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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草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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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真实

    十九、出游

  第二天早上我没有看到杜晖,到单位晃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
破天荒地煮了顿饭,然后坐在餐桌边等候杜晖的归来。

  我煮的东西应该很难吃,虽然杜晖一直努力把那些菜塞在嘴里,我还是留意
到了他喉结" 咕噜""咕噜" 生硬的吞咽声,不知为什么他越是这样我反而越开心,
这也许就是别人嘴里所说的那种" 过日子的感觉" ?

  看杜晖差不多吃完了我煮的菜,我才开口问他:「为什么昨晚我们会坐在那
张桌子边?」

  杜晖喝了一口汤,盯着我看了半天:「你想不到?」

  我摆弄着手里的勺子:「你进门不用验卡,又可以坐在唯一不同与其他人的
位置,你说我能不能想得通?」

  杜晖脸红了一下。

  我继续说着:「其实你就是那里的头儿,这些' 活动' 都是你组织的,我猜
的对不对?」

  杜晖点了点头:「瞒不过你,我也不想再瞒你,我当初开始搞这些事就是因
为我自己不行,换句话说,只有在那种场合我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你差不多已经是了。」我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不是已经可以进入了吗?
你以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女人吧?」问出这句话心里忽然有点儿酸。

  杜晖赶忙摇头:「没有,昨天是第一次,以前那些次我都没有成功过……」

  「那昨天?」我凑近杜晖,「有什么不同吗?」

  杜晖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我:「唯一的不同就是你在身边,我想
……可能因为你是我老婆……差不多吧。」

  我蹙眉:「难道是要老婆在身边你才行?」

  杜晖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感觉比较兴奋,我觉得是……」

  「你还真是……」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有用的话我可以多陪你
几次……」

  「这……」杜晖感激地看着我,「你不用勉强。」

  我笑了起来:「就当给你治病吧……话说回来,你不是说你们很变态的?我
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杜晖也笑了:「因为是第一次带你去,怕吓到你,所以昨晚弄得比较简单。」

  我「哦」了一声:「好吧,以后我陪你去,看看你们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结束了这次谈话,我和杜晖带着孩子们下楼转了一会儿,小区里面带孩子的
人很多,我不善于跟别人闲扯,杜晖倒是左右逢源地跟其他爸爸妈妈们闲聊,整
个过程中他的脸上一直洋溢着喜悦的神色,搞不懂是因为太爱孩子还是因为我刚
刚答应过他的事。

  不过杜晖没有马上安排下一次活动,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忽然跟我提议出
去玩,这是我们从认识到现在他第一次提出要跟我一起旅游,我其实是个很讨厌
出门的人,可看杜晖一脸期待的样子,我还是答应了下来。

  然后就是旅游地点的选择,杜晖想去国外被我断然拒绝,我的外语本来学的
就不好,多年不用更是忘得七七八八,到一个听不懂别人说话的地方让我完全没
有安全感。我说了自己的顾虑,杜晖表示了理解,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去一个海滨
城市。

  我把爸爸妈妈叫来家里照看孩子,其实更多的是为了监视保姆,不用他们干
什么活计,保证保姆们照顾好孩子就行。

  我很不喜欢海,每次坐游轮看到无边无际的水面总会让我产生一种莫名其妙
的恐惧。然而在到了目的地休息了一天之后,我们还是打算第二天在海边度过。

  讨厌晒太阳,因为我很在乎被晒黑,所以一直躲在遮阳伞下,趴在毯子上解
开泳衣,杜晖很仔细地给我擦着防晒油,他的手摸在我背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一个白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在我们旁边停了一下,
对杜晖说了句什么,我没有听懂,只听杜晖跟那个人简单交谈了两句,那个白人
笑了笑就走开了。

  我依旧趴着,懒洋洋问杜晖:「那人跟你说了什么?」

  杜晖笑了笑:「他说你很漂亮,问我介不介意你跟他上床,我同意了。」

  「胡说!」我瞪了杜晖一眼,「我才不信有人会这么对人说话,再说,哪个
男人会同意别的男人的这种提议?」

  杜晖在我背上捏了一把:「不过他确实说了你很漂亮,我想他可能是想跟你
上床。」

  听他这么说,我继续问道:「他要真说了你难道就会同意?」

  「说不准啊!」杜晖调侃着我,「只要是能让你满足,我没准会同意呢。」

  我皱起鼻子:「你可真是……别忘了我是你老婆啊。」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真当成杜晖的老婆了?
就算我这么想,杜晖会真的把他认作我的老公吗?

  不过杜晖有一件事没有说错,那就是那个老外似乎真对我有兴趣,过了一会
儿我就看见他拿着毯子放在我们旁边,开始跟杜晖攀谈起来,说什么我是不知道,
我只看到这家伙的眼睛总是往我屁股上看,这让我很不自在。

  快到晚上的时候,我跟杜晖离开了海滩,吃过晚饭,杜晖提议出去走走,我
换衣服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绣绣,别穿内衣了,好不好?」

  我盯着杜晖:「干嘛?」

  杜晖这次回答得很干脆:「那样我会很兴奋。」

  我并不在乎穿不穿内衣,就算被人看见凸出的乳头其实也没什么,何况是在
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城市,我奇怪的是杜晖为什么忽然想我这样,若是真如他说
的一般,我倒很乐意这么做,他的毛病可能是我们无法像一对正常夫妻的唯一阻
碍,如果……

  不过还有一个顾虑从我脑子里跳出来:「杜晖,你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我一
直都想过些正常人的日子,不想再……」

  杜晖点点头:「我也一样,可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我的病能好,我答应
你以后我们一定会跟普通夫妻一样。」

  「这算是承诺吗?」我看着杜晖。

  杜晖微笑着看我:「是的。」

  盛夏的小街上人来人往,风从裙底吹过,下身凉凉的感觉,心情也一下子变
得愉悦很多,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不过当我看到身边走过的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
盯着我的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裙子的领口似乎太大了点儿。

  转头看去,杜晖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在发现有人看我的时候。

  回到宾馆之后杜晖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我的衣服,可是阴茎碰到我的下体,他
还是跟第一次一样直接射了出来,我侧身躺下的时候,看到杜晖一脸的萎靡不振。

  「怎么会……」杜晖看着自己的阴茎,「刚才明明感觉很强烈的?」

  我擦了擦下身:「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杜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看到别的女人被
人……的时候,会感到很兴奋,上次你在场我觉得差不多已经……我想如果是看
到你被别人看,也许……」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沉默了一会儿,「你带我出来就是想让别人看我,
然后……」

  「不全是这个……」杜晖晃着头,「不过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没想到还
是不行。」

  原来杜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他的兴奋,其实他完全可以跟我说实话的,
对于暴露这种事情我本来就不太在乎,又不是小姑娘,根本就没有羞耻心的阻碍,
我需要面对的只是面子问题,而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不在乎。

  「如果你想这样的话,你想怎样我可以帮你。」我对杜晖很认真地说道。

  杜晖半晌没有说话,呆呆地思考着什么,过了很久才又开口对我道:「让我
想想……」

  管他想什么,我翻过身去睡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转过头看见杜晖通
红的眼睛,仿佛一夜没睡的样子。

  见我醒来,杜晖尴尬地对我笑了笑:「绣绣,我想……」

  「怎么了?」我揉着眼睛,「想什么?」

  杜晖从枕头下拿出一个盒子:「能不能……你戴上这个……」

  我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蝴蝶模样的东西,两边的翅膀上各有一个环形
的带子。

  虽然是头一次看见这种东西,不过我也明白这是干什么用的,上面那么明显
的一个阳具造型,看不出来才真的有鬼。

  我捏着这个小东西:「这会让你高兴?」

  杜晖点了点头,我把那两条带子挂在大腿上,拉到胯部,可是接下来的事情
让我犹豫了一下,因为阴道里面很干。

  杜晖显然也发觉了问题,他坐到我身边,用手指揉搓着我的阴唇,很快我下
身就变得湿润起来,他又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来回弄了两下,这才抽出手指笑了
起来。

  我把阳具塞进身体,将两侧的带子挂在胯骨上,这才发现那个蝴蝶前后各有
一个小小的凸起,刚好可以抵在阴蒂和肛门上,不禁感叹现在的人什么东西都做
得出来。

  穿着这玩意走路真的很不舒服,我觉得自己的姿势有点儿怪异,坐到餐厅的
时候我对杜晖说:「这东西没什么感觉,你觉得好玩?」

  听我这么说,杜晖把手伸进口袋,我马上赶到身体的东西振动起来,阴道里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我夹着双腿盯着杜晖:「这东西是遥控的?」杜晖还是在笑,
我看到他裤裆那里撑起了一大块。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痛苦的早餐,那个东西不停的震动在身体里,淫夜从身体
里泌出来,又远没有被插入的尽兴感觉,完全是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空虚,
我只想着快点吃完回去房间做爱,不过杜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吃完早餐,他就
拉着我上了街。

  我虽然不避讳别人异样的目光,可是那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渴望让我十分难
受,相比于这种玩具的挑逗,我宁可杜晖给我找个男人,不过那不是我现在想要
的,我现在只希望杜晖快点儿恢复正常,那样对我们两个都好。

  漫长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回到宾馆杜晖跟前一天一样迫不及待,然而他还是
没能成功,我叉着双腿面向他不知该说什么,只看见杜晖皱着眉头的沉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天色已经完全黑暗,杜晖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来
到我身边蹲了下来,摸着我的腿:「绣绣,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的表情很严肃,我并拢双腿:「怎么忽然这个样子?」

  杜晖用力甩了甩头:「你可以不答应,我也知道不该提这种要求,可是……
我还是想求你……」

  「到底是什么事?」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太清晰的想法,不过没敢说出口。

  杜晖看着我的脸,眼睛却避开了我的目光:「我想看你跟男人做爱……」他
说完这句话手开始抖了起来。

  「我……」这正是我担心的,如果放在以前,我才不在乎跟别的男人上床,
可是现在,我明明已经打算不再乱来了。

  杜晖见我不说话,放慢声音继续道:"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不用现在回答
我,明早告诉我就行,无论你怎么决定,你都没有错。" 熄了灯,躺在床上,杜
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荡,从没有什么事让我这么难以抉择,即使是当年跟王彬
分手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可这一次不同……

  清晨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晖期待的目光,我没有说话,只是对他轻
轻点了点头,杜晖抱紧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忽然有一点儿涩涩的味道,但愿我将
要做的事情是值得的吧,看着窗外的阳光,我反复安慰着自己。

               (待续)
二十、海滩

  白天的一整天,我们两个都在城里闲逛,我的话明显减少,杜晖也说得不多,
仿佛心头都压着一块石头一样沉重。

  晚上回到房间,杜晖的表情十分尴尬,直到我们分别躺在床上,他才从嘴里
勉强挤出几个字:「我们好像一无所获……」

  我面向杜晖,笑了一声:「我觉得我好像个妓女在找嫖客一样。」

  杜晖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吧。」然后转过身闭上眼睛。

  转过天来,杜晖说还想去海边,既然答应了他的请求,我现在干脆放弃自己
的想法,杜晖想怎么样我就听他的。

  我们去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海边的人远没有上次来的时候那么多,我在
沙滩上躺了一会儿就看到那天的那个白人又从远处走来,杜晖对那人点了点头,
在我耳边小声说:「你介不介意……」

  懒得理他,明明是他想我跟别人做爱,现在又来问我,这让我怎么回答?

  夕阳西下,杜晖跟那个白人在我身边一直攀谈着,反正我也听不懂,干脆装
作睡觉,没想到后来真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张毯子,杜晖不知
跑到哪里去了,只有那个白人还坐在我身边,我对他笑了笑,他也笑了,不过当
我问起杜晖的时候,他连连摇头,看来是听不懂我问的是什么。

  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发现海滩上只剩下星星点点的几个人,我披着毯子
打算去换衣服的时候,那个白人忽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脚。

  已经很久没有被杜晖之外的男人碰过,我有些不好意思,试图甩开男人的手,
可这个白人虽然放开了我的脚踝,却又把手掌摸上了我的小腿。

  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家伙,我再次甩开他的手,转身向换衣间的方向走去。

  刚走两步,腰上的带子忽然一松,泳裤一下子从下身滑落下来,我连忙用毯
子遮住私处,扭头看去,只见那个白人正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手里拎着我的泳裤,
见我看他,还把泳裤凑近鼻子闻了闻。

  一定是杜晖跟他说了什么,否则这个人应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我皱起眉头
四下寻找杜晖的身影,可是现在天色已经发黑,我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时我看到那个白人用手指了指远处的一块礁石。

  原来杜晖跑到那里去了,我一路小跑来到礁石后面,却根本没有杜晖的影子,
转过身的时候,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紧紧抱住。

  男人的胸毛摩擦在背上,很痒的感觉,我很快闻到了与以前经历过的男人不
同的体味,扭脸看了看,果然是刚才的那个白人。

  不会有错,肯定是杜晖的授意,我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男人的束缚,等我
放弃扭动的时候,男人的手臂开始下移,毯子从身上滑落,下身马上光溜溜地显
露在男人面前。

  有些不自在,但更多的是期待,毕竟身体已经很久没有接受男人的热情了,
当然我还为自己的欲望找了另外一个借口——为了杜晖。

  我用手拄着礁石的侧面,感到身后的男人蹲下身子,两只大手分开我的双腿,
长满胡子的嘴唇吻上了我的阴部。

  那是一种很刺痒的感觉,尤其是男人的舌头舔在我阴唇上的时候,我转过身,
抬起一条腿,把下身张开让白人的舌头肆意分开我的阴唇伸进阴道里,强烈的刺
激从下身传到头顶,我觉得这一刻我不再是为了满足杜晖的心理,而纯粹是自己
的欲望。

  白人舔舐了一会儿,等我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之后,他站起来拉下短裤,把毛
乎乎的阴茎在我的下体摩擦了两下,然后抬着我的腿慢慢把龟头插进我的阴道,
许久未有过的充实感马上占据了我的身体,全身的每寸肌肤每个毛孔似乎都在迸
发着难以抑制的快感。

  我靠在礁石上,伸手抱住男人的身躯,身体里的阴茎再次深入,那是我前所
未有的饱涨,即使是吴涛粗大的阴茎和此刻这个白人比起来还是小了不少,唯一
的缺憾就是阴道里的阴茎并没有以前那些男人般硬挺。

  白人很快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快速抽插起来,他把嘴巴凑近我的脸,开始胡乱
吻着我,渐渐感到舒畅的身体完全接纳了这个陌生的高大男人,我也开始配合着
他的亲吻,把嘴唇贴在白人的脸上。

  胸部忽然一弹,上身的泳衣被推到乳房的上面,我的两个乳房马上跳了出来,
男人用手抚摸着我的乳头,下身的阴茎越发激烈地撞击着我的阴阜,龟头似乎已
经撑开我的子宫,身体里的某个地方可能已经被扯开,我用双手在男人的背上狂
乱地捏着,听到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就在我享受着这个陌生男人带给我最原始的快感的时候,从眼角的余光看到
了杜晖的脸。

  杜晖从礁石的另一边转出来,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发亮的眼中满满的
全是欲望。

  这实在太令我难堪了,我几乎全裸着让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按在这里抽插,
而我的老公就在一边看得饶有兴味,尽管曾经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的脸此刻还
是热的发烫。

  可是阴道里的阴茎还在来回移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看着杜晖的目
光开始变得迷离,羞耻感非但没有减弱我的需求,反倒滋长了心里的渴望,我开
始大幅度地喘息起来。

  不知道这个白人有没有看到杜晖,他的动作反正是越来越快,我感到自己的
阴道壁一阵阵收缩着,死死箍住男人的阴茎,当他的精液从龟头直接喷洒进我的
子宫,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下体的抽搐,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

  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搞到失禁,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尿液溅落在沙滩上,别过
头不敢再看杜晖和身前的这个白人男子。

  白人放下我的身子,扭头面向杜晖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走的时候还挥了
挥手里的我的泳裤。

  没来得及坐下,杜晖已经冲过来把我的身子面向礁石转了过来,把他的阴茎
抵在我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杜晖虽然还是没有成功,但他的龟头却是顺利地进入了
我的身体,我围着毯子走向换衣间的时候,杜晖在我身边小声说:「好像有点儿
效果。」

  我看着杜晖,心里五味杂陈,对与不对并不是我所考虑的问题,我只是觉得
我们不该这么做,至于为什么,我说不清楚。

  回到宾馆洗澡的时候我哭了一会儿,没什么理由,只是心里不舒服,哭过也
就好了,从浴室出来看到杜晖略带欣喜的脸,我又觉得有点儿开心,这种矛盾的
心情一直到我躺在床上才有所好转。

  可能是这次的经历让杜晖感受到了什么,第二天他明显放松了许多,出门之
前还拿出两个乳夹夹在了我的乳头上。

  稍微有点儿疼,更多的是刺激感,我裸着身子在房间里走了两步,看见乳夹
下面的小配饰来回摇晃,自己也觉得十分有趣。

  见我顺从了他的想法,杜晖又拿了两个乳夹,这次他分开我的腿,把它们夹
在我的两片阴唇上,我的淫夜一下就流了出来,杜晖在我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又
笑嘻嘻地亲了我一口。

  他比我想的变态,这是我穿好衣服走出门时唯一的想法。

  我今天穿了一件前面系扣的连衣裙,由于乳夹的关系,从扣子的缝隙可以清
晰地看到里面的肌肤,杜晖说想让我戴一整天乳夹,不过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还是
决定让我摘下来,因为我告诉他被夹的地方已经快要麻木了。

  转了一天,晚上吃过晚饭杜晖提议去酒吧喝点酒,我当然不会反对,看他轻
车熟路似的找到一家距离市中心相对偏远的酒吧,我感觉杜晖可能又有什么安排。

  坐在酒吧里的时候,时间已近午夜,酒吧里只有三个客人,我坐下的第一眼
就看到了吧台后面的调酒师,正是昨晚那个白人,杜晖很友善地对那个人点了点
头,我想他们之间一定达成了某种默契。

  红酒斟满杯子,我跟杜晖碰了碰杯,听他小声说:「这间酒吧是那个白人佬
开的,他说要给你个惊喜。」

  我看了看那个白人,转向杜晖:「你就这么信任他?」

  杜晖微笑了一下:「不是信任,他喜欢你,而我喜欢看到你被男人征服的样
子,这对咱们都没有什么坏处。」

  我有点儿惊讶于杜晖的话,换作以前他一定不会说得这么直接,莫非他已经
对这种不正常的事情上了瘾?

  我又喝了口酒,这才对杜晖继续道:「我有点儿害怕……」

  杜晖拉着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着:「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难
道不想体会一下特别的性爱?」

  「特别?」我愣愣看着杜晖,「你们商量好了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杜晖给我的杯子倒满,「我可是很期待呢。」

  不清楚杜晖到底跟那个白人做出了什么约定,我只好一杯又一杯喝酒,酒这
种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让人的胆子变大,杜晖现在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半瓶
酒下去,我几乎觉得自己是个英雄,再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紧张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那个白人忽然走到我们身边,他张开口对杜晖说了句什么,杜晖沉
默了片刻,然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点了点头,白人离开的时候弯下腰在我
脸上亲了一口,我瞟了杜晖一眼,侧过脸回吻了这个男人。

  白人走开之后,我问杜晖:「他刚才对你说了什么?」

  杜晖看着杯中的红酒,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答我:「他说今晚会有很多男人
疼爱你。」

  我瞪起眼睛环视了一下酒吧,这才发现那几个客人时不时向我们这边张望着,
我打了一个冷颤,对杜晖说:「你们难道……你不在乎?」

  酒意涌上杜晖的脸,他再次笑了起来:「绣绣,其实我跟他是老朋友了,今
天也是我让他特地安排的,你不用害怕,不过如果你想走,我会陪你走。」

  我起身,站到一半,猛然发现杜晖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还有一些莫名
的期望,忽然之间不知自己是不是该接受杜晖的安排,我真的有些害怕,不是怕
这些男人,而是怕杜晖,我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让我害怕,也许是这种事情听起来
实在是匪夷所思吧。

  看我呆呆地站着,杜晖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种事,
如果你昨晚拒绝了他我肯定不会这么安排,不过我真的很期待今晚的一切……」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我望着杜晖,「我也希望你的病能早些好,可
是……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这是我一直都想问的问题,在来到这个城市之前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可以
像夫妻一样亲密,可是杜晖现在的反应又给我的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听我这么问,杜晖的神情变得有些严肃,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回答
着我:「我当你是我老婆。」

  这可能是我听到的最令我震惊的一句话,虽然杜晖说出这句话的场合如此不
恰当,我手足无措的张了张嘴,过了很久才又对他说道:「你们现在在等什么?」

  「再等一会儿。」杜晖和我碰了碰杯,「再等一个客人就好。」

  红酒流进喉咙,我的脸上一阵发烫,把自己的老婆带来这样一个地方,男人
的心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
             二十一、纵欲

  杜晖所说的最后一个客人来的时候,我已经醉得不清,连看东西都有些模糊,
这可能正是我想要的状态,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做那些出格的事,就算是以前的我
也不可能完全接受,何况是现在。

  醉了是最好的选择,至少自己不会觉得那么难堪,我当然也没有醉到不省人
事,不过那所谓的最后一个客人进来的时候我确实已经看不清楚他的相貌,只知
道那个人带着一个帽子,而且似乎长得很黑。

  没再看杜晖,只听到那个白人叽里呱啦地说了两句话,酒吧里的其他三个客
人纷纷笑了起来,接着那个白人调酒师来到我和杜晖的面前牵起我的手,我瞟了
一眼杜晖,他正在看着杯子里的酒,然后我就感到自己轻飘飘地被扶起来,随着
白人来到吧台边的时候,终于看到杜晖向我这边微笑着点了点头。

  晕晕乎乎背靠着吧台坐到椅子上,任由面前的调酒师解开我裙子的口子,一
粒,两粒……直到他把我的裙子完全敞开,把我没穿胸罩的乳房和没穿内裤的阴
部完全展露在男人们的面前,我听到下面的男人们发出一阵「啧啧」的声音。

  白人扳住我的肩膀,绕到吧台后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裙子从我的肩上滑下,
露出半个肩膀,我向远处的杜晖看去,他似乎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在我看他的
时候喝了口酒。

  这时一个男人离开自己的座位来到我身边,开始亲吻我的肩头,舌头在我肌
肤上划过,男人小声对我说着:「你真是个漂亮的女人。」肩头一阵发痒,我扭
了扭身子,看着剩下的两个男人站起身向我这边走来。

  身体上蓦然多了六只男人的手,我痒得「咯咯」笑了起来,其实一直以来我
都很喜欢被抚摸的感觉,那让我有被拥抱的温暖,不过此刻的感受却很怪异,我
觉得自己像个被揉搓在案板上的面团。

  闭起眼睛,感觉到两边的乳房分别被两个男人含在嘴里,温温的滑溜溜的刺
痒,没来得及呻吟,两片嘴唇已经落在我的阴唇上,阴唇被牙齿轻轻咬起来来回
拉扯着,小腹收缩了两下,一股热流从下体淌了出来。

  没有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可是抚摸还在继续,接着耳朵里传来布帛被撕裂的声音,睁开眼睛,看见裙
子的碎片像秋天的树叶一样散落在地上,我的身上已经没有一片东西可以遮盖,
右脚被男人捏紧握在手心里,他用手指在我的足底慢慢地刮动,痒得我一阵扭摆。

  很想喊杜晖的名字,可是我喊不出口。

  作为他的老婆,在杜晖面前被好几个男人这样玩弄,我实在没有脸去叫他,
虽然这都是他的安排。

  过了一会儿,撕扯着我阴唇的男人站起身,把两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因为
下身早已湿透,他的手指没有一点儿阻力就触到了我的子宫口,我用力喘了两口
气,听到他对我说:「想要吗?」何止是想要,我现在是想得要死,我用低得像
蚊子叫声般的声音对他说:「要……」「要什么?」几个男人纷纷笑了起来。

  我涨红着脸,感到阴道里一阵阵紧缩,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了起来:「要…

  …操我!「又是一阵哄笑,面前的男人盯着我的乳房解开腰带,把裤子连同
内裤褪到腿上,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茎如同示威一样在我面前颤了颤,他用手抓住
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按进我的阴道里。

  等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被插入了,虽然只进来一个龟头,但被充满的紧实瞬
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拼命从白人调酒师手里抽出胳膊,发了疯似地拉开握着我
乳房的两个男人的裤子,掏出他们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

  当我把一只手里的阴茎放进嘴里吮吸的时候,阴道里的那根阴茎已经撞上了
我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

  男人在我的身体里抽插了两下,忽然搂住我的腰,身边的男人也帮着他托起
我的身体,抱着我向面前男人的下身撞击着,随着他们有节奏的动作,我的身子
像荡秋千一样在半空中摆动,而面前那个男人根本不用动就可以完全享受到我的
身体。

  身体无处着力,阴道里的感觉反而越来越强烈,我把胳膊搭在两边男人的肩
膀上,双腿一再夹紧,直到感觉自己坚持不住地时候,才喘息着叫道:「放我下
来……」男人并没有把我放在地上,我被放倒躺在一张早已收拾干净的桌子上,
插入我的男人按着我的肚子开始用力进入,坚硬的肉棒刮蹭在阴道壁上,让我几
乎有一种快要窒息的痛快。

  可是我却不能继续呻吟,一根阴茎从侧面伸进嘴里,刚才那几只手又重新摸
上了我的乳房。

  含着男人的阴茎,我看到自己的乳房随着反复插入来回晃动着,两粒乳头直
直地挺立在上面,涨得有些发红。

  接着就是阴道里猛烈的收缩感,男人的阴茎也随着我身体的剧烈反应快速抽
搐了两下,一股热乎乎的精液猛地灌注进我身体的最深处。

  这个男人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躺在桌上,小腹上的肉不住地颤动,另一个
男人马上接了上来,拉开我想要收拢的双腿,将他的阴茎直接送进我的阴道里。

  龟头撞在我身体中心的时候,这个男人一手抓住我左侧的乳房,一手分开我
的阴唇,揪着阴蒂捏了起来。

  那是种酸酸的,不能抑制的强烈快感,我吐出嘴里的阴茎,呻吟着在桌上翻
滚身体,可马上就被两边的男人死死按住,乳房在他们的手下被挤得变成奇怪的
形状,阴茎摩擦在阴道里带来的兴奋如同潮水扩散到全身,背部在桌面上勉强移
动时我感到身子底下滑滑的,不知道流出了多少汗水。

  这个男人射精之后,我差不多已经虚脱,若非乳房仍在男人的手里拿捏所带
来的刺激,我甚至怀疑自己已经死掉了。

  双腿无力垂下在桌边,我呆呆盯着天花板,感到下身张开的地方似乎有手指
伸了进来,两根手指在我的阴道壁上刮了刮,某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沿着手指冲
出阴道口。

  刚刚操过我的个男人从头部的位置抓着我的乳房,面前的最后一个男人已经
把阴茎掏出裤子,在我的阴部蹭了蹭,然后用阴茎将流淌出来的先前两个男人的
精液顶回了我的阴道里,一种凉冰冰的感觉。

  我用手抓紧摸着我乳房的男人的手臂,把下身向身前的男人挺了挺,让他的
阴茎滑进我身体的深处顶在最让我不能克制的某个地方,我当是似乎还说了句:
「就是这儿……」酒精的作用和男人轮番的奸淫已经让我忘了最基本的廉耻,就
像一只雌性动物般不断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肉体拍击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声在
酒吧里回荡,我疯狂地把屁股向男人反复耸动。

  「真够劲!」隐隐约约听到操着我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话,他的肉棒在我身
体里慢慢地插进又拔出,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距离很远,伸出手,能够抓住的只有
男人的健壮的身体。

  杜晖还在看我吗?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闪过这个念头,他会怎么想我?我现
在真的很想知道杜晖的感受,虽然这是他希望的,就算他此刻会为此而兴奋,那
明天呢?如果有一天杜晖后悔了,我怎么办?我可以当作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好在我并不用想太多,因为阴道里的阴茎已经快速抽动起来,被男人征服的
心理快感和本能的兴奋令我很快忘掉了那些模糊的想法,小腹里面一阵翻涌,有
种液体从我的身体里冒了出来喷向面前的男人,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他的阴茎
也微微抽动了两下,今晚第三个男人的精液随之射进了我的子宫。

  男人离开我身体时,有一种恍恍惚惚的失落感,我看到他们穿好衣服,跟白
人调酒师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又依次在我脸上亲了亲,然后一脸满足的离开了酒
吧。

  现在酒吧里只剩下杜晖、调酒师和那个戴着帽子的人,杜晖不知什么时候已
经坐到距离我不远的椅子上,看着我的眼神竟然出乎意料的温柔,这让我舒服了
很多,我想我介意的不是男人们的轮番奸淫,而是杜晖的态度。

  我勉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下身朝向杜晖,如果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那里
本该是只有他才能够享用的地方,而我现在最期待的也是杜晖的身体。

  我伸出右手拨开阴唇,把中指插进自己的阴道,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也
许是为了让杜晖更加兴奋吧?男人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身体,小腹明显舒服了不
少,杜晖拉开拉链,从裤子里掏出阴茎,用手慢慢地来回撸着,我有气无力地对
他喊道:「老公……快来……」可是杜晖并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看着我把手指
在身体里来回抽插,我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怨念,很想冲到他面前坐到他的身上,
不过身体懒懒的一动都不想动,只好用力撕扯着自己阴道里面的嫩肉,再把左手
捏紧自己的乳房,反复揉搓。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一部黄色影片中的女人,卖力地在镜头前表现着自己
的淫荡,而杜晖的眼睛就是那部镜头。

  镜头没有移动,我的饥渴却越来越明显,幸好一双手忽然捧住了我的脸,那
个白人调酒师的嘴再次落在我的嘴唇上,他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嘴里。

  有一个瞬间我几乎忘掉杜晖,仿佛亲吻我的就是我的爱人,我们的舌头纠缠
在一起,我抱紧调酒师的身体,才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龟头也随着我们亲密的
举动碰触在我身上。

  吻着这个男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阴道里的空虚感越发变得强
烈,很惊讶于自己的这种敏感,莫非自己真的天生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曾经不止一次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承受多少男人,原来以为两个就已经是极
限,在经历过被轮奸的那个夜晚之后,我觉得自己的承受力恐怕远远超出最初的
想象,至少我现在已经在渴求着男人的再一次进入。

  如果说开始答应杜晖做这种放荡的事情的时候还是为了他,现在却只是为了
我自己,直接地说应该是为了身体的满足,此刻我只需要一根男人的肉棒搅拌我
的身体,不管它属于哪个男人。
              二十二、摆布

  白人调酒师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直接进入我的身体,我像一个玩偶般被他从
桌上拉起来,看着他躺在我刚刚躺过的地方。他的双臂粗壮而且有力,轻易地就
把我托举到他身上,我一边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一边抓住他的阴茎,向自己
的阴道里塞去。

  可是我没有成功,尽管阴道里已经痒得让我丧失了理智,那根阴茎只在阴道
口擦了擦,然后带着我的淫夜和流淌出来的精液移动到我的屁眼上。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还会有些害怕,虽然也和吴涛有过肛交的经历,但总要
事先有些准备,而这次……这个时候酒精起了它的作用,我用手指扣开屁眼,让
白人的龟头在微微的痛感之中闯进我的身体。

  慢慢放下身子坐在他的身上,粗大的阴茎撕开我屁眼周围的肌肉,越来越强
烈的痛感伴随着心理上的满足让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屁眼里面被全部充
满,我像一件饰物般被牢牢钉在这个白人调酒师的身上。

  手臂开始渐渐变得无力,最后我干脆放弃支撑身体的念头,整个人躺在男人
的身上,他把双手环绕过我的腰,扒开我的阴唇,将两根食指插进我的阴道。

  手指进来的时候,身下突然耸动了一下,巨大的阴茎从屁眼里退出少许,然
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我「啊」地叫了一声,目光扫过杜晖的脸,看见他的眼睛
似乎都已经变成了红色。

  然后我就看到戴帽子的男人把帽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看到这个男人的身体出现在我眼前,我很清楚自己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这个戴帽子的家伙居然是一个矮胖的黑人。

  我并不是瞧不起黑人,但是在我意识里对他们有一种天生的厌恶感,这也许
只是源于他们的肤色,对我而言,他们更像是一匹雄性的动物而不是人类,尤其
是看到面前这个黑人硕大的阴茎之后,我的那种想法更加凸显了出来。

  怪不得之前说还要等人的时候杜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可能他也有我这种
想法,我望着杜晖的脸,希望他制止即将发生的事情,可是他的脸上居然浮现出
期待的神色。

  我躺在调酒师身上仰起头,扯着脖子对那个黑人连连摇头,脖子上的筋被拉
得有些疼,这个时候,调酒师突然把手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用双手握紧了我
的手臂。

  被强硬地摆成一个等待男人插入的姿势,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被强奸的那个夜
晚,忽然觉得有些害怕,尤其是黑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他盯着我的乳房笑了起
来,露出一嘴白牙。

  「不要……老公!」我对杜晖喊了起来,接着看到杜晖站起身来到我身边,
然而他并没有阻止那个黑人的意思,反而把早已膨胀起来的阴茎插进我的嘴里。

  我开始吮吸杜晖阴茎的时候,黑人的阴茎已经顶在我的身上。

  超乎想象的粗糙龟头擦在我的阴唇上,先前的厌恶感似乎少了很多,毕竟屁
眼里面再紧实也代替不了阴道里的强烈需求,我吐出杜晖的阴茎,伸出舌头在他
的蛋蛋上开始舔舐的时候,甚至有些盼望那个大家伙赶紧到我的身体里来。

  几乎没用等待,阴道忽然被完全填满,包住黑人阴茎的阴道口似乎比屁眼周
围的肌肉拉伸得更紧,那根肉棒完全不是我所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比拟的,
龟头碰到子宫口的一刻我一下子想到了生孩子的时候那种扩张到极致的状态,只
是没有生孩子那么疼罢了。

  也许是发现了我身体的紧绷,三个男人几乎同时停下了动作,身体里同时被
塞进三根肉棒的怪异感觉渐渐变成燃烧起来的欲火,我动了动下身,让下面的两
根阴茎出来一点儿,然后重新把舌头落在杜晖的龟头上。

  虽然没有说话,想必他们已经清楚了我的态度,身子忽地一晃,阴道和屁眼
里的两根肉棒一下子就完全插进了我的身体。

  屁眼周围火辣的疼痛,至于阴道里……我真的不确定那根又粗又长的黑色阴
茎是不是已经进入到我的子宫里,那是前所未有的深入感,仿佛整个人已被刺穿,
龟头不知道蹭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只有被撑开的阴道壁本能地吞噬
着肉棒的那种感觉让我清晰地体会着自己在被男人无情的插入。

  无法准确描述黑人的肉棒带给我的快感,单纯从长度和粗细来说确实比我之
前的男人要强很多,不过却没有那么硬,一定要分别清楚地话,黑人的阴茎可能
更像是一根茄子,而我所熟悉的男人的家伙大约……算是黄瓜吧。

  胡思乱想的时候,三根阴茎开始在我的三个洞里抽动起来,我嘴里发着「呜
呜」的声音,由着他们把我像一件玩具一样摆弄,屁眼开始变得润滑,阴道里面
也逐渐习惯了黑人的家伙,快感从身体中心一波波涌上头顶,我发现自己的肌肤
在灯光映衬之下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红色。

  这时白人调酒师从后面撑起我的裸背,那个黑人则伸手抓住我的乳房,我本
还很自信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下显得那么娇小,但那种黑白分明的对比让我实在不
敢相信自己正被一个野兽一般的家伙操着。

  黑人的手越来越紧,我的乳房被抓得有些疼,吐出杜晖的阴茎大声喊叫的时
候,下体的两根肉棒同时撞击进来,似乎在我的身体里搅拌在一起,尿意连同令
人眩晕的快感一瞬间把我彻底击垮,两个男人的精液灌溉进来之时我的身体终于
爆发了,尿液连同不知名的液体从下身的洞口喷出来洒落了一地。

  再一次躺在桌上的时候,我觉得阴道和屁眼差不多完全洞开,窒息般的快感
甚至让我不记得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喘息之后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杜晖满
是欲望的眼神。

  我探手摸了摸阴阜,有些轻微的疼痛,我怀疑那里可能已经肿了,杜晖抚摸
着我的乳房,从身边的桌上拿起一瓶开了盖的红酒,慢慢倒在我身上。

  红色的液体落在乳头上,有些微凉,但更多的是再次袭来的期待感,杜晖把
酒沿着我的小腹一直浇到腿上,酒洒在张开的阴道口时我拉住了杜晖的阴茎。

  「老公……」我抚摸着杜晖的阴茎喘息地对他说,「我要你……」我说出这
句话的时候整个身心都在盼望着杜晖的身体,这应该也是他最想听到的话,我看
到他放下酒瓶,把阴茎顶在我下身,我闭起眼睛,准备完全接受这个现在对我来
说最重要的男人。

  杜晖的肉棒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甚至还触及到了我的子宫口,这是他从未
有过的深入,可就在我以为他这次真的能够给我他的全部的时候,杜晖的阴茎居
然又射了出来。

  我简直快要发疯,半个晚上被好几个男人轮番奸淫还是没能让杜晖恢复正常,
我现在不知是该怪他还是怪自己,只听杜晖在我耳边说:「老婆,对不起……」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的身上除了高跟鞋就只有一条浴巾大小的毯子,上出租车时看
到司机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露在外面的大腿和突起的胸部,不过我已经不在乎别
人怎么看,即使在经过酒店大堂被旁人指指点点的时候。

  回到房间,杜晖给我洗了个澡,他在浴缸里抱我的时候双臂把我箍得有些疼,
仿佛我是一件玻璃的饰物生怕弄碎了一样,没有过多的说话,无意中看到杜晖眼
中杂揉着歉意的眼神,我觉得今晚的付出似乎算得上值得。

  他的问题固然没有解决,但至少有所好转。

  休息了两天之后,我和杜晖回到自己的城市,见到我和杜晖在一起哄孩子的
笑脸,妈妈的脸上几乎笑开了花,说实话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妈妈知道自己的女
儿这几天做过什么是不是还会这么开心。

  重新上班的第三天中午杜晖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让我早点回家,我下午回到
家里发现他格外的兴奋。

  「怎么了?」杜晖的样子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拉起我的手,杜晖把我抱在怀里:「绣绣,今晚陪我出去好不好?」「又是
那种事?」我仰起脸看着杜晖。

  只见他连连点头:「趁热打铁嘛,今晚我安排了一个游戏,现在你来选择,
是观看还是参加。」弄不懂杜晖心里想的什么,如果我只是观看,我会看到什么?

  我想了半天,回答杜晖说:「你希望我参加还是观看?」这是我的一个习惯,
也是我性格上的弱点,总是把选择权交到别人手上,因为这样的话,无论发生什
么后果,我都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别人的问题。

  我想我是一个很不负责任的女人。

  杜晖还是抱着我,用一种低低的声音对我说道:「我希望你参加。」我当然
知道他会做出这样的选择,这也许是我想要的,很多事情一旦撕开口子就会变得
无所顾忌,有了前两天出游的经历,我再次把性这件事看得简单起来。

  不过我还是问了杜晖一句:「把你的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玩弄你就这么开
心?」这次杜晖没有马上回答我,他沉默了片刻,这才继续对我说道:「不能说
是开心,只是很兴奋,如果我没有那个毛病,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我可能会发
疯。」「我已经疯了。」我用头发摩擦着杜晖的脸。

  我想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无论杜晖有什么病,我们的所作所为都
是不应当的,再冠冕堂皇的理由也不能为我们的放纵和变态找到合理的解释。

  吃过晚饭离开家之前我哄了哄孩子们,抱着儿子和女儿,心里觉得特别的愧
疚,我是他们的妈妈,是一个有两个孩子的女人,如果……万一有一天他们知道
了自己的妈妈曾经做过的事情,知道我曾像条母狗一样任由着男人们奸淫……我
不奢望他们能够原谅我,我害怕的是那会对他们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个念头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浑身冰冷,杜晖拉着我的手离开孩子们的
房间,我只觉得自己就是一具提线木偶,我可以把这些事情算在杜晖头上,可我
真的能够原谅自己吗?

              二十三、游戏

  跟前一次一样,我陪杜晖来到那家宾馆,也和上次一样,我们到了顶层之上
的房间里洗了个澡,我穿着浴袍打算寻找那个面具的时候,杜晖制止了我:「你
今天不用面具。」然后他居然给自己戴上了一个很是恐怖的可能是死神的面具。

  我满腹狐疑地跟随杜晖来到上次经过的短短的走廊,那个服务生还是一样站
在门前,不同的是这次杜晖把我拉到另一扇门边,推开门对我说:「你今天从这
里进去。」我一把拉住杜晖德胳膊:「你不陪我?」杜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亲:
「别怕,我一直都在的,里面会有人照顾你,一会儿见。」他说这句话就把我推
进门里,然后关上门,接着我听到「哗啦」一声,门竟然被从外面锁上了。

  转过身想要看看这个房间有什么特别,不想面前却是一面屏风,完全挡住了
我的视线,绕过屏风才发现这个房间装饰得很有西式古典风格,尤其是摆在墙边
的梳妆台,精致的做工让我很想把它现在就弄回家里去。

  不过我倒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观察整个房间的陈设,因为就在我转过屏风的时
候,一个人从梳妆台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见过这个人,更确切地说是我见过他头上的面具,只不过是上次我看见的
时候距离要远得多,此刻近看那张小丑面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

  看到小丑的时候,也看到了梳妆台前的另一个人,那是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回头望向我的时候我刚好也看见她正在上妆的脸,这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也
许还不到二十岁,看到我望向她,满不在乎地把头转了过去。

  小丑对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坐到那个女孩旁边,我坐下的时候,小丑伸手拉
住了我的浴袍,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顺从地让他把浴袍从我的身上褪下放在一边。

  和那个女孩并排坐到一起,我终于了解了杜晖下午跟我说的话,如果我不参
加这个游戏,那我会看到小丑和男人们折磨这个女孩,可现在我参加了,这个女
孩该怎么处置呢?

  小丑安排我坐下,回到女孩身边继续给女孩化妆,从镜子里看到女孩的身体,
我不禁想到自己几年前的样子,年轻真是令人羡慕,纤细的腰肢和细嫩的肌肤,
低头再看看自己,凭空生出一种惆怅的感觉。

  女孩的肌肤颜色和我的粉白不同,是一种健康的颜色,乳房没有我的大,却
是恰到好处,我觉得能够给我自信的只有我自以为是的气质,因为无论怎么看,
这个女孩都是那种没有读过多少书的粗鄙丫头,属于凭着几分姿色吸引男人的女
人,可我现在做的这些事跟我所受的教育岂非也是天壤之别?

  过了一会儿,小丑给女孩化好了妆,让女孩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那是一个
很有复古风格的布艺沙发,女孩裸着身子侧躺在沙发上,我忽然想起曾经看到的
某幅油画,除开女孩的气质,单纯从画面感来说真是像极了。

  小丑从另一边移动到我的身边,打开桌上的一个新化妆盒,我听到旁边的女
孩「咦」了一声:「那边不是有?」她指着刚才用过的化妆品对小丑说,「你刚
才不是说没用完就不开新的吗?」「嘘!」小丑把带着白色手套的中指在面具上
的嘴边吹了一下,「总有例外的时候。」他说话的声音意想不到的好听,是那种
让人完全无法拒绝的声音。

  果然还是小女孩,我心里暗笑,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我看了一眼女孩撅
起来的嘴,闭上眼睛。

  小丑开始在我的脸上描画起来,从粉底到彩妆,唇线,眼线,眼影,我很享
受这个过程,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脸上涂抹这么多东西。听到他说「 ok 」的时候,
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但别有另外的一番风
情,尤其和赤裸的上身映衬在一起,我忽然觉得自己妩媚了很多。

  小丑看了看表,对我和那个女孩说:「还有十五分钟。」他说完这句话走到
女孩面前,一把把女孩拉了起来,翻过身子压在梳妆台上,紧接着拉开了自己的
裤子。

  女孩扭捏了两下,还是分开了腿,我看到小丑的阴茎猛地插进女孩的身体,
快速抽动起来。

  这算是揩油吧?我脑子里显出这个词,然后马上就想到这家伙在弄完女孩之
后会不会也要和我……他做出这种事杜晖知道吗?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女孩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小丑用力一挺,看来是射在了
女孩身体里,他抽出变软的阴茎,重新整理好衣服,又看了看表才对我们说道:
「还有五分钟。」女孩转过身,下体悬挂着晶莹的液体,看了看小丑,又看了看
我,对小丑道:「这也算协议的一部分?」「不,这是我的规矩。」小丑的声音
从面具后响起,「每一个来到这里女人都要先过我这关。」女孩的脸一下子涨的
发红,瞪着小丑:「那你现在是不是该搞她了?」她指着我。

  小丑摇了摇头:「我说了,凡是总有例外的时候,你要是想顺利拿到报酬,
就少说些话,客人们不喜欢多嘴的女人。」这句话明显奏了效,女孩真的闭上了
嘴巴,我皱了皱眉。新开封的化妆品,没有在这里被侵犯,这就是杜晖所说的
「照顾」吧,可感觉上真的怪异得很。

  我侧起头,看到墙边座钟的分针慢慢转到十二点的位置,接着就听见「当当」
的钟声,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这种声音,感觉有一点儿亲切。钟声响完十次,小丑
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那个女孩,向幕帘后面的一扇门走去。

  门被推开,我第一眼就看到了杜晖,即使隔着那个恐怖的面具,我仍能认出
他的眼睛,他今天坐在前排的正中,左边各坐着一个人,意外的是那两个人都只
戴了一个简单的皮制面具,刚好遮住上半边脸的那种。

  看到这个场面,我觉得有些手足无措,就这样赤身露体站在男人们的面前实
在有些不自在,而且台上的灯光亮得甚至有些刺眼,和在酒吧的那天不同,那天
没有这么亮,何况我当时还喝了酒,不像现在这么清醒,虽然明知道会是这个样
子,我仅存的羞耻心还是浮现了出来。

  偷眼看了一下那个女孩,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在乎男人们炽
热的目光,她甚至还有意识地停了停胸,乳房随之晃动了两下。

  随着小丑的步子战战兢兢走到台子中央,听到小丑对下面的男人说道:「今
天我们有两个猎物等待着诸位的征服,在这之前,我有一个游戏要送给大家。」
他说完这句话,从台子旁边的箱子里拿出大概有三十厘米长的一根棍状物,我瞪
着眼睛观察了半天,发现那是一根两端都可以使用的塑胶阳具,中间还连着一条
线,线的尽头是一个小盒子,上面还有几个按钮。

  只听小丑继续说着:「这是诸位以前见过的双头龙,现在已经有了改进,接
下来诸位会欣赏到一场别开生面的拔河比赛。」他说完这句话,换了一种命令般
的口吻对我和那个女孩说:「你们背靠背趴下!」我看了杜晖一眼,他的双手按
在膝盖上,没有一丝动作。

  趴在地上的之后,身后的小丑不知在搞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他戴着手套
的手按在了我的阴唇上,轻轻揉搓起来。

  这是一种很刺痒的感觉,我很想出声呻吟,可是毕竟是在杜晖面前,我还是
勉强忍住了这个想法,但是明显感到自己的下体慢慢湿润了。

  接着小丑一推我的屁股,我的身子向前一顷,一根东西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
里,应该是那根双头龙的一头,我感觉着它在我身体里越插越深,直到完全顶在
我的子宫口上。

  歪了歪头,从眼角的余光看去,另一头已经插在那个女孩的阴道里,我们现
在被这根双头阳具串联在一起。

  小丑张口对台下的男人们说:「今天的游戏规则很简单,这两个女人用身体
来争夺这根双头龙,它从谁的身体里掉落出来,就算那一方输掉比赛,输了的一
方将会受到惩罚。现在,开始!」他说得实在太快,我还没反应过来,已经感到
身体里的那根家伙向外滑去,连忙用力收缩阴道,死死夹住那根阳具。

  本来应该是很好笑的场面,我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敢懈怠,不清楚小丑所说的
惩罚是什么,但……我用力夹紧阳具向前爬去,可是很快就发现只要我屁股一动,
那根阳具就会退出来少许,伴随着的就是身体中心酸软的感觉,这「游戏」远比
想象中困难得多。

  除了阳具的刺激,我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不妙的事情,那个女孩比我年轻得多,
而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阴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比那女孩更紧,这个游戏从一开
始就是对我不公平的,我输定了。

  就在我十分沮丧的时候,忽然感觉阳具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不过震动的地
方似乎距离我比较远,虽然搅得我一阵心烦意乱,可是我向前爬行的动作却忽然
轻松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阳具随着我的身体慢慢地移动着。

  很快听到身后的女孩叫了一声,我的身体忽然轻松起来,再次转头回去,看
见那根双头龙已经离开女孩的身体,正在我的下体里晃动着,小丑伸手从我的阴
道里拔出双头龙的时候,他的另一只手还按在小盒子的按钮上,与此同时,我还
察觉到小丑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狡黠的笑意。

  此刻我也看到了那个女孩的脸,满面的怒气,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
会赢,一定是小丑偷偷打开了插在女孩身体里那端的震动,所以那个女孩才会应
付不来,这……肯定又是杜晖的安排。

  我该谢谢他吗?侧过身坐在台上,听到小丑开口道:「女人们已经分出胜负,
现在开始我们的惩罚游戏。」他说完回身从台子的另一边推来一把椅子,我一眼
就认出了那把特殊的椅子,那是妇科检查用的东西,唯一的不同点就是架着腿的
地方多了几个黑色的皮制锁扣。

  小丑命令那个女孩躺倒在椅子上,把女孩的双腿架起来放在两边的架子上,
用锁扣锁紧女孩的腿和脚踝,女孩的下身被完全分开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着小丑又拿出一根皮带,把女孩的上身锁紧在椅子靠背上,现在这个女孩
已经被牢牢固定在那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无辜模样。

  忽然很想笑,不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对这个女孩做什么,我几乎已经忘了自己
现在正光着身子的窘态,那所谓的「惩罚」游戏到底是什么?我居然开始迫切期
待起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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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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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上楼主漏掉的第9章)

第09章、床伴
  周一帆果然没有再来找我。
  八月底的时候,我开始到吴叔叔的律师楼上班,实习证很快就办了下来,这样的话,到了明年九月份我就能拿到正式的律师执照。
  上班的第一天吴叔叔对我说在他这里不用朝九晚五坐班,不想做的案子就跟他说,我知道他是看在老爸的面子上才会这么照顾我,当然我也很感激他会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告诉吴叔叔我不想太特殊,最后吴叔叔找了一个叫做陆羽的律师给我当指导。
  陆羽是个中年大叔,比我大十一岁,看上去庄重而且沉稳。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发现这家伙其实跟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分别,尤其是上了床之后。
  曾经以为我这辈子只会有王彬一个男人,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才知道自己当初是有多单纯,性这种事想明白了其实也没什么,我现在就是这样,叫堕落也好淫荡也罢,反正我现在已经可以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虽然我还不敢说自己已经不爱王彬了,但在和陆羽做爱的时候我至少不会再想起王彬这个人。
  第一次跟陆羽上床是跟他一起到外地出差,可能是在转过年来的四月份,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悬念,那天他说让我住酒店他自己去洗浴中心洗澡的时候我很自然地跟着去了,然后我们就在包间里做了爱。
  办完案子回来之后我们开始频繁开房,记得有一次温存之后陆羽摸着我的乳房对我说:“你是个奇怪的女人……” “有什么奇怪的?” 我知道自己媚眼如丝。
  陆羽想了想:“女人跟男人在一起通常都会有些目的,婚姻或者金钱,可是你什么都不要,这会让男人很困惑。” 我把乳房从陆羽的手里撤出来,贴紧他的胸膛:“那是因为我没什么想要的,我既不想挤掉你老婆的位置,也不想给你的儿子当后妈,我虽然没什么钱,倒也够我自己花的,你要真想给我什么,就在床上多卖卖力气……” 听我这么说,陆羽爬起来把我压在身下:“你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 他在床上的时候说话跟平时完全不同,粗俗而且直接,这是我喜欢跟他做爱的一个理由。
  时光流转,很快又到了另一个夏天,九月初的时候,我在办公室遇到了一个熟人。
  那天下午我跟陆羽谈了好几个小时的案子,从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绣绣!” 我愣了一下,单位里知道我小名的只有吴叔叔,他肯定不会在办公室这么喊我,我转过头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你是……吴……”“吴涛。” 年轻男人跑到我跟前,“我是老二。” 我不是叫不出他的名字,而是不知道该叫哪个名字,这个男人是吴叔叔的儿子,比我小一岁,我们小时候就常在一起玩,虽然这两年没见,但我还能记得他以前的样子,之所以没敢叫他的名字是因为吴叔叔有两个儿子,老大叫吴波,老二就是这个吴涛,而且这两个家伙是双胞胎,我从认得他们那天开始就从来没有分清楚过谁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着吴涛开心地笑了起来。
  他也笑了:“我这不是刚毕业嘛,又不想找工作,老爹就让我来这里帮忙了,还能少雇个干活的。” “也对!” 我上下打量着吴涛,他现在几乎比我高出一头,最少也有一米八的个子,长得比小时候帅了很多,“吴波呢?没跟你一起来?”吴涛摇头:“他考上公务员了,现在还在外地玩,说要好好享受最后的假期,你怎么上来就问他,小时候你就喜欢跟他玩,你不是想嫁给吴波吧?” 这家伙还跟以前一样,从不管吴波叫哥哥。
  “去你的!你们都该叫我姐姐的。” 我装出发怒的表情。
  “绣绣姐!” 吴涛扮了个鬼脸,“晚上有空没?我请你吃饭。” 我把文件放在自己桌子上:“你请客我当然要去了,乖弟弟。” 收拾好东西,我和吴涛跟他爸爸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办公室,吃饭的时候我们谈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那天我非常高兴,用当天晚上我妈的话说就是“打你回来就没见你像今天这么开心过。” 不过老妈末了还补充了一句:“你们玩是玩,你可别跟吴涛弄到一起去,我听老吴说他这两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定性,女朋友换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瞪着眼睛对着老妈:“你想什么呢?他们比我小啊,我就算嫁人也不能找个弟弟去照顾吧?” 到了十月份,我的执照终于下来了,换句话说,我已经可以独立接手案子,再也不必跟陆羽搭伙,陆羽似乎也很高兴,那天他请我吃了饭,还送了我件礼物,之后我们照例去开了房。
  第二天上了班,在办公室看到吴涛的时候,他的表情怪怪的,我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诡秘地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下班之后再告诉我。
  下了班,吴涛把我领到一个饭店,点好菜之后凑近我小声说:“你猜我昨天晚上看到谁了?” “谁?” 我蹙了蹙眉头,“我认识的人?” 吴涛吐了吐舌头:“我昨晚看到陆羽和一个女人从宾馆出来……” “那个女人是我。” 我觉得有些无聊,“你叫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你看到我们开房的事。” “嗯。” 吴涛摆弄着筷子,“怪不得绣姐你一直说没有男朋友,原来恋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我盯着吴涛:“你恐怕是弄错了,我的乖弟弟,我没有恋上陆羽,我们的关系很单纯,男人和女人的关系而已。” 吴涛似乎有些诧异于我的坦诚,尴尬地笑了起来:“绣姐,何必呢?以你的条件想找个男人还不简单,陆羽比你大那么多,我觉得你不值。”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值不值的,你情我愿啦。” 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小涛,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这件事我用不着瞒你,我跟陆羽最多算是床伴,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 “想不到你这么想得开。” 吴涛耸了耸肩,“如果绣绣你就是想找个床伴,便宜陆羽还不如便宜我……” “你居然打我的主意,不怕我告诉吴叔叔撕烂你的皮?” 我笑了笑,“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咱们太熟了,不合适。” “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合适?” 吴涛露出一个猥琐的表情,“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因是窝边没有好吃的草,你就不同了,怎么样?考虑考虑我?” 我摇头:“别扯了,我觉得别扭。” “也是……” 吴涛终于点了点头,“不如这样,我们先吃饭,吃完饭你再做决定。” “决定什么?” 我看着吴涛。他也面带笑容地看着我,用很平静的声音对我说:“绣姐,我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不过我没打算跟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结婚,你和陆羽既然只是床伴,想必暂时也没动和别人结婚的念头吧?” 见我颔首,吴涛继续说:“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上床,不过你是苏伯伯的女儿,咱们又认识了这么多年,万一你让我娶你我肯定拒绝不了,现在简单了,你需要男人,我需要女人,如果你愿意,今天吃完饭就跟我走,如果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我也不会再跟你提这件事,怎么样?” “你倒真直截了当,你追别的女孩子没这么无聊吧?” 我用手扶着额头。
  只听吴涛又道:“我追女孩子的时候总要让她们以为我真的喜欢她们,其实很烦的,你就不同了,我那些手段在你这里又不管用,还不如直接说呢,行就是行,不行就拉倒!” “你还是先吃饭吧!” 我笑着对吴涛摇了摇头。
  吃饭的时候我跟吴涛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似乎都忘了刚刚说过的那些事,他说他小时候就亲过我,我说他胡说,说他小时候在我面前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吴涛不承认,一口咬定那是他哥哥吴波,这个问题我们两个争执了很久,最后也没达成一致,然后就彼此指着对方大笑了起来。
  结完帐之后,吴涛盯着我的脸:“绣绣,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我撇了撇嘴:“好吧,我跟你走,不过,你要对我爸爸和吴叔叔保密。” “没问题!” 吴涛伸出左手,弯曲着小指,“你不信咱们可以拉钩。” 出了饭店坐上吴涛的车,他拉着我到一个小区门口停了下来。
  我下了车,看了看小区的大门:“你没跟吴叔叔住在一起?” 吴涛锁好车门:“我爸管得太多,所以我干脆出来住,省得听他唠叨。” 跟着吴涛走进小区,进了一幢高层,吴涛继续跟我说:“这房子是租来的,因为认识房东,房租便宜了不少。” “你又不缺钱。” 我笑了笑。
  进了房间,吴涛看着我半天没说话,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很久才对吴涛说:“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吴涛点了点头:“我也一样,对我来说你和别的女孩不同。” 我攥着包:“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吴涛看着我,好像在思考着很重要的问题,直到我把刚才那句话又说了一遍,他才像如梦初醒一样咧嘴笑了起来:“绣绣,你等等。” 然后搂着我的腰,把我带进了卧室。
  站在床边的时候,吴涛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领带,举到我面前挡住我的眼睛:“这样也许好些。” 我没动,由着吴涛用领带蒙住了我的眼睛。
  确实好了很多,至少现在我已经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一片黑暗当中,我感到吴涛的手按在了我的乳房上。
  他脱掉我衣服的动作很熟练,当我身上的最后一块布被剥离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着听到吴涛脱衣服的声音,片刻之后,他的嘴唇落在我的脸上,胸膛同时贴紧我的乳房,下身那根坚硬的肉棒也随之靠在我的两腿之间。
  我觉得自己的阴部有液体流出的那一刻,吴涛开始亲吻我的乳头。
  他的嘴唇含着我的半个乳房,舌头来回拨弄着我的乳头,胸口痒痒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哆嗦起来,我伸手抓住吴涛的阴茎,轻轻揉搓着,直到它涨大得我几乎不能完全握住。
  过了一会儿,吴涛的嘴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分开了我的两片阴唇,在阴蒂上捏了捏,那种强烈的刺激几乎要炸开我的身体。
  紧接着吴涛用双手捏住我的屁股,把我向他的身前拽了拽,他的腿顶在我膝盖上,似乎是坐在床边,我分开双腿,跨到他的身上,他把我的身子向下按去的时候阴茎从下面顶上了我的阴阜。
  我用自己的手把阴唇分向两边,用阴道口对准吴涛的阴茎,慢慢坐到他身上。
  吴涛的阴茎竟是出乎我意料的粗大,插入阴道的那一刻我甚至有一种被撕裂的感觉,紧接着就是阴道被充满的饱涨,身体中的某个部位被死死顶住,我怀疑吴涛的龟头恐怕已经撑开了我的子宫口。
  短暂的停顿之后,吴涛开始托着我的屁股上下移动,粗糙的阴茎来回刮着我的子宫壁,痛感和快感杂糅在一起反复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视觉上的闭塞导致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我最隐秘的部位,随着身体起伏动作的加快,我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也许是我的叫声让吴涛更加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也因此更加辛苦,汗滴从我的头上泌出,沾湿了眼睛上的领带。
  当吴涛最后一次撞击在我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一股火山爆发般的快感让我透不过气来,随着阴茎射出的热浪袭向子宫,我的淫液如同洪水泛滥一样冲出身体。
  吴涛解开蒙在我眼睛上的领带的时候,我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住他,让早已痉挛的身体慢慢恢复着。
  过了很久,吴涛把我放在床上,抱着我的身体对我说:“想不到你的身体这么棒。” 我转过头,看着窗外的阳光:“你也很好,很好……” 我把很好这两个字说了很多遍。
  “我比陆羽强吧?” 吴涛用手拿捏着我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
  我呸了他一口,用双腿夹住他的手。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又做了一次,当我像踩着棉花一样软着两条腿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要虚脱。
  换衣服的那一刻,我看到内裤上沾满了从我身体里流出的精液,吴涛给我的感觉远远超过了陆羽,我靠在床头,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心头涌上一种强烈的期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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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不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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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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