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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李玉姿

  我们村只有一部电话,在村委会,是村里的。我连忙带他去村委会。

  一路上很多人跟我打招呼,都是些叔、伯,还有叫爷爷的。爷爷笑咪咪的看
着,笑道:“子兴你的人缘不错呀,而且辈分很大吧?”

  我道:“还不是托我妈的福,她的辈分太大了,现在村里的人辈分比我高的
还真不多。”爷爷点点头,道:“这就是农村呀,以辈分称呼,很有古朴的风格
!”

  村委会在村子的中央,当初可能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书记叫李成,是李老太
爷的儿子,今年有六十多岁。他这个书记当得还勉强合格,可能有李老太爷在背
后撑腰,镇住所有的人,才能这样平安,要说才干还是差一些。但他人很好,肯
为大家卖力气,所以在村中的威望不是太差。

  李成与李太爷住邻房,他可是个孝子,由于李太爷坚持分家,不肯跟儿子一
起住,他无奈,只好住在自己父亲旁边,好有个照应。我以前给李老太爷挑水,
也帮他家干活,常常到他家吃饭,他有客人来时,也喜欢叫上我一起喝酒。我也
善于揣摩人的心思,说话很对他的胃口,让他引为知己。呵呵,这也是生活逼出
来的本领。

  我们先到他家,因为村委会已经没人,得找他开门。

  刚进他的门,一条大狗就扑了出来,汪汪两声就嘤嘤的叫,亲热的使劲摇尾
巴往我身上蹭。这狗跟我很熟,李成的老婆从屋里出来见是我,招呼道:“啊,
是子兴呀,快进来快进来!”

  要说在村里,辈分不比我小的也就是李成了。他跟我妈是平辈,按辈分算,
我要称他为“舅”。

  “舅妈,我舅在家吗?”我笑着道,一边带着爷爷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来得刚好,他正念叨着想招呼
你来喝一盅儿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妈,这是我认的爷爷,今后就住在我家。”

  她没见过什么场面,还有些怕见生人,只是有些腼腆的打了声招呼。

  屋里李成正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摆了两道下酒菜,一盘花生、
一盘腌萝卜。

  “舅,正喝着呢?”我进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举,笑着:“哟,是子兴啊!快到炕上,咱爷俩喝一盅!咦,这位
是?”

  我忙给他介绍,一听爷爷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们这个小地方
竟能来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着热热脚!”

  接着,他又对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两个好菜!”那边答应了一声。

  爷爷没再客气,一起坐到炕上。他不会盘腿,只好伸腿坐着。我们三个人喝
了起来。

  刚喝了一杯,书记就赤着脚下了炕,在墙脚的大柜里一阵翻找,终于找出一
瓶酒,扬着手里的酒道:“子兴,这是前两天别人送过来的好酒,我没见过,今
天打开你尝尝怎么样?”

  我“哦”了一声,感兴趣的拿过酒瓶。爷爷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
十四度,这个酒是差不了!”

  接着我们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劲大、什么酒上头、什么酒香味大,
滔滔不绝。爷爷竟能跟书记聊得很投机,说话也没有知识份子特有的清高,看来
也是跟不少人打过交道。

  我们喝了半夜的酒,电话也没打成,明天再打也不迟,反正也不是很急。书
记已经醉了,不停发着牢骚,说这个书记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
他怎样才当上的书记,才知道需要入党,然后经常委会的审议选举才能当上。

  我这才知道,现在我必须入党了。可是,党是那么容易入的吗?

  入夜后,我跟爷爷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炉子已经被玉凤弄得
很旺,我则是去大棚。

  李玉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给我开门后,一句话不说,低着头红着脸回
到沙发上。她潮红的小脸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表情,构成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
诱惑。

  我紧挨着她坐下,肩膀与大腿紧贴着她,她身体的柔软与弹性涌入我心中。

  看着她楚楚可人的样子,我的兽性就大发。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小脸都快缩进脖子里,晕红布满她
的面庞与纤细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红透了。这种羞红非常动人,我忍不住将手放
在她光滑的颈上,滑腻柔软。“嗯”,她呻吟一声,颤抖得更厉害。

  手在细滑的颈上轻轻摩挲,感受着动人的滑腻与脉动,又将嘴唇放在上面,
牙齿轻轻噬咬着,这娇嫩的肌肤让我有股狠狠咬上两口的冲动。

  “啊……嗯……唔……”她的喉咙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头向上抬起,胸脯前
挺,身体慢慢的开始蠕动,变得火热柔软,就像一条小蛇正在苏醒。

  我放开她,轻轻推她一下,道:“起来,把自己脱光了!”

  她幽幽的看着我,一副可怜的模样。这个小妖妇就是知道我喜欢她楚楚可怜
的样子,总是在勾引我。

  她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脱了下来,现出一具纤小饱满、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头低垂,两只小手有意无意的轻掩着腹下那浓黑的幽谷。

  “摆成那个形状!”我道。

  这个大字形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让她这样做。

  仍像往常一样,她无奈而委屈的摆着那种最具羞耻的姿势。身体颤抖,眼睛
水汪汪的要滴出泪来,这种可怜让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没有动,只是静静的看着,用目光奸淫她身体的每一寸。这是一种典型的
心理术,是从书上学来,让她从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觉在我面前再无什么秘密可
言。

  “腿再张大点!”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头看了看我,见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头轻轻把大腿张开小许。

  仍是静静的看着她,她的身体抖动更厉害,小穴里竟开始向下流出淫液,一
缕缕如晶莹的丝线,挂在浓黑的阴毛上。

  她试图不让它们流下来,大腿想夹住,但又不敢动,那种想动又不敢动的心
理从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动显现无遗。

  “嘿嘿,那是什么?”我带着嘲笑的语气道。

  “唔,不要,不要──”她偏着头不看我,轻声的呻吟着哀求。

  “你家卫强还行不行呀?”我装做关心的问道。

  她转过头来,看了看我又羞涩的扭过去,摇了摇头。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办呢?”

  她不答,只是摇头不看我。随着摇头,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随之抖动,非常迷
人。

  我走上前去,开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头上用力一弹,“啊──”她陡然发出
一声尖叫,身体僵硬,几秒后忽然变软像要倒下来。

  我一把将她扶住,看到潮红布满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经高潮了。唉,都是
我这一弹惹的祸。

  我气呼呼的把她扔到沙发上,把起她的大腿,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
来。

  急风暴雨般的抽插让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乱语,呻吟喘息,尖叫求饶,各
种声音交杂出现。她已经失去理智,不停的耸动迎合着。闭着眼,小脸绯红,奶
子抖动,屁股起伏,高潮连连,最后她实在是不能动了,我才泄出来,一张椅罩
已经被弄得湿透,全是汗水与淫液。还好她已经做好准备,又换上了一张。

  她四肢缠着我,搂着我入睡。我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最需要温柔,轻轻的抚
摸她,手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就像一个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觉。很快,她就
甜甜的入睡,脸上的满足与幸福看着让人微笑。

  第二天,我骑着思雅的自行车去给干爸家送年货。在路上我的脑海仍闪现着
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来后,我一是忙着跟玉凤亲热,再是忙着招呼爷爷的事儿,还真没有安下
心来跟她好好亲热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气未消,我知道这样做显得有些小家
子气,不够男人,可是感情的事根本就没有心胸宽广的可能。

  隐瞒与欺骗没有什么两样,不是我无法忍受,而是我无法忍受跟我在一个炕
上睡觉的人的隐瞒与欺骗。这确实太危险了,什么事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
次她能隐瞒我,就会有下一次的隐瞒,再有下下次的隐瞒。这就是我对人性的了
解。

  想起她清冷绝丽的样子,心中又涌起爱意。这么一位女子能够看得上我这么
一个农村小子,确实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我确实应该好好的疼她、爱她,让她过
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说是跟范叔出去打猎了。干娘问我为什么又回来
过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吗?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别人,她已经把我当成自已的亲儿子,我于是说起我跟思雅闹了别
扭的事,遭到她一通数落,说我处事太过激烈、不够圆滑,这样可能留给思雅父
母的印象很差。又说思雅隐瞒我固然不对,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过严格。她
又站在思雅的立场严厉批判我的不对,让我也颇感惭愧。

  快到中午,我当然要赖在这里吃饭,还要吃好饭,干娘只好出去商店买些东
西。

  我正在看电视,忽然见到干娘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进门就叫:“子兴,快
,快,跟我走!”

  我忙蹿了出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着气,断断续续的道:“你九舅出事儿了!”

  我一惊,他怎么总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担心,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他好像被车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紧?”我急忙道。

  “看起来挺重的,可能有危险!白玲哭得像泪人儿似的!叫我回来招呼你!
”干娘道。

  我心里喊着冷静,冷静,站在门口不动。深呼吸几口,开始运一遍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着急得直跳,大声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快去,怎么反而
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几句咒语,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静下来,脑子恢复清明。

  “不急,越急越出乱子,家里有钱吗?”

  干娘一愣:“咦,要钱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个包,鼓鼓的。然后她带着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极为显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九舅出事的地方
了。

  我越过干娘飞奔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见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九舅,肚
子破了一道口子,血正从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白玲正哭着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伤口,可是根本没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
变成红色。血仍在流,她哭着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服,捂住九舅的伤口,仍是无
法止住血。她看着已经昏迷的九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伤
口,显得那么无助与可怜。周围的人静静的看着,像是在看一场戏。我用力将靠
里的人向外拨,道声:“舅妈,我来了!”

  她抬起头,已经哭得红肿的眼露出惊喜光芒,忙用沾满鲜红的血的手抓住我
,激动的道:“子兴,块,快救救你九舅吧!”

  我紧紧握了握她的小手,坚定的道:“放心!”说着,我扶起九舅,他已经
变得僵硬,面色煞白,开始发青。我顾不得惊世骇俗,闭上眼运足功力,手掌拍
上正向外涌血的伤口,一股冷气送出,血渐渐止住。我又向他背后拍了两掌,送
出两股纯阳之气,护住他的心脉。

  做完这些,我忙抱起九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声:“滚开!”撞
开人群向医院冲去。

  干娘已经将钱塞到我手里,人们只能看到一个人抱着另一个人,像一阵风似
的眨眼间跑得没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名浑身是血的漂亮少妇,还真以为是自
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韬光养晦,运功于脚,像踩着风火轮一般向医院冲,撞开
门冲进医院。

  由于有了钱,医院马上抢救九舅。尽管如此仍旧是不能救回他。说是什么肝
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经无心去听,耳边只有白玲那凄厉的哭声……

  九舅死了?九舅死了?九舅死了!

  我定定的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九舅,他的脸已经变成暗青色,眼睛闭着,很安
祥,再也没有平时对我的横眉冷目。其实九舅与妈妈长得很像的……

  担架停在医院的走廊里,白玲凄厉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像一把钢刀在绞着
我的心,感觉自己的心被这把钢刀绞成一块一块,四分五裂。

  我忍住痛苦,扶起扑在九舅身上的白玲,道:“舅妈,别这样,让九舅安心
的走吧──”

  白玲放声大哭,道:“正峰──正峰……你别走哇──你怎么这么就走了,
正峰啊……你不能丢下我呀──”一声声呼喊像在倾诉着对九舅的依恋与不舍,
我这才发觉可能她对九舅的感情是真的吧我将她搂住,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这
个举动很出格,但在这个时候谁又会去想这些呢?我本不太在乎别人怎么想,而
且心情痛苦时更加肆无忌惮,眼中只有九舅那安祥的模样。

  这时干娘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这种情形,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向干娘笑了笑,说道:“还是晚了!”笑的时候,感觉脸上的肌肉都被冻
住,动弹不了,只能扯动一下嘴角而已。我想,这一笑比哭还要难看吧。

  干娘叹了口气,将我怀中的白玲搂到自己的怀里,轻声道:“妹子,别难过
了,难过也不济事了,谁都逃不了这一条。还是先把后事办好,让他好好的走吧
!”

  白玲哭个不停,我看着九舅安静的躺在那里,心又是阵阵绞痛。压下心中不
停沸腾翻滚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打了通电话让九舅公司的人派辆车过来,让他们买两个花圈带过来。

  征得白玲的同意,我将九舅拉回村里。在车上白玲已经不再哭泣了,只是红
肿双眼痴痴的盯着九舅,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像是一座雕像立在那里。我知道她
内心的悲伤,小时候经历的那种痛苦我刻骨铭心。

  车缓缓地进了村,来到我的门前。周围已经聚了很多的人,叹息声一片。确
实,在他们的眼中,春水村就出九舅这么一个大能人。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由村委出钱,成立一个制殡委员会专门负责。我只是戴
着大孝,以长子的身分跪在灵前,答谢来人的吊唁。杏儿已经通知到了,但赶不
回来。

  我跪在灵前,先前压抑的情绪纷纷涌了出来。

  九舅的死对我的触动很大。武功并不是万能的,人的力量再强,毕竟无法与
自然抗衡,如果我的功夫再厉害一点,能不能把九舅救活呢?答案是:不可能。

  这可能就是无奈吧,这种无奈我小时候体会过。那种无力感激励着我拼命的
练功,拼命的学习,拼命的充实自己。我以为自己已经很强大,能够抵抗上天强
加到我头上的命运,现在我才发现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垂着头,呆呆的看着地上各式各样的鞋走进来走出去,心中仍想着九舅在
我奔跑时醒过来的眼神,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与渴望。那时,让我替他去死,我都
愿意。

  我深深的自责,为什么在他活着时跟他作对,没有给他一点温情,直到他死
了,我才发现自己原来那么在乎他。感情确实需要去珍惜。人呐,就是那样的脆
弱,可能一点点的伤害不得不无奈的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在活着的时候要好好
的活呀!要好好的活呀!

  随后的几天,我沉默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脑袋里总是在想着九舅生
前与我的点点滴滴。他临死前的眼神不时在我眼前闪现。我感觉原有的一些看法
正在被我自己否定推翻,头脑有些混乱起来。

  晚上,我搂着玉凤或者思雅安静的入睡,常常会半夜里醒过来,梦到九舅,
梦到他的眼神,那里包含的不甘与不舍,那种对生命的留恋不停的敲击着我的心
灵,痛苦无力的感觉越来越让我难受。

  我以为自己很坚强,但童年经历过的无助与痛苦却仍扎根在我的心底,当我
脆弱的时候又跑了出来,完全控制我,使我变成了另一个人。也许,当我对这种
痛苦麻木的时候,我才能真正的坚强吧。

  我对思雅已经不再生气,经过这一场事故,我对生命有了很多的感悟,心也
变得宽广起来。其实世事无常,真的不要计较太多,抓住眼前、珍惜现在才是我
最应该做的。我开始审视这段感情,想想以前的种种,她因为喜欢我所以处处委
屈自己,但却没有得到我的真心,自己对她确实太残忍了。

  我非常害怕,害怕有一天同样的事情再次在眼前发生,我仍是只能眼睁睁看
着她们不甘的离开这个世界,却没有什么办法。我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如
果是玉凤或者思雅在我面前恋恋不舍的死去,我想我也活不了……

  晚上,我静静的搂着思雅,不说一句话。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像是十六的
月亮,银白的月光像水一般洒了进来,透过窗户落到我跟思雅的被上。窗外不时
传来几声狗叫,是村里有人在走路,可能正忙着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吧。

  我的手放在思雅高耸的奶子上,大腿搭在她的大腿,静静的拥着她。

  “兴”她轻轻的招呼,声音柔柔的,像是在说悄悄话儿。

  “嗯?”我懒懒的回答,仍沉浸在这柔和宁静的气氛中。这样静静的拥着她
看着窗外的月光,也是一种幸福啊。

  “你知道吗?”

  “什么?”我漫不经心的问。

  “前几天,我真想就这么离开你!”

  “什么?”我一惊,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她轻轻呼痛。原来是握她奶子的手太用力,把她弄疼了。

  我忙把手放开,雪白的奶子上已经留下红红的手印。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
让她面朝我。暗黑的屋子里,她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更加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
般。

  我的眼睛能不受黑暗的影响看清东西,她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如一堆黑云
罩在枕头上,散发着缕缕幽香。几丝黑发落在胸前,与雪白的颈项相应,更加冰
清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带着慵懒姿态,有股不属于这个世间的美丽,真像是一
个仙女呀。

  我轻轻亲了亲她的光洁的额头,道:“你刚才说什么傻话?”

  说着又把她搂到自己怀里,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贴在胸前两团软软的肉
极是舒服。我们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像是两个人融成一个人。

  “�
�她舒服的叹了口气,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擦。她身上散
发出的幽香将我包围,让我有些醺然。这是她自己身上的体香,比什么化妆品好
闻百倍。

  “为什么?”我轻轻的问。

  “嗯?”她有些沉醉在我的温柔里,神智不太清了。

  “为什么想离开我?”我的大手在她翘挺的屁股上游走。

  她想了想道:“太伤我的心了呗!”

  我沉默下来,想想自己很伤她的心,。但自己何尝不是在伤自己的心。这是
一种对两个人的折磨。

  “那你为什么没有……”我迟疑的问道,心里开始怦怦的跳。

  “可能是我的心太软了吧。九舅的死对你的打击很大,这一点儿我跟玉凤姐
都知道,如果我再离开你,对你太残酷了!你会受不了的!”她的手轻轻抚摸着
我的背,软软的小手摸着非常的舒服。

  提到九舅,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是的,如果你再
离开我,我真的会受不了的。”说完,又紧紧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而且,我发现,你开始变了──”她接着道,“你变得会关心身边的人,
看我的眼神里充满柔情,不是以前那种漠不关心的神情。你变得成熟稳重很多,
更像一个男子汉了,我心里还抱有一丝让你爱上我的希望,就没有离开。唉,也
不知道是对是错,我真是作茧自缚啊──”

  我的嘴找到她的嘴,亲了下去,将声音盖住。

  良久,唇分,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道:“思雅,以前是我不对,我生在福中
不知福,以后不会了,一定要好好待你!你就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定定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渐渐地湿润,一下紧紧搂住我,头埋进我的肩
窝,呜呜的哭起来。

  我轻轻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她头发好闻的香味,心下有些惭愧,自已以前确
实对她太过分了。扶起她泪痕满面的俏脸,我用嘴轻轻吸舔着她有些发咸的泪水
,温柔的抱着她,轻轻抚摸。

  舔着舔着,来到她柔软的小嘴,鼻子与她的鼻子相触,感受着她挺直鼻子那
软中带硬的感觉,舌头伸到她的小嘴里,与她滑腻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
的缠绕,像是自己的心与她的心在互相缠绕,两个人再无隔阂,完全化为一体。

  良久,我们才分开。她用力的大口吸气,重重的喘息,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
,柔情似水。

  我的手摸上她起伏波荡的奶子,轻轻的揉捏,偶尔轻捻硬硬的奶头。她闭上
眼睛,微微的呻吟声从口中发出,有股动人的狐媚,红红的两颊异常娇艳。

  能将清冷绝俗的她变成现在这副妩媚的模样,也只有我了,这时候,我异常
的满足,我感到上天其实不是那么坏的,我也不应该那么恨祂了。祂让你失去了
一些,就会给你一些作为补偿的。思雅,这个仙女可能就是祂派下来补偿我的吧


  将她的内衣脱下,弹出雪白耸立的奶子。她的奶子并不大,像是两只碗扣在
胸前,高高挺立,丝毫没有下坠的迹象。

  将脸凑上去,用鼻子轻轻拱着她柔软中带着硬度的奶子,非常舒服。她嘻嘻
的笑,用胳膊轻轻推我的头,这种力度当然只能鼓励我更加用力。用舌头舔,用
牙齿轻咬,肆意的玩弄着她柔嫩的奶子。她的胳膊渐渐由推变成抱,紧紧搂着我
的头,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用力按压。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我的大腿上用力厮磨,大腿根上那丛
毛茸茸也不停的摩擦我的大腿,让我欲火不断上升。

  奶头已经坚硬得像颗小石头,红得发亮,像一颗小红樱桃,我忍不住将它含
在嘴里轻轻的咬、用力的吸。这时她发出一两声腻人的呻吟,惹得我更是狂乱。

  一只手在上,另一只手渐渐下移,越过平滑的小腹,到达那茂盛的森林。那
里已经是湿淋滑腻,液体开始向下滴。探入一截小指引来她一声尖叫,身体剧烈
扭动,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小穴里非常温暖,湿湿的,感觉非常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将内裤脱下,
让她用小手摸了摸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随即捅入那温暖潮湿的小洞里。

  噢,这里才是最舒服的地方呀!我缓缓捅了进去,到了尽头后没有动,只是
静静停在里面,享受那里的紧滑与温暖,比泡热水澡还舒服,觉得自己浑身的毛
孔都舒展开来,畅美得无以言表。

  思雅却已经忍耐不住,身体轻轻扭动,我知道这时候她可能痒得厉害,抛去
继续静静享受的想法,也轻轻动了起来。
TOP Posted: 07-29 12:52 #1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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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一枪挑二美(上)

  慢慢的出,缓缓的进,我进行得不紧不慢,用心去感受传来的软腻与紧箍。
身下的思雅已经是春情难禁,挺着胸脯大声吟唱,随着我的节奏儿高低不平、长
短不一,确实美妙异常。她的嗓音由平时的清脆带上一股诱人的沙哑,这股沙哑
使她的声音变得具有一股魔力,让人心神俱软,冲动异常。

  我的动作渐渐变快,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缓变得急促,节
奏加快,最后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与玉凤和玉姿的不同,她更大胆一些,如果
换作玉凤,打死她也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

  随着她一声长长高亢的尖叫,身体抖动,眼睛翻白,死死抱紧我,力气出奇
的大,小穴深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浇到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大开,也泄了
出来,将她烫得又使劲抖动几下。

  我喘了几口气,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的身边。

  这时她已经回过气来,眼睛半闭的看着我,模样非常动人。我亲了亲她红艳
艳的小嘴,笑道:“舒服吗?”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轻轻摸着她无暇的脸,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问道。

  我轻轻按住她的小嘴,说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闭上眼睛吧
!”说着,将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让她看见。

  “嗯!”她乖乖的答应,语气里充满欣喜,像一只小猫一样使劲蜷了蜷身子
,找个舒服的位置窝在我的身子上,闭上眼,带着笑容睡觉。

  看着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觉到发自心底的满足与自豪。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
不正是一个男人最大的骄傲吗?为什么要计较那么多呢?

  早晨醒来,身边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乱的头发堆在枕头上,盖住她半边脸。
她如白玉一样的脸上仍挂着一丝绯红,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刚动了动,她就醒了过来。看我想起身,伸出像白藕一样的胳膊圈住我的
脖子,腻声道:“干么起得这么早?再睡一会嘛──”

  我被迫躺了下来,将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轻笑道:“你再睡一会儿,我还
要起来做早课,来,睡吧!”

  她一听我说得做早课,就不再反对,因为这是我雷打不动的习惯。

  “那好吧!”她奋力的坐了起来,仍眯着眼,开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这么早,再睡一会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来。”她一边半睁着眼穿衣服一边说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又不是没长手,让人伺候只是玉凤贯着
我罢了!”我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候你!”她按住我不让我动,娇声说道:“嫁鸡随鸡、
嫁狗随狗,我既然要做农村的媳妇,当然要会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说,伺候自己
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我笑着看她,这个时候的她完全脱去少女的稚嫩,变成一个迷人的少妇了,
比昨天少女的模样更加清冷绝俗。一夜之间的转变真的是非常神奇,这难道是爱
情的力量?

  看来只是做那事儿无法把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的,必须要有感情的滋润,
才能让她们神奇的美丽起来。

  她温柔的伺候我起来,表情专注而甜蜜,就像一个刚结婚的新娘子,浑身散
发着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件内衣,一件羊毛衫,没有棉袄。她一件一
件帮我穿,倒像是一个母亲给还子穿衣裳,根本不让我动手,连袜子都是她给我
穿。

  我童心大炽,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脚揉她软中带硬的奶子,被她羞涩的打了两
下,才老实的让她穿起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收拾妥当,她这时已经两颊通红、
喘息粗重,有些情动了。

  到玉凤的屋里做早课。她已经在做饭,见我出来,神色复杂的瞪了我一眼,
我忙跑上手脚嘴齐用,直把她弄得面红耳赤。她表面上发怒,眼睛里却是欣喜。

  做完早课,两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说笑,我用力咳嗽一声,她们才停下来,
一齐出来,真的像是两朵盛开的花一样,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许多。

  我去招呼爷爷与小晴过来吃饭。吃饭时小晴夸思雅比原来更漂亮了,弄得思
雅羞红着脸不停的偷偷瞧我,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镇上到白玲家看看,杏儿现在也她住在一起。再来就是让范叔
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撞了九舅。

  先到范叔那里查不出来是谁,好像是外地的车,是一辆小面包车,开得很快
,出事后根本没停,恰巧当时没有人在场,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憋气,可
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没办法。我现在已经能平静的接受这种事了。

  从公安局出来,我先到了干娘家,问了问白玲现在的情况。有杏儿陪着没什
么大事,只是她现在仍旧情绪滴落,大概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时间是最
好的灵药,我也相信这一点。

  门是杏儿开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气的脸上全是憔悴与消瘦,人却
仿佛比以前漂亮许多,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九舅死后,她也长大了。

  “是子兴啊,进来!”她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语气里充满颓丧,没有一丝
生气。

  屋里静静的,白玲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表情显得有些呆滞,显然心没放在
电视上。

  整间屋子显得死气沉沉,根本没有活人的气息,我感到非常阴森。

  我坐到白玲身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的目光,心又开始疼痛,眼前浮现出当时
她徒劳捂着九舅伤口的情景,那种孤苦无助的模样在我心中无法消失。

  “怎么回事?”我转头问杏儿。

  “总是这样,除了吃饭,其余时间总是这样发呆。”她看着白玲,眼睛里满
是痛苦与怜惜。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叹息,本来想叹息一声,但忍住了。如果发出这一声叹
息,会让她们更感觉到自己的可怜与痛苦,更是失去生机。

  我握住白玲的小手,滑软的小手却是冰冷冰冷,没有一丝热气。将一股内息
送到她身体温暖她,又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顾杏儿惊异得眼睛溜圆,小嘴大张
的模样。

  白玲根本没有什么反应,任我搂着,动也不动。经过九舅的事后,我有种顿
悟的感觉,功力也大进,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给人输气,自己就无力为继了。

  手轻轻拍着白玲的背,轻轻说道:“想哭就哭吧,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过一
段时间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软,开始抽泣,哭泣声由低至高,最后放声大哭。我搂
着她,感觉她的身体是如此纤细弱小,真的想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着。

  杏儿也低着头,肩膀抖动,抽泣不已。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搂着她,任由她放声大哭。不过,我很快就感觉到肩
膀凉凉的,那里已经被泪水湿透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哭泣声渐渐弱小,她慢慢平静下来,离开我的怀抱,有些
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已的脸,不敢看我。经过泪水洗礼过的脸更加动人,白里透红
,红肿的双眼更显得楚楚可怜。

  我本来应当叫杏儿表姐的,可从来没有叫过,一直是叫她杏儿,时间长了,
她也习以为常。

  “杏儿,今天中午我在这里吃饭行吗?”

  “啊?啊,行呀!”她有些错愕。

  “那你去做饭吧,做一顿好饭!”我厚着脸皮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骂我两句脸皮厚,但张张小嘴没有出声,还是去做饭
了。

  白玲已经不再哭泣,坐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电视,脸上不再是那种死气沉沉的
模样,已经有了几分灵动的气息。

  杏儿的手艺还真得到玉凤的真传呢,饭菜里的独特味道跟玉凤做的饭一样,
我吃得很香。

  两人的饭吃得有些勉强,都是强逼着自己在吃。饭量与心情的联系很大,我
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饭,我对白玲说让她与杏儿到我家里去过年,一起过年热闹一些。

  她还不大喜欢说话,只是摇头。其实也难怪,她与玉凤的关系非常尴尬,在
一起心里定不会痛快,但是她们的样子确实很可怜,我总想为她们做些什么,这
个家里没有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没有再说什么,我离开她们家。一路上总是想着怎么样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实在是太难办了,她们是不能见面的,我又不能两头兼顾,确实头疼。

  爷爷的房子已经开始动工,快过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劲,我也不吝啬,好
烟好茶供着大家。爷爷每天都在旁边看着,眼里全是笑容。这几天思雅与我的感
情突飞猛进,她看着我的眼神甜蜜而温馨,完全没有注意到别人看她的眼神。别
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原因,爷爷与玉凤看她时总是带有一股促狭
的笑意,她这么聪明敏锐的人却毫无所觉,真的让我感动非常。

  我的心情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去想九舅去世的事,只是为白玲以后的日子
担心。现在这么一间公司要由白玲自己承担起来,恐怕有些吃力。农村里,女人
还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码那些手下就不会太服从,他们会感觉自己大老爷一
个,还要听一个女人的太没面子。

  这是现状,没有办法改变。我呢,实在不方便这个时候出头。也挺麻烦的,
不出头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闭:出头呢,别人定是会说我对公司有非分之想,但
我对别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顾的,最怕的就是白玲这样想。

  我说自己对这间公司一点儿没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谈,但想想白玲的可
怜样子,九舅什么也没给她留下,只剩下这间公司。她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依无
靠,我再去把她这仅有的公司抢过来,简直是没有人性。如果这样做,自己都会
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帮她,但又不能过于热心,真的很难。

  晚上,我睡在玉凤的炕上,思雅也过来了,一边一个。我惬意的搂着她们,
她们静静枕着我的胳膊,贴在我的胸前。四个柔软肉团紧紧压着我,感觉浑身放
松下来,一天来的些许倦意跑得没了踪影。

  我现在已经学会把自己的问题提给她们两人,集思广益。这个词蕴涵一个绝
妙的处世方法。

  一个人再聪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彻周全,如果是几个人一起想,很容易
就能将事情弄通,往往别人的一句话或者一个想法,能让人豁然贯通。

  玉凤与思雅都是冰雪聪明的人,只是没给她们机会表现而已。现在我有什么
难决定的事,总是三个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睡觉前总能把事情解
决,我发现自已是捡到宝贝了。

  最终我们讨论的结果就是先放一放,让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况及时向自己
说说,以备将来帮助白玲。我现在想的是怎样入党,怎样能当上村长。

  清晨,我早早起来,做完早课,向李成家走去……

  进了李成的家,他老婆不在,他盘腿坐在炕上戴着老花眼镜看报纸。老花眼
镜不是谁都能有的,农村人根本不看字,。眼花了也没什么大碍。再说老花眼镜
非常的贵,一般人家根本舍不得买。

  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上,很低,只能向下看才能透过它看东西,见有人进来,
他目光直视,透过老花眼镜的上方看到了我。

  他笑着把老花眼睛摘下来,道:“子兴呀,快进来!”

  我坐到炕上,顺手拿起放在他腿边的烟袋锅,给他点上一锅烟。

  舒服的吐出几口烟气,他惬意的道:“你小子,准是有什么事儿求我吧?”

  我想了想,道:“舅,我想当书记!”

  “咳咳……”他正在悠然抽着烟,一下被呛住,剧烈咳嗽起来。

  我忙帮他顺气,轻轻捶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住咳嗽,喘着气道:
“你呀你呀,差点吓死我!”

  我笑道:“舅,我说的话你就那么吃惊?”“吃惊,哼哼,我是吃了大惊了
!你这小子什么话都敢说呀,真的是要吓死人!”他气哼哼的道,又狠狠的吸了
一口烟。

  我坐安稳,道:“舅,我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想当书记。当然,并不是说
现在,只是在将来等你老的干不动了,我就接你的班呗。”

  他定定的看着我,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子兴呀,你舅也干不
上几年了,人老了,精神不够用了。书记不是说想当就能当的,你能在这几年里
让大家相信你能干好这个书记吗?”

  我沉默下来,笑了笑,道:“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但是如果舅能帮我,那
就不一样了。我是不知道怎样当好一个书记,但舅你知道呀,我跟你学不就行了
吗?”

  “呵呵,你呀,就是一个小滑头!我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的,没有我父亲,
我呀,根本干不好这个书记。咦,不过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想起来了……
”说着又打住,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外面,那是李老太爷屋子的方向。

  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用力说道:“就跟你说了吧,你就是不提想当书记,
过两年我也会去说服你来当这个书记。”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看我吃惊的样子,他笑咪咪的又慢慢吸了口烟,轻悠悠的吐出烟圈,一个个
烟圈缭绕着袅袅上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将一圈圈的烟变得有了生
命,在空中变幻萦绕,逐渐变淡、变淡,最终化为虚无。

  “你很小的时候,我父亲就对我说老徐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平常人,这些年他
老人家的话越来越少,平时根本不说话,有一天他忽然说,将来就让老徐家的孩
子来当家吧。说完这话,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

  我点点头,李老太爷近些年确实很少说话,就像哑了一般,只是遇到什么大
事才会说一两句话,字字如金,往往能切中要害,将事情化解。因此人们对他愈
加敬重,他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现在他说一句话,李成都要紧紧牢记,回来仔
细琢磨,就像一个高僧的偈语一般。传我功夫的那个老喇嘛倒是没有这种高僧的
风范。

  这两年我没有再给李老太爷挑水了,因为他家的书我已经读完,李老太爷便
不用我了。他的话没人敢不听,我当然也要听了。不过仍是偶尔去看看他,跟他
说几句话,仍不见他有精神不济的现象,可谓异数了。

  李成看着我,见我回过神来,道:“你也知道,我父亲近年来越来越厉害,
人们差不多把他当神了。既然是他说要你来当这个家,我想能反对的人很少了。


  我点点头,心里竟是出奇的平静,无喜无忧。我想,这就是一种大自在的境
界吧。

  “可是。”他接着道:“你现在还是太年轻了,想当书记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我答应几声。本来我也没认为这会是一件简单的事,但是有一个好的开始,
已经成功了一半。

  “而且,当书记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如果我有儿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让他
来当这个鬼书记!”他幽幽的说,烟圈从他嘴中冒出,升到空中渐渐散去。

  以前他常常跟我发牢骚,说这个书记确实很难做,那时我就知道他并不适合
当书记。他人很淡泊,没有一点野心,而且一直生活在李老太爷的影子下面,变
得越来越没有主见,有什么事儿都要去问问他。可能李老太爷也察觉到这一点,
才不再说话了。

  看着他,我有点怜悯他。一个不适合当书记的人却干了一辈子的书记,真的
是一种折磨与悲哀呀。

  从他家离开,我丝毫没有一点儿高兴,心中沉思起来。我到底为什么想当村
里的书记呢,是因为我有野心,想当官想要权,还是想为大家做点好事呢?可能
两者都有,可能后者我考虑得多一些吧。见识过城市里的繁荣,我为自己这些人
不平,同样是在拼死拼活的干活,却只能勉强填饱肚子,还要被城里人用鄙夷的
眼神看,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笨吗?可是没有读书并不是我们的责任,
这就像一个轮回,穷,所以没办法读书:不读书,所以穷,如此轮回,永世不得
翻身!我不服,所以我要抗争,这个老天根本是个瞎子。

  我确实需要挣钱,这样才能给村里请来好教师:当上村长后,再强迫每个孩
子必须读书。过上十年、二十年,村里就会大变样的。我这样憧憬着。

  快到晌午了,我回了玉凤家,我们一直在这里吃饭。

  进到院子里,才发现杏儿竟在屋里跟思雅说话。稍一思索就明白应该是白玲
已经好些了,她才能放心过来看自己的亲妈妈。

  “杏儿来了!”我进屋就招呼道。

  她笑了笑,看了我一眼,仍是跟思雅说着原来的话,可惜思雅的心已经跑到
我身上,从我进来开始,眼睛就朝我这边看,跟杏儿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弄得杏儿看我的眼神有些凶了,这在她总是微笑对人的脸上很罕见。

  我心中偷笑,也算是给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杏儿虽然骄傲,但表面上却
是非常随合,那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可能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当我正在拼命
干活养活自己的时候,她却是惬意的吃着零食、看着漫画书:当我在烈烈夏日下
挥汗如雨的时候,她正坐在阴凉的树下吃着冰棒。我们就是这样的不同,尽管我
已不再是那个穷小子,但我穷苦的样子已经深埋于她心中,她对我总是有一种优
越感,这也正是我最讨厌的。

  玉凤从外面进来,正端着一盘菜,看到杏儿与思雅坐在沙发上说话,就招呼
她们摆桌子端饭。

  玉凤知道我与杏儿不对头,尽量避免我与杏儿的直接对面。我看在她的面子
上也不愿太过分,不过,见到杏儿微笑的俏脸,我的心中莫名感到生气。小时候
她高高在上的眼神已带给我极大的伤害。

  杏儿优雅的吃饭姿势,在我的眼中却有些矫揉造作,眼睛不时揪她一眼,玉
凤看着颇为头疼。思雅好像也看出我对杏儿有些火气,就转移我的注意力,跟我
说话,我也不愿自己显得太过小气,没再去招惹她。

  已经快到年关,玉凤与思雅这两天正忙着准备过年的东西,又蒸馒头,又炸
丸子,还要做一些菜,挺忙的。杏儿今晚就住在这里,玉凤当然非常高兴。我则
不太喜欢,但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为了玉凤,我忍了。

  晚上,我跟思雅睡在她的炕上。听着那边屋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也不由心
中喜乐。玉凤的心情一定很好吧?如果能让她高兴,杏儿住在这里我也不那么反
对了。只是她还不知道我跟玉凤的关系,玉凤极不想让她知道,不过,任何人都
知道根本无法隐瞒多久,我也理解玉凤的心情。如果杏儿知道了,那还不得翻天
了。这个杏儿真是个麻烦!

  思雅穿着秋衣偎在我胸前,结实的奶子轻轻压着我的胳膊,小手插在我衣服
里,轻轻抚摸着我的胸膛,温温暖暖非常舒服。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跟她说
了今天与李成谈的话,也说出我的憧憬。她不由咯咯的笑,说我想的美,那些事
做起来很难的,不过她非常支持我这么做。

  我问她为什么支持我这么做,她笑道这样虽然有些难,但很应该。我猛地在
她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滋的一声响起,她有些羞涩,轻轻捶了我两下。我笑道
:“难得老婆这么理解我的心思,来,再香一个!”

  说着用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呀的一声,下意识的躲避,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
,把头凑过去贴住她的脸,让她无法动弹,向她红红的小嘴用力亲去。

  这一次用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她用力喘着气,清
澈的眼睛没好气的瞪着我,有股说不出的娇媚。小嘴更加红艳,胸脯剧烈起伏,
动人心魄,我的手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柔软而带着弹性,滑腻温软,真的让我爱
不释手。揉、捏、搓、捻各种手法用尽,尽情玩弄着她诱人的奶子,她亮晶晶的
眼睛盯着我,一转一顾间好像池塘的水在阳光下泛波,清澈明亮,胸脯骄傲的向
上挺着,方便我的使坏。

  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在灯光下她雪白的奶子像涂上一层牛奶,发着润润的
光泽,奶头那一抹粉红犹如雪里的一点红,更是动人无比。我用嘴轻轻舔了舔,
她嗯嗯两声,眼睛羞涩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微微颤抖。有点发肿的小嘴
轻轻张着,传出阵阵诱人的喘息声。我把自己的内裤脱下,将微硬的肉棒送到她
唇边,轻声道:“好思雅,张开嘴!”

  她好奇的睁开眼,见到我的巨大肉棒正在眼前晃动,轻叫一声,慌忙把脸偏
过去。

  我嘻嘻笑,用肉棒轻轻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她满脸通红,嗔道:“你真坏
,快点拿开,脏死了!”

  我笑道:“那你用小嘴帮我弄干净了!”

  说着,夹住她的脸,将肉棒凑到她嘴边,轻轻在她红肿的嘴唇上摩擦。

  她恨恨瞪着我,紧闭着嘴。柔软的嘴唇摩擦起来感觉也不错,我无视她的目
光,仍旧耸动身体,边笑道:“小乖乖,张开嘴,小乖乖,张开嘴!”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轻轻张开小嘴。

  我大喜,将棒棒轻轻向里面插去。

  她又怨又羞的看着我,慢慢张开小口,让我的棒棒向里插。其实,她已经多
次用嘴帮我射出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达到高潮,心情仍迷失在那股美妙的滋味中
,少了很多的想法,很热情,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一开始就让她用口做,还是第
一次,她很不习惯吧!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屈辱,这让我有些莫名兴奋,又硬了几
分。

  柔软的小舌头轻轻卷着我的东西,热热的,软软的,湿热的口腔紧紧贴着我
的肉棒。小嘴努力张大,吃力的吞下我的半跟肉棍。我没有再深入,因为那样她
会很难过。轻轻进出,她用力的吸吮,像小时候吃冰棒一般,啧啧有声。我的手
按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她的长发与耳垂,看着她尽心的伺候我,心中的爱意充
满胸间。

  这股爱意很强烈,心中有股欲望,只想把她永远的抱在怀里,永不分开。就
想抱着她,狠狠的操她,一直操到老。

  想到这里,手下不由用力,只听到思雅闷哼一声,竟然把肉棒插入她的喉咙
一小块儿,随即她剧烈咳嗽。我慌了,忙抽出来,轻轻捶着她的背,道:“怎么
样?怎么样?没事儿吧?”

  她渐渐停住咳嗽,白玉一样的脸像蒙上一层红布,羞怨的道:“你差点儿把
我弄死!”

  我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用力的,紧紧的。她小手轻轻捶着我的背,道:
“轻点儿,人家都喘不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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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一枪挑二美(下)

  我松开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思雅,都怨我,只顾着痛快,下次不这样
了!”

  思雅的神情有些奇怪,眼睛里竟装满喜悦与兴奋,眉眼间含着笑意。她看着
我噗哧一声笑了,道:“看把你吓得脸都变白了!放心,没那么严重!”

  我这才松了口气,恨恨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引起她的惊叫,看着她又羞
又怒的神情,真的很诱人。于是又将她扑倒,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揉捏,手渐渐伸
到下面,一用力,她闷哼一声,身子一僵:我拿出手来看了看,已经满手黏液,
透明液体在灯下闪着淫淫的光芒。

  将手在她眼前晃动,她羞涩的转开目光,我轻笑几声,道:“思雅,是不是
想要了?”

  她雪白的面颊上升起两朵红云,红红的小嘴紧闭不说话。我将手上的液体抹
在她的脸上,用腿分开她雪白修长的大腿,对准那湿湿的洞口,缓慢而坚定的向
里挤去。

  “哦──”她长长的一声叹息,紧紧皱在一起的眉毛舒展开来。我停驻在最
深处静止不动,感受着里面的紧箍与温暖,还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湿润。牙齿咬住
她红肿的小嘴唇,轻轻啃噬。她口中的芬芳与玉凤的不同,也是非常好闻。

  她的反应渐渐热烈,主动将小舌头伸出来勾引我的舌头。滑腻的小舌头引着
我的舌头来到她的口中,尽情的纠缠,也开始一松一紧的活动,像被一只小手紧
紧握住,一松一紧的抓握,舒爽异常。

  她的身体渐渐扭动,变得越来越热,用力往我的身上挤。

  这时,从东屋飘来一阵咯咯的清脆笑声,是杏儿的声音。我能想像出她们母
女挤在一块儿轻轻说话,更像一对姐妹在谈心。两人并排躺在炕上,就像一对花
儿一块儿绽放,展现各自的娇媚。

  玉凤与村里的女人不同,教育孩子的方式也不一样。她从不认为小孩子什么
也不懂,杏儿在她跟前无拘无束,没有矮一辈的感觉。玉凤跟杏儿说话也很温和
,感觉真的很好。到城市里走了一趟,发觉玉凤的教育方式跟城市的父母们很像
,对孩子都很尊重。

  思雅停下动作,羞涩的道:“杏儿在呢!我刚才都忘了!”

  我嘻嘻笑道:“她在又怎么了,又不会跑过来!不必害羞,她又不是不知道
我们的关系,夫妻俩做夫妻间的事儿,有什么害羞的!”

  说着,又把她搂住,将她的小嘴封住,不理她的抗议,将她压在身下轻轻的
抽插活动。

  她柔软的身子就像一张软软的垫子,我趴在上面非常舒服。看似苗条单薄的
身子却非常耐压,我整个身子压在上面,她根本不会觉得不舒服,反而会发出愉
悦的哼哼。有一次我们处在兴奋的状态时,她说自己没有我的大腿压着,晚上睡
觉都觉得不踏实。我能体会出她的感受,就像我晚上睡觉其实根本不需要被子,
即使在寒冷的冬天,我也不需要。但我一直盖着被子就是因为没有被压着,睡觉
不踏实、不习惯。

  她用雪白的手捂着自己的小嘴。屋里安静得很,偶尔一两声狗叫飘荡在村子
的上空,还有东屋里不时传来一阵的笑声,余下是我们下身响起的扑哧扑哧的声
音,思雅的呻吟被捂在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随着我抽插节奏变快,她身体渐渐抖动迎合,头用力的左右摆动,额前的头
发已经被汗水湿透,随着头甩动,更显娇媚。小手已经顾不得捂嘴,用力抓着枕
头,细嫩皮肤下的青筋隐隐浮现。

  思雅悦耳的呻吟声渐渐上扬,我听到东屋里已经没有声音,只有两人粗重的
呼吸声,显然思雅的声音被她们听得清清楚楚。

  我想像着杏儿的模样,心中不由更加兴奋,对思雅的抽插愈加猛烈。她已经
变得疯狂起来,用力嘶叫,头不停的摆动,像一条被钉在木板的蛇,挣扎不已。

  我轻笑道:“思雅,舒服吗?”

  说完用力一插,捅入她小穴的最深处,停在那里揉了揉。

  她噢的一声,轻声叫道:“啊,啊,用力……用……力,噢──死了死了…
…”声音渐高。

  她的叫声高低婉转,沙哑而滑腻,让人血脉贲张。我更是猛烈将肉棍顶在她
的体内深处,用力揉动。这一招非常厉害,没有几下她就浑身战栗,开始哆嗦起
来。

  我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哆嗦而抽插不停。她在炕上扭动,手用力捶着炕,
嘶声叫道:“啊……不……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啊──”

  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力抽插,眨眼间,一声高亢尖叫响起,她身体弓起,开
始痉挛,小穴用力吸吮挤压我的肉棍,我也顺释放开精关,射了出来,像机关枪
一般在她的小穴里扫射,又引起她的几声尖叫,随即瘫软下来。

  我的手仍留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揉捏着,细密的汗珠布满她的全身,在灯下像
全身涂上了一层香油。皮肤上的红晕仍未褪去,白里透着红,美得让我睁不开眼
。看着美得让我发呆的思雅,我心里异常满足。

  躺在换好的炕单上,思雅有些懊恼,说明天没脸见杏儿了。说着还恨恨的掐
了我一下,不过,到了我的身上就变得很轻,可能深怕弄疼我了。我感受着她对
我的爱意,心中幸福难耐,笑道:“干么理会她,你别看她温和的模样,心底下
她可是骄傲的公主!你放心,明天她一定会装着什么事也不知道的样子。”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诱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女人正在说话,说
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道声音各有妙处,非常和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色很清,定是阳光明媚。我光
着身子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的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
淡蓝色,异常纯净,纯净得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
的蓝色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门
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那里当然
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玉凤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这种
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玉凤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玉凤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
还不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躲进厨房里。

  玉凤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
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噘,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和的阳光
从窗外射了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
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女人在一起为什
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意
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嘴,玉凤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玉凤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
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吃饭。玉凤与思雅两人只
是看着她不停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温和儿不可侵犯的
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
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泡在
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要求严格,高级知识份子追求
完美的精神又体现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
我反应,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就的对比,说明确实
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就感觉不出特别。认真干了几天,他们也变
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得很好,让我看到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
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
。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
。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
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
结论,人们往往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点带给干娘,没想到不够卖。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
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
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提升不少,很轻
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
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一通这套
功夫是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
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已经验证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九舅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色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九舅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知道有人对他非常痛恨,便不让他去查什
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忽然感觉到他们眼色
有异,眼睛都直直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茶杯竟化成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
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玉凤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
已经达到这种境界松开手,白色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
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
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这小子
原来一直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
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
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
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得不堪了,都兴奋得嘿嘿笑,有几
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
,我九舅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
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九舅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
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九舅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联,很显然是
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得
没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不动声色就
是不想让对方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九舅的公司来
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
来越乱了,竟然有人敢雇人杀人,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
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来不得罪人,谁闲得没事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
他能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中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九舅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
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
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常罕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
就她一个而已。教授更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
他们的心情我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荐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
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干娘他们前去九舅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是个男人,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
,面色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道:“舅妈,我是子兴,在家吗?”

  白玲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舅妈,他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间运输
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已经看不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心
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他正做美梦,想要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想了一会儿,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有个防备。

  “舅妈,你对九舅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目光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
看透她的想法。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色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
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上的皮肤
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妆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正在不断变化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
渐渐从迷濛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她道:“当时我跟你九舅在路
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九舅是不是得罪什么人?或者出事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我心
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色,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发生。当时你九舅查到是张麻
子找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他跟你九舅成了冤家对
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
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开始找我们的茬儿!”
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九舅的错,这种挖墙脚的做法确实不太光明正大。
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白玲脸色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妇,疯言疯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
给他!检直是个流氓!”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
并没有因为九舅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了!我心中渐渐升
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已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不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
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花。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之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
如果把九舅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
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
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女儿吗?怎么快过年
还在这里值班?这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
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女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脸
,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美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非常合宜,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
飒爽又娇媚诱人,让人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
道:“是子兴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就
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幽香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香味更能吸引人。看着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屁股随之滚动,
让我的下身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
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身,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
道:“小倩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
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白玲说过的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根烟,吸了两口,
狠狠捻熄,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
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姐姐是镇长的秘书,权力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官的对着干,有句古语,好像是“民心似铁,
官法如炉”,民不与官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我九舅,他就得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
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我们这里还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
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偷小摸。

  我猛地抬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色有些变化,我这
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
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
体有什么病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子兴,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
,知己之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子兴,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
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你心里有数!我给
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迳直走了出去。
TOP Posted: 07-29 12:54 #2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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