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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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长生果产地天不亮我就起床,也未做任何化妆,将头发向后扎了个马尾 巴,退掉房间,上了去山里最早班车。在车上吃了昨天准备的食品和矿泉水作早 餐。天刚亮汽车进了山,这一段全是上坡路,一会儿爬坡,一会儿钻山洞。两边 的林木越来越密,树越来越高大。树叶由青随着高度上升转成黄色或红色。路两 边野菊花盛开,将一处处山坡染成金黄。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过,漂下落叶象七 彩胡蝶在山间飞舞。青天下层层墨绿山峦,真叫人心旷神怡。车行走了四个小时 到了大岭脚村,我下了车又租辆摩托车到一个叫《松树岭》小山村。前面尽是山 路,车不通只有步行。离目的地《桃坑》还有十里,我坐在路边先吃点干粮,喝 点水,再赶路。《桃坑》是几条山沟的合称。原有几户山民己搬到山外《松树岭 》小村。这里人迹罕见。但土层深厚,是长生果分布集中地之一。我以前委托原 先就在《桃坑》居住山民采挖,他每年都在这里采收长生果。山路走得人少,草 几乎将路面全掩盖。道路崎岖不平,去年这十里路我只用了四十多分钟,今年走 了一个多小时还未到。我手术后第一次走这样长的小路。特别是在高低不平山路 行走时,有一种生平没有过的感觉,那就是在走山路,两只大乳房上下左右晃动, 扯得胸前、小肚、双肩肌肉酸痛,两腿发软,浑身乏力。这是以前从未体会过的。 走一步拖一步累得满头大汗,体力大不如前。实在走不动就坐在路边一蓬茂盛青 草上休息一会儿。这时前面传来挖土声,我精神大振,又向前赶。果然在右边一 条沟约一里许地方,有一个白人影。走进一看就是那位李姓山民在挖一株大的长 生果。开挖面积有乒乓球桌面大。他沿离长生果半米周围己开挖一半,采收的长 生果块茎就有七十公斤。这位李姓山民我很熟,他曾告诉我不少长生果知识。见 了熟人我赶忙上去热情打招呼:“你好!你在忙呀。”
他停下来,抬头茫然望望我。象不认识我,半晌才答道:“你好,你是谁? 一个小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你孤身一人在山林里不害怕吗?”
“我……。”
我一下给愣住了。哦!我看看自己,胸前一对大乳房高高挺起,乌黑长发拖 到肩上。他也认不出我了。那只好随机应变了。
“大叔!我与同伴进山玩走散了,向你打听路。”我不等他回答接着问: “你挖的什么东西?能吃吗?”
“这是长生果。能吃,但不好吃。”
“能卖钱吗?”
“能卖,但不值钱,才伍角钱一斤。”
“卖给谁?”
“卖给矿物研究所作分析地下深层土壤和岩石成分用。”
我故意讲:“能用植物分析矿物。”
他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科学。”
“这种东西好挖吗?”
“好挖,但不能把母株弄死。要保护植物资源。你要到那里去?”
“我只要找到大公路就行了。”
他用手向右边一指,告诉我说:“翻过这山梁,穿过一片林子,再翻一道山 就到大公路。路不远有五里,但路难走。我看你顺这件山沟下,有条小路通《松 树岭》,大约十里;松树岭到《大岭脚》有十五里,那儿就有大公路。《松树岭 》有摩托车出租带人到《大岭脚》。路虽远一点,但好走。”
“那谢谢你,我先到《松树岭》。”
我己达到目的,告辞他下山去了。
转展回到市内,己华灯初放,人们己进入夜生活。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 了孔主任家。到了孔主任家,她打开门,看到我说:“是洪小姐,这样晚还在市 里。快进来。”
“孔主任好。”我看见她爱人也在家就说:“张主任好。”
“啊!是小洪,请坐。吃了饭吗?”
“吃过了。我想换衣服赶回去。”
孔主任把我带到另一间客房,出去时顺手关上门让我换衣。当我换上中式小 夹袄和旗袍裙,简单化了妆走出来时,张主任说:“哟!小洪,你这和来时判若 两人呀。”
孔主任开玩笑说:“玫瑰本来就漂亮,这样打扮就更漂亮了。老张,你的魂 可要给她勾跑了。”
张主任笑着说:“现在老了,再年青二十岁差不多。”
“老不正经的。”
我给他俩说得面红耳赤,忙告辞说:“太麻烦你们了。我要回公司。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
一切还算顺利,回到房间,己九点。匆匆洗过澡,就上床休息,太累了。很 快就进入梦乡。 48. 秋游在家休息了三天,那儿也未去。从山里回来后浑身酸痛消失了,体 力也完全恢复了。第四天早晨躺在床上,正盘算今天到那儿去玩玩,不能天天闷 在家里。突然,咚咚咚有人敲门。
我躺在床上问:“谁呀?”
“是我,荷花。”
“马上来。”
我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衣去开门,荷花和月季手牵着手走进来。
荷花说:“都几点了,还未起床。”
我打了个呵欠说:“几点啦?”
月季说:“八点了。”
“那还早,我还想睡一会儿。”
又躺在床上。荷花和月季站在我身边,一人抓一只袖子猛一拉,把我穿的睡 衣扯下来。我身上一丝不挂,我敢紧身子一缩,往被窝里钻。在两个姑娘面前裸 身,太难看了。荷花和月季可不管这些,一个抓我腋下,一个抓我胯下,边抓边 喊叫:“看你还睡,看你还睡。”我又羞又痒又急,一翻身下了床,向二人告饶 :“再不睡了,我起来。”
她俩松开手,我转身走进浴池,洗了澡,穿了件丝绒长袖连衣裙,头发也未 扎,随便梳梳披在头上问:“你们吃饭没有?”
“我们就是来叫你吃早点的。”
这时我才仔细看看她们。她们都穿的绣花织锦缎旗袍。月季是水红底,胸口 用金黄色丝线锈的整枝月季花。荷花穿的是大红底色,用银丝线锈的三杂荷花。 旗袍都包的金色宽边,两人头发都向上梳,头发都盘在头顶上。脚上都穿的是同 衣服一样色调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给人一种俊俏秀丽之感。我不由赞叹道: “你们今天打扮的真好看。”
荷花说:“你不要嘲笑我们,我们看你穿旗袍特俊美,所以也做旗袍穿。你 今天也穿旗袍吧!”
月季从衣柜里拿出那件白底红边,中间用红丝线锈的整枝玫瑰花织锦缎旗袍 和一双和她们一样后跟有十五公分高白色高跟鞋,逼我穿上。我求她们说:“穿 这种鞋,太难受。能不能换一双。”
她们笑道:“不行,大家都一样。”
又把我的头发和她们一样梳装,又给我精心地化了浓妆。我说:“化点淡妆, 这又不是演出,这样出去别人笑话。”
她俩笑着说:“从未见过你正正规规给自己化过妆,看我们给你化这种妆多 漂亮。”
梳装好把我拉到穿衣镜前,我们三个站在一起,穿衣镜里三个美女,真同天 上仙女一样美丽多姿。我看看穿衣镜中自己模样,不由得暗自欣赏,真是太美了。 眉毛更黑更长,装上长而弯曲假睫毛的杏眼,充满对异性的深遂诱惑。高且直的 鼻梁,性感的红唇,修长身材,细腰肥臀,又园又大的乳房上凸出乳峰,将胸部 衣衫高高顶起。配上白底红花绿叶的织锦缎旗袍,流淌着迷人的女性气息。
月季搂着我,把脸紧贴着我的脸说:“怎么样?漂不漂亮。”
我触摸着她充满女人香气柔软的身躯,人有些神不守舍,忍不住反过来把她 紧紧抱住,用嘴去吻她红唇,她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特有的女性气味,身体微微 颤抖,把我搂得更紧。
荷花看见说:“不要在这里亲热了,我饿了,吃早点去。”
她分开我们,拿出不知从那里找出几支绢花,将红的插在我头上,白的留给 自己,黄的给了月季,然后一块儿下楼到食堂去。吃完饭,荷花提议我们到右边 山沟去玩玩。我很想出来玩玩。但我看看自己这种太女性化的装扮,又不想去, 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这样浓装艳抹,招摇过市,太尴尬。就推托说:“今天秋高气 爽,外出是不错。但我们这种打扮太显眼,我自我感觉在家还行,外出别人会怎 样看待。另外穿这种高跟鞋走路,脚和腰都受不了,还是回家休息吧。”
月季拉着我的手,做了一个鬼脸,嘲讽说:“哟!洪小姐,你什么时候也变 得这样保守,想当初你穿着那样鲜艳醒目的旗袍,涂脂抹粉,还故意叫人把你五 花大绑,在公司那么多男女职工面前,抛头露面,那个志高气昂的样子,不也很 风光。你是个女人,穿女人衣服。描眉画眼,涂脂抹粉这是女人专利。又不是大 男人怕人家笑话。就是男人若扮女人漂亮,那也是本钱。夜总会的男妓不也常常 女人装扮。何况你是个大家公认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
月季一席话讲得我真是羞愧难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不知道,我原本是 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很正派有作为的男人。命运捉弄我把我变成这模样,叫我 处处尴尬。因为我的灵魂深处我还是一个真正男人。荷花看我不应声,就从我后 面搂着我的腰,把嘴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今天我们兴致很好,玫瑰,不要扫 大家兴。在右边山沟里靠左边山坡,从沟口到沟里全是树林、草坪和花圃,风景 很好。公司房舍在沟底河边,离得远那儿。除了少数游人,闲杂人很少。有一条 沙子路很平坦,好走,我们就到那里去玩玩。”我想想也是的,天气这样好,闷 在家里也没意思,到取长生果提取液还有一周时间。今天就随她们去玩玩吧。我 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们先回家换一双后跟低一点鞋子。”
月季说:“不必了,我们去游玩,又不是赶路。走累了就休息。时间不早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人少、你不是害羞怕见人,那抓紧时间走吧。”
果然路上人很少,到我们拐进左边山坡小道一个人也没见。荷花没说错,进 了小道没多远是一片枫树林。高大的树杆直插蓝天,火红的枫叶遮天蔽日。枫叶 落了一地,象给大地铺了一张巨大红地毯。我情不自禁的说:“真美。”
过了枫树林,道旁是花圃,里面盛开各种菊花。小于纽扣大于碗口,奇形怪 状争芳斗艳,红,紫,青,黄,白各种颜色都有。我从未见过这样大面积这么多 品种菊花,看得眼花缭乱。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我自言自说:“想不 到这个地方还有这么好的景点,可惜未带相机。”
荷花在花丛中穿来穿去捉蝴蝶,听我这样说,接着话题说:“谁象你那样, 整天闷在家里不出来。这里好玩地方多呢。”
看完花圃,前面是草坪,穿草坪而过的小路边建有固定木椅。月季说:“走 了不少路,应该休息一会儿。玫瑰,这儿我用手纸擦干净了,坐一会儿。”
我答道:“谢谢。不累。真的,今天走了不少路脚不太难受,腰也不酸,怪 不怪。”
荷花接过活头说:“心情好就不累。”
月季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累。那我们再往前游玩。”
再往前走,好像是山上自然生长的杂树林,树木高矮不等,高大的乔木下生 长着茂盛的灌木林。不知名的各种野花和成熟的果实夹杂其中。山坡小路在林中 忽隐忽现,路上铺上厚厚一层落下秋叶,走在上面沙沙响。小鸟叽叽喳喳叫声不 绝于耳,完全是一片山野景象。在闹市住久了,能有几个伙伴到这人迹罕至的地 方玩玩,也是一件愉快的事。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感觉到两边山越靠越近,山沟 河流越来越窄。河边早就没有房子了,只有成林的山柳。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 地,长满了茅草。过了开阔地,又是树林。这里林木高大,茂密的树叶遮满天空, 太阳只能从叶缝中撒下一线阳光。由于常年没有阳光,林中地面草长得很少,光 秃秃的地上铺满秋天落叶,走在上面,软绵绵的,没有声音。越往林中走,树林 越密,光线越暗。往林中约走了二里多路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可怕起来。发现周 围阴森恐怖。我对她俩说:“这里有些阴森可怕,我们往回走吧。”
月季胆大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这里外人很少来。再往上走就到山头。 秋天登高是一件诗情画意的雅事。”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突然前面出现三四个游客模样的人,拼命往我们来的方 向跑。从我们面前跑过时,对我们讲:“还不快逃,山那边过来一帮土匪正在抢 游人钱物。”
现在还有土匪,我们愣住了。果然前面传来一个粗嗓门喊叫:“不许跑,快 停下,我要开枪了。” 49. 土匪话刚落音一声枪响,我们吓得魂不附体,转身往回跑。穿着后跟那 样高的鞋,往山下跑,怎样用力也跑不快。越跑不快,心越慌,越跑不动。荷花 和月季比我跑的快,很快离我五十米远,己快到茅草地边,这时我脚下踩的树叶 滑了一下,突然摔倒。我正挣扎往起爬时,后面追上一个人,一下把我按在地上, 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屁股,将我双手反剪提起来。我回头一看,是一个蒙面汉子, 右手抓往我反剪双手腕,左手将一把手枪插进裤腰皮带上,从腰上挂着的麻绳中 抽出一根。先在我并在一起的手腕上缠上三圈捆起来,然后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 起跪在地上,又抽出一根麻绳,三下五除二很麻利地将我五花大绑,双手反扭紧 紧捆住。我这时已吓得全身发软,由他紧缚一点也没挣扎。但他太用力捆了,绳 索紧得同刀一样割得我疼入心腑,我先痛得又哭又叫,后实在受不了,又哀求他 说:“老板你捆得实在太紧,我身上痛得受不了,请你把绳松一松,求求你,求 求你,老板。……。”他根本不理我的请求。当他把我紧缚好后,手刚放松,我 身体失去支撑,俯身面朝下倒在地上。我在地上翻滚,努力想爬起来,由于双手 反剪,鞋子后跟太高,心里即怕又慌。刚爬起来又倒在地上,反复多次,累得气 喘如牛,摔得我浑身痛疼。在这个土匪捆绑我时,又跑来一个土匪,很快追上月 季,也将她摔倒捆住,捆好我的土匪又把我提起往地上一丢,紧紧捆绑的我直挺 挺被摔倒在地上,跌得我头昏脑胀。然后土匪用一只脚踩着我的乳房恶,狠狠地 说:“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儿,不准动。”
又跑过去催紧缚月季的土匪去追荷花和前面几个游客。我看土匪追过了长满 茅草开阔地,进入前面灌木林时,心想,不能在这儿等死,赶快逃。双手被反绑, 又穿着那种高根鞋,旗袍的下摆太长又碍事,想站起来都困难,挣扎起来又摔倒, 又反复几次,累出一身汗,终于站起,就往月季那儿跑,刚跑到月季身边,脚下 树叶又一滑,面朝下倒在正准备挣扎起来月季的胸部。我的乳房给交叉的麻绳紧 缚勒得乳房鼓起,本来就胀,摔倒时我的双乳砸在月季也被麻绳紧缚的乳房上, 我俩都又痛又胀忍不住呻吟起来,但又怕惊动土匪又极力忍住。
月季轻轻说:“玫瑰!快起来,赶快逃。你压着我起不来。”
我俩好容易挣扎站起来,月季又轻轻说:“我们穿的长旗袍下摆长,好绊脚, 高跟鞋走不稳,双手反绑用不上劲。不要跑,跑容易摔倒,欲速则不达。我们稳 稳地向着土匪跑的方向走,这样离土匪老巢远些,离土匪擒住我们地方也远一些, 离山下房舍近一点。再找一个隐敝的地方藏起来,找机会逃回家。”
我们一步一步稳稳地往前走,到了长满茅草开阔地。月季看一蓬茅草长得又 高又密,想钻进去。我急忙制止我说:“不能钻茅草,茅草叶的边象锯条齿一样 锋利无比,会割破脸和手上裸露皮肤。”
月季吓得连忙缩回来,走过开阔地,来到灌木林。我走到一处茂密的灌木丛 边,准备在这里藏起来。因为我们双手反绑,不能挡住迎面的树技,为了防止树 技扫我们的脸,只有屁股向前倒着往灌木丛深处走,好不容易找到一棵四周被灌 木丛环铙的大橡树下,由于大橡树茂盛叶子遮住阳光,树下除了几蓬软软青草, 没有小灌木倒也平坦。来到树下,月季用反绑双手扶着树干,背靠着树干坐下来。 我也学她的样子坐在她身边,这里离小路大概五十米,隔着密密灌木丛,不走到 我们面前是不可能发现我们的。月季在我耳边轻声说:“现在不能说话,不能咳 嗽,不能动,不能有一点声音。”
我点点头。我俩被反捆双手,五花大绑的坐在树下,一动也不动。太阳已偏 西,看样子己下午三点多钟。中午什么也没吃,也不感到饿。周围不知名的野花 仍在怒放,小鸟仍在叽叽喳喳喧闹,偶而一阵凉风吹过,落下几片或红或黄的树 叶。现在心情与来时大相庭径,来时是那样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现在是又急又 怕又担心。这帮土匪力气太大,绳索紧绷绷捆在身上,勒得胸部,腹部,胳膊, 手腕又痛又麻又痒。汗流在脸上,象虫子爬。但不能用手擦,我看看月季,她呆 呆地望着天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汗从头发里流到脸上,挂在嘴角。虽经过 一番折腾,她的头发仍一丝不乱,可见她它头发梳扎得多好。由于公司化妆品独 特,脸上化妆仍完好如初。水红旗袍在阳光下泛出丝绸特有鲜亮色彩,金丝绣得 月季花和旗袍金色包边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胸部横七竖八交叉紧紧捆绑的麻绳 将一对乳峰勒得高高挺起,反扭的胳膊上缠了一道又一道麻绳,紧缚麻绳深深陷 于肉中。反剪的手腕在背部交叉,交叉处环绕四道麻绳,将两只手腕牢牢捆在一 起,并系了三道死绳结。捆住两只手腕麻绳从绳结处引出二股麻绳,从横过双肩 后交叉在胸部的麻绳在后颈部位中间穿过,将双手腕向上拉升,几乎到旗袍后衣 领处。然后双股绳头向下,又穿过捆在腰部绳上收紧,结上三道死绳结。绳索的 向后拉紧迫使双肩向后弯成弓形,胸部向前挺,凸起的乳房将旗袍左上的纽扣都 挣开了,露出右乳房上部,这时的月季象一个冷美人,又漂亮又性感。
50. 肉票突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我俩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 听见有人推另一个人呵道:“老实点,快走!”
听声音像抓住我的那个土匪,他又说:“老三,你说怪不怪。那个穿大红旗 袍高个漂亮的妞,我们俩将她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胸从大腿到脚踝一 道紧一道捆紧,整个人给我俩结结实实捆得象一根木棍,麻绳都用了六根。就是 捆她腿未打死绳结而打的活结,因为回去时要把她腿解开让她走路。我们总不能 抬着她翻山越岭。她虽然力气大也不可能挣开绳索。后来为了追这二个王八蛋, 把她丢在路边,怎么转来不见了呢?山口有四弟放哨,不可能有人进来救她,难 道她飞了不成。”
另一个说:“也可能她脱开绑绳,她可能会武功。但只要她到枫树林,四弟 肯定会把她捉来。”
“唉!本来这三个妞都漂亮,我们每人都能搞一个美女老婆,这下可少一个, 剩下二个怎么分。”
“你别做白日梦,那个穿白旗袍的妞太漂亮了,老大看见决不放过。”
“老大有老婆了。”
“有老婆他不能再搞一个情妇,你把那个妞拴好吗,不要迷住了,惜香怜玉 没拴好,让她溜了。”
“不会的,我把她捆得可紧呢。麻绳勒得她只叫痛。看她模样四两力气也没 有,捆好她后她挣了几次都未爬起来。坐起来,刚想站又摔倒了。主要是她穿的 那双鞋后跟那样高,足足有半尺。不要说双手还反绑着,就是不绑,在山上树叶 那样滑,没人帮助她也起不来。是她自己跌倒起不来,我才抓住她。所以就没再 拴她的脚了,”
“唉呀!我想起来了,你催我追那高个妞,我抓住那个穿水红旗袍妞腿也没 捆。”
“那老三,你在这里看住这两个王八蛋,我到黑树林看看。”
我和月季相互看看笑了笑,我俩都懂对方意思,为荷花能脱险而高兴。
一会从山口方向转来匆匆脚步声,一个人也走进灌木林。
“老三你怎么还在这儿。”
“等你呢,你看没看见一个穿大红旗袍高个漂亮的妞?”
“没有。”
“怪事,我们把她手脚都绑住,她能跑到那里,我再去找找。”
“不要去找了,你虽然把她手脚都绑住,她不能滚。她只要滚几十米,藏在 一个草窝里不吱声,你怎么找。树林这样密,草这样深,要找到什么时候。时间 不早了,游客没回家,家里人肯定来找,那就麻烦了。”
话还未落音,抓住我的那个土匪老远就嚷起来:“坏了,老三,那二个妞也 不见了。我找了半天也未见到,在茅草里找,把我的手和脸拉了许多血口子。”
老四骂道:“你这两个废物,好容易遇到这样好机会,一下抓到三个漂亮妞, 一下子全跑光了。这下惊动了娱乐公司,肯定要封山,我们以后再也进不来了。 赶快走,天不早了,回去顺便再找找那二个妞。”
“老四我估计那二个妞还在黑树林。”
老三在说:“那两个体弱没力气,何况还五花大绑,肯定走不远。”
老四说:“抓两个肉票也能交差了,不过这二个妞找不到就算了。回去讲了, 弄不好还要挨骂。”
三个上匪押着二个肉票,边交谈边向山上走,越走越远,越来越听不见他们 声音。又等了好长时间,确信土匪远离,月季对我讲:“玫瑰,我来用牙齿帮你 解开绑绳。”
我将背对着她,她用牙在我后面捣鼓半天,最后叹一口气说:“捆的太紧, 全是死绳结,不用刀割是解不开的。”她突然带着哭腔叫起来:“唉哟!唉哟! ……!我的手,我的胳膊,我的肩,实在勒得太紧,痛得受不了。今天真倒霉, 过去绳师捆,从来没用这种方法绑。实在是绑得太紧。唉哟!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月季泪水直往下流,真的哭起来。其实我也给紧缚得浑身又痛又胀, 特别是反绑的双手,扭得肩头象要开裂。我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荒山野岭,要 赶紧设法回家解开绳索,还要找到荷花,她手脚都被紧缚,动也不能动,肯定比 我们更着急,更害怕。天快黑了,要赶快走,我想到这儿,翻身跪起来,移到月 季身边,用脸紧贴她的脸说:“哭没用,我们要赶快找到荷花回家,设法解开绑 绳,我们是M 女,应当有忍耐力。”
月季止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我们还是倒着走,避免树枝扫了我们的眼睛。”
但走了好久,越过一蓬灌木丛又一蓬灌木丛,周围仍是蓬灌木丛环绕,在灌 木林转来转去,怎么也找不到那条小沙子路。月季真得急起来了,我叫月季停下 来,冷静想了想。我们当时离开小路是右拐,往山上走。现在回头应当是往山沟 底部走。由于我们倒着走,往往中途改变方向并不知道,所以回不到小路上去。 但我们只要向沟底走,肯定要越过小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月季,她也认为有理, 只要保证向沟底方向不错,一定就能找到小路。我对月季说:“现在不要去找原 来进来的路了,只要找到一个正对沟底显著目标,一直对着目标走,肯定能找到 小路。月季你看,往沟底方向五十米有一棵高大梓树,它的叶子全变红了,非常 醒目,我们就往那儿走。若还找不到小路,从那儿向山沟底再锁定一个目标。” 我和月季仍倒着走,不管怎样选择路,走几米就看看那棵挂满红叶的梓树。终干 在离梓树十多米的地方,回到小路,到了小路上,月季高兴的走到我跟前,与我 胸贴胸,吻我嘴唇。她的乳峰摩擦我的乳房和乳头,叫我十分兴奋。
我俩顺着小路往山下走,一路上搜寻荷花踪迹,但快到草坪,仍未见到。我 对月季说;“我们走了二三里路了,荷花不可能离我们这样远。我们要回头找, 天快黑了,要赶快找到她。我估汁土匪肯定离得很远,我们可以大声呼叫,我俩 喊叫荷花会答应。”
51. 解救荷花于是我们又返回灌木林,一边走一边叫喊荷花的名字。果然我 们呼叫着走了一里多路时,我们终于听见了荷花回应。最后在离我们躲进靠山上 灌木丛小路口七百米,小路一侧往山沟方向约三十米的一蓬灌木丛后面找到她。 若不是她叫我们,就是走到她跟前也发现不了。这蓬灌木丛后面是一块直立几乎 九十度的石块,有二米高。石块下有一个一尺宽的土平台,平台下是个大斜坡直 通沟底。石块上方有一角突出来,隐藏在灌木丛下面。荷花也是双手反捆五花大 绑,而且全身上下从脖子下一直到脚背都密密麻麻绑的绳索,绳索一根套一根带 着劲确实捆得很紧,很结实。那个土匪说得没错,这绑绳自己是无法解开的。荷 花背后一段绑绳不知怎么挂在石块上面突出的石头一角上。脚离土平台还有半米 高,整个人悬空反吊在石块上动也不能动。荷花看见我们激动的哭了。我看到这 种情况,自己双手被紧紧反绑,无法直接下到下面,脚上穿着高跟鞋弄不好自己 摔倒滚下山坡,只有走一步,挪一步,很小心地慢慢从很远的地方下到土平台。 月季也小心地跟在我后面。到了土平台一看,原来荷花向下滚的时候,没发现灌 木丛后面徒坡,等发现已来不及了。全身上下都捆扎紧紧的控制不了自己,下半 身从石块上滑下来,正好石块中部有一块突出风化石,荷花的鞋后跟顶上它。荷 花本来想用脚后根用力,反绑的手肘撑着突出石块,能将下半身移到石块上面。 那知手肘用力撑的时候,反而将捆绑两只手肘的绑绳挂到石块突出角上去。那块 突出风化石在荷花用力蹬的时候松动掉下去,这样荷花整个人往下一掉,挂到石 块突出角绑绳一下挂死,把荷花反吊在那里。虽然躲过了土匪搜寻,但人被吊在 那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样把她解救下来,我想了想对荷花说:“荷花, 我蹲在你下面。你把脚提起来踩在我肩上,然后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挺,把石块 角钩住的绳子脱下来。然后你慢慢往下蹲,从我身上先下到平台。”
荷花站在我肩上,脱掉石角上被挂往的绑绳。但怎么也从我背上下不来。她 全身被缚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险下来,手脚紧缚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 挺挺往下倒,这样势必会滚到沟底再也上不来。我脚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脚尖。 双手反绑,自己都蹲不稳,再加上荷花重量,时间长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 拼死支撑着,头上大汗淋漓。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见状急中生智, 忙对荷花说:“别急,我侧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后你把 放在玫瑰身上脚拿下来就行了。”
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终干把荷花放下来。
荷花下来后,双腿捆在一起不要说走,站都站不起来。月季说:“好像听土 匪说,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绑是打的死绳扣,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扣,我们用嘴也 许能解开。”
于是我与月季都跪下来,我解她的脚,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长时间终于解 开了荷花腿上捆绑。当我们三个蹒跚地踏上林间小路时,天完全黑了。
我们借着星光慢慢挪动脚步,走出灌木林,来到草坪上,松了一口气。我说 :“实在太累了,休息一下。”
我们坐在木椅上,一会儿天上月亮升上来,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银白色。 山沟丛林中露出了星星点点灯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饭。借着夜晚的月光,我看 看我自己和她俩,觉得好笑,表面上看我们个个昂首挺胸,好像精神饱满的样子, 实质上都是被五花大绑的麻绳勒的,紧紧反绑双手使迫使你的胸向前挺,勒在咽 喉的麻绳叫你头不能低,头稍往下低,麻绳勒紧脖子,压迫咽喉气都出不来,我 知道现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时候,在休息前心里想的是怎样脱离危险,人处在紧张 状态感觉不到。当人松弛下来时候,立刻感到身体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浑身上 下麻绳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样。土匪绑人是不问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 湿麻绳收缩,缚得更紧,绳索紧得用手抚摸硬得象木棍一样。痛中还夹着阵阵奇 痒和麻木更是难受。一阵夜风吹来,汗湿的躯体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 走了一天双腿酸胀,脚尖痛疼,人一动也不想动,嘴里忍不住哼起来以减轻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不能就这样坐在这儿,我们马上回 家。家里暖和,长时间待在这儿会冻病的。我们走吧。”
我这时想起我们三人在左边山沟小村行走时,我受制于一个小孩时的遭遇。 我担心地说:“现在时间不过七点,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见我们怎么办?”
月季说:“不要紧,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别人是看不见我们被 捆绑着。若发现人,我们躲进树阴下,那就看不清了。还是回家为上策。我门这 样子不要讲遇到坏人,就是遇到一个会捉弄人的小孩,我们也无可奈何他。”
月季也起身准备走。我看这样,也只有赶快站起来跟她们往家走。她们走在 前面,我东张西望紧张地跟在后面。一路上还算太平,虽然遇上几次行人,我们 尽可能与他们拉开距离,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没注意到我们。终于回 到我们住的别墅楼下,我往二楼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没有灯光。可能她还未 回来。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马上帮我们松绑。上了二楼,到了我的房门口 我,我先坐在房门口地毡上,再躺倒。用反绑的手摸门底地毯下藏的房门钥匙。 荷花和月季上三楼自己房间里去了。我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在房门后墙上找到了 电灯开关。但手反绑在背后够不到开关,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开关按下去,灯亮 了。我用肩把门顶关住。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才完全松下来。 这时人也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身子一下瘫倒在地毯上,动也不想动。
52. 土匪的捆绑术过了半小时,感到接触地面那半边身子发麻,又坐起来。 心想这样不行,得把身上绳子解开。更需要把那双要命的高跟鞋脱下,来否则站 起亲都困难。今天穿这双后根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尽苦头。但反绑在背后 的双手根本接触不到鞋带,用脚也脱不下来。那先解开身上绳索,但我无法看到 绳结,唯一办法是割斯它。于是我努力爬起来,忍着脚尖的痛疼,走进厨房,好 容易用反绑在背后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镜跟前。背对着穿衣镜,扭着 头向后看,想把刀插进绳子里来割斯绳索。但白费劲,所有的绳索都勤进肉中, 根本没有刀能插进的地方。同时双手反扭紧缚了一天都麻木了,一点不灵活,也 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紧,拨弄不一会,刀就从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绳索未割断, 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里恼怒极了,但毫无办法。难道同我刚来时那样给捆绑一 夜。正在这时有人敲门,我高兴极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来了。我跌跌撞 撞走去开了门,一看原来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绑,一脸懊丧,走进门就说:“我 什么办法都用了,这帮土匪太缺德,绑得太紧,绳全勒到肉里去了。刀呀,剪呀, 都插不进,怎么办?玫瑰,我又渴又饿,快想想办法吧。就是绳子解不开。先想 办法吃点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说:“我们双手绑在后面,能弄什么东西吃呢?”
正说着,荷花也进来了。进门就叫:“唉呀!怎么办?我特别渴,嗓子都冒 火了。”
我回头看到她也还是双手反扭五花大绑,她身上麻绳也未解开,她一人手脚 捆绑吊在那块大石头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流失太多,肯定渴。我 突然想起王嫂临别时曾对我说过,我床边地毯上有一个红按纽,只要按一下就有 服务人员上门有偿服务,费用直接从工资单上扣除。这幢别墅就是我房间有,我 立刻告诉她俩。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连忙说:“不慌,若来人看我们这样 都双手反扭五花大绑的样子,肯定当笑话到处讲,传到公司有损我们形象,这样, 我躺在客厅沙发上,你们用手扯出一条毛毯将我盖住,然后你俩躲在房间里按那 个红按纽。”
她俩用反绑的手,一人牵着毛毯一角将我绳捆索绑的身躯盖好,再按那个红 按纽。果然一会儿有人敲门,我躺在沙发上讲:“门未锁,请进。”
门开了,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我说:“小姐。有什么需要服务。”
我对他说:“过一会儿我这儿要来几位客人,请送三大杯热牛奶,三大权热 咖啡,带上吸管。”
中年男子很快就将我所要的东向送来,当他关上房门离开以后,她俩争先恐 后地跑出来,跪在条桌旁,弯着腰一口气将一大杯牛奶吸干,长长吐了一口气说 :“真痛快。”
喝完牛奶和咖啡我们又在商量怎样解开绑索。月季看我说:“我看不清捆绑 我的麻绳是怎样绑的,但仔细观过玫瑰身上捆绑方式。从我的感觉上看我与她可 能都是一样。他是将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很难解开的捆绑方法和日本紧密的捆绑 方法结合起来,使被缚的人即难受又非常性感。可是又无法自己解开。即使请手 脚自由的人,若不割断绳索也是解不开的。真是一种残酷的捆绑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感。”我接过月季话头说:“我也观察了你身上捆绑绳索,先是 打一个绳套,再将绳套在你脖子上,将绳结拉到背后,收缩绳套的绳结位于你背 后旗袍衣领下一寸地方,再将绳头分开,分别在两胳膊上缠上三圈后,再交错将 两胳膊捆在一起。收劲后将两绳头在后背中部先打两个死结,再穿过背后旗袍衣 领下一寸绳套绳结,将绳套和捆绑两胳膊绳索中间捆在一起,打上死结。就这样 用了很短一根麻绳勒紧了两胳膊和咽喉,迫使我们挺胸昂头,非常难受并很难解 开。然后又把富余绳头在手肘上缠上两圈,再用力拉紧,将两绳头合拢打结,迫 使两手肘互相靠拢后,用富余绳头将两手腕反扭在背后紧紧捆在一起,又打死结。 再把富余绳头穿过颈后旗袍衣领下一寸的绳套,用力收劲,将双手腕紧缚拼死往 上提。使颈,两胳膊,两手肘和双手腕都往背部紧勒。这是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 方法。它把犯人捆得特紧手和勃子都动不了,非常痛苦和残忍。我们知道死刑犯 捆绑是不考虑再解开的,想不到用到我们身上,我们自己怎能解开呢。这样捆绑 己经很痛苦了,这帮土匪不是人,又用日本高手小缚方法,再捆绑一道。日本高 手小缚方法是将身体和双手捆绑成一个整体,另外它重点是捆绑女人的胸部,乳 房。其实再加上日本高手小缚,对己用中国捆绑死刑犯那种方法捆绑结实的女人, 再捆绑已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这样做是一种变态,唯一作用是使被捆绑的女人乳 房被勒得更突出,更性感。看看我们现在模样,是不是这样。再加上这双后跟十 五公分高的高跟鞋,更增加了对男人的魅力。我叫你们换鞋,你们怕麻烦,这样 可好。男人逮着这种漂亮性感的女人捆得更有兴趣,更用力。真是自作自受。”
我乘机讥讽她们一下,她俩听了后也笑起来。荷花对月季说:“你看玫瑰也 讥笑我们,幸灾乐祸。让我们来治治她。”
53. 救星水仙话音刚落,她俩就扑上来。我由于双手反绑,毫无抵抗力,一 下倒在地毯上。她俩骑在我身上,一个咬我乳头,一个咬我大腿,我动也不能动。 她俩身上浓烈的女人气味熏得我神志不清,咬得我乳头和大腿又痛又痒,只有拼 命叫挠。
“今天晚上怎么这样热闹。”
突然有人说话,我一听非常高兴,是水仙。救星到了。水仙笑着说:“哟! 你们怎么个个五花大绑。这里是不是变成调教室了。那么老师在那儿?”
荷花和月季一听,羞得满脸通红。赶快从我身上爬起来。我也支撑着坐起来, 笑着对水仙说:“可把你给盼回来了。地上有小刀,快将我们身上麻绳割断,将 我们松绑。你再不回来,我们的手可要给绑残废了。”
月季接着说:“好水仙,帮帮忙,把我松绑。我实在受不了,求求你。”
水仙说:“不忙,按公司惯例,M 女别人是不能松绑的。你们究竞是怎么回 事?不讲清楚我可不敢管这闲事。”
月季言简意赅地把今天我们三人一天遭遇叙述一遍。水仙听后思索了一会儿 说:“啊!还有这种事发生。你们都能逃脱真是不幸中万幸。好。我给你松绑。”
水仙从地上拾起水果刀,走到月季身后,将刀插进捆绑两只胳膊的绳缝中, 用力割绳。绳很结实,刀不太快,刀片捌着绳,绳更紧,痛得月季嗷嗷叫。
水仙说:“快了,忍着点。”
终于把麻绳弄断,将月季松绑。接着水仙给荷花松绑。荷花个子高,水仙坚 持要荷花跪下来。荷花开始不愿意,但最后不得不屈服水仙压力,跪下来。看到 荷花跪在地上的样子,挺胸昂首象一个就义的女英雄。水仙一手抓住她背后绑绳, 一手拿着刀,那象给她松绑,而更象一个行刑的刀斧手。也不知是估意的,还是 荷花绑绳特别结实,水仙在她背后忙了很长时间,才将绑绳割断。弄得荷花身上 绳更紧,痛得唉哟唉哟叫声不断,泪水往下不停流,同受刑一样。旁边月季解完 自己身上最后一根绳,对水仙说了一声谢谢,也不等荷花,急不可待的回房去了。 可能想回去洗澡,弄点吃的充饥。难怪,一天都未吃饭,饿坏了。荷花松绑后, 也急急忙忙走了。最后剩下我,我这时更强烈地感受到被麻绳捆绑的痛楚,恨不 得水仙一刀就能把我身上绑绳割断,把我从麻绳束缚中解救出来。但我看水仙慢 条斯理地整理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扎成一束束的。我急了,很不高兴叫 道:“水仙,快些,快把我解开。我给绑了一天,骨头都要散了。”
水仙笑着说:“是的吗。”
她走过来,蹲在我身边,根本没有给我松绑的意思。左手抓着整理好的麻绳, 右手抱着我的头,用嘴不断吻我的脸。轻轻说:“玫瑰姐,你这个样子太漂亮了, 我真舍不得破坏现在形象。”
我大声抗议说:“你头脑不正常,变态了。”
她将我搂在怀里,身上散发出阵阵幽香,口鼻中喷出醉人的女人气息,使我 陶醉,化解了我无名的怒火。她站起来,左手抓着麻绳,右手插入我右腋下,把 我扶站起来。然后拉我往房门走。我奇怪问:“水仙,你把我拉到那里去?”
她笑而不答,我双手反绑一天,又没吃东西,虽不感到饿,但一点力气也没 有,任由她将我拉出房间。进入她的房间。到了她房间后,她扶我站到客厅条桌 上,接着自己也站上去,在我背后绑绳上捣鼓什么。我颈子给麻绳勒得紧紧的, 也无法回头看。难道她帮我割断绑绳。但过了一会儿,身上麻绳一点也没松。我 忍不住问:“水仙你在干什么,要把我怎么样?”
她笑着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她手松开,让我站稳。她从条桌上下来。突然她从一头将条桌掀起来, 我脚站不住,往下滑。我吓得大叫:“水仙你干什么?”
但我发现我未摔倒,背上有人往上拉住我的背后绑绳,全身麻绳猛一紧,痛 得我叫起来。这时高跟鞋尖刚刚好触地,我努力用脚尖踮着地。减轻身体对麻绳 压力。我抬头向上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妈呀!水仙用一根麻绳连在我背后绑绳 上,把我吊在电风扇钩子上。水仙把条桌移到墙边,笑着对我说:“穿了一天高 跟鞋,肯定难受。我帮你脱下来。”
她抓起我一只脚解开鞋带,脱下一只;接着又脱下另一只。当两只鞋脱下时, 我更受罪了。仅仅脚尖落地,身体重量几乎全落在绑绳上。全身麻绳更勒住肉, 疼得汗都出来了。我几乎哭着哀求:“水仙,求求你。做好事把我放下来,我要 给你吊死了。……。”
水仙说:“怕你不老实,把你打扮好,就放你下来。”
她又将我旗袍前后摆往上,卡在我上身绑绳里。要脱下我短裤,我更急了, 身子拼命扭动,但也未能阻止。她刚扒下短裤,就发现了贞操带,我脸羞的通红。 水仙也惊讶不己,望着贞操带发呆。我也不挣扎了,房间立该静下来,几乎掉根 针也听得见。忽然她阴笑一声说:“也好,省得我麻烦。”
她丢掉从荷花和月季身上解下麻绳,拿出不知她从那儿弄来一只乳胶电动假 阴茎,将贞带往边上捌,将假阴茎往我阴道插。我惊叫道:“不可以,水仙你疯 了。”
我两只脚拼命乱蹬,不让她插。她立刻又拿一根绳,将我一只脚踝绑起吊到 背后绳子上,同样把另一只脚也吊起。我再也无法扎挣了,她将乳胶电动假阴茎 插入阴道后,将贞操带复位,将乳胶电动假阴茎堵在阴道里,我马上又胀又痒。 我叫道:“水仙,快拿出来。我那里有刀口,容易大出血,危及生命。”
水仙听了大笑起来:“傻瓜,那里出血很正常,不出血反而不正常。没有什 么大惊小怪的。”
她把我吊起两只脚,大腿靠小腿用绳一道紧一道捆起来,最后把我放下来。
54. 水仙的怀疑我侧身躺在地上,原指望水仙回来帮我松绑。这下连腿也紧 缚起来,动也不能动。阴道中插了那玩艺,我早领教过它的利害。不知水仙要怎 样对付我。水仙又把我扶起来,拖到她卧室床边,把我缚在床头柱子上。端了一 杯牛奶席地而坐。关切的问:“口渴了吧!”
我十分口干,嗓子痛。就点点头。她在牛奶中放根吸管,我一口将牛奶吸干。 然后叫我张开嘴,在嘴里塞个橡皮球,再用布条把嘴封住。打开假阴茎开关,乳 胶电动假阴茎在尿道中转动起来,猛烈剌激我的神经,一阵阵兴奋的快感夹杂着 胀痛向全身扩散。我身躯象投入火炉一样发烧。我想喊叫,但嘴堵住发不出声。 我想跳跃,但全身紧缚动弹不得。汗从皮肤中渗出,尿道也有水流出,可能失禁 吧。我拼命扭动身躯,气喘嘘嘘。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假阴茎不动了。我全身颤 抖,闭着眼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忽然一股香味漂进鼻孔,一只热烈的嘴唇软软 地贴在我额头上。有人给我解开封嘴布条,掏出嘴里橡皮球。接着这只热烈的嘴 唇又软软地贴在我的嘴唇上,一股股女人气息吹在我脸上,特别舒服。我睁开眼, 原来是水仙紧紧抱着我。
“水仙。把我解开吧!我全身都麻木了。”
“解开可以,但必须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否则不但不松绑,还要再开 振荡器。”
女人心计真多,能说得出就做得出,我害怕了。忙说:“我一定老老实实回 答。是否先把颈子绳圈松开,勒得我太难受。”
“不行,现在回答第一个问题。今天你们三个是否在演节目。”
“不是,我今天本不打算去,是给她们硬拖去的。”
“为什么在附近游玩还要这样打扮,浓妆艳抹?”
“是荷花坚持要我这样打扮的。你知道,不是她们强迫,我决不会在光天化 日之下这样打扮,招遥过市的。”
“我明白了。我到这里二年多了。据我的观察,这决不是偶然事件,而是一 次精心策化的行动。因为右边山沟是受到严密保卫的公司核心地带。不要讲土匪, 就是警查,也进不来。据你们介绍,我认为这件事最起码荷花事前知道,她被吊 在大石板上是演戏,否则那样凑巧。所以我在给她松绑时狠狠作弄她。”
“是的,当时我也看出来了。”
“荷花做贼心虚,她心里明白。我看你太老实,给人戏弄了。这件事不久你 就会明白。不谈了。另一件事,你最近常去市里肯定在干什么?我为你好,告诉 我,我也许能帮你。公司在市里耳目众多,弄不好你会出事的。我己经安排好二 年之内要离开这里,去组建我自己剧团,真正从事我喜爱的文艺事业。据我对你 一段时间了解,你是一个心有大志的人。而且你某些举动与你这种年龄很不相称。 你到这里肯定是迫于无奈,最终还是要离开。讲真的,我常被你身上某种东西吸 引,而这种东西一般女人是不具备的。具体是什么我也讲不清。但我非常喜欢。 你是一个奇特的人,有一个美丽女人的躯壳,但有一个宽厚男人的心。你对我永 远是个迷,我太喜欢你,所以一定要了解你。平时不好问,今天是个好机会,你 必须回答。否则我要这样捆着你,直到你回答。”
我听水仙这样讲,心里凉透了。这个女人可直不简单,洞察力这样强。也许 是今后合作伙伴,看来不告诉她一点,今天是过不了她这一关。而且我己这样给 紧紧捆绑一天,她还给我加了绑,特别是阴道口那根假阴茎,又痛又痒难受极了。 再给她囚一天,我真要给捆绑坏了。“她看我不吱声就说:”不讲我可要打开开 关了。“
“啊!水仙,千万不要开。我讲,我在老家有一个生意上的朋友,委托我购 买一种很有发展潜力的新型保健药。凡是一个事情开始是很费财力的,我把我那 点钱花完了,事情才刚有点眉目。所以我必须边挣钱边办事。搞保健药是一种高 科技事业,在不同生产阶段要找不同的研究所,开发成熟后还要建生产基地拿出 成品,再交我那个生意上的朋友销售,这种事干成效益是非常大的,但做起来难 度大要有一个漫长时间过程。”
“啊!原来是这样,以后需要我,讲一声。我是本地人比你好办事。”
水仙终于把我松绑了,当绳索解开血液流畅时,全身又麻又痒,动也不能动。 水仙把我衣服全脱了,我不想她这样做,但抗拒不了。她自己也把衣服全脱了和 我一块儿泡在浴池里,帮我洗。除了自己爱人,我从未和另外一个女人单独在一 块儿洗澡,感到面红耳赤,十分难为情。
水仙看到我身上给麻绳勒得深槽,一条条又红又紫。轻轻给我按摩。我心里 也很急,这样深的绳印,有些地方都破了,特别是锁骨上面颈脖上给麻绳勒得二 条紫色绳印,双手腕上也一样,外出又没东西遮,怎么能见人。别人一看就知道 是绳捆的。看来最少二天是出不去了。
55. 贫困山区中的现代化药厂洗好澡,我也没衣服换。水仙叫我先上她的床, 用被先盖住赤裸裸身子,她还要拾一下房屋。我请她到我房里去先给我拿件睡衣, 好让我穿上回房。她哼了一声就出去了。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到房间来。我问她: “水仙我的衣服拿来没有?”
“没有找到,房门给你锁了,钥匙在门下地毯底下。”
“那我怎么出门?”
“出不了门,就不出门。”说完就关上电灯也钻进被窝。
“水仙这怎么行?”
我发现她上床时也把衣服脱光,身上皮肤滑溜溜的。我尴尬极了,忙起身下 床。她一下把我紧紧抱住说:“你还往那里跑,再动就把你奶头咬掉。”话音未 落一口咬住我右边的乳头。
“哎哟!痛死了。水仙,我的好妹妹。快松口,我不走。”
水仙也不做声,双手紧搂我的腰,嘴含着奶头。不过未用牙咬。我只好重新 躺下来,水仙身体很柔软,她左腿压在我小腹上,很舒服。被窝里充斥水仙身上 女人香味,令人陶醉。她不时用舌头添吸我的奶头,又麻又痒。乳头释放出阵阵 快感,逐步扩散到全身。我忍不住也用手抚摸她光洁的皮肤,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清晨五点,天刚有点亮,我突然醒了。水仙左手压在我胸口乳房上,睡得正 香。我轻轻把她手放下来,下了床,又把被子给她盖好。天还未大亮,我裸露身 躯,一手遮住乳房,一手遮住下身,在水仙房门口四处看看没人,赶快出去从我 房门下地毯底下找到钥匙,打开门,悄悄回到自己房间。这才松口气,把睡衣找 到穿好,又上床睡了。到上午十点才又醒过来。去浴池又洗澡,并反复按摩身上 绳印。我皮肤是相当好的,除手腕胳膊脖子几处勒破皮的地方有些红肿,其它大 部分地方除有点点红色痕迹外,都恢复正常。这二天那儿也不去,在家休息。
二天很快过去了,水仙荷花和月季不知她们忙什么也没来。我身上除了勒破 皮的地方新皮有些发红外,其它什么痕迹也没有了。我决定明天拿到工资后联系 制药厂,先试生产一部分片剂和口服液,送到老家去做临床试验。
第二天我拿了工资就进城,跑了好几家制药厂。他们对这种小批量业务都没 兴趣,我感到非常失望。有一家制药厂的一个业务人员介绍他家乡有一个制药厂, 条件非常好,叫我去试试。他给我写了个地址,我一看原来是水仙老家。今天来 不及了,我赶回家作了些准备,过了一天我赶了个清早,往水仙老家县城里赶。 水仙老家也是大山区,山连山,岭套岭。这个地方绿化远没有产长生果山里好。 山上树稀疏,有些地方还是光山秃岭。难怪水仙说她老家穷。看这穷山恶水,人 怎富得起来。从市里到县城有二百五十多公里,这里属另一个省,但路修得好, 全是高速公路。靠近县城是一级公路,汽车三个小时就到了。县城不大,人口也 不多。街道还整齐,高楼大厦也不少。很快找到了那家制药厂。厂房很大,很现 代化。但看不见人上班。我找到了业务部,里面有两个年青女人在谈天。我说明 来意后,她们把厂长找来。厂长也很年青,三十多岁。据厂长介绍,该县是西部 国家级贫困县,为了脱贫,国家花了大量投资修公路,盖工厂。但苦于当地一无 资源,二无人才,三无市场,投资效果不大,到今天仍是贫困县。老百姓吃饭靠 国家救济。县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就是山河依旧,缺衣少食。山区人口大量外迁, 人口由原来三十多万减少到二十多万。有才能人都跑光了。这家制药厂也是国家 投资办的,原没想山区药用植物资源丰富,实际上那里是历史记载。早在一九五 八年大办钢铁大砍山林时就破坏了。这里干旱少雨生态环境恶劣,植被破坏很难 恢复。等厂建好投产,到山上调查什么也没有,所以投产之日也是停产之时。厂 里一百多人都走了,仅剩下一二十人保养没备、开支全靠上面拨款。厂里职工收 入低,意见大。县里认为工厂是一大负担,也头疼。我把来意告之厂长,生意虽 小但是是厂里难得的第一笔业务。厂长很高兴。通过细谈,进一步了解到厂长是 一所名牌大学制药专业的。由于是独子,父母年老不能远离,才没远走高飞。看 他是内行,我就介绍了该产品发展远景,增加他的信心。为了表示诚信,我先预 付5000元加工费,作开工准备。约好二天后送原料过来。当然原料的来源和产地 我是一点也不露。另外请他预先将产品销售的官方文件备好,他讲没问题,只要 不是要钱,县里什么都会尽力为之。听他这样说,我灵机一动,请他帮我注册一 个公司,名称就叫重生保健品公司。产品生产出来后就用这个公司名义寄到我爱 人那儿,请她作我们销售总代理。他答应一一照办。我将我老家原来公司地址留 下,口述了总销售协议内容。并请他将制药厂生产资质有关文件,成分分析报告 一块儿寄到我爱人公司,就告别了厂长。连夜赶回来,我对这次行动非常满意。 回到家立刻制备了价格表和产品说明,这些文件我对厂方保密,以保护我的成果, 第二天我将这些文件直接寄回老家的公司。
又过了一天,我到矿物所取到长生果浓缩液时,得到意外收获,高工不仅将 出品率提高百分之二百,还将原来作为残渣的淀粉提纯。这样给长生果综合利用 增加一个新品种。我付给他5000元他收了2500公斤鲜果,提取5000克长生果浓缩 液和75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我先取走5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4 公斤长生果提纯 淀粉,当天送到那家制药厂。与厂长商量好2000克长生果浓缩液和2 公斤长生果 提纯淀粉作压片,每片一克含浓缩液0 ,5 克,每人一天剂量是二片,3000克长 生果浓缩液和2 公斤长生果提纯淀粉水解液制口服液,每支10毫升,含浓缩液1 毫升,每人每天一支,约好一周后厂方直接寄货。安排好后我回到如意公司。
56. 调教毕业仪式半个月的假很快过去了,又要到公司去上班了。早晨起来 为了避免公司对我的怀凝,保住我开发成果,我必须要伪装自己。要将自己打扮 得风流妖艳。但是我目前还是不会给自己化妆。于是我把水仙从睡梦中叫醒,拖 到自己房间,请她教我。目前己秋凉,她建议我头发不要扎,就让其披在头上, 仅用几个夹子将前面的头发固定在两边。她又将我眉毛修一下,脸上打了点粉, 涂了眼影,装上假睫毛,两脸腮淡淡刷了烟脂,抹上深红色口红。两耳吊上对大 耳环。打扮好,她扳着我的肩膀,对镜子照着弯腰,吻了我的嘴唇。笑着说: “玫瑰姐,随便怎样打扮你都漂亮。”
我背过手狠狠拧了一下她的大腿,她疼得跳起来。嚷道:“我为你忙了一早 上,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下次请我决不再来。”我笑着不理,她气的跑走了。
我选了一件胸前用红丝线绣了两朵大牡丹花,袖口绣了许多小牡丹花,浅绿 色中式大襟织锦缎小夹袄;下穿一条同样质料大摆裙,裙边也用红丝线绣了许多 小牡丹花。再穿了双绿色高跟鞋,后跟也是十五公分高。走到穿衣镜前看看。确 实象一个风流的烟花女,打扮好后又披上一条白色真丝方形大围巾。正准备出门, 又停住脚步。我这样子能走出门,真是害羞。心里矛盾的不得了。为生存人要善 于伪装,要将自己真面目藏得越深越好。狠狠心下定决心走出门,边下楼边啄磨, 上公共汽车怎样对付那些轻薄的公司职工。现在正是上班高峰,车上人一定很多。 刚走进别墅前面小院,就发现老黑站在院门口。笑稀稀地望着我。院门外停着他 那辆卧车。我立刻跪下来,喊声老师好。他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笑着说: “这身打扮不错,今天要给你举行调教毕业仪式,我特来接你。他没发话,我不 敢起来,仍跪在地上说:”谢谢老师,叫你久等了。对不起。“
“我来了有半小时,估计你在化妆。不过没关系,调教毕业仪式十点举行, 再待一会也不要紧。这次毕业仪式对你我都很重要,就你现在模样还不行,还需 要我再给你打扮。”
“老师还要怎样打扮?”我一头雾水摸不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马上就明白了,你很聪明。”
我们的院子紧靠大路,来来往往行人很多。一个妖艳的美丽姑娘跪在一个黑 大汉面前谈话,自然引起路人好奇。我们在对话时,已有不少人驻足围观。老黑 让我继续跪在那里,走出院门,分开围观人群,从汽车后箱中提出一只沉甸甸黑 包,哗啦一声放在我身边,里面好象放的是金属一类物品。我眼盯着他,看他想 干什么。当他拿出一只带铁链的钢制狗项圈时,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我害怕 极了,身子往后一缩。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向他哀救:“老师有这样多陌生人围观, 有事请到车人去办。求求你了,老师。”
我看我这身妖艳的女性打扮,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锁上耻辱的镣铐。老黑 一句话都不说,打开钢制狗项圈上的开关,拿掉铁链套在我的脖子上锁好。我吓 得再不敢说一句话。他又拿出几卷麻绳,我一看自觉地把手反背交叉,等待他的 捆绑。这次他特别认真,又特别用力的紧缚我。虽然绑得很紧,但我经历了上次 土匪严酷的捆绑,他这样的紧缚我已能承受。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这小姑娘戴 上狗项圈更迷人了。”
“看,用麻绳真绑呢!绳子都勒到肉里去了,捆得真紧。”
“你们看麻绳把她的一对大奶都勤得鼓出来了,把胸口衣扣都挣开了。”
“哟!怎么回事?她被五花大绑后更漂亮更动人。”
“今天真大饱眼福。一辈子还未现场看过用麻绳将如此绝色的女子五花大绑。”
“……。”
人们七嘴八舌,评头评足。但无一人对一弱女子被如此残酷奴役而表示同情。 我当时尴尬极了。又急又羞,头几乎低得接触到地面,人都麻木了,对一切都失 去感觉。
“你可以站起来了,我们要走了。”耳边响起老黑威严的声音。
我猛然清醒过来,由跪变成蹲,再站起来。叮当一声,颈脖上不知什么时候 带上锁链。人站起来,将铁链也拉起来。抬脚往前走,脚踝上好沉重。接着也是 叮当的铁链声。啊原来脚镣也锁上了。老黑牵着我颈脖上锁链,我被双手反剪五 花大绑,脚踝拖着沉重脚镣,低着头叮当,叮当,一步一步穿过围观人群,上了 老黑汽车离去。汽车开动后,我从车窗往后看,看热闹的人群还未散去。
汽车一会儿就停下来,老黑打开车门,我先把上了脚镣的双脚挪到车门外, 人再钻出汽车站好。连接脚镣两只铁环间的铁链仅二十公分,很短。现在我有经 验了,要小心挪动脚步,不小心就要摔跤。抬头往前一看,这地方好眼熟。小广 场,白平房,树木。啊!原来是将我绑在这儿亮相的白房子,我在这里还住了二 夜。大门口右边有两个古妆打扮的漂亮年青女孩,并排站着,都披枷戴锁。两只 手和脖子都锁在木枷三只孔中。双脚都扣着脚镣。老黑把我带到她俩中间,叫我 跪下。这时出来一个小青年,拿出一块大纸板,上面系一根细绳。老黑把它套在 我脖子上。把纸板挂在我胸前。我低头一看,原来上面与的是《新M 女明星—洪 玫瑰》。老黑穿着笔挺西服,站在左边。过了一会儿客人陆续都到了。有老九, 有介绍我到公司来的那个职介所胖子,有水仙的导演等;连公司那个老头董事长 也来了;王嫂也来了,穿着大红绣花锦缎旗袍,脸上浓妆艳抹,头上戴了很多金 首饰,耳堕上挂了一对金光闪闪的大耳环,双手放在前面,拿着一条白色围巾跟 在老头后面。与照顾我时判若两人,这时严然是一幅贵妇人派头,唯一有点下协 调的是脖子上也戴着一只精美的狗项圈,正前有一只大金环,环上吊一条五寸长 粗金链。老黑点头哈腰地招待他们。他们都无一例外的走到我跟前,摸摸我的头, 捏捏我的脸,向我道喜。我遵照老黑的吩咐,不停的说谢谢。王嫂走到我面前, 很热惰地用手捧着我的脸,亲吻我。这时我才发现她双手也锁着一双精致的金黄 色小手铐,手铐环之间金链极短,不到一寸,所以她两手只能放在前面。这时我 才注意到来的女客人都很漂亮,最大不超过四十岁,而都有一点束缚。那些披风 衣的肯定是双手反缚五花大绑,当风掀起风衣时就露出横七竖八交叉捆绑着绳索 的胸部。穿拖地长裙的走路脚下叮当响,肯定戴脚镣。象王嫂这样双手在一起或 放在前或放在后,手里拿一件物品,或手帕,或围巾,或小包,都扣着手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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