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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夢百年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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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风流才子52(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後天香终於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後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於是可乐得凤鸣连著几夜缠著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采。
  由於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後,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後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於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後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於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著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接著有些怀疑看著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後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後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於女女磨镜有意见,於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後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著。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彷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後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著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盯著月琴,月琴则是红著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著秀英,对於自家表妹想要亲亲爱爱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著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後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乾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著九空出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著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於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後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插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著柳眉、竖著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爱爱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著长尾巴回去坐好[ 注一].凤鸣见到了结一椿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於是继卖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椿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说完盯著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於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著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後,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於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保日後他会安於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著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後不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欲,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欲,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於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著,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著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著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她又接著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欲,同时也有助於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後提到可以有利於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於生子,又有助於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於室,何乐而不为,於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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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3(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後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叠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後,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於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薰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後,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眯眯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乾了之後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後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於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後,众女拥著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後。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後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後,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著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著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著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他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於是她一边看著众美,一边接著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著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著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後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詑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於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著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著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著,一面有些愧疚的对著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著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著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著她的下闻,於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插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後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彷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後。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後,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著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後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於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说著指著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插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後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於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彷佛赤裸裸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裸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後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於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具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具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具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著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於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具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具,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舐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著?”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疼爱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後,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於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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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54(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後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乾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於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於众美皆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於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女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戒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著,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舐夹在中间那马眼,接著顺著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著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後含在口中缓缓套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後,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著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著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覆包卷,连著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具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後,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後环视著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舐著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於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著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著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後也舔过鞭儿之後,於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後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於房事仍以插穴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於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於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於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屁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後,随即脱了衣衫,抚著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後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著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著,“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於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套弄。九空则舔著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著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著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著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著大小不同之乳房,背後的秀英按摩著伯虎肩、颈,天香则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著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著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著伯虎阳物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於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驰时,凤鸣则吸吮著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後,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著伯虎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著伯虎後臀,做出推屁股助兴动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於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舐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後溜到昭容身旁,抚摸著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抽慢插,轻轻柔柔的享受著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著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插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於是张大著迷蒙之双眼,看著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著气道:“寅郎,妾身…
  …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说著她两手紧握著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於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物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後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後,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於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後,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著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乾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於是转头看著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於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舐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屁股沟子都给他舐了个乾乾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著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於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於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著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著她。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著:“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物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後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第间也不敢过於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著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乾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後,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著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於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後,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於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相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後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後,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於将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著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著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穴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於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旁徨形状,於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著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 注二] ,於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拾著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穴内,接著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於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著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於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於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於是仗著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炮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於桃花穴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著往後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穴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於言教之示范。於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於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穴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穴内,被玄功之火烙的著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著风流亡。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逼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著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後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於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胄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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