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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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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器】第四集:禁室培欲

  内容简介:

  在万劫崖下,出现了一个萝莉器魂──幻烟,她帮助张阳征服宇文烟,最后还附在张阳的元神空间内!

  众人赶去救宁芷纤,然而张阳发现她竟是性冷感,令张阳决定绑架宁芷纤。

  当宁芷纤醒来时,看见张阳正与一个女子纠缠在一起,而那女子的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还连着铁炼,身上还缠着几条皮带……

  当宁芷纤正欲大骂不知羞耻时,赫然发现那女子竟是她姐姐宁芷韵,而她的「衣着」竟与宁芷韵一模一样……

  出场人物:

  幻 烟:上古法器的器魂,幻化为人形,对人间充满好奇,被张阳诱拐,成为他的妹妹。

  宁芷纤:毒手玉女,妖灵的宿主,药神山弟子,痴迷于医道。

  曹 孟:邪门六道之一的风雨楼的宗主,邪门三宗联盟的盟主。

  怜花公子:邪门六道之一的怜花宫宗主,风雨楼主的盟友。

  冷 蝶:邪门六道之一的七星宫宗主,冷若冰霜,三宗联盟之一。

  寒 霜:七星宫大长老,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冷艳型,上官云的弟子。

  红 玉:药神山弟子,自私阴毒的美女,因为嫉恨宁芷纤,背叛药神山。

  上官云:元虚高手,外号凤凰秀士,与六道、一元齐名的一代凶魔,冷蝶的祖父。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一章:少女器魂

  张阳对此只能任凭宰割,但在生死瞬间,一道黑烟突然飞进来,有如丝带般缠住诡情寒梅。

  「什么人?」诡情寒梅脸色微变,因她还不能完全与宇文烟的身驱合拍,在灵力打折的情况下,竟然被黑烟越缠越紧。

  「我不是人,不许你伤害他。」黑烟中传出木讷的女声。

  诡情寒梅与黑烟在山洞内纠缠起来,黑烟被诡情寒梅打散好几次,但总是能在瞬间再次凝聚起来。

  片刻后,「砰!」的一声,就见幻影梅花炸成万千道光点。

  木讷女声道:「同类,用你刚才的办法,消灭她!」

  同类?在喊我吗?张阳愣了一下,但见诡情寒梅被黑烟紧紧缠住,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他灵光一闪,终于明白黑烟的意思。

  邪器少年纵身而上,「噗!」的一声,肉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插入诡情寒梅的玉门,一下子就尽根没入,狠狠的插进花径内。

  「呀!」诡情寒梅的惨叫声混合着肉欲的快感,令她挣扎的力量迅速减弱。

  山洞中,就见一团黑烟与两个人类紧密交缠,张阳疯狂耸动着腰身,肉体撞击声轰鸣回荡,一声高过一声。

  「同类,再多一点技巧,我帮你。」在这种环境下,黑烟的声音依然木讷而呆板,丝毫不带人气。

  张阳深呼吸一口气,感激地点了点头,肉棒随即开始变化招式,鸳鸯戏水诀同时也大放光芒。

  「啊,淫徒,本座要杀……啊哦……」诡情寒梅恨声咒骂,用尽全力地挣扎,可黑烟不仅锁住她的四肢,还幻化出触手,刺激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的部位,尤其是双乳与后庭,更是被弄得又酥又麻,欲火焚身。

  这时,张阳用上双手,同时肉棒对准花心,随即猛烈、快速、精准地疯狂耸动着,每一下仿佛都插入诡情寒梅的心窝里,龟冠仿佛要从她嘴里插出去。

  「噢、噢、噢……」

  普通女子的高潮是时起时落,诡情寒梅却被弄得不停尖叫,令那还不稳固的元神开始颤抖,危机临近,但肉欲的快感却令她开始迎合着张阳,不顾一切地呐喊道:「啊,快、快插!喔,我要……你的大肉棒。」

  这性爱有如狂风暴雨般激烈,黑烟将诡情寒梅摆成母狗姿势,张阳则一边猛烈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在黑烟的帮助下,绕着山洞抽插着。

  一圈、两圈、三圈……一汪汪春水飞洒而下,张阳从洞内插到洞外,指挥着诡情寒梅爬过石缝,又在乱石上翻滚十几圈。

  「呃……」阳精无数次要射出精囊,张阳先是用鸳鸯戏水诀压制,但一个时辰后,只学半吊子的鸳鸯戏水诀已经压制不了,幸亏黑烟的触手在他的小腹上弹打几下。

  「啪、啪、啪!」张阳的抽插已经快如闪电,牙齿狠狠咬住诡情寒梅的乳头。

  「同伴,进入宿主的潜意识,捕捉到她对你的开心回忆。」

  张阳与黑烟的默契越来越完美,他本能地意念一动,立刻玄妙地「看」到宇文烟的记忆。

  邪器少年的肉棒紧紧抵着子宫,并猛烈旋转起来,龟冠就好似指挥棒般,令宇文烟不停回想着与张阳欢笑的场景。

  「嗯,要死啦!啊,你这淫徒,要弄死奴家啦!」

  自称已从「本座」变成「奴家」,诡情寒梅舔着张阳的舌头,花径随即一颤,又一团蜜汁浸泡着肉棒。

  此时,宇文烟的人虽然还没有醒来,但灵魂却渐渐苏醒,恍惚间,她忘记了一切,只记得与张阳煮饭时的心情。

  身下的诡情寒梅瘫软如春泥,双眸迷离,张阳瞬间福至心灵,不用黑烟提醒,他再次重重一插,阳精轰然激射而出,直接射入子宫花房。

  「呀!」阳精在诡情寒梅体内化作爆炸的烟云,孕育生命的力量不可抵挡,她一声惨叫穿云裂空,浑身光华一闪一灭,随即回归一死寂。

  高潮的快感稍稍平息后,张阳试探着耸动几下肉棒,宇文烟便发出诱人的梦呓声,身子却没有反应。

  「同类,你已经没有危险了。」黑烟一松,「砰!」的一声闷响,张阳压着宇文烟的身子,两人随即落到石床上。

  张阳又一次感受到宇文烟那丰腴的肉感,他在「云团」上躺了一会儿,这才不舍地抽出肉棒,从石床上跳下来,喃喃自语:「好险呀,这样算不算成功呢?」

  「同类,你为什么那么像人类?」木讷女声又响起了,那一团黑烟开始旋转变幻,最后烟尘尽去,原地凭空出现一个十一、二岁的裸体小女孩。

  张阳的瞳孔再次变大,不待他眼神发热,那小女孩看了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眼,她身子轻轻一抖,一缕黑烟就变成一件碧色短裙,遮住她的裸体。

  「你……你就是刚才帮助我的……高人?」邪器少年顿时舌头打结,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我不是人,是上古法器的器魂,也是这万劫阵的阵灵。」

  小女孩毫无表情地解释道,然后又问起张阳与人类关系的问题,问这话时,她眼底第一次流露出情绪,充满着好奇与疑惑。

  「我本来就是人,嗯,也不全对,我与器魂合二为一了!现在是……一件邪器。」

  张阳酝酿了一番,终于将自己的身份解释清楚,他随即无比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器魂,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没有名字,只知道自己是一把青铜剑。」

  「呵呵……要不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就叫……幻烟,怎么样?」张阳起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想起先前变幻莫测的黑烟。

  「幻烟,嗯,我以后就叫幻烟了,谢谢你,同类。」器魂的声音依然木讷,不过脸部却闪过了一抹欣喜。

  「呵呵,我也有名字,你就叫我……哥哥吧!」张阳心里想的可不是纯洁的兄妹情,而是享受被小萝莉叫「哥哥」的美妙滋味。

  萝莉器魂果然「中计」,露出一丝稀有的笑容,随即木讷道:「哥哥,把你的身体借给我,我要用它才能离开这里,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啊,你要附我的身?」

  冷汗倏地布满张阳的后背,他差一点当场昏倒。心想:呜……才逃出狼窝,又遇到猛虎!这丫头原来也是看上我的肉身,但她比妖灵还可怕,要怎么逃呀?

  器魂一步步逼近半个同类,就在张阳后颈汗毛直竖的一刻,事情突然间峰回路转。

  「哥哥,你不用害怕,我只是住进你的元神空间,对你没有半点伤害。」

  张阳忍不住松了一口气,身为「哥哥」的觉悟让他挺起胸膛,随即抚摸着幻烟的头,有点遗憾地道:「哥哥也想带你出去玩,可哥哥不会道术,没有元神空间。」

  「哥哥,元神就是灵力修炼后的魂魄,每个人类都有三魂七魄,只是需要灵力打开空间。幻烟会帮你的!」

  张阳虽然相信幻烟,但一想到体内平白多出一个「人」,还是个身娇音脆的小萝莉,他不由得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阳眼珠一转,灵光一闪,毫不犹豫地出卖宇文烟,他指着昏迷的宇文烟,嘻笑道:「妹妹乖,你就住进宇文烟的元神空间吧!你们都是女生,做什么都方……」

  「哥哥,幻烟不是人,是灵化的器魂。」

  特别的「小萝莉」机械地纠正「哥哥」的错误,然后继续道:「人类的灵力空间只能容纳无灵之物,幻烟进去,必会毁灭她的元神。」

  「那……我呢?」张阳眼波一动,无聊地幻想着西瓜爆裂的场景。

  「哥哥也不是人,可以容纳幻烟,还可以让幻烟当你的飞剑。」

  张阳对于他「不是人」的这个论点感到哭笑不得,但一听到「飞剑」两字,他顿时双目放光,欢喜地道:「乖妹妹,你是说,我没有灵力,也可以让你带着我飞起来?」

  「嗯,还可以杀人,只要哥哥心里想,幻烟就会帮你杀!」

  剑就是剑,成了灵还是一柄寒光四射的一上古宝剑!

  邪器少年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心想:别人修炼一辈子也不一定能炼出太虚法器,可我一眨眼就得到一柄上古宝剑,嘿嘿……这种好处到哪里去找?

  「哥哥,幻烟这就打开你的元神空间,注意了,有一点疼。」

  器魂似乎特别喜欢「幻烟」这名字,而那呆板的声调随着对话的增加,一丝一丝地融入涟漪波纹。

  「来吧,哥哥是男人,男人不怕疼。」张阳自豪地昂首挺胸,随即幻烟化作一道光束,「飕!」的一声飞入他的眉心。

  刹那,「嗷!」的一声惨叫,自诩为勇士的张阳当场昏死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才恢复意识,他苦笑地抬头四望,就见一丝不挂的宇文烟还在沉睡,而幻烟则不见了。

  邪器少年忍不住摸了摸额头,思忖:这就打开我的元神空间,住进去了?

  张阳的意念刚动,幻烟立刻答道:「哥哥,幻烟已经在你的元神空间里。」

  单调木然的话语微微一顿,幻烟又说道:「幻烟的本体还在万劫阵,哥哥去取吧!取出剑体,这万劫阵就会逐渐消失。」

  万劫崖、万劫阵,看起来还是那么阴森而可怕,但在张阳眼中却变得无比亲切,就像自己家一样。

  张阳迎着清晨的阳光,行走在黑雾弥漫的区域,并好像对空气说话般问道:

  「妹妹,你已化成灵,那还拿剑体做什么?」

  黑烟在张阳眼前凝聚,随即就有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凭空出现。

  「哥哥,幻烟虽然用不着剑体,但出去后需要它掩人耳目。当年,布下这万劫阵的修真者曾经说过,如果幻烟被外人知晓,一定会引起天下大乱,所以才把幻烟封印在这里。」

  幻烟说的时候无悲无喜,但张阳却忍不住心生感伤,摸着幻烟的头,道:「妹妹,那都是因为人类贪婪的本性害了你。哥哥其实也不算是好人,但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哥哥!」幻烟第一次扬声呼唤,甚至在激动之下,身躯变回一缕烟雾,绕着张阳团团打转。

  张阳一个跳跃,幻烟托着他飞出几百米,顺利找到一把三尺长的青铜古剑。

  张阳挥舞着剑,道:「妹妹,以后我就用它当幌子,要打人的时候就由你控制,哩仙哩仙……咱们回去吧!」

  张阳意念一动,幻烟就带着他凌空疾飞,不经过石缝,直接飞入桃源绝谷。

  山洞内,张阳走到石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脸逐渐恢复红润的宇文烟。

  这悲惨女人对丘平之还真是忠心呀!竟然想拖着本少爷一起死,这白痴女人真该死!张阳心中刚浮现「该死」两字时,一团灵力之光突然在他眼前凭空出现,那光华有如水幕般,随即水幕一震,那青铜古剑就破水而出,速度有如闪电般刺向宇文烟的咽喉。

  啊,飞剑?我的飞剑!是幻烟,呀!张阳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连串杂念,紧接着瞳孔一张,本能地伸手去抓,大喊道:「幻烟,不要杀她!」

  人类的手掌抓不住上古飞剑,但声音还是追了上去,就见飞剑一顿,剑尖抵着宇文烟的咽喉停下来。

  「哥哥,你不是想杀死她,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飞剑的光芒微微颤抖着,仿佛诉说着幻烟的委屈与埋怨。

  「这……唉,你先回来,我仔细跟你讲一讲。」

  张阳盘腿坐在地上,学着老学究的模样开始讲解人类的心思与行动的特性,并充分说明人类的千变万化、反复无常。

  张阳说得口干舌燥,幻烟最后只回道:「人类好复杂、好虚伪呀!幻烟分辨不出来,只能照哥哥的想法行动。」

  「这……这可不行!」

  要是一发怒,飞剑就杀人,那岂不变成杀人魔王!张阳想到这里,五官都快挤出水,他煞费苦心、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

  「乖妹妹,这样吧,咱们想一个暗号,而那才是哥哥的命令,好不好?」

  「嗯,那样的话……幻烟做得到。」

  变成小女孩模样的幻烟突然咬了咬指尖,而看着越来越像小萝莉的幻烟,张阳顿时激动得热血沸腾,两眼发光。

  太可爱了,一定要好好把她「养大」!邪恶激发张阳的灵感,他大手一挥,豪情万丈道:「妹妹,记住了,暗号就是一芝麻开门!」

  「芝麻?为什么不是西瓜呢?芝麻也化灵了吗?不然怎么开门呢?「还有呀,哥哥为什么觉得幻烟可爱?那小萝莉是什么意思?」

  器魂的目光越来越有人味、越来越可爱,但问题也越来越多。

  张阳顿时觉得头大,急忙挥手打断幻湮没有尽头的疑问,大喊道:「芝麻开门!妹妹,你该休息了,哥哥叫你,你再出现!」

  光华一闪一灭,就见幻烟听话地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邪器少年吁出一口气,在一番感慨后,目光再次转向宇文烟。

  稀薄的阳光在山谷内移动,转眼又过了半日,宇文烟因为受到妖灵附体的冲击,依然昏睡未醒。

  张阳吃过野山桃后,随即饱暖思淫欲,他怀着几分报复之心,野蛮地分开宇文烟的双腿,随即重重地插进去。

  「滋!」的一声,山洞内又开始弥漫着春色。

  「嗯……」宇文烟本能的呻吟出声,眼帘一颤,便缓缓张开双眸。

  在朦朦胧胧间,少女宗主只觉得浑身酥软,飘飘欲仙,直到张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那羞愤、惊诧的惊叫声才充斥着山洞。

  「啊!你……我……怎么没有死?」

  宇文烟想不出原因,情急之下突然猜测道:「你会道法,对,你一定会道法!混蛋、狗贼,丘郎果然没说错,你是个奸险小人!」

  宇文烟内心深处的那一缕异彩顿时被灰暗笼罩,忍不住咒骂不休。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充斥着洞穴,把宇文烟打回到现实中。

  「你这不识好歹的笨女人到现在竟还执迷不悟,好!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恶人!」

  对付愚钝之辈,一定要用力打醒!张阳内心涌起一股怒气,那硕长的肉棒立刻狠狠「抽打」起来。

  「啪啪……」邪器少年把宇文烟压在粗糙的岩石上,猛烈地蹂躏了一番,然后又取出一圈特别的细绳,把她绑在钟乳石上。

  「说,谁是坏人?给我说!」

  那绳子的捆绑甚是巧妙,远远看去,就好似一个赤裸的美少女紧紧抱着钟乳石,舍不得松手。

  张阳每一次插入蜜穴时,细绳就会绕着钟乳石扯动。

  张阳在耸动十几下后,绳子已把宇文烟的美臀勒成网状,还有一条绳子深深勒入臀沟内。

  蜜穴、后庭同时遭受淫戏,还有男人的巴掌在上下飞舞,宇文烟那红肿的脸颊忍不住露出惊恐的神情,那更加红肿的屁股则瑟瑟发抖着。

  「啊……别、别打,呜……求求你,别打啦!」

  「不打就说实话,丘平之是不是坏人?」在威逼的同时,张阳放缓抽插的速度,龟冠轻轻地撩拨着阴唇。

  「是坏人,他是坏人……呜……」

  「他做了什么坏事?你一件一件地说出来,说不明白,我就帮你这里开苞!」

  张阳又把宇文烟弄成抱着钟乳石的模样,并一边收紧细绳,一边用指尖刺入后庭的菊门。

  「啊,我说、我说。」宇文烟吓得拼命紧紧贴着石柱,臀沟夹得特别紧,然后哭着把丘平之近日所做的事一件件全部说出来,说得非常快速而详细。

  原来宇文烟并不是不明白,只不过不愿意承认,说到丘平之丢下她离开的一幕时,泪水已经打湿石柱,肉感的身体失去反抗的力量,软软地贴在石柱上。

  张阳并没有趁机插入宇文烟的后庭,而是刺入花径,而且动作很温柔。

  「宇文烟,还是我对你好,是不是?」

  「呜……是,你是好人。」

  张阳强迫宇文烟反复背诵十几遍,而宇文烟背着、背着,脑子突然混乱起来,逐渐分不清楚张阳是好是坏。

  邪器少年咬着宇文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耸动,一边诱惑道:「没人会来救我们了!以后,就咱们在这里一起生活了。伤心是过,快乐也是过,你何不与我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呢?」

  这时,张阳的肉棒激情而不失温柔地插入子宫内,如潮如浪的快感倏地涌入宇文烟的心房。

  宇文烟无声地哭泣,也无声地点头。

  张阳顿时心神大乐,身体一麻,随即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然后放下宇文烟,抱着她躺在石床上,暗带戒备地睡了一夜。

  一夜时光,少女宗主除了偷偷哭泣外,并没有特别的举动。

  第二天,张阳的怒气却再次涌起。

  「笨女人,你在说什么?」

  「张阳,不管你干什么,我都不会教你戏水诀,你……杀了我吧!」少女宗主明显怕死,但眼底深处依然有着倔强。

  张阳生气了,比昨天还要生气,他又一次把宇文烟绑在钟乳石上。

  「你还是忘不了丘平之,对吧?」

  「他是坏人,你也不是好人,啊……」一夜的休息,宇文烟竟然想通许多事情。

  这次,张阳用上皮鞭,再加上鸳鸯戏水诀与大肉棒,把宇文烟弄得娇啼婉转。

  少女宗主屈服于暴力与快感下,主动摇晃着身子迎合张阳的抽插,可一提到传授戏水诀真髓的事,她依然一味地摇头。

  第三天。

  几根钟乳石成了张阳的帮凶,只见宇文烟的四肢被绑,呈大字形,横躺在半空中,一根较细的钟乳石则耸立在她的两腿间。

  「宇文姑娘,痒不痒呀?你流了好多水呀!」

  细石柱上长着许多小小的突起,而张阳每一次拉绳子,宇文烟的阴唇、玉门就会与石刺全面摩擦,并越贴越近,但后来细绳不动了,宇文烟的私处也不得不紧贴着石刺。

  「呜……痒!好痒呀,张公子,不要……折磨我啦!」

  春水顺着石柱流向地面,哀羞与悲鸣在宇文烟的唇边打转,在与石刺摩擦半天后,痒意已深入花心,令她忍不住连声哀求道:「来吧,哦……我给你,啊,快给我……」

  美丽少女的呼唤令张阳的肉棒振奋不已,但张阳却只是玩弄着宇文烟的乳头,邪恶地道:「那就把你的后庭处子给我,愿意吗?」

  「我……」少女还在羞涩地矜持着,但邪器少年已翻脸,愤怒地用皮鞭在她那丰乳肥臀上巧妙地抽打起来。

  「啊、啊……喔……」宇文烟下意识地闪躲着皮鞭,蜜唇、玉门立刻与石刺产生剧烈的摩擦,一汪蜜汁就像泉水般喷涌而出,淋湿一大片地面。

  「张公子,求求你,快……快给我,来呀……」

  宇文烟用力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但张阳却扔下皮鞭,冷冷道:「你想要,可惜我没兴趣了!」邪器少年转身走出洞穴,站在桃源绝谷,一边吃着桃子,一边发出无奈的叹息:宇文烟心底始终还有一丝幻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对丘平之真正死心,而且无法死灰复燃呢?唉,难呀,人心的奇妙绝不是道法可以完全控制,况且我还不会道法。

  时光一晃,又过了一天。

  宇文烟还是不愿自动献出后庭,令张阳很郁闷,只在蜜穴内狠狠地射出两股精液,但发泄欲火后,他反而更加郁闷。

  张阳抬头望着浓密的乌云,扬声大骂:「一元玉女,你这虚伪圣女这么久都不出现,难道真要放弃我?不可能呀!修她老母的!」

  万劫崖上。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并肩而立,神色平静中透着凝重。

  盗月婆婆将拐杖插入石头里,不满道:「乾坤老头,张小子的位置已经确认,为什么还不下去救人?」

  一元玉女轻盈回身,柔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盗月前辈请耐心等待,使用符咒的是丘平之,情况有变,乾坤前辈认为这也许是一次好机会。」

  盗月婆婆看了看乾坤老人自信的神色,略一犹豫,还是退回原位。

  「你们不下去,我去,放开我!」在一块平整的石台上,清音秀发飞扬,怒气交加。

  水莲同情地叹息一声,金光则冷嘲热讽道:「妖女,你真不自量力!你能冲破巧匠兄的阵法,就下去与张阳做伴吧!」

  清音已顾不得与金光吵架,急声对巧匠吼道:「放开我,你这红脸家伙,放开我!要是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

  巧匠在不远处打坐疗伤,对清音的吼叫没有半点反应,宁芷韵则坐在清音旁边,偶尔劝她一、两句,更多的时候则是呆呆地看着悬崖下的滚滚黑烟。

  万劫崖下。

  张阳轻柔地玩弄着宇文烟的嫩红阴唇,龟冠在花瓣上反复研磨着,磨得水色淋漓,偏偏就是不插进去。

  「宇文姑娘,这是什么?」

  「肉……肉棒,啊!快……给我……」少女宗主凌空横躺的身子阵阵颤抖,恨不得把钟乳石当场扯断。

  「给你可以,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女人呢?」张阳用手指代替肉棒,缓缓插进去。

  「我……啊,痒死了,求求你,快给我……」宇文烟那肉感的身子猛烈晃动着,恨不得张阳的手掌也塞进发痒的花房内,但一说到关键处,她又一次悲鸣地摇着头。

  「哼!」张阳一声冷哼,肉棒顺着宇文烟那肉感而丰满的身子滑动,到她那红润的朱唇前。

  「本少爷很不开心,把嘴张开,含住它!」

  不待宇文烟出声,张阳已抢先抽打几鞭,接着他腰身一耸,那灼热的茎物随即插入宇文烟的檀口内。

  「唔……」

  这是惩罚调教,肉棒自然挟带着狂暴的力量,宇文烟虽然受不了肉棒的气息,眼泪直流,但还是乖乖地含住肉棒。

  「啪」的一声,张阳一鞭打在宇文烟胯间,斥责道:「用你的戏水诀好好舔!」

  「唔,嗯……」鞭梢从阴唇上抽过,带起一片水珠,宇文烟除了感到疼外,只觉得花心一颤,痒意竟然减少几分,令她忍不住的若有若无地呻吟一声。

  习惯总会成为自然!人类强大的适应力在宇文烟身上表现出来,在张阳的淫虐威逼下,少女宗主尽力张大小嘴,努力地吮吸着肉棒。

  「呃!」

  在几百下耸动后,张阳将精液射在宇文烟的口中。

  在狂暴过后,张阳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空虚感,一点也没有与宁芷韵、清音欢好后那种陶醉的感觉。

  又是一声郁闷长叹,张阳下意识地在绝谷内乱走,一不小心走出石缝通道,走到弥漫着黑雾的区域。

  「咦,这血迹不像很久之前的。」

  邪器少年正想回去时,突然发现一处异样,他顺着血迹走出两、三丈,立刻大笑起来,笑得无比欢畅。

  只见石缝间有一个人,一个重伤的男人……丘平之。

  丘平之误把指路符当作破阵符,当然不可能逃出生天,躺在这里已经好几天,绝对是命悬一线,而他一见到张阳,顿时一脸激动,道:「张兄,救我!」

  「救你?你要杀我,我为什么要救你?」

  「张兄,是我糊涂、是我愚昧,张兄是大英雄,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

  情形与上次何等相似?不过张阳却没有那一丝对人性的期待,他一个大步冲上前,不是去扶丘平之,而是挥手一巴掌。

  「你这王八蛋还有脸求情,修你老母的!」

  丘平之被打得嗷嗷惨叫,张阳听在耳里,乐在心中,想起与丘平之认识以来的经历,他顿时拳脚交加。

  「劈里啪啦……」

  张阳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这才抱起一块大石头,杀气腾腾地道:「狗杂碎,老子救了你两次,永远不会有第三次,你去死吧!咦?」

  石头一顿,张阳仔细一看,就见修真界赫赫有名的震天公子已经被他活活打死!那还真是爽快呀!

  张阳扔掉石头,又踢了丘平之几脚,随即摸着下巴,转动眼珠,发出贼贼的笑声。

  笑声过后,邪器少年一拍额头,扬声呼喊道:「芝麻开门!」
TOP Posted: 04-27 21:32 #3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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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二章:老公主人

  诡异的烟雾飘飘荡荡,随着张阳进入绝谷桃源。

  张阳精神抖擞地来到宇文烟面前时,宇文烟下意识美眸一闪,身子收缩,私处与石刺摩擦,弄得她唇间发出一声呻吟,脸蛋又红了几分。

  经过几天的调教后,少女宗主的恐惧已逐渐被欲望取代,正当她主动张开花径的时候,意外竟发生了。

  张阳一挥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闪烁着灵力的三尺古剑。

  「你……你要杀我吗?」

  宇文烟脸蛋上那哀羞的红晕四散惊飞,玉脸随即煞白,虽然美眸仍透出哀求的光芒,但她还是不愿真正成为张阳的女人。

  张阳假装威胁一下,见没有效果,他随即一声冷哼,突然斩断细绳,令宇文烟扑通一声掉下来。

  「宇文烟,如果得不到你的心,我宁愿去死,你……杀了我吧!」说着,张阳单膝跪地,双手举剑,竟然把武器送到宇文烟面前。

  「啊,你?」宇文烟捂住双乳的手一颤,心想:张阳淫辱我这么多天,最后竟然还来这么一出,他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他?

  羞愤激发宇文烟内心的怒火,她顾不得其他,手掌离开布满男人唇印的乳房,重重地抓住剑柄。

  「混蛋、淫贼,我要杀了你!」

  「宇文烟,且慢,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张阳的右手准确地抓住宇文烟的手腕,豪情万丈地道:「我有一事相求,这几天,都是我过于冲动,才做下这错事,但你杀了我后千万不要自杀。也许你说得对,丘平之是好人,他会原谅你的。」

  张阳凝视着宇文烟的双目几秒钟,然后缓缓松开手掌,闭上眼睛。

  此时,剑尖距离张阳的心窝不到一尺,宇文烟锟牙一咬,内心竟然颤抖一下:

  张阳为了得到我的心,竟然愿意以死为赌?他对我真有这么痴情吗?不!不对,他是淫贼、恶人,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不知道是怒火的力量还是药效过去了,宇文烟突然发觉她的灵力涌入剑身,使剑刃发出若地狱般的恐怖颤音。

  宇文烟玉手一紧,随即美眸迸射出她人生从未有过的强烈杀气。

  「贱人,你们这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这时,洞穴口突然响起一声暴吼,就见浑身血迹的丘平之手执利剑,如发狂般冲进来。

  「丘郎,啊!」宇文烟先是无比惊喜地迎向丘平之,紧接着便花容失色,因为丘平之的剑气竟然直射向她,并没有丝毫犹豫。

  「宇文姑娘,小心!」

  宇文烟呆呆地看着剑光,在关键时刻,张阳飞扑过来,两人险之又险的从剑下滚过去。

  此刻,丘平之气息狂暴,他冲出两步,回身大骂道:「张阳,你这废物,真他妈的没眼光,竟然喜欢鸳鸯湖的女人,那可是出了名的淫娃门派,嘎嘎……」

  不到一分钟,疯狂的丘平之把宇文烟与张阳逼到绝处,他一声大骂,随即高举飞剑,像劈刀那样劈出最为有力的一剑。

  张阳和宇文烟在狭窄的角落无处闪躲,这时张阳竟然扑在宇文烟身上,要用身体为她挡这一剑。

  「不要!」宇文烟心房一震,心弦被张阳那誓死的目光拨动,紧接着一团莫名的力量在她体内爆炸,令她下意识把张阳推到一边。

  几乎是在同一刹那,丘平之似乎踩到碎石,脚底打滑,整个人加速扑了过去。

  「呀!」下一刹那,一声惨叫冲天而起,而洞穴内的三个人一动也不动,仿佛变成化石。

  就见丘平之的长剑狠狠斩入石壁内,宇文烟的三尺青锋则刺入丘平之的胸膛,血水顺着剑身流下,染红宇文烟那发白的手掌。

  张阳躺在两米外,一脸震惊,心中却是暗自偷乐。

  扑通一声,丘平之摔倒在地,一句遗言也来不及说,就死在宇文烟的剑下。

  「啊,我杀、杀……杀了丘郎,我杀了他……」宇文烟扔开古剑,一边颤声自语,一边看着双手,怎么也回忆不起那一剑她是怎么刺出去的。

  几秒钟过后,丘平之已不再流血,但宇文烟还在惊恐自语。

  张阳见状,深吸一口气,随即抡起巴掌,不轻不重地给了宇文烟一耳光。

  「宇文烟,你傻够了没有?这种男人死有余辜,你伤心什么?」

  「我……」

  宇文烟的玉脸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这一次她却一点也不恨张阳,反而不由自主扑进他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张阳拍着宇文烟的香肩,柔声安慰一会儿,接着严厉命令道:「不许哭了!」

  宇文烟的哭声随即乖乖消失,看着张阳的目光既有情人间的异彩,又有柔弱的依赖,更有服从命令的敬畏。

  张阳收回作势威胁的大手,然后又化刚为柔,情意绵绵地安慰道:「睡吧,我抱着你睡一觉,睡醒后就雨过天晴了!」

  「嗯,我睡觉,你……你抱紧我。」

  人生大变,令宇文烟的心灵有如重启的程序般一片空白!

  此时,宇文烟完全把张阳当作心灵的依赖,在他那霸道的命令下进入梦乡,唇角挂着残余的悲伤,眼角则是新生的喜悦。

  成功了!真正、完全的成功了!哈哈……幻烟真是太有用了!凭空掉下一个粉妆玉冢、乖顺听话、力量强大的「妹妹」,令张阳不由得乐得闿不拢嘴,随即灵光一闪,一个迟了几天的念头冒出来。

  「妹妹,你这么厉害,能不能帮哥哥直接捕猎……」张阳舌头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具体描述妖灵。

  「灵化的元神,哥哥是这个意思吗?」器魂与张阳心意相通,准确地说出妖灵的本源特性,然后一如既往地无悲无喜地道:「幻烟抓不住它。灵化的元神与器魂不一样,先前能成功是因为这是在万劫阵内,它逃不出去。」

  张阳有点失落地叹息一声,看来他这「播种淫贼」还要继续做下去,但意念一转,他又幸灾乐祸地笑了,心想:诡情寒梅还真是倒霉,嘿嘿……

  「哥哥,灵化元神是你的敌人吗?」

  「算是吧!」张阳回答得很勉强,其实他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问题。

  器魂无法理解半个同类的复杂心思,继续神情呆板地解释道:「灵化元神没有自我意识,就好似飘浮在空中的虚无能量,一些特别的人类对它来说,就好像磁石一样,自然会吸引它过去。」

  「呵呵……妹妹你真聪明,比那乾坤老头聪明多了!」

  幻烟用「磁石」这么一比喻,张阳果然对妖灵这玩意儿的了解大大增强,他随即大手一挥,强自抹去杂念,抱着宇文烟美美地睡了一觉。

  稀薄的阳光刺破黑云,万劫谷迎来新的一天。

  等到日上三竿,张阳才伸着懒腰,走出山洞。

  「张……张郎,你起床啦,妾身帮你打水洗脸。」

  宇文烟穿着被撕烂的衣裙,含羞带怯地迎上前,自从破身意外没死后,她的鸳鸯戏水诀竟自然地突破玄关。

  如今的鸳鸯湖宗主举手投足间万种风情,妩媚迷人,张阳曾经「幻觉」中的美人,活生生在他眼前出现。

  「我以后叫你小烟,你就叫我老公主人,本少爷不喜欢郎呀、妾呀,那太肉麻了。」张阳的声调肃穆而冷淡,随即又笑道:「我可不是大灰狼,你也不要再做小白兔了。」

  宇文烟先被张阳的威严弄得垂眉低首,然后又忍不住掩唇轻笑,天性柔顺的少女宗主怎么会是邪器的对手?三两下工夫,她从身到心已经完全臣服。

  「老……老公主人!」

  「啪!」的一声,张阳一掌拍在宇文烟那若隐若现的臀肉上,紧接着搂着她那青春肉感的娇躯,道:「小烟宝贝,咱们练功吧!」

  「唔……老公主人先吃饭吧,要凉了。」

  「饭哪有你好吃,我就要吃你,嘿嘿……来呀!」

  春风一荡,少女宗主缓缓蹲在张阳面前,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肉棒。

  在片刻的生疏后,宇文烟终于展示她鸳鸯湖宗主的身份,吮吸得越来越销魂,肉感的娇躯更是妖娆地扭动着。

  张阳能感觉到体内涌起一股欲火,顿时觉得下身好像要爆炸一样,他猛然抱起宇文烟,飞身冲向山洞。

  「老公,不要嘛……啊,主人,疼死妾身啦!」

  宇文烟不是不要,也没有疼死,而是妖媚地挑逗,迎合着张阳那沸腾的欲望。

  「小烟,我已经把戏水诀全部练成了,你现在该让我……嘿嘿。」

  张阳的目光、双手及肉棒都集中在宇文烟的美臀上。

  少女宗主不再抗拒,却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张阳的欲火,道:「老公,那你运功试一试。嗯,不行的话,妾身的后面可不敢给你。」

  见宇文烟那肥美而浑圆的臀丘抖动着,张阳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随即轻声一喝,只见肉棒突然变大,又突然变小,还随着张阳的意念指东打西,上摇下晃。

  「老公、好主人,来吧,妾身全是你的了!」少女宗主趴在石床边,并高高翘起肉臀,不用张阳出手,她就已用鸳鸯戏水诀把臀沟张大到极限。

  张阳顿时呼吸一热,随即先缩小肉棒,然后一寸寸地插入宇文烟的后庭。

  羞涩的呻吟,满足的快感弥漫着山洞,当张阳把肉棒放大到极致时,宇文烟「呀!」的一声尖叫,流出两行幸福的泪水,心想:我终于把全部交给身后的男子,终于认定他是我心灵上唯一的依靠。

  「噗!」的一声,张阳用力耸动着肉棒,尽根没入,征服的豪情充斥着张阳的心海,他搂着宇文烟的腰肢,紧接着就是上百记重抽猛插!

  「啊……老公,妾身要……飞啦!啊,快、快用最后一招!快……」

  宇文烟用尽全力,强忍着泄身的冲动,接着张阳喉间发出一声闷吼,使出「鸳鸯戏水诀」最后、最强、最神奇的一招。

  「呀!」宇文烟高潮了,又高潮了,紧接着第三次高潮了……

  「呃!」张阳忍不住追寻快感的诱惑,精囊一胀一缩,在宇文烟那紧窄而温润的嫩穴内射出滚烫的阳精。

  「老公,快运功双修,记住,负阴抱阳,死往生还……啊……」

  阴阳交汇的刹那,灵力之光凭空出现,就好似一团水浪、一阵烟雾,包裹住张阳和宇文烟。

  张阳能感觉到阳元不停涌入宇文烟的子宫花房,在玄妙变异后又涌回来,还挟带着宇文烟苦修十几年的灵力。

  邪器少年意念一动,尽情接受灵力的注入,他一边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无上快感,一边继续把阳元射入宇文烟体内。

  悠长的呻吟声时起时伏,在光华的笼罩下,一男一女就这样抱在一起,一动也不动,一个时辰转眼就过去。

  恍惚间,张阳只觉得脑子一震,骨骼劈里啪啦一阵爆响,在刹那的呆滞后,他猛然欢喜无限,道:「灵……灵力,我有灵力了!哈哈……我是灵虚高手了!」

  阴与阳,精元与灵力,在欲望的帮助下循环交替,令张阳脱胎换骨,而宇文烟也没有受到损伤,灵力反而上升一层。

  一觉醒来后,张阳顿时觉得眼前的世界全然不同。

  张阳怀着紧张而期待的心情,大喝道:「天地正法,灵虚剑动!」

  法诀尾音还未落,就见一把上古飞剑凭空出现,托着张阳的脚底飞起来。

  「哈哈……我会飞了!」

  「咯咯……老公,你真厉害!」

  张阳其实飞得歪歪斜斜、慢吞吞的,好像在爬一样,但宇文烟却双眸闪烁着异彩,崇拜得手舞足蹈,此时的她,让张阳忍不住想起完美女奴清音。

  「砰!」万劫崖上响起一声爆响,就在张阳一步登天的刹那,清音突然冲出巧匠设下的法阵,随即完美女奴纵身跃下万劫崖,瞬间就被黑烟吞没。

  崖上的众人除了宁芷韵外,皆木然呆立,不敢置信,心想:这清音怎么突然灵力大增?怎会有这种事?难道她一直隐藏实力吗?如果清音是伪装,那她是否没有失忆、是否包藏祸心?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最聪明,想的也最复杂,一老一少互相一望,一元玉女立刻道:「前辈,不能等了,我下去探探情形,并带张阳上来。」

  「嗯,梦丫头,小心处理!」乾坤老人皱着眉头,同意一元玉女眼神中暗含的意思。

  盗月婆婆听出杀意,也许是她与清音这几天接触得最多,不由得一急,飞身挡住一元玉女的去路,沉声道:「老怪物,老身看人从不走眼,小音绝没有伪装,更别说图谋不轨,你们不能伤她。」

  「盗月前辈,灵梦是担心小音的安危,你误会了,万劫阵的凶险她可抵挡不了。」一元玉女话音未完,已经利用无息玉从盗月婆婆身边穿过,即使是太虚高手也对这法器无能为力。

  「仙子姑娘,你不能伤害小音!」宁芷韵趁人不备,竟然冲到悬崖边,虽然她不会道法,但感知力却绝不在盗月婆婆之下。

  「宁少奶奶,我会带张阳安全归来,咦?」

  一元玉女正要从宁芷韵身边飞过,突然一愣,幻梦烟波失去平静。

  宁芷韵受一元玉女影响,本能地往下望,下一刹那,她忍不住脱口道:「啊,小音、宇文姑娘,还有四郎!四郎!」

  宁芷韵无比激动的欢呼声回荡着山顶,若不是盗月婆婆及时拉住她的手腕,她肯定已经扑下去。

  黑云一荡,就见张阳御剑出现,虽然他飞的姿势很难看,却好似一道惊雷般劈中所有人的心,而众人的内心则是五味杂陈。

  「嫂嫂!」张阳一沾到山顶地面,第一个就抱住宁芷韵,抱得特别的紧,恨不得将宁芷韵揉到她体内。

  张阳擦去宁芷韵眼角的泪珠后,这才向盗月婆婆、乾坤老人打了一声招呼,至于一元玉女与另外三个「同伴」,他连眼角也未瞟一下。

  这时,清音与宇文烟也回到崖上,一元玉女走上前亲切问候两女,然后借着两女找上张阳,用她的微笑化解张阳眼底的抗拒。

  「张兄是气灵梦袖手旁观吗?」

  张阳翻着白眼,不想说话。

  乾坤老人笑道:「小友,那是老夫的主意,你就不要怪梦丫头了,呵呵……收获不小嘛!」

  乾坤老人的一句话,说红张阳与宇文烟两人的脸,尤其是宇文烟,下意识躲到清音身后,美眸低垂,不敢看任何人。

  张阳对乾坤老人心存认同,更感激他送的须弥袋,发完应该发的小脾气后,他示意宁芷韵带着宇文烟去一旁,这才把在崖底的事情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遍,当然省略幻烟与诡情寒梅一事。

  「张兄果真神奇,难怪乾坤前辈对你如此青睐有加,幸好灵梦也对张兄很有信心,新马车已经备好,咱们可以起行了,不然宁芷纤恐怕有性命之忧!」

  在万劫崖下已耽搁将近十天,张阳为了宁芷纤不敢怠慢,他点了点头,主动走向马车。

  这时,盗月婆婆突然一个飞身,从张阳手中抢走青铜古剑,急不可耐地抚摸起来。

  几秒后,盗月婆婆发出惋惜的长叹:「张小子,我还以为你在下面捡到宝了,但这只是一把普通的飞剑嘛!你用它当本命飞剑会让人笑话的,还是让金石门替你打造一把更好。」

  「那可不行,它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全靠它,我才杀得了丘平之那王八蛋!」

  张阳非常坚定的把别人眼中的废物抢回来,故意得意万分地挥动没有灵气的剑,笑道:「我以后就用它了,反正你们也不是要让我打仗,对吧?」

  一元玉女与乾坤老人两老摇头微笑,金光则暗自哼了一声,对张阳不求上进的行为更加看不顺眼。

  水莲对此倒是有点赞同,认为张阳懂得感恩,她略一犹豫,便主动走向马车,当起女车夫。

  剑匠身亡,巧匠受伤,金光又没有那种觉悟,自然就只剩下水莲拉车。

  邪器小组终于度过险关,重新踏上捕妖的旅程。

  一元玉女暗自如释重负,眼底还闪过一抹得意,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张阳在崖下已经捕猎一个妖灵,还多了一个隐形的超级帮手!

  全新的马车飞天而起,张阳与宁芷韵、清音坐在马车上,宇文烟虽然也很想,但她脸皮太薄,反而欲盖弥彰地一个人飞到最前面。

  「啊,终于舒服了!」邪器少年在软榻上滚了好几圈,发出感叹,随即压低声调,把真相告诉宁芷韵两女。

  清音听得怒气冲冲,却又惊叹连连,宁芷韵则对器魂幻烟充满好奇,看着凭空出现的小女孩,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摸着幻烟的头,而幻烟竟然很享受她的抚摸。

  宁芷韵在一旁母性大发,开始教导幻烟诸多人类的基本常识,而清音则对鸳鸯戏水诀感兴趣,欢声问道:「主人,什么是最强的一招呀?你刚才没有讲清楚,咯咯……」

  「嘿嘿……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啊,四郎,不要这样,唔……幻烟还在看,你……别教坏小孩子!」

  「咯咯……主人,加油三少奶奶,加油!」

  叔嫂两人在狭窄的车厢内折腾,完美女奴同时为两边加油,闹得欢欣热烈,春色荡漾。

  幻烟疑惑地看着眼前情形,心想:哥哥与姐姐像在打架,但又不太像,哥哥好像占了上风,又好像受到姐姐的控制,唉……好复杂的人类呀!

  器魂眨了眨眼睛,因为战斗一点也不激烈,在无聊之下,她自动化为灵体,飞回张阳的元神空间。

  宁芷韵最后被张阳抱上软榻,接着张阳的指尖轻轻揉动,随即玄妙的「水流」

  彻底瓦解宁芷韵的抵抗。

  宁芷韵的衣裙四散飘飞,胯间的薄纱被轻轻扯落,接着张阳缓缓压上去,同时发动「最强」的一招。
TOP Posted: 04-27 21:32 #31樓 引用 | 點評
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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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禁室培欲】第三章:床上神功

  张阳的肉棒一震,随即一道红色的印痕凭空出现,仿佛一条巨龙蜿蜒盘旋般,缠绕在张阳的肉棒上,从龟冠一直旋转到小腹,彷如绝世威武的男人图腾!

  「哇,主人,你这是什么东西呀?」清音趴在床边,忍不住伸手去摸。

  「啊……主人,我要……」完美女奴的指尖刚一接触到红纹,私处立刻剧烈颤抖起来,春水激射。

  「小音宝贝,等会儿再轮到你。」张阳邪恶而得意地捏了捏完美女奴的乳头,随即龟冠抵住宁芷韵的蜜唇,缓缓向里推入。

  「啊、啊、啊……呀、呀……」

  张阳的肉棒才插不到一半,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已经叫得有如淫娃荡妇。

  「死……死啦!四郎,你……你弄死……嫂子啦!」

  「啊……要……我还要,好相公,噢……」

  张阳的肉棒尽根没入,接着又缓缓抽出,随即一大股蜜液喷出来,打湿半边的软榻。

  清音一边抚摸着她自己的身子,一边凑向张阳,惊叹道:「主人,你好厉害!哇,这纹身在旋转,真的在旋转!」

  「唔!」宁芷韵偷偷看了张阳的肉棒一眼,随即羞得脸红似血,眼波迷离。

  宁芷韵已经切身尝试过,自然知道张阳的肉棒在旋转,转得要她的命、勾她的。张阳的龟冠再次轻轻研磨着蜜唇,一字一顿地道:「这就是——九转水龙钻!嫂嫂,我要进去啦……」

  「呀……」九转水龙钻进出不到十下,宁芷韵已经欲仙欲死,呻吟声如泣似诉。

  清音趴在床边,小嘴距离张阳与宁芷韵私处的连接处不到三厘米,她睁大美眸,无比仔细地观察着张阳的肉棒。

  九转水龙钻与蜜唇一接触,那道红色印痕立刻旋转起来,有如火热的钻头,在紧窄的花径中螺旋推进。

  当九道螺纹全部插入后,张阳缓缓后退,水龙纹立刻反向九转,带出一股股春水飞溅!

  水龙九转,妙趣无穷!

  一刻钟后,宁芷韵不堪如此撞击,软绵绵地趴在软榻上喘着气。

  「四……四郎,好相公,饶了……我吧,不……不行啦……」

  学得奇巧的淫技,张阳不由得邪性大发,指尖「水流」在宁芷韵的双乳上缓缓流淌,邪魅道一,「嫂嫂编我,怎么会不行呢?」

  「啊,真……真的不行了!小音,你来……」旋转的触感从花瓣传来,令宁芷韵又爱又怕,急忙向清音求救。

  完美女奴早想感受张阳的九转水龙钻,但张阳却悄然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嫂嫂,四郎被困在万劫阵时,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张阳说话时,手指引领着蜜汁流到宁芷韵的臀沟里,指尖随即在那粉红而娇嫩的菊门上打转着。

  张阳的情话拨动宁芷韵的心弦,令她不由得玉脸一红,顿时明白他的坏心思。

  「四郎,你这坏家伙,来吧,嫂子怕你了!」宁芷韵略带娇嗔,只是一记秋波,竟远比淫娃荡妇的乳波臀浪更加销魂。

  「嫂嫂,你真好!」张阳瞬间热血沸腾,一口吻住宁芷韵那轻嗔薄怨的朱唇。

  在一番深情眷恋后,宁芷韵含羞带怯地趴在软榻上,张阳则昂然站在软榻边,缩小的九转水龙钻向前一挺,「噗!」的一声,就占有宁芷韵身子的最后一处处女地。

  「呀!」虽然张阳已缩小肉棒,但剧痛还是刻入宁芷韵的心灵,处子之血流淌而出,在肉棒与丰臀上,留下人间最美的春色画卷。

  「王八蛋、小淫贼、臭小子……」

  车内的张阳三人沉醉在忘我境界中,车外的水莲则气闷于胸,她的玉脸忽红忽白,交替不下千百遍,最后拉车的丝带竟神奇的不再颤抖,而她紧咬着朱唇,一味加速向前直飞,无意间加快邪器小组的行进速度。

  宁家所在你幽州城越来越近,宁芷韵靠在张阳怀中,玉脸不由得浮上一丝愁烦,除了俗世的枷锁外,她也为宁芷纤感到担心。

  「嫂嫂,我不会辜负芷纤的,捕灭妖灵后,我就娶她当老婆,让你们姐妹俩一起……嘿嘿。」说着,张阳双眼放光,浮想联翩。

  羞涩驱散宁芷韵眉间的愁丝,她娇嗔一声,随即半推半就地任凭张阳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风浪稍停后,宁芷韵说道:「四郎,照你所说,你要在这短短半个月内就得到芷纤的芳心,那太困难了!」

  「是呀,我也知道她的性子,慢慢来还有可能,然而不快一点,妖灵一旦成长起来,芷纤就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

  「千万不要伤到芷纤!四郎,答应我,无论怎么样都不要像对待百灵那样欺负我妹妹。」宁芷韵哀声相求,随即又柔声细语道:「我了解她,也许可以帮你。」

  「哈哈……那太好了,嫂嫂你的情报肯定比盗月婆婆更有用。」

  攻略美女有如高手过招,又有如行军打仗,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张阳感激之下,又对宁芷韵用上最强一招,体内涌起欲火,九转水龙搅得花径绽放,蜜汁四溢!

  从那一刻起,张阳就窝在马车里不出来,就连休息也不露面,也不向一元玉女解释什么。

  一元玉女知道张阳还有点怨气,她悠然一笑,飘到宇文烟面前,道:「宇文宗主,张兄在做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少女宗主刚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玉脸一红,整理一下衣裙,然后有点柔弱地道:「他……他在读医书,芷韵姐在教他。」

  没有妖灵的影响,宇文烟完全承受不了一元玉女的压力。

  一元玉女又问了宇文烟几句,随即飘然离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与乾坤老人猜得一样,还真是努力呀!嘻嘻……」

  幽州,大汉王朝边塞重镇之一,虽然没有阴州繁华,但地域更加宽广。

  神医宁家位于幽州城东侧,有如正国公府之于阴州,宁家在此地也是人尽皆知,德高望重。

  此时,幽州城一间客栈内。

  风雨楼主、七星宫主还有怜花公子,三大邪门宗主一身俗世打扮,凝望着窗外的天空。

  「报,目标已过城门,两刻钟后到达宁府巷子。」

  风雨楼探子不断从客栈后门进出,而客栈掌柜与小二却对此视若无睹,依然满脸堆笑,恭迎着客人来去。

  「曹兄,看来这俗世金银也有点作用呀二眨眼,咱们就成这里的主人了,咯咯……」

  怜花公子的「媚笑」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就连风雨楼主也有点受不了。

  冷蝶站在窗边,清冷的玉脸笼罩着寒霜,淡然问道:「曹道兄,二兀玉女怎么会让张阳自行入城,这其中是否有诈?」

  冷蝶话音未落,一个风雨楼探子跪在门口,禀报道:「启禀楼主,一元玉女等人在城外山顶上休息,并无入城之意。」

  风雨楼主脸露欢喜,回应冷蝶道:「他们此行是想诱骗宁家小姐,自然不愿兴师动众,而且一元玉女也不会猜到我等能如此快速得知消息。」

  「曹道兄说得对,冷宫主就不用犹豫了,这宁府巷子清静,正适合冷宫主布下七星阵法,一举诛杀张小儿!」

  冷蝶目光一落,飞跃几重屋瓦,看向距离窗口不到百丈的宁府大门。

  宁家巷子虽然是私有地,但因为医者之心,不时会有路人从巷子走过,七星宫主那冷若冰霜的玉脸上少有的流露出犹豫神色。

  「曹道兄、怜花道兄,修真界之事素来不沾俗世之尘,我等在此公然动手,总有不妥。」

  「冷宫主,行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一元玉女行事早已越过界限,你又何必太过拘泥呢?」

  风雨楼主没有催促,怜花公子则面露不满。

  七星长裙寒气虽冷,但也有着星辰的深邃,冷蝶考虑了片刻,依然过不了自身原则一关。

  就在这时,又一个探子飞身来报。

  「报,张阳的马车已快到宁家巷口,属下从声音判断,张阳正在车里与女人行欢作乐。」

  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此人竟然敢公然宣淫,果然是邪淫狗贼,无耻至极!

  正邪两派都知道,七星宫最恨人间淫欲之徒,冷蝶顿然杀气丛生,道:「好,我借出七星衣,勾命道兄布下七星阵,取奸夫淫妇的狗命!」

  几分钟过后,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口,就见张阳坐在车辕上,一边跟车上的人说话,一边轻松地挥舞着马鞭。

  马车越来越近,三大邪门宗主的呼吸丝毫不变,但无不聚精会神起来。

  无形的虚空酝酿着爆炸的力量,令幽州城陷入寒风笼罩中,突然「砰!」的一声爆炸了一不过不是宁府门口的法阵,而是客栈屋顶。

  「曹道兄,来而不往非礼也,灵梦今日还你大礼。」

  这时,一元玉女、乾坤老人、盗月婆婆三大太虚高手从天而降,身影闪现的刹那,太虚真火就抢占先机,锁定三大邪门宗主。

  强者相斗,胜负只在那一线之间。

  无论三大邪门宗主怎么变换身影,都甩不掉那犹如附骨之蛆的太虚真火。

  在客栈的院子内,伪装成伙计的邪门弟子向小楼蜂拥而来,突然阵法玄光从天而降,轻易穿透十来个弟子的身躯。

  幸存的邪门弟子惊魂未定,金光夫妻已凭空出现,五行山最强弟子狠辣之名绝非虚假,大虚破天境界的灵力化作一片箭雨,瞬间就把院子变成血肉战场。

  另一边的巷子,勾命双眉紧皱,急忙收回七星衣,飞向小楼。

  宇文烟与清音从马车内飞出来,两女的飞剑都射着远胜往昔的灵力,如果让拼命修炼的金光看到,肯定会气得当场吐血。

  勾命狼狈地闪开宇文烟两女发出的剑气,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们。

  「两位,他的命是我的,你们保护好张公子。」

  这时,巧匠从地底冒出来,眼底射出要为剑匠报仇的冷光。

  有幻烟在,张阳根本不需要宇文烟两女的保护,但他还是欢欣招手,道:「小音、小烟,回来,让他们好好叙旧,咱们就不要打扰人家了!」

  两个绝色女奴一个忠心,一个柔顺,便乖乖地回到马车上。

  阵法的对决随即在巷子展开,而金光对邪门弟子的屠杀正在上演,客栈小楼则在这时爆炸了。

  「主人,真的不让我们出手吗?人家有点手痒呢!」清音突然功力大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境界,不由得想找人试验一番。

  张阳却不给完美女奴机会,邪恶笑道:「让他们打,最好两败俱伤,那我就自由了!呵呵……反正有幻烟帮我,我自己就可以捕灭妖灵。」

  虽然宇文烟已经知道在万劫崖下的真相,但这段时间早已让她死心塌地地成为张阳的女人。

  心灵异变的少女宗主一边监视外面战局,一边偶尔聪明一次,低声提醒道:

  「主人,城外碰到的那群人也是邪门高手,虽然帮了我们,但也不能不防。」

  宁芷韵点了点头,以女人的直觉厌恶道:「那个穿透明纱衣的妖妇一看就不是好人,也许只是想利用我们,帮她对付其他邪门妖人。」

  城外,一座山峰上。

  当爆炸的烟云冲天而起时,「一元玉女」摇身一晃,变成吸尘谷妖妇妙姬,而「盗月婆婆」则变成血月玉女,其他几人自然也是易容符咒的效果。

  「咯咯……这下够风雨楼折腾了。」妙姬看了血月玉女一眼,又补充道:「敢与六道圣君作对,他们真是活腻了,等残兵败将逃出来,奴家就一个个收拾掉。」

  「妙谷主,不可!」血月玉女那高挑而健美的倩影迎风而立,倍显飒爽英姿,她平静道:「圣君只说要保护张阳,并没要我等对同道中人大开杀戒,琼娘不愿自相残杀,望妙谷主谅解。」

  一个要落井下石,一个不屑小人行径,两人的目光随即看向第三人一邪门六道之一,天狼谷的大弟子横狼。

  就似血月洞天,天狼谷宗主天狼尊者也是幸存的老一辈高手,天狼谷自然实力雄厚。

  二丁四十岁的横狼灵力绝不在妙姬之下,他摸了摸下巴的短须,眼露异样的煞气,回应道:「两位说得都有道理。这样吧,如果有机会,就给他们一点小教训,特别是冷蝶,本座一定要教训她,那自命清高的贱人!」

  城中,爆炸的烟云还在翻腾。

  三大邪门宗主先后从废墟里御剑飞天。风雨楼主一身狼狈,但却从乾坤老人手下全身而逃;怜花公子则被盗月婆婆打了一拐杖,吐出的鲜血彻底破坏他那「妖媚」的容颜;冷蝶对上一元玉女时原本是难分轩轾,但一来她已失去先机,二来又没有法宝护体,最后被一元玉女一尺打上半空中,差一点当场昏死。

  首领败逃,邪门弟子自然四散溃败,勾命见状,强行受了巧匠发出的符咒一击,随即负伤遁地离去。

  重伤邪门三派后,邪器小组几大高手飞剑一顿,突然消失不见,就像宇文烟所担忧,一元玉女也对突然冒出来的「朋友」心存戒备。

  城外,山野间。

  妙姬正想趁机诛杀负伤的邪门同道时,血月玉女抢先沉声道:「妙谷主,正道的修真者追出来了,你可要小心。」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谁都想做那得利的渔翁。妙姬立刻收回飞剑,任凭风雨楼主等人御剑飞过埋伏圈。

  当正邪两道在城外斗智、斗力时,张阳站在宁府大门前,掀开车帘,让守门家丁看到宁家大小姐。

  客栈爆炸的震撼还在宁府内波动,宁芷韵与张阳的到来,又引起不大不小的波浪。

  宁家主人宁伯温,当代俗世第一老神医亲自接待张阳。

  宁伯温看了宁芷韵一眼,问道:「四郎,先前的修真者厮杀可与你有关?」

  张阳知道宁家与修真界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也知道他的事情肯定有传入宁家。

  张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半真半假地说道:「宁伯父,您真是厉害……邪门妖人一直在追杀我,幸亏有一元圣山暗中保护,四郎才顺利逃到这里。」

  宁伯温轻抚三缕长须,身为俗世神医,他没有多问修真界的事,话锋一转道:

  「芷韵,离你上次回家不久,因何又与四郎一起回来?」

  叔嫂同行同车,虽然宁伯温没有明言,但已隐隐有责备之意。

  宁芷韵美眸微垂,内心虽然慌乱,但幸好早有准备,柔声回道:「女儿因为被妖人误伤,性命垂危,一元玉女带女儿去世外仙山求药,就与四郎同路。」

  张阳暗地里白了宁伯温一眼,很自然的接过话头,更加有说服地补充道:「一元玉女想医好我的怪病,唉,可惜修真仙人也没有办法。」

  「阴人少爷」的名头,在关键时刻发挥关键作用,宁伯温老眉一展,叹息道:

  「四郎,你这么说,令老夫很汗颜呀!老夫虽被称作神医,但这么多年来,却依然找不出解决之法,不过,老夫看你的气色已经多了几许阳刚之气。」

  张阳心头顿时一跳,对老神医还真是佩服,为了住进宁家后宅,他暗自念了一声:「芝麻开门」,然后便把手伸到老神医面前。

  「宁伯伯,一元玉女传授我一点道术,确实觉得有精神许多,您帮我看看我的病有没有希望治好。」

  有幻烟的暗中帮助,还有宁芷韵事先的细心准备,即使是俗世第一神医,探脉后依然毫无所觉。

  「唉,道术虽然玄妙,但却难以影响病情。四郎,不要灰心,既有一元圣山出面,也许会有机会。」宁伯温的叹息既充满惋惜、同情也有释怀。

  「爹,四郎的身子羸弱,旅途劳累,女儿就先带他下去休息了。」

  宁芷韵巧妙地抢先一步,顺理成章的把张阳带进宁家后宅,跨出接近宁芷纤的第一步。

  身处家教森严的腐儒之家,张阳也不敢莽撞,清音与宇文烟这两个随身丫鬟终于过了第一个平静的夜晚。

  一夜时光过去,张阳急不可耐地找到宁芷韵,但坏消息却有如一盆冷水般泼到他头上,让他不由得呆愣住。

  「什么,宁芷纤在闭关?不会这么倒霉吧!」

  宁芷纤闭关不是为了修炼灵力,而是精研医术。

  张阳曾经亲眼见识过毒手玉女闭关的情形,但还是不死心,在宁芷韵的带领下,走进宁芷纤的独院。

  只见无数的花草残枝散落在地,无数的医疗道具四处摆放,一切都乱七八糟,这就是毒手玉女居住的地方。

  宁芷韵下意识加快脚步,张阳跟上去,两个绝色女奴则留在院门外。

  这时,宁芷纤快步从房中走出,直接从宁芷韵面前走过,她在地上的「杂物堆」里翻了一会儿,找到一株花草后,又急忙地从张阳两人身边走过,如风般冲回「实验室」。

  从头到尾,宁芷韵与张阳的身影都没有映入宁芷纤的眼帘,宁芷韵只能无奈地苦笑,张阳则是郁闷长叹:果然还是这样,宁芷纤又变成一台实验机器了!不,不是原来那样,比原来严重十倍,看来宁芷纤已经关闭心灵空间,糟啦!

  来自「邪器」的感应让张阳脸色深沉,他忍不住担忧地看着宁芷韵道:「嫂嫂,我们来晚啦!恶情芍药已经控制住宁芷纤的元神。」

  「不会的,芷纤那么聪明,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宁芷韵声音发颤,快步走进房间,扬声呼唤道:「妹妹,芷纤、芷纤……」

  风儿吹过,水面无痕!

  见宁芷纤没有回应,张阳一时冲动,大步上前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张阳还没有呼喊出声,毒手玉女已经「砰!」的一声倒地,紧接着就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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