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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笑逐颜开出来,那情形使她很是失望。她此时的心理,不是希望罗文无事,倒
是希望罗文出事,这不仅证明自己判断的正确,还证明罗文还是头老骚驴,她需
要的就是老骚驴,不是什么道学家或卫道士。

  下班时间到了,屁股坐得生痛,仍没个怀疑对象,苏珊开始动摇了,正当她
举步要撤时,一个倩影突然出现,从走道尽头匆匆走来,瞅了眼红十字,屁股一
闪扭入,那门就砰地关了。凭她女人的直觉,那是个极风流的少妇,别说红光满
面没什么病,单那射人的眸子,也要勾掉所有男人的魂。心里又咚咚的坐等。五
分钟过去,不见人出来,八分钟过去,仍不见出来,等到十分钟,苏珊再坐不住
了,一把掀开自动门,扑到检查室外,往里望了两眼,就摇摇晃晃去靠了门。

  她看见了少妇,少妇躺在产床上,下身脱得一丝不挂,两腿美腿叉得很开很
开。还看见了罗文,罗文撑着少妇一条腿,背抵了自己,那腰儿正吭哧吭哧着朝
前闪,看那骚劲儿,正骚在火头上……她来不及思索,就判断罗文在干女病人,
她苏珊千猜万猜没猜错。还看见了俏护士,俏护士站在产床边,还作着笔记哩。

  苏珊就估摸她是性变态了,只有变态的人才把别人的淫乐当作自己的快活,
还要记录下来,作为什么黄色小说来欣赏,难怪两个狗男女非合作不可。他们在
合伙奸病人,合伙犯罪呀!苏珊一声怒吼扑了进去,她要抓罗文,抓这个奸污犯。

  苏珊一出现,屋里就乱了套,护士甩掉笔记本,鼠儿一样跑了,少妇惊叫着
把手蒙了脸,罗文“啊”的一声去靠了药柜。苏珊扑上去就是一顿踢打,那老杀
才也真挺得住,眼皮都不眨一下。她以为他在装疯,再咬牙切齿左右开弓,眼镜
打落了,鼻血从鼻孔里流了出来,眼珠也不动了……

  她推着他骂:“干了坏事还耍无赖,我就从没见过这种死皮赖脸的,你们合
伙奸污女病人,在干砍脑壳的事,你没见李五挨枪眼……”

  打了骂了去扯他腰里的东西,哪有什么“驴鞭”,手里握着一把粉红色的扩
阴器,又哭叫着去抱了说:“天!这是怎么回事?你咋不说呀?”

  罗文终于象头木桩“咚”地裁倒在地上,眼珠儿一动不动。

  苏珊腿儿一软,一屁股坐到到地上……

  名医罗局长被抬进抢救室,就惊动了天,县长书记局长以及院长前来探看,
医院全体主任医师出动会诊,护士们跑上跑下递药送氧,经过一番紧急张罗,罗
文虽然醒来,却患上“惊吓痴呆症”,送去住院部住了院……

  在这以后的日子里,苏珊最难堪的倒不是罗文的病,而是自己难以解决的
“性”了。每当夜阑人静,那性的怪圈就象魔鬼缠了身,她不止一次梦见夏雨、
班长、方霖,还有马六、李五、张三、王一、周二,以及本书上没道出的同她接
触过的所有男人,他们给她快活,给她振颤,给她美极丽极的飘飘然……一番折
腾后,揉眼醒来,又是辗转反侧的难眠。

  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她不得不面壁去思、去想,她想得很多很多,很远很
远。她想到上帝造人,凭啥男人造根鸡巴,女人却造个洞,鸡巴要去插洞,洞又
非要去吞鸡巴?她想到人类自己整自己,不知哪朝哪代哪个老东西,吃饱了饭没
事干,想出一夫一妻制鬼点子,一个男人只娶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只嫁一个男人,
把男人女人捆绑在一根柱上,不准越雷池一步。假如没这鬼主意,天下男人鸡巴
可以插天下女人的洞,天下女人的洞可以去吞天下男人的鸡巴,哪会出现什么寡
妇、鳏夫?哪还有必要去治罗文的病?再假如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尽,只留她一个
苏珊,哪会有什么性苦闷、性烦恼?她一千遍一万遍的诅咒着上帝,诅咒着人类,

         诅咒着天底下的女人都快快的死绝……

  性的方面动物就国度得多,至少是大多数。比如马牛羊,鸡鸭鹅,雄的性欲
来了,就爬雌的,雌的骚发了,就找雄的爬。她见过一只母狗去找一群公狗,公
狗们争着去顶,那母狗把尾巴摇得风车儿似的乐。

  她还见过一头公羊去爬遍棚子里的所有母羊,把一个个羊娘们都搞得笑咪咪
了叫。假如自己是狗,就非尝遍所有的狗老公不可,假如自己是只羊,就要去独
霸几个山头的全部羊男人。植物们更是国度神,它们在不言不语中进行着性交配、
性快活,雄花粉飘落在雌花粉上的一刹那,就溅出美艳而又惊天动地的性快感…

                 …

  苏珊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一晚坐在客厅里,又去想稀奇古怪的性事,
头一啄跌到地上。大儿罗光去扶。她抓住他的腰挣起时,突然触着一根硬硬的东
西,手儿一颤,红着脸去瞧罗光。罗光把她扶到沙发上,打开电视,闪忽着水泡
眼说:“妈,看电视吧。”

  电视后面有排大壁镜,苏珊坐下就映了自己,几月来尽管憔悴了许多,却没
减她特有的丰满和性感,尤其那对半叉着的美腿以及白三角,无处不透露出迷人
的女人味,心里又充满了自豪和幻想。再瞧镜里罗光,一双水泡眼,满脸的横肉,
她就断定他不是罗文的种,而是前妻和哪个肥屠户留下的孽。不过,罗光俗是俗
点,穿着红短裤的一对粗毛腿倒是十分惹人,腰下高耸耸的一堆东西,如樽红衣
炮正瞄准了自己。一只什么虫子在裆里爬,苏珊叉腿去摸,虫子已钻进缝里,扒
开阴唇去抠,罗光水泡眼就贼儿一样飘落在三角上。苏珊心里就突突地想:“他
成熟了!”

  那晚苏珊回到床上,怎么也睡不踏实,老梦见罗光和红衣炮,仿佛那大炮已
抵进体内,一发又一发地喷放着弹丸,把她炸得一忽儿飞在云端,一忽儿掉在海
里,她挣扎着,嘶号着,一遍又一遍喊道:“炸呀!炸呀!把妈炸死好了,妈在
世上也活够了!”

  醒来去摸,股沟下淌了好多热热的液。

  过了一天,小儿罗济上晚自习走了,母子俩坐在客厅看电视。苏珊穿件紧身
水红衣,套条翠绿超短裙。那晚天气真热,屁股落到沙发上,就象着了火。苏珊
一头骂着鬼天气,一头揽起超短裙,把腿叉得开开的,去摸胯下的汗,镜里就映
出饱满三角和一片墨打了的影。再去看罗光,罗光水泡眼就鬼灯似的闪忽着,一
忽儿移向电视,一忽儿盯了镜里,电视转了台也不去调。苏珊便慢慢闭上眼睛,
解开襟扣,去捏两个豪乳,水泡眼又准确无误地跳到那对白奶上……

  那晚苏珊回到寝室,就故意不关门,一上床便去摸下体,摸得喘息起来,便
把那席梦思颠来倒去的腾。她听得出,罗光鬼影一样闪在门外偷听。

  自此以后,苏珊就不避罗光,睡觉敞着房门,换衣掀开窗口,上厕所也不关
门,身上衣服一天比一天少,少到只着了乳罩三角。这样一来,那二十岁的楞小
子就逗得疯了似的不把她当妈了。苏珊逗到后来,也失却自己身份,不把他当作
儿了。

  一晚,苏珊趁罗光在客厅看电视,去浴室冲澡。罗文浴室是套间,里间洗浴,
外间一张按摩床。苏珊走进里间,脱得一线不挂,开了喷头,从上身冲到下身,
从下身冲到上身,再叉开两腿,扒着柴艳艳的两片瓣儿,提了喷头去喷,喷了又
搓,搓了把指朝阴道里挖,挖得哩气喘喘的了,拿毛巾抹净身子,去按摩床上躲
着,叫罗光拿浴巾来。

  罗光坐在客厅,早被水声和喘息声勾得心荡荡的,听得喊拿浴巾,慌忙拿了
去推门,一推就推了进去,见后母赤光光躺在按摩床上,粉白胸脯挺对大奶,雪
一样的股间一堆黑毛,就象一个光艳照人的维纳斯肖像……罗光愣了半天,突然
扑上去,抱着维纳斯疯狂亲摸起来……

  苏珊捧过罗光团脸,流着泪喊:“儿、儿、我的儿……”

  苏珊一喊,罗光抖着手去抓,抓着一片毛,再抓着两片肉,指儿一颤滑进了
阴道。

  苏珊激动的按着手喊:“儿、儿,朝里,朝里,挖、挖,妈、妈里面好、好
痒……”

  罗匡慌乱挖了一阵,苏珊扭着身子解他裆口,扯出根红润润的童子棒,搂上
身去喊:“儿、儿,快、快朝里抵、抵,抵进去,啊、啊,抵入了,好、好舒服
……”

  苏珊一含了罗光童子棒,就象饿极的一条鳄鱼,也不管什么儿不儿了,他在
她眼里,他是一块解馋的肉,她要把他囫囵吞进肚里,去填补几月来的空虚、饥
饿、乃至仇恨。罗光进入后母的体内,就仿佛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的肚里,身下
动着的是肉,四周裹着的是肉,双手搂着的也是肉,自己在肉里动,肉里行,比
什么都诱惑,都神奇,都掠人魂魄。他迷迷糊糊的耸,不明不白的喘,魂儿被肉
吸了,精血朝肉里流,身子一会儿缩小,一会儿膨大,膨大到后来,就象天空中
的氢气球,“卟”地爆落到一堆肉上。

  一阵疯狂下来,俩个歇了一阵,又去冲浴一阵,浴时你帮我抹,我帮你抹,
摸得童子棒挺拔起来,一个躺在浴盆里,一个扑了上去,浴盆里的水就翻天覆地

               的涌……

  这对母子一弄上手,就乱得没边没沿,不仅夜夜背着罗济困做一床,还象情
人般搭肩勾腰去逛公路,一晚转到沱江边,就在河滩上搂弄起来。弄的正要泄时,
一村民去打鱼,踩着白光光的屁股,误以为是水打棒(被水淹死之人),吓得甩
了网去报案。局子里赶来,寻遍河滩,哪有什么死人?跟来的警犬鼻子尖,搜着
一滩精液,啪哒啪哒舔吃光了,去冲着村民直援尾巴……从河边回来,苏珊要显
阔气,带着他去音乐茶座唱歌,去舞厅跳舞,一次去了“天外天”包间,天外天
野男野女很多,两壁厢的做事声就如春潮卷来,勾得人颠颠倒倒的,罗光才知道
世界上还有如此之伊甸乐园,事后自个偷着去了几次,被一群倩女逗得邪邪乎乎,
之后,那水泡眼就懒得去光顾苏珊的鱼纹眼了。

  苏珊和大儿一淫乐,那屋就没人收拾,饭没人煮,分了钱去吃馆子,脱下的
衣裤塞了床角又塞屋角,杂物果皮丢得满地都是,把个极现代化的的罗公馆弄得
象个垃圾国。罗济早听不得两人的淫声荡语,卷着被儿去住了校。苏珊也觉不象
个家,但她要作享乐太太,便花钱雇了周二妹妹春香来作保姆。

  春香原在OK坐台,周二出事后被父母叫了回去,一天进城卖菜,苏珊问她愿
不愿作保姆,春香在农村劳苦够了,也想找个不晒太阳的活,就答应了。春香一
到罗家,三两天便把个屋子收拾的如王母娘娘宫殿般,每顿都有热腾腾的饭菜,
一家人又围了桌吃。

  吃了几顿,罗光水泡眼就溜到春香脸上不走,春香被瞧红了脸,端着饭碗躲
到厨房里吃。

  春香一躲,苏珊拿筷戳着罗光团脸骂:“看你眼珠象贼儿一样,把人都吓跑
了,还吃饭不?”

  罗光咽下口口水,嘻嘻的扒着饭说:“我看她好面熟的,象在哪儿见过。”

  苏珊撇着嘴说:“你肚里有几条蛔虫,妈不知道?瞧你色迷迷的样子,就不
是好东西。”

  下午学校上课早,苏珊提前走了。罗光工作的科室是闲单位,没啥事做,呆
在屋里看电视,拨了几个台,都是吵吵闹闹的少儿节目,就倒在沙发上午睡。刚
眯上水泡眼,厨房里的碗筷响搅得他心里象猫抓,及了鞋去门口看。

  春香洗完碗筷,正拿抹布揩着白藕似的玉腕。揩毕,举了扫帚,垫着脚去扫
屋角蜘蛛网,一对鼓奶撑着衬衣,暴出下面一圈雪儿一样的肉来。罗光看的水泡
眼也鼓定了,蹑手蹑脚走到背后,拦腰抱住,把臭熏熏的嘴去蹭桃花似的脸。

  春香扭头见是主人儿子,惊得甩了扫帚。她虽在OK混过,也没被人少摸少亲,
却尝够了大款小款和没钱没款们的苦头,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光想占女人便
宜。慌忙拿手去推,推了半天,那臭嘴还是撮上了香唇。就跳了脚叫:“你、你
咋这样做,珊姐知道要撵了我的?”

  罗光嘻嘻的吻着说:“你怕她个球,她早被我搞了,搞时还自个脱裤儿,随
我抠呀舔呀插的。”

  春香一听,惊得住了手,罗光趁机插进裆里,春香慌忙去扯,那食指已钻入
穴孔里,象鱼钩儿钩了,怎么也扯不出。春香自娶了嫂子,那嫂子把周二哥管得
铁桶儿一般,和自己来的次数就少了,被罗光一鼓捣,那下体就如蛇行蚁走,十
分的难受,蹬了两下脚,身子就软软的朝地上缩。

  罗光早被苏珊调教成了探花老手,见春香那付光景,知被逗发,便拦腰抱到
沙发上,扒去裤儿,一阵狂轰滥炸下来,塞给春香十元钱,抓着手说:“十八了
吧?我还从没尝过你这么个鲜嫩的。作我老婆不?

  作我老婆有你吃有你穿的。“

  春香挣脱手说:“我是山里泥腿子,配不上城里的阔少爷。”

  罗光央求了说:“不作老婆作情人也行,现在讲开放学外国,有钱的老板情
人要拿火车装。”

  春香白了他一眼,扎上裤子继续去扫蜘蛛网。

  到了晚上,罗光和母亲睡做一床。苏珊正来月经,胯里夹了块厚厚的护舒宝,
不让他碰。罗光翻了一阵身子,推说解溲,摸到春香门外,把钥匙开了锁,扑到
床上,摸着春香。春香正睡得迷迷糊糊,推他踢他,还是被他压着弄了。

  罗光回到屋里,苏珊就有些怀疑,问他:“哪去了?”

  罗光说:“拉屎去了,给你请了假的。”

  苏珊说:“拉这么长时间,屙吊颈屎吗?”
罗光说:“闹肚子哩,拉了又拉,撒了一厕所的稀,你摸摸,屁股沟还有股
酸臭味呢。”

  苏珊掩着鼻,去罗光臀上踢了一脚:“别说了,脏兮兮的,滚到脚那头去睡。”

  罗光弄上春香,胆儿也渐渐大起来,几乎天天借口提前下班,拥着春香亲热,
每次得手,也三元五元塞给。春香知他是个花花公子,虽不喜欢,但她天生性骚,
且又得了些钱,也就不再怎么推阻。罗光见她渐渐的顺从了,倒以为她真喜欢了
自己。

  一天下午,罗光提前回来,春香正在切菜做饭,又去抱了亲摸。春香急得甩
了菜刀去推,凉鞋跟蹬着块西瓜皮,“砰”地跌到地上,罗光就地按了,褪出一
条白腿来,从衩边横撇撇的抵入。一动起来,春香的背顶着地板砖上一块水泥疙
瘩,衬衣磨出个撕口,里面的肉惊丝丝的痛。一脚踢开罗光,起身摸着脊梁骂:
“没见过你这种毛手毛脚的,以后再不和你来了。”

  罗光忙陪了笑脸,立马买件合体的中档衬衣,去背心涂了红药水,春香才笑
了。

  罗光照常夜夜去摸春香,时间一长,就引起苏珊怀疑。一晚,他趁苏珊熟睡,
蹑手蹑脚摸到阳台上春香屋里,搂着弄流一次,还不满足,又来二遍,才回到床
上。苏珊翻过身来问他哪去了,他极愚蠢的谎称拉肚子。须知空城计只能一次,
次数多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苏珊伸过手去摸衩口,稀稀糊糊的,掏出不是童
子棒的童子棒,朝上一捺,棒眼就冒出股热精来。于是冷笑了说:“又没吃巴豆
子,哪有那么多肚子拉?就是拉肚子,也要不了三五个小时,去哄三岁娃还可以,
咋连妈也哄起来了。”

  罗光红了脸不作声。

  苏珊揩了手,拿背抵着不再言语。

  罗光也是狗改不了吃屎,隔了几晚,就把苏珊警告忘得个干干净净,趁她打
呼噜,又耗儿一样溜到春香屋里。罗光一出门,苏珊就下床跟着,跟到春香门外,
去靠了门边。

  屋里春香说:“你咋又来了,珊姐知道,还不把我给撵了?这两天珊姐脸色
不好看,说话也很冲,想是知道了,要怪罪还不怪了我。”

  罗光笑了说:“她睡得给死猪一样,拿棒儿打三天也打不醒的,你怕她个球。”

  苏珊在门外一听,气得顿了脚骂:“妈卖穴的,这个龟儿子偷人便罢了,竟
糟蹋起娘老子来了。”

  春香说:“我看你好骚的,白天弄了晚上还要弄。你家保姆最难当,管了吃
穿还要管困觉,我是你家丫头,又不是你婆娘,想来就来?就是男人干婆娘还有
歇气的时候,偏你就没完没了。这两天下面都弄肿了,还痛兮兮的。”

  罗光嘻嘻的说:“爱你才来弄你,不爱就是拿大棒打我也懒得来。我那老妈
象饿了饭似的,晚晚缠着要这样弄那样弄,我就撒了慌说拉肚子,躲到这里来偷
你。”

  春香打着啊欠说:“你陪珊姐好了,我要困觉,白天累得骨头骨节都散了。”

  罗光讨好的说:“你的嫩穴象鲜人参,弄起有味道的,她那老穴象老牛皮,
搞起干巴巴没味儿,我才不干哩。”

  苏珊气得去扶了门边,咬牙切齿恨道:“这个狗娘养的真个变心了,说得我
好惨,看明天不扒了你杂种的皮!”

  伸手去摸眼角,摸着两条细细的纹,女人年青象朵花,老来就是牛屎粑,心
里就酸酸的想哭。 \

  屋里春香骂道:“要弄就快点,嚼什么烂舌头,拿自家的妈来糟蹋,你象个
啥东西?我要是你的娘,非把你这没良心的狗筋抽来甩了不可。”

  苏珊听了,心里又感激起春香来,这个小蹄子浪是浪点,倒还有点人的气气。

  竖着耳朵去听,屋里就响起做那事的床摇人喘,那呻喘又象黄蜂钉着苏珊的
心,颤着身子暗骂两个淫娃荡妇,撇开自己偷情快活,无名之火又转到春香身上,
这个小荡妇本是千人骑万人爬的,我咋瞎了眼引狼入室,抢走自己小丈夫?骂着
恨着,下体似有虫儿在爬,伸手去抠,越抠越多,一个喘息栽到地上,靠了门桓
呻吟。

  屋里罗光边喘边问:“干起舒服不?”

  春香呻吟着说:“舒服!”

  罗光问:“咋舒服的?”

  春香说:“里面麻酥酥的痒。”

  罗光问:“咋会痒?”

  春香说:“鸡巴一擦就痒了。”

  罗光说:“咋手背擦手背不痒,鸡巴擦穴儿就痒呢?”

  “啪”!屋里飞出一记响亮的耳光,接着春香骂:“我晓得咋会痒?

  你去问问你死去的娘老子,问她咋会痒?“罗光哑了嘴,春香又叫了起来:”

  还不快点耸,人家里面痒得受不了啦!“

             那床又摇响起来……

  次日一早,苏珊对罗光和春香说:学校下午有课,中午她不回来了,叫他们
自己做饭吃。罗光一听,心里就乐滋滋的,不到十二点提前下了班。春香在烘鸡
肉,肉刚倒在锅里。罗光不由分说,拦腰抱到沙发上,扯了裤儿,对准穴口就顶,
春香挣扎了几下,也就由他搂着耸来耸去,耸了一阵,两个都酥麻得紧,就一个
呻吟,一个牛吼,四只脚儿把那茶几蹬得四脚朝了天,一盅茶水哐啷啷倒了一地。

  恰在这时,防盗门“嚓”的开了,苏珊提着犀牛皮包站在面前。春香一见,
吓得一脚踢开罗光,抖索索跪倒在茶水里。罗光爬起来见了妈,惊得跷了湿淋淋
的童子棒,愣在那里。

  原来苏珊昨晚发现两人私情,估摸晚上且猖狂如此,白天自己不在家,不知
要狂成什么样?一到中午,就匆匆赶了回来,果然撞着了两人的事。

  苏珊瞧着一站一跪两个光屁股,气得狠狠瞪了一眼,掩面跑进屋里,关了门
哭着说:“我作的什么孽呀,老的到死不活,年青的又乱成这样,这、这还象个
家么……”

  春香穿上裤子,去扶起茶几,帚了茶水,胆战心惊去敲苏珊的门,门却反扣
了,知道主人不会饶恕自己,“哇”地跑回小屋,把东西收拾了一包,挎着出来。

  罗光去拦了问:“你到哪里去?”

  春香瞪了一眼说:“我还能到哪去?你们这个家我不能呆了。”

  罗光去拉了挎包说:“咋说走就走,把我给甩了?”

  春香“啪”地甩去一个耳光,骂道:“都是你个流氓干的好事,弄得我没脸
见人。”

  抢过挎包朝门口走,走到门边,站了一会折转身来,一步一步移到苏珊门前,
淌着泪朝屋里说:“珊姐,我对不起你,只有来生变牛变马报达,我走了,你多
保重。钥匙放在桌上。”

  苏珊突然开门出来,去桌上拾了钥匙,塞到春香手里,拉到沙发上,两眼红
桃似的哭着说:“小儿走了,你也走了,老的又不死不活呆在医院,这个家不就
散了吗?”

  春香是极乖巧的人,卟通跪到地上,哭得泪人儿似的说:“珊姐,都是我不
好,我无耻,我坏了你们家风,弄得大家没脸见人。你打我骂我吧……”

  苏珊拉起春香,给她揩着泪说:“你有什么过错?都是那个东西不好。现在
哪个男人没变坏,哪家保姆没糟蹋?我恼的气的哪里是你了?

  还不是那个不争气的东西。“

  恨恨的瞪着罗光吼:“还不快穿了裤子,跷着那东西好看?”

  罗光一走,苏珊拉着春香手说:“你千万别走哇,你一走,这个家才真的散
了,他嫌我老了丑了,才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春香说:“珊姐,你还年青漂亮的,谁不说你是H 城第一美人。”

  苏珊凄然着说:“那是过去的事,现在老了不中用了。他骂的话我都听到了。

  男人都心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罗光那东西德性我知道,只有你能拴住他。
你一走,他还不跑出去把全城猫儿鸡儿给逮遍了?“

  喊了罗光出来,指着骂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妈成全你,留下春香,你
要好好待她,倘若象对待我那样,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春
香妹的挎包提回去。”

  回过头对春香说:“你们先吃,我闹胃子,老往上呕。”

  回到屋里,关了门去睡。

  别看苏珊变得这么大度了,其实她心里清楚,自己拴不住儿子,就托了春香。

  春香虽浪,对她倒还忠诚,总比去找那隔了肚皮的女孩强。

  事到如今,也只有做那顺水人情,平息那段家庭丑闻。

  当晚罗光摸到母亲床上,表示要悔改,被苏珊三两脚踢到春香屋里。

  罗光陪了春香,苏珊又孤独了,每晚面壁去想心事,就象打了场败仗下来,
懊恼的总结教训。她这生能吃的吃了,能喝的喝了,能穿的穿了,能玩的玩了,
能乐的乐了,该风光的也风光了,尤其在性爱上,她玩了多少男人,或者说多少
男人玩了她,她也说不清,也算够风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男人们一个个
的来,又一个个的去,她象朵被采老了的花,再没人来采摘了。男人们都喜新厌
旧,OK小姐一月换一次,那家换迟了那家就得关门,就连街头摆地摊、卖卤鸭烤
鹅的也得年青漂亮娘们。什么缘份,什么爱情,什么海誓山盟,从一而终,都是
文学家或道学家们杜撰的鬼话。爱情是什么,爱情就是一种等价交换,你需要我
需要就是爱,不需要就没,你给我钱,我就给你肉体,钱肉交易毕就各走东西。

  她苏珊从性发蒙的第一天起,就从没无私地去爱过任何一个人。

  苏珊想一回,哭一回,勾起难堪心事又自慰一回,哭了自慰了,又不服气去
面着穿衣镜,尽管眼角有鱼纹,但依旧是桃花面包子胸,说粗不粗说细不细的杨
柳腰。她又上了信心。她自知女人的貌是本钱,性是动力,只要两条都具备,就
不愁抓不住男人。她又蠢蠢欲动了。不过,她是捐款名人,她不敢老去街上转悠,
不敢独自去天外天,她只有搜肠刮肚去想男人们,男人们一批批浮上来,又一批
批暗淡下去,通过千百次筛选,她终于筛出十六岁的罗济儿。罗济在县中校住校,
他咋温暖的家不呆,却去了古刹一样的学校,她猜不透,总以为是吃醋才出走的,
十六岁的现代男孩,哪个不晓男女之事?又后悔当初勾罗光时,咋没把他也搭上,
十六岁花季,正需雨露滋润的时候,给他点甜头,他还不把你当成心肝宝贝儿来
爱、来缠?

  苏珊其实只猜对了一半,罗济离家果然有见不惯家里淫乐的原因,但主要是
他们干扰了他的学习,淫声荡语飞进屋里,书读不进去,文章写不出来。他要学
他老爸攻书攻出个名堂来,憋着一肚子气去医院小屋,对着父亲哭诉要去住校。

  罗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院,由多情的护士转到小屋进行院外治疗,病情虽有
好转,但还说不出话,咿咿唔唔从衣袋里掏出五百元,给他作了住校费。

  当着罗济的面,护士给罗文捶着背说:“你讨了个狐狸精啦,先把你吓傻,
再赶走你儿子,二天还会把你和你的老窝也端去拍卖了哩,只有我她不敢卖的,
我还没和你成亲。”

  罗文眼角挤出一滴眼泪来。罗济白了护士一眼,回家后就搬到了学校。

  罗光陪了春香几晚,就被公司派到外省出远差去了。苏珊急急打了的士,来
到城外的县中,找到校长,寻着罗济的铺,把那被儿盆儿盅儿一鼓脑拉回家里。

  那校长办事也挺负责,当晚下自习后,就把罗济这只野鸭子左赶右赶赶回家
里。

  罗济一进屋,苏珊一把抱了哭着说:“我的儿,在家住得好好的,咋说走就
走了,是不是嫌我是后妈,就见生份起来?”

  罗济应该说是爱后母的,也哭了说:“妈,我没那意思,你比亲妈还亲的。”

  苏珊又哭:“你一走,妈好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你真忍心甩妈了。”

  罗济哭着说:“妈,我回来陪你就是了,你别哭了。”

  苏珊笑了,去儿子脸上亲了一口道:“这才是好儿子。今晚就睡妈屋里,妈
给你辅导课程,初中数理化妈是熟悉的,还有语文,什么语法修辞文体,也知道
一些,对付升学没问题,总比在学校铃声一响,老师就溜,让学生自个去瞎猜好。”

  听说和妈睡做一屋,罗济倒为难起来,可刚才一亲,那脸在火辣辣地发烧,
忍不住去望了母亲,杏眼水亮亮的,桃腮白里透红,一缕青丝从腮邦倒垂下来,
如春风飘了柳枝,十分的诱人,忽然想到在哪幅画里见过,对了,贵妃春游图,
就这么雍容华丽。心里突突地跳,红着脸去拿了书看。

  苏珊一头给罗济铺着铺,一头去瞅罗济,罗济在桌边看书,虽说只十六岁,
却有一米七个头,单瘦的身子,白净的脸,垂直鼻梁上架付镜儿,那目光全神贯
注了书本,真个是缩小了的罗文。想起两兄弟一肥一瘦,一雅一俗,便暗暗的笑
道:人说一娘生九种,看来罗济是罗文的纯种了,还是纯种好。将来生娃要生斯
文人,只有去借这小东西的种了,否则老装了罗光精水,生出个棒锥大杂种来,
那才逗人笑哩。

  想到这里,那下体就麻涨涨的痒,巴不得去抱了罗济,浇上几通,可他刚回
来,又觉时候不到,只白吞了一阵口水。

  铺好铺已十一点,便各自去睡,当晚无话。

  次日晚饭后苏珊给罗济辅导语文,两个坐在床边,指着书本说这说那,讨论
得很热烈,学到十点半,苏珊说明早八点要上早课呢,推罗济去睡了。这次一躺
下,母子俩床面对了面,就你闻了我的鼻息,我闻了你脚臭,说遥远一伸手可以
摸到,说近乎又隔了尺把的沟。苏珊上床就睡不稳,翻来覆去把那床弄得叽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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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的响。罗济却睡得很踏实,不到五分钟就扯起了呼噜。

  苏珊磨皮擦痒困到十二点,开灯去撒尿,回来见罗济被儿一半拖在地上,一
半搭在胸上,两条颀长的腿象张着的园规,中间一根白嫩嫩的东西从衩边挤出,
象地里冒出的白菌姑儿。心里突突跳着去摸,摸得那菌头跷了两跷,冒出些亮晶
晶的液来,慌忙扯被盖了,回到自己床上。这次一躺下,那下身就起了反应,拿
手去摸,又象捅了马蜂窝,里面似有千百只蜂儿在飞窜咬噬,心里一慌插了进去,
使劲抠出许多爽水来,才迷迷糊糊睡去。

  罗济甜蜜地睡到四点,尿也涨了,拉灯去尿,尿完转来,不自觉去母亲床上
瞥了一眼,那一瞥,头就嗡的响起来。只见母亲头儿歪在枕下,被子翻到一边,
粉白白的酥胸上挺着两个白奶,如学校卖的大白馒头儿。两条粉腿一曲一伸,三
角捺在一边,一团黑影半明半暗……

  你想那童子鸡咋瞧得想过千百遍又从没见过一次的女人私处,脸就刹时烧了
个火烧云,慌忙灭灯去躺了。这次躺下,那下体就硬得不行,伸手去摸,越摸越
硬,喘着去捏了一阵,那雪棍儿一挺,一股酥爽爽的水便卟地喷到被上。

  白天上课,罗济就老走魂儿,一面想女人的私处,一面去捏下面的东西,又
弄得浪了一裤子。到了晚上,苏珊辅导数学,罗济做题,提起笔就不自在,边写
边去睃妈身子,那写出的字就象爬满了的蚯蚓。苏珊讲到后来也讲不下去,起身
抚着头说:“妈有点头晕,先去睡,你做会题也早点休息。”

  罗济做到十点,起身去浴室冲澡,摸着胯下的雪棍儿,想到昨晚和白天的喷
水,他还从没体验过那种快感,又把指去捏,捏了两下又觉十分羞涩,一个大男
人自家弄自家的东西,别人瞧着多丢脸,脸儿刷地红了。洗完回到屋里,见母亲
侧身而卧,一条薄被裹着多线条的身子,雪一样的腿儿一条搭在床边,一条蹭在
被里,媚眼微闭,粉脸透红,又是一幅古代美人图,不过不是贵妃春游,而是美
人春睡了。

  罗济本是正人君子,平时连女生都不敢多瞧一眼的,被美人图一勾引,那目
光就变得邪乎起来,象读书一样从苏珊粉脸读到那雪白的大腿儿上,那腿愈往上
愈丰满,那思想就愈往上部想,仿佛昨晚的美景又皮影般从被底透了出来。

  罗济正瞧得出神,苏珊哼着翻过身来,罗济吓得慌忙回到床上,苏珊就甜甜
的叫了:“济儿,给妈摸摸,妈额头好烫的。”

  罗济颤着手去摸,粉额温软滑腻,并不烫的,他没学过医,分不清烫与不烫
的界限,抖着手说:“妈,吃包解热止痛散吧。”

  罗济要去取药,苏珊扯过手,掀开一角被儿,朝里拖着说:“摸、摸妈下面,
那儿也好烫的。”

  罗济在被窝里一摸,竟触着两座高高的肉峰,惊得手儿一颤要往回缩,苏珊
忙按了问:“儿、烫不烫?”

  罗济慌乱的说:“烫、烫、好烫的。”

  苏珊一把掀掉被子,扯着罗济的手朝下拉,按在一堆多毛的肉上,罗济一瞧,
母亲竟脱得一丝不挂,正要挣扎,苏珊一把搂到身上,狂亲着说:“我的儿,妈
好想你的。”

              那灯就灭了……

  大凡再正经的男人,只要一被勾引,就会还原成地地道道的动物,在性的方
面永远解放个没够。君不见中国男子历来几乎都无怨无悔厮守着一个妻子,不敢
越雷池一步,自西方性洪水席卷大陆,女人率先革命,借了什么OK、桑拉、旅社
拍卖自己肉体,男人们就群起响应,不分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四肢健全和
不健全的,都去进攻人肉市场,把一场地下人肉战打得如火如荼。正如一位当了

  镇长又发了大财的伟大农民思想家所说:“现在的成年男人百分之九十五在乱搞

  女人,还有百分之五不是不想搞,而是性功能不健全搞不进去。“

  罗济也就在一夜之间被拉入百分之九十五之列。

  如果说苏珊对罗济的辅导,最初还多少涉及到书本内容,这以后的辅导就纯
粹换成床上的内容了,在苏珊潜心栽培下,罗公馆又出了个文明的花花公子。

  一个周六晚上,罗济给同学做生去了,苏珊觉得背有些发痒,去寝室脱了抠,
又够不着手,喊来春香帮忙。只见雪白的脊梁爬了酒杯口大片红斑疹,象粘上去
的红山楂儿。帮抠了一阵,又给涂了些药。

  春香是极鬼的人,苏珊搞上罗济,她早已看了个明明白白,涂完药后去瞧床
上,见床单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硬梆梆渍痕。就笑嘻嘻的说:“珊姐,你把牛奶倒
在床上了?”

  苏珊说:“谁倒牛奶了?”

  春香揩着床单说:“你看,有好几处哩,干的结了壳,没干的还有股奶骚味,
不是牛奶是什么?”

  苏珊瞥了一眼,红着脸去掐嘴巴骂道:“小蹄子,我把罗光赏给了你,还不
满足?再嚼烂舌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春香本极乖巧,平时又和主人斯混惯了的,去苏珊粉颊上亲了一口说:“我
感激都来不及,咋敢乱说呢?哪一晚我也要陪了珊姐这个大美人困困的。”

  苏珊去打着屁股骂:“小骚货,看你骚成啥样了,一个老公不够陪,还要陪
我,女人困女人,有啥意思?”

  春香笑着说:“片片对片片,那才新鲜哩。”

  苏珊见她比前又丰满了许多,便把春香按倒在床上,扯着裤子骂:“看你骚
成啥样了?听说嫩穴骚水多,我倒要见识见识,到底是春猫的小毛穴,还是母猪
的大毛穴,那次墓洞里想看个清楚,就是灯光不行。”

  春香叫着挣扎,还是被苏珊拉下裤儿,扳开两腿一看,只见嫩白白的胯里一
撮稀疏疏的毛,毛间两片莲肉重合了,缝里泌出晶莹莹的露,拿指去扒开,一条
红艳艳的桃花溪,溪下一个指头儿大小的孔,孔里半浸着一湾水儿,欲出不出的

                ……

  苏珊呆看了好一阵,一指插入孔里挖着骂:“小骚货果然好个小骚穴,怪不
得把罗光杂种魂都勾去了?今天我叫你骚,我叫你骚,骚得象头发情的母猪。”

  春香欢挺着屁股叫道:“哎哟,哎哟,珊姐好下得手的,把人家穴心心都挖
出来了,痒得比发了情的母猪还狂哩。哎哟,哎哟,人家的骚水要流出来了哈。”

  屁股一挺,挤出股热热的淫水来,正要起身,苏珊又一把掀倒,拿出罗文的
假阴茎,对准穴孔插入,一阵的搅了,搅得春香一头翻滚了屁股叫,一头去扯假
鸡巴,扯到手里说:“这东西管用倒管用,可惜只插一个穴,不象男女做事,两
个都来的。我倒有个物件,可同时插两个的。”

  苏珊是极贪新奇的,急推着说:“啥稀罕货,快拿来瞧瞧?”

  春香回屋里拿出根长长的棒来,苏珊接过一看,原来是根晒蔫了的特长萝卜
棒,不过两头都刻了螺丝扣,中间系着红绳,嗤着鼻说:“我当啥稀罕物,原来
是根萝卜棒,别人早玩得甩作猪食了,还拿来冒充时新?”

  春香说:“稀罕不稀罕,试试看。”

  把红绳系在腰间,一头插入自己里面,一头插入苏珊里面,再屁股抵了屁股,
作男人耸抵状,棒的两头即在两个体内一进一出,如插真鸡巴一般。

  苏珊边动边欢叫道:“你这小蹄子,别看人小,倒是个性器发明专家了。这
种搞法我在哪部录像看过,不过用的是塑料做的。你几时发明的?”

  春香说:“我不懂啥发明,切菜时见它象男人的东西,就拿来试了,一试果
然有味道。”

  苏珊说:“你骗我。你是去OK坐过台的,听说OK的小姐都很骚,有客人缠客
人,没客人就女的按着女的来。可惜我没能耐去OK. ”

  春香说:“珊姐说的不全对。OK真正骚的是男人,男人不骚,还进什么OK?”

  苏珊说:“男人怎么个骚法,你说来听听。”

  春香说:“怎么个骚法,还不是坐下来就搂着你,一会咬嘴,一会去捏奶,
一会那指儿又钻进了你下面,把你当了面团来揉,弄得你推也不是,应也不是。

  尤其是走红的小姐,有钱没钱的都来争着困,一晚要对付五六个,弄起来这
个爬下,那个爬上,一路吼着把那几十年的陈水烂浆都往你里面倒,腿儿压麻不
说,那穴儿就肿得走路都一撑一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学军人走八字步哩。


  苏珊笑着说:“要想找钱,活该。”

  突然想起周二,又问:“你那周二哥呢,两年没见面了,他还搞你么?”

  春香说:“搞啥呀,他娶了嫂子,嫂子把他管得铁桶儿似的,一月和我偷着
来也不过两三回,有次和我在柴堆里偷着弄,还没射就被她发现了,拉回去打了
哥半夜,第二又关了一天的禁闭,还叫哥反省写检查,保证不得再犯。以后就把
我当贼儿一样防着。后来哥去云南做木活,她耐不住寂寞,才晚晚跑到我屋里,
拿绳系了同我一起弄,这种弄法,还是她教的呢。”

  两个边说边动,动得都丢了些水,灯突地灭了,春香要回寝室,苏珊扯着说
停了电,回去也黑窟窿窿的,还不陪着说说话儿。两个又说了一阵,终于敌不住
瞌睡,便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甜甜的睡去。

  罗济在生日宴上多喝了些酒,又看了两盘黄色录像,下面的雪棍儿就硬得不
行,慌忙告辞回来。走到路上,全城突然停电,只得摸着黑摸回屋里,再摸到母
亲床上,黑暗中分不清是一个女人还是两个女人,先爬到春香身上,扳着腿弄了
一阵,又去搂了苏珊,正抵得欢,那电就来了,把屋子照得白光光一片。

  春香揉眼一看,见罗济不知几时来的,正翘着高屁股搞妈,想起刚才搞自己
时的那股疯狂劲,那脸就红得象粉桃儿,慌忙去抓裤子,慌乱中抓了罗济的牛籽
裤。

  苏珊正被弄得酥麻,睁眼见罗济爬在自己身上,春香又在一边,也觉不好意
思,“啪”地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骂:“龟儿子几时回来的?招呼不打就上床胡闹。”

  推开罗济,见春香要走,去拉了说:“不看见也看见了,还走什么?

  你们先搞搞,待我去冲个澡来,一起看电视。“

  苏珊一走,罗济去瞅春香,见腰上系着根长长的萝卜棒,喉头正干得发火,
一把抓到口里,咔嚓咔嚓的咬吞着。

  春香惊叫了道:“小少爷,吃不得的,那是插、插……”

  伸手去抓,一根萝卜已嚼吞了一大半。

  罗济吃完,去摸春香的腰,以为她还有,一摸摸着自己牛仔裤,吃惊地问:
“你咋穿了我的牛仔裤?”

  春香低头一看,果然穿着罗济的裤子,憋红着脸去脱,脱到一半,那胯下什
么白的黑的就露了一片。罗济看得眼也直了,一把搂到怀里,去摸黑窝儿问:
“刚才我搞过你没?”

  春香红着脸说:“你搞了我,还搞了你妈哩。”

  罗济笑着说:“酒喝多了,又停了电,黑窟窿窿摸到床上,分不清一个女人
还是两个女人。你不会怪我吧?”

  春香本来喜欢斯斯文文的罗济,笑着说:“谁在怪你了。”

  罗济抱着去摸那胯儿,摸得春香扭腰挺臀撒了一手的水,正要按倒,春香笑
着推起,起身穿裤走了。

  罗济弄了春香,次日星期天,趁苏珊上街玩牌,偷偷来到春香小屋外,听得
里面悉悉索索的响,扒着窗去看。见春香脚下一堆衣裤,身上只剩件汗衫和窄三
角,对了镜儿一扭一扭的照,镜里便现出一个活脱脱的小美人来。

  春香自到罗公馆,罗济因害羞,还从没正面瞧过这位俏姐姐,昨晚虽然摸了
搞了,毕竟是晚上,只尝了个囫囵儿。如何见得那种场面,一阵心急气喘之后,
掀门扑了进去,拦腰一把把春香抱到床上,去扯三角。

  春香虽然喜欢罗济,没防备他在自己脱衣时钻了进来,慌忙去拉着手说:
“小少爷,别、别这样!”

  罗济哪里肯住手,去喝着嘴说:“姐姐,我要摸里面。”

  春香挣扎着说:“摸、摸不得的。”

  罗济说:“昨晚都摸了的,还摸出好多水。”

  春香就红着脸不动了。

  罗济拉去三角,去胯里扒弄了一阵,把指儿插进阴道里,抠出一手稀粘粘的
液来,举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又举到春香鼻尖上说:“姐姐,你里面咋有男人的
东西,变得好臭的?”

  春香“啪”地打开手,恼着脸骂:“都是你昨晚喝了个死醉流到里面的,还
好意思问?人家说今天脱了好好洗洗,你又来捣乱。”

  说罢,把身子扭在一边,不再理罗济。

  罗济见春香生气,心就慌了,把手掴着自己耳光骂:“都是我不好,惹姐姐
生气了,我咋就惹姐姐生气了?”

  春香“卟哧”笑了,反过身去拉着手说:“谁生你的气了?我问你,人家换
衣服,你跑进来干啥?”

  罗济口吃地说:“我、我喜欢姐姐。”

  春香说:“既然喜欢,咋不叫门就闯进来?”

  罗济说:“人家在外面看见姐姐脱衣服,鸡鸡硬得不行,忍不住闯进来的。

  你摸么?“

  春香去摸,那菌姑儿果然硬得如铁杵般,也激动地捏着说:“你也是初中生
了,进女同志的屋,要先打招呼,人家同意了,才能进去,不能野叉叉的乱闯,
听到没?”

  罗济点着头说:“我听姐姐的。”

  身子就爬到脚下,去扳腿儿说:“姐姐,我要看,看下面。”

  春香已被抠摸得心迷迷的,也就张开双腿,闭上眼睛说:“要看,就看么。”
罗济伏了下去,只见胯里白的是肉,红的是穴,亮的是水,再一片墨绿色的
阴毛衬托着……惊得赞叹了说:“姐姐,你那儿就象池塘里新出水的一窝荷花儿,
咋长得那么美的?”

  春香说:“妈给生的,不晓得。”

  罗济扒开两瓣肉儿,里面红红艳艳又流水潺潺,突然想起《桃花源记》里
“夹岸桃花,落英缤纷”句子来,又说:“姐姐,你里面多象桃花溪呀,要是陶
渊明见了,不知要写出啥惊天动地的文章来呢?”

  春香扭着腰说:“你看就是了,别去亵渎故人。”

  罗济的指又朝里入,入到底部,触着个圆滚滚的东西,左按左滚,右按右滚,
可惜他上生理课时不专心,不知是啥东西,把指儿去一边拨着问:“姐姐,你里
面咋有个圆圆的东西?”

  春香呻吟着说:“你没学过生理课么,那叫子宫,是怀孩儿的。”

  罗济就红了脸说:“学是学过,学过就忘了,姐姐不说,我还以为塞了个小
皮球哩。”

  春香去掐着罗济屁股,起身骂道:“没见过你这种罗嗦嘴,缠了半天还捉弄
人,不和你来了,我要洗衣服去了。”

  罗济一听,一把扯着说:“我、我还没干哩?”

  春香卟地笑了,去蹬着牛仔裤说:“要干咋还穿着裤儿,怕我吃了你那东西
么似的?”

  罗济拉了裤子,春香就搂到身上,罗济腰儿一挺,春香“哼”地一声,两个
就抱着耸动起来。

  耸了一阵,春香去脸贴了脸问:“你咋想到来干姐姐了?”

  罗济说:“见了姐姐,就被勾了魂儿。”

  春香笑着说:“你不怕你妈?”

  罗济说:“妈昨晚同意了的。”

  两个便你来我往,你迎我凑,啪哒啪哒,卟哧卟哧弄了好一气,都喊丢了。

  罗济爬下身子,床单上就滴了一堆热热的液。

  春香笑着说:“弄倒弄了,待会还得洗床单呢。”

  去拿了个苹果,削了一半给罗济,自己一半,和罗济坐在床边,头碰头的吃
着。罗济边吃边去摸春香的胯,春香也边吃边去捏罗济的裆,罗济摸得性起说还
要干的,两人就丢了苹果,倒在床上又弄起来。

  这次春香含了罗济的东西,浑身就象触了电般,两个乒乒乓乓弄去,弄到遍
体发麻时,双腿不由得去勾了罗济的腰,一声又一声哼着朝上凑,那淫荡之态不
可言状。

  恰在这时,苏珊推门进来,一阵黑脸之后,去拍着春香勾在罗济腰上的腿儿
骂:“当着我象个没开怀的大姑娘,背着我又象一头发了情的小母猪。”

  又打着罗济屁股骂:“看你屁股跷得老高的,不怕把你春香姐的腰儿给戳穿
了?”

  春香羞红着脸撤下腿来,去推罗济,罗济正在酥麻劲上,哪肯住手,硬撑着
射了,才爬下床来。

  回到屋里,苏珊就揪了罗济耳朵骂:“看你们背后搞得好热火朝天的,心里
还有妈没?”

  罗济跳了脚叫:“妈,昨晚你叫我们干,我们没干,今天才干的,咋过后又
反悔?你还是老师哩,说话不作数,哪个学生还听你的?”

  苏珊想起昨晚是喊过两人先做,心里虽然懊悔,却也无话可说,叹了一阵气,
叫春香端上饭菜,扒了几口,说身体不舒服,提前睡去了。

  春香来抹桌,罗济又要拉了亲热,春香推着说:“都怪你,人家说不弄,你
偏要弄,这下可好了,让珊姐黑脸。”

  罗济是初生牛犊,哪里就怕了,见春香换了条薄薄的长裤儿,把那阴阜绷得
如塞了个馒头般,硬拉着去胯下摸了一手的水,再亲了一阵嘴儿,才放春香走了。

  至此之后,罗济一边同妈困,一边去钻春香屋子,苏珊怜爱他,也就睁一眼,
闭一眼。

  一晚,罗光从外地出差回来,把行李一放,冲了遍澡,去推春香的门,春香
已灭灯睡觉,喊死也不开。又见罗济的铺已搬到母亲屋里,知道母亲又搞上弟弟,
心里更不是滋味,加之坐了三天三夜火车,没动过女人,下面的童子棒涨硬得不
行,就冲进苏珊屋里,把苏珊按到床上,去扯裤子。

  苏珊“啪”地煽了他两耳光,一把推开了骂:“忘恩负义的东西,妈是老牛
皮了,还不滚去爬那小娼妇。”

  罗光摸着火辣辣的脸,嘻笑着说:“妈,你咋老记着那句话儿?那是哄她的。

  不那样说,她不会让我搞,这叫做哄屁眼日呀。女人都受哄的,你捧得她越
高,她越把什么都献给你。“

  苏珊仍气不过,去掐了嘴骂:“你的穴嘴咋变得这么油了,把一根稻草也要
说成金条,象炸了的老油条没根正线儿。你那花花肠子妈不知道?闹饥荒了来找
妈,肚子一填饱就翻脸喊老牛皮。你这德性几时改得了?”

  罗光趁她骂得起劲,又去抱了。苏珊骂归骂,一被儿子抱了,也就身不由已,
由他扯裤弄去。

  罗光弄到动情时,咬着苏珊耳说:“妈,外面开放得很呢,住在旅社里,每
晚都有十几个女人来敲门,要求性服务,扰得你一夜睡不着觉。”

  苏珊挺着腰问:“你杂种一夜搞了几个?”

  罗光说:“没搞的,我有妈,谁还稀罕那千人爬万人骑的臭烂穴。”

  苏珊揪了耳朵说:“苍蝇见了屎还有不巴的,不老实说,就把耳朵扯下来。”

  使劲一扯,罗光哎哟哎哟的叫了道:“搞了,搞了,搞了几个胖子,都是半
夜趁我睡着来掀醒了弄的。原说胖子搞起水多,可插起来就象插死猪,干巴巴儿
不是滋味。”

  苏珊一听,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推着罗光骂:“你捅了那些烂穴,又来家里
搞,别给我惹上一身病,还不滚下去?”

  罗济上晚自习回来,见罗光在妈屋里说话,那门又关着,就跑到春香房间,
搂着亲热,亲热到兴头上,又不自觉关了门弄起来。

  罗光和苏珊弄丢后,又到阳台来找春香,见屋里已开灯,罗济在和春香说着
话。

  罗济说:“哥哥回来了。”

  春香说:“晓得的,刚才来推门,我没开,见着他水泡眼心里就烦。”

  罗济问:“哥哥搞过你没?”

  春香说:“还有不搞的?他见了女人,就象老鹰见着死老鼠,恨不得一口把
你给吞了。”

  罗济说:“他的童子棒比我的还粗,抵进去舒服不?”

  春香说:“啥童子棒哟,捅了千百个女人,还不成了掏屎棍了。瞧着他水泡
眼和一嘴的油话,就腻得啥情绪也没了。哪象你清清秀秀斯斯文文,别说弄进去,
就是看上一两眼也要酥麻了半截身子的。”

  罗济说:“听妈说把你许给他了,他会来找你的,见我爬在你身上,不知要
咋发火哩?”

  春香说:“谁许他了?他那三心二意的东西,今天爬这个,明天爬那个,就
是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也不会找到他头上。他、他算啥东西……哎哟,快……快
动。”

  罗光在外面听得十分动火,去推门,门却反扣了,就从窗口翻入,只见两个
赤身裸体叠着,把那席梦思床腾得要翻了似。恼得去扯了罗济一只脚,一边拖一
边打着屁股骂:“不要脸,趁我不在就偷我婆娘,你算哪门子兄弟?”

  罗济不服输,挣扎着骂:“你要脸,你还偷我妈呢!”

  罗光去又去抓着春香一条腿骂:“你这小骚穴,背着我就偷野男人,给我丢
脸戴绿帽不说,还骂我坏话,哪还有半点老婆模样?”

  春香一脚踢开罗光,白了一眼骂道:“谁是你老婆了?我几时做你老婆了?
我问你,你下了多少聘礼,扯了啥证儿,谁作的媒谁主的婚,几时拜的花堂进的
洞房?回答不出就滚到一边等着,人家正在兴头上,弄完了再上。干女人也得有
个先来后到。”骂毕,紧紧的搂了罗济。

  苏珊听得这边吵闹,赶来开了门,见罗光扯住罗济的一只脚拖,春香又死死
搂住罗济不放,罗济举了另一只脚在一下一下的踢,有一脚踢到罗光耳门上,罗
光抓起扫帚就朝罗济光屁股上打。

  苏珊慌忙扯过扫帚骂:“春香是我请的人,我叫他们干的,不关你事。你要
干,就滚到外面去干那些卖烂穴的。”

  罗光气不过,转过身说:“你叫罗济弄她,我还要弄你。”

  抱着苏珊朝衣柜上抵,抵得柜儿摇摇晃晃,春香一条裤衩飘飘悠悠飞落下来,
直盖了苏珊的脸。苏珊揭来甩了,一脚踢开罗光,黑着脸吼:“别闹了,都到我
屋里去。”

                ……

  家庭这么淫乱,罗济的成绩就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飘,班主任找罗济谈话,
校长打电话给苏珊,苏珊才慌了,只得撵走罗光,闭门辅导。罗济把书摊到桌上,
那字就跳来跳去的,仿佛个个都变成了贵妃美人。苏珊给罗济拿笔,也鬼牵似的
去抓了雪棍儿,叹着气说:“这咋搞的,是人老颠东了?还是思想抛了锚?”

  转眼到了考期,一进考场,罗济还算有天赋,从倒数第一考到倒数二名。九
月开学,班上同学去中专的去中专,升高中的升高中,罗济伸长了脖子等,就不
见天上飘下张录取通知书来。

  罗济到此时方后悔了,哭着去找老爸。罗文已能走动,流着泪开了两千元支
票,叫他找苏珊联系学校。

  护士端药出来,黑着脸说:“家里早翻了天啦,好端端一个罗公馆变成了妓
院,女的成了妓女,男的成了嫖客,白天黑夜的搂着射精,啥墨水都放干了,还
入什么学?不如再招些狗男女来,狐狸精做鸨儿,两个宝贝儿子做皮条客,赚些
卖穴的混混钱养老送终好了。”

  罗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之后,抓了支票逃出屋去。

  苏珊毕竟疼爱小儿,又贴了五千,委托在市委任宣传部长的老同学班长联系
一所市立中专,送罗济读高价书去了。

  夏雨调到教育局作了局办主任,不久分了套临街底楼的三套一新房,秋莹把
行李从文化宫搬了过来,和他住在一起,两个过着那不是夫妻的夫妻生活。

  那时间,H城已掀起经商热,开面食店的,豆花店的,以及摆地摊卖瓜果的,
都在几月之内发了不等的横财。单位职工们被钱勾红了眼,也辞职下海的下海,
办公司的办公司。人们的目光都转到钱眼上。在这大变革的潮流中,那些老戏曲
老艺术,就渐渐被赚钱这种新文明所取代。文化宫为了生存,不得不违悖老祖宗
的意旨,开起舞厅、O K、录像及电子游戏,把个文化大楼搞得如发了十二级大
地震。

  秋莹虽是艺校出生,却瞧不起振耳欲聋的赚钱艺术,倒把目光去盯了更来钱
的行当。经过一番考察,将自己和夏雨的钱凑足叁万,在套房外盖了两个漂亮门
市,租出去收租金。后来又怂恿春梅母女迁到城里,把木匠汇款五万和变卖小木
屋加平时积蓄的一万作了本钱,做起化妆品生意来。秋莹也算看准势头,随着社
会的开放,人们的爱美意识就越来越强,尤其是女人们,没一个不把自己打扮得
花儿相似,因此,那些购胭脂涂口红的,买眉笔勾眼圈的,拿雪花膏遮雀斑的,
林林总总,接踵而至,一年下来,就尽赚了二十多万。

  可在这时,街上一家国营旅馆生意做不下去,秋莹便以廉价租赁过来,增设
七八个门市,聘请柳溪一帮侄女们作了售货小姐,打出化妆公司招牌。也是夏雨
该发,公司刚开业,南方几家大厂登门来签合同,低价进货高价批发到邻县,生
意越做越大,再一年下来,又赚了八十多万。秋莹便停薪留职,自作了公司总经
理,负责跑外进货销货。夏雨在上班之余,也兼任副总,协助秋莹处理公司内务。
村妇春梅也各自去做自己能做的事,共同经营着火红的化妆业。

  尽管秋莹领头把公司办得红红火火,时间一长,她和夏雨不明不白的关系,
还是被村妇看在眼里,慑于秋莹的厉害,不好说破,借口照看货物,自个搬到公
司的阁楼去住。只有春梅还蒙在鼓里,晚上和夏雨睡做一床,照常过着小夫妻的
甜蜜生活。

  十月的一天,秋莹进货回来,浑身汗渍渍的,去浴室冲完澡出来,浴巾没裹,
就对了壁镜梳头。夏雨从教育局回来,瞧见镜里粉团一样的秋莹,从后面去抱了,
一头吻脸,一头去摸水淋淋的穴。秋莹离家多日,也正在火头上,于是两个门也
来不及关,就按倒在沙发上弄起来,弄到兴头上,秋莹的白腿儿就高冲了天花板,
搂着夏雨一声盖过一声的哼叫。

  那天也合当出事,村妇母女在门市上卖货,没零钱找补,春梅回屋去取,走
到套房门口,望见那对腿儿,惊得跑回铺里抹泪。村妇觉得诧异,也去套房门外
听了一会,回来慌慌张张关了铺门,把春梅拉到阁楼里。

  春梅一进屋就扑到村妇怀里哭着说:“妈,他们在做那种事,你知道不?”

  村妇叹口气说:“咋不知道的,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忍着没说罢
了。”

  春梅说:“妈,我心里象刀在搅一样,你说咋办呀,总不能让娼妇把他抢了
去?”

  村妇说:“有啥办法呢?人家是老情人,在学校就来了的。夏雨婚后应该说
该断了,可断得了吗?还不跑回去又吵又闹,吵闹了又困做一床,进城后还搬做
一屋,瞧那热情劲儿,一个象讨了小,一个象做了大。”

  春梅眼睛血红起来,盯着套房骂:“那娼妇好不要脸,读小学时就和我打架,
生怕我抢走了他似的。现在叉开胯让他干不算,还跷着两条骚白腿又喊又叫,就
象几十年没干过穴似的。当时气昏了,就没想到冲进屋去,把她的臭骚穴给撕成
七块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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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妇忙掩了嘴说:“小声点,这是人家地盘,不怕被听见?我们虽说投了股,
公司却全凭人家撑着。当农民的种种地喂喂猪还可以,搞公司就没抓拿,只能被
人支支派派,跑腿打杂,卖货收钱,做些不关紧要的事。到了这地步,能惹得起
吗,还不忍着点讨碗饭吃。好还好在夏雨对我娘俩没坏心眼。”

  当晚,春梅同母亲睡到阁楼里,翌日早饭没吃就去了门市,中午夏雨下班回
来,把她拉回套房吃炖鸡,喝了两口汤,就别过脸去抹泪。夏雨给她夹鸡腿,春
梅把碗一掀下了桌。夏雨去看秋莹,秋莹没事一样在啃一只鸡脚杆。

  夏雨上班后,秋莹叫来母女,拿出两件光亮亮的皮衣说:“这是在广州进货
给你母女买的,德国进口羊皮,三千六百元一件,你们试试合不合身?冬天眼看
要到了,老穿那太空棉,在人前也显得寒呛。”

  春梅撇过脸不作声,秋莹将皮衣塞到村妇手里说:“我知你们在气我,现在
就挑明了说。夏雨原就和我好的,我们早有那种事,我说过要做他妻子,他也答
应做我丈夫。后来我去读书,他和我姐成了亲,成了秋家的人,姐姐死后我就一
心要嫁他,他也一心要娶我,在信的传递中出了差错,以为我变了心,才娶了你
春梅。我等他多年,最终得到了什么?要气的应该是我,气你们抢走我的丈夫,
我可以再把他夺回来。可我没那样作,为啥呢,一来你们是孤儿寡母,活到今天
也不容易,二来都是乡里乡亲,闹起来大家面子都不好看。现在我和他好,只是
旧情难忘,作作情人罢了,也没真要把他从你春梅手里抢过去。今天这社会,有
钱的找上三个四个情人,也不是稀罕事。你们有啥想不开的?再说,我拼命挣这
个公司,还不都为了大家,现在算小发了,除去本钱十万,还有七八十万,这些
都是大家的,账上摆得清清楚楚,我并没一人独吞了去。你们跟着我,有我吃的
穿的就有你们吃的穿的,大家和和乐乐过日子,挣家业,在H县作个有头有脸人
物,总比在山沟里埋着头抠泥巴当农民强,有啥不好?”

  秋莹一席话,说得母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倒觉自家不大度了,村妇首先陪
了笑脸,道过谢后,解释说春梅近两天患了感冒,情绪是不大好。拉着春梅去屋
里试衣,果然象比着买的。秋莹又送去感冒药,嘱托着怎样吃。到此时,尽管春
梅心里还象梗着根刺,却也不再抹泪使闷气了。

  秋莹处事还算公正,此后每月安排十来晚,让夏雨陪了春梅,她知村妇和夏
雨早有一腿,也挤出两三晚叫夏雨去温存,母女俩应是满足的了。时间一长,两
人又觉自己的男人或女婿,自己不能把握,反让别人去支配,好象支配者在支配
中就掺合了什么私心似的,又不免生出些言语和做出脸色来。秋莹听在耳里,瞧
在心里,为绝对公平,干脆做了张八尺大床,喊来春梅母女,四人睡做一起。夏
雨是个好猎之徒,正巴不得这样,躺在三个女人中间,一会搂了秋莹,一会去压
了春梅,一会又捧过丈母娘的脸来咂嘴。

  这样困了几夜,夏雨并不厚此薄彼,秋莹也没好强多占,然而,一个男人要
供应三个强健之女,毕竟精力有限,一晚的水不是射在这个穴内,就是倒在那个
坑里,总得有人要留了空白。而且,世界上最易拈酸吃醋的就是男女人的接触,
别人弄上自己或自己弄上别人,倒不觉怎样,倘若别人弄了自己的人,或自己的
人去弄了别人,不仅不是滋味,还要生出许多联想来,想象他们如何如何的搂着
亲热,下面又如何如何的动了快活,自己如何如何的被丢在一边凄凉冷落。尤其
是夏雨去压了秋莹,春梅总以为秋烂娼是个抢男霸女的刀客,强夺了自己的丈夫,
村妇也觉秋卖穴是剪径的强盗,抢走了女婿和情郎,两个胃里的酸水都冒得不行,
四个鼻孔也呼哧呼哧不打一处吹,拿背儿屁股去抵了,咬牙切齿的抹泪。

  困到第五晚,村妇首先退回阁楼去睡,村妇一走,春梅也不去大床,夏雨连
哐带劝,又勉勉强强睡了两夜。恰在这时,年满六十的教育局长准备退位,夏雨
作为局长后选人,派去省城培训,收拾行李一走,春梅更和秋莹困不到一块儿,
便卷了被盖,搬进公司后花园的一个单身间里,下班就去陪着母亲哀声叹气。

  村妇经历多,见了女儿,总一半劝一半发了牢骚说:“搬出来清闲清闲也好,
眼不见心不烦,怄干气气坏了身子也不值。人家是知识分子,商界名人,惹不起
的。我们是农民,赚了几个钱还是农民,那农皮是一辈子也脱不掉的,即使人家
不歧视我们,我们自己也瞧不起自己。城里是知识分子天下,山旮旯才是农民的
窝窝。当初也是孤儿寡母当怕了,才去攀夏雨,原说找个靠山,结果靠山没找着,
倒惹出许多鬼事来。这也怪不得夏雨,别看他人长得受看,性儿却象只家兔子,
驾不住那帮女瘟神。你是知道的,那年她跑到学校去闹,她妈带了帮人和我搞武
斗。打起来那老娼仗着力大,把我摁到地上,碰了六七个响头,要不是我抓垮她
裤子,还不给碰死了。那些侄女们才遭得惨,一个撵掉鞋,竹纤戳进脚心里,溃
了五六天脓。一个被撕破衣服,奶头也差点让人给咬了。一个被扯掉裤儿,下身
给挖了几十下,处女膜也挖没了,人家还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回去躲在屋里十
多天不敢出来。真是作孽呀。打了不说还追到学校,直到听见她女儿在床上被夏
雨干痒了骚叫,才没穴脸逃走。那群女瘟神简值成了疯狗。她们仗势什么,还不
是仗势她老公是村长,她女儿是县里的啥文化干部。提起文化干部就一肚子的气,
她比她妈更凶,先把夏雨诓到城里,再挟天子以令诸侯,听说被挟的都没好下场。
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夏雨将来也有好罪受。早知现在,莫如当初招个庄稼汉,种
好几亩田,喂肥几圈猪,安安稳稳过日子多好。这后悔药一辈子也吃不完哟。”

  村妇不说还罢,这一说,春梅更把秋莹恨透了心,索性饭也不回套房吃了,
和母亲一起开起伙来。

  化妆公司后花园,原是旅社时旅客们的散步场地,秋莹租下来,把园里的几
间客房改作了住室,住着胖婉婉和瘦晓晓一帮从乡下招来的职工。晓晓婉婉自那
次打架之后,就常在一起鬼混,直到婉婉找了丈夫,那热情才降低下来。秋莹办
公司招聘售货小姐,晓晓去求了秋莹,秋莹一来看在同学分上,二来因她是高中
文化,安去作了售货小姐。

  婉婉既是春梅表妹,又是秋莹侄女,也招作公司伙房小头目,监管一男一女
两个厨工。春梅搬到花园后,住进两人隔壁,三个既是乡党,又年岁相当,便你
来我往,处得十分的融洽。不过,时间一长,春梅就发现两个都是骚货,尤其晓
晓,不仅枕下放着许多避孕药套,还常常租些地摊上的淫书看,看的骚情发了,
又去按了婉婉,做起那男人才做的动作。到了后来,晓晓又带着不三不四的男子
到屋里打牌,打到十二点,突然灭了灯,窗口就飞出一片床摇人喘。

  一个晚上,春梅去套房取衣服,见秋莹自个躺在大床上,拿个什么东西在被
窝里哼哼的动作,回来心里痒痒的睡不着,听得晓晓婉婉从街上回来,正在屋里
说笑,就及了鞋出来,掀门进去。

  婉婉正在擦鞋,见春梅穿件紧身水红衣,扎条黑色稠料裤,走起路来飘飘洒
洒的,忙拉到床边坐了说:“梅姐打扮得好漂亮,今晚要会情郎吗。”

  晓晓丢下书,挨过来捏着一对鼓奶说:“雨哥见了要掉魂的,可惜没回来,
情郎就让了我吧?”

  春梅打开手说:“两个小骚货,刚才摆啥事儿,笑得好开心的?”

  婉婉说:“梅姐,我们正摆新闻哩,你听不听?”

  晓晓说:“梅姐咋不听的,你说呀。”

  婉婉说她下午上街,前面走着好多人,其中一个男人老去瞅一个女人大白腿,
一连说了五六遍“美不美看大腿”。那女人也真是,都深秋了,还穿条超短裙。
女的听火了,回头骂他你看了也白看,一高跟踢到男人鼻尖上,那男人就歪撞在
后面一个姑娘身上,又抱了人家的腿说“美不美看大腿”。那姑娘就不依,骂他
耍流氓,死活要扯去派出所。有个人去踢那男人屁股骂:酒疯子,还不快跑,女
人的腿是乱瞅乱说得的么?

  婉婉摆完了,晓晓接着说她上午去农贸市场,进出口人挤人,买的东西都朝
头上举,一帮闲汉趁机去摸女人的奶,摸了这个摸那个,专捡又园又大的。有个
摸到某胖女人腰下,那女人便煞白了脸不作声,待哼颤起来,才扬着胖手喊抓流
氓。闲汉们也得意地跟着喊抓流氓,继续把那手往女人身上动。一个大胡子摸到
她胸前,一看是个扁平的,摇摇头伸到别处去了。她恨得踢了他一脚,正懊恼没
人摸自己,就觉自家的穴冰冰凉凉的又酥又麻。埋头一看,一个瘪小子的手插在
裆里,正捏两片穴肉儿。她慌忙扯出说,你要摸就摸上面吧,我还没结婚哩。瘪
小子抬头瞅了一眼就撇起嘴来。

  晓晓讲到这里说:“梅姐,你猜他咋说?他说谁稀罕你那华北大平原,我要
峨眉山下小巫峡。你说气人不气人?我要有梅姐这对大白奶,他就不会说那话了。”

  春梅听罢,笑得前仰后合,去掐两人嘴骂:“两个骚蹄子,尽捡骚话儿寻开
心,是不是看了啥淫书编出来说的?”

  婉婉晓晓都笑了说:“梅姐猜着了,刚才说的都是书上编的。”

  于是一个去捏奶,一个去摸腿,摸捏得春梅肉肉痉痉倒在床上……疯了好一
阵,婉婉拿出包瓜子,三个又边嗑边说些男女间的私事,说到后来,晓晓就哼哼
的道:“我们在说别人,自己却不好受,那下面就象张了嘴儿,要吃啥东西似的。”

  春梅拿脚去踢着说:“活该!谁叫你尽往那方面想。挺不住就去街上抓两个
疯子来煞煞火。我可要困觉了。”

  春梅回到床上,去摸下面,缝儿里夹了一泡水,两边的毛也湿粘粘一片,心
里就骂两个骚货,把人弄得好难受,又自个抠摸一阵,才甜甜睡去。

  翌日天气出奇的热,吃过晚饭洗过澡,婉婉晓晓来喊打牌,春梅披上衣服去
了。

  三个都穿件背心着条短裤衩儿,在床上围着撮二七十,边撮边捡些疯话儿说。
婉婉去蹬晓晓脚问,昨晚梅姐叫你拉个疯子来煞痒,你去没?晓晓撇着嘴说,我
才不哩,疯子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满身垢甲,见着就恶心。婉婉笑着说,别看疯
子们穿得烂是烂点,脏是脏点,下边那货儿从裆里掉出来,一摇一摆的,比常人
还雄伟。春梅也笑着说,搞时别去亲嘴就是了。

  晓晓也笑了,甩上一张牌说,男疯子疯疯颠颠的,啥也不知道,你摸他那儿,
他还会把你当着垃圾堆儿来啃。不比女疯子有个穴孔儿,随便插的。城里几个女
疯子,有一个长得很俊,据说是被男人甩了才变疯的。几个男人去调戏她,一个
把指儿插进阴道里说:哟,别看她外面脏兮兮的,穴里面又暖又滑,鸡巴弄进去
才安逸哩。他们把她拉到林子里,挨着轮子去奸污,奸得疯女摇手摆脚的哼。有
人见了去报警,所警们赶到时,男人们早已奸完跑了。接着就审问女疯子。女疯
子坐在地上,抠着阴道里的精液朝所警们喊:娃,你爸干完就甩了我,他不干你
们来。一个所警拿脚去踢她,女疯子就抓住所警的腿,去捏他胯里的鸡鸡,吓得
那呆警爹呀妈呀的叫了挣扎。众人去拖,怎么也拖不开,后来还是一个老所警有
经验,举着警棍去击疯女乳房,疯女身子一抖才撒了手。

  婉婉数着牌说,女疯子是上面疯,下面不疯,你不奸她,疯的啥也不知道,
一奸上比常人还骚十倍。我在柳溪初中读书时,镇上两个女疯子,都是外地来的,
大的三十多岁,小的二十多,都长得不错。女疯子白天去垃圾桶捡东西吃,晚上
睡在旧戏台边一个窝棚里,街上光棍们常常去调情,有捏奶的,有拉了裤儿摸阴
阜的,还有把指儿插进阴道里去抠的,弄得疯女们叽哩哇啦颤着身子叫。恼得街
上的老太太们,举着扫帚去打光棍们的屁股,惹得一街的人都来围了看稀奇。

  有次一个光棍在河边按着小疯女脱裤儿,疯女推着说你做啥呀?光棍说日穴。
疯女说日穴做啥呀?光棍说舒服。疯女说舒服做啥呀?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疯
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
了?光棍知她在说疯话,就不言语,爬上去抱着干起来。疯女哼的一声,就搂着
光棍叫我的儿,你在干娘的穴呀,干得舒、舒服不?哼哼唧唧去勾了光棍的腰,
做出许多快乐状。光棍完事走后,她就盯着天空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婉婉说到这里就停了,晓晓问后来呢,婉婉说大疯女被一个哑巴接去过日子,
洗得白白胖胖的,还不夜夜的搂了困,至于小疯女么,听说后来进了城,给一个
老板打工当售货小姐呢。

  说罢去蹬晓晓裆口笑。晓晓知她在影射自己,甩了牌去掀倒婉婉,见衩儿松
松垮垮的,抓了用劲一拉,那衩儿竟连皮带根褪到脚下,婉婉两腿一挣,那胯里
的东西便亮了出来。春梅见胯里又肥又白,一溜黑毛呈倒“丫”挂了下去,中间
夹着莲花似的两瓣阴唇。心里就惊叫了想,这女人好肥美的,男人见着还不被勾
掉了魂。婉婉正要挣起,晓晓去枕下摸出根黄瓜,扒开穴口塞入,婉婉去扯,怎
么也扯不脱,就红着脸由她紧抽慢送起来,那莲瓣儿就包裹了瓜身,一翻一卷,
一开一合,刮出许多亮晶晶水来。抽到后来,婉婉一挺喊丢了,正要去扯晓晓的
裤子,外面有男人叫晓晓,晓晓笑着出去了。

  晓晓一走,春梅笑着问婉婉,你那孔儿好大的。婉婉红着脸说让死鬼丈夫夜
夜搂着给撑的。两个又说笑一阵,才各自回房去睡。

  晓晓当晚出去就没回来,第二天上班老打瞌睡,晚上自个上了一趟街,回来
时提了一只卤鸭,一只卤鸡,三瓶啤酒,招呼春梅婉婉一起吃。婉婉问她昨晚和
那个男人日捣去了。晓晓红着脸说还不是常来打牌的柳溪村小老板,要不咋慷慷
慨慨送给好吃的?

  三人围了桌吃。晓晓撕块卤鸡丢到口里说:“小老板的卤鸭倒有味,卤鸡淡
了些。”

  婉婉笑着去蹬她脚说:“死卤鸭还没他那活卤鸭味好哩,晓晓,你是尝过的,
说来听听。”

  晓晓甜丝丝的呷了一口啤酒,瞅着春梅说:“还是问梅姐吧,梅姐和他是对
门居,他在我面前还常常赞梅姐的好呢。”

  春梅一听,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晓晓说的小老板,正是柳溪的鸡胸,在河
边被夏雨吓跑后,书也不敢读了,跑到城里投靠一个卖卤鸭的亲戚,后来亲戚死
了,就接过卤鸭行当,开了卤鸭店作起小老板来。

  婉婉说:“你说你的事,咋扯到梅姐了。梅姐是大公司老板,有家有室的,
丈夫还是知识分子官儿。哪象你这下三烂,连满身油污的卤鸭老板也瞧得上?”

  婉婉的话刺痛了晓晓,晓晓咕噜噜喝了几口啤酒,红着脸说:“油污咋样?
人家手上有手艺,腰里有钞票,听说存款就是十多万,还有房子铺面。现在有钱
就是大哥大,总比你我站柜台强。”

  婉婉也是得理不让人的,嗤着鼻说:“别听他瞎吹,有财不露白,看他那架
势,两三万就不得了。他德性谁不知道,赌性玩性都大,小本生意加赌玩的暴发
户,十个有九个是不注财的,找点辛苦钱不是甩到牌桌上,就是塞到烂女人的衣
兜里。”

  晓晓被说得满脸通红,只把瓶口倒着咕咕地灌,灌了一阵又说尿涨了,提了
裤儿去厕所。

  春梅见婉婉说得头头是道,满有兴趣的问:“婉婉,你从那儿学了看众生相,
给人算命似的,不信也得跟你信了。”

  婉婉喝口啤酒,撕块卤鸭嚼着说:“这有啥难的,什么人配做什么事,什么
事配什么人做,时间一长就看出来了。比如秋莹老板,有胆有识,就能办公司挣
大钱成大气候。小老板满身油污,一付獐头鼠脑相,一看就是个成不了气候的货。
再如我,知识不多,又无手艺,更无本钱,就只能打打杂挣几个苦力钱。即使有
本钱,也顶多去开个成衣店,进二三十元一件的吹成德国法国进口货,卖他几百
元上千元,哄骗顾客赚些昧心钱。还有我那死鬼丈夫,自己没本事,偏要去闯海
南,上月来信说钱挣不着要回来。”

  晓晓撒完尿出来,扎着裤子说:“我就不那样想。如果有了钱,就去深圳海
南,听说那边炒股,一万能赚几十万的。”

  婉婉拿油指去戳她额儿说:“我看你想钱想疯了。炒股有炒了大钱的,也有
炒跳楼的。凡事都有个定数,你盈他就亏,你亏他就盈,就象天上的月儿。凭你
晓晓性子,只有去哄小老板,两三万哄到手,去深圳海南嚼上几顿海鲜,花光了
再回来哄,哄了又去。”

  婉婉一席话说得大家都笑了,晓晓笑着去抹额,黄油散发开去,涂了鼻梁眼
角,两人又盯着晓晓笑。晓晓拿帕擦了,三个继续吃肉喝酒,三瓶啤酒眼看喝了
一大半,脸儿都粉嘟嘟起来,眼睛也乜斜着你瞧了我笑,我瞅了你笑。

  婉婉瞅了一阵,想起昨晚拉裤之仇,把晓晓掀倒在床上,要她交待昨晚和小
老板是咋搞的,晓晓只是嘻嘻的笑,婉婉去搔肋肢窝儿,晓晓才交待说,昨晚小
老板把她喊去吃了顿麻辣烫,吃后天下着雨,拉着她去公厕靠着槽边干了一阵,
她要回来,小老板说还没过瘾,硬扯去卤鸭店又干了一夜,把穴孔儿都搞肿了,
今天还痛兮兮的。婉婉去扯裤儿,晓晓挣扎着不让,婉婉叫春梅按住身子,硬把
裤衩拉了下来,扮开两条小白腿,只见白光光的胯里没一根毛儿,那穴缝儿就象
在白肉上拉了个小红口。春梅惊叫着说:“晓晓,你没长毛?”

  晓晓红着脸说:“从小就这样。”

  春梅说:“听人说没长毛是白虎星,要克男人的。”

  婉婉笑着说:“梅姐的看法是老观念了,晓晓没毛是追求时髦哩。你没见外
国录象,女人大都没毛的,就是长了也要拿剃刀剃了或拿脱毛膏脱了,搞得给白
虎一样。听人说没毛的既有时代感,男人搞起也舒服。”

  春梅就不作声。婉婉去扒,果然有些肿亮,把指伸到缝里去挖,挖出一大堆
白浆来,蘸到鼻尖一闻,鼻子眉毛就挤做一团叫:“晓晓,你昨晚干了没冲呀,
小老板精液还留在里面,沤了一夜,变得好臭的。”

  晓晓呻吟着说:“人家说要揩,他拿手握住不让,叫留在里面给他生个胖小
子。”

  婉婉笑着说:“那就给他生吧。”

  晓晓翘着嘴说:“给他生,我才懒得给他生。那些男人们我搞不懂,搞时都
说你长得象天仙儿,诅咒发誓要娶了你,可水儿一放,又都躲得没个影儿。就连
小老板,每次抱着亲呀摸呀爱得不行,昨晚把我脱的一丝不挂,从头到脚都舔遍
了,一顶进去又搂着千心肝万宝贝儿的喊。可抵流了又怎样,今晚去拿卤鸭卤鸡,
偏捡最小的。我说换只大的,他说大的是爬过苍蝇的,吃下去要拉肚子,拉了别
人无所谓,拉了春梅和你,还不把他心子把把都给痛没了。你听他那付油嘴,就
象卤鸭身上的油,不吃也把你给油闷了。”

  婉婉笑着说:“我看你真被他油闷了。男人都是采花蜂,采了这朵去采那朵,
哪会永远停在一朵上?”

  婉婉说毕去冲洗了手,三个又逗乐一阵,才收拾桌子回房睡了。

  又过了两晚,春梅请两人吃麻辣烫。吃毕抹嘴出来,转了几家百货夜市,买
些乳罩亵裤之类。来到一家文具店,见一群女学生手里拿着大头钢笔、元珠笔之
类的东西,晓晓也去买,见柜台上摆着大中小三号,选择中号买了三只,分给婉
婉和春梅。春梅说要写字柜台的笔就够用了,还买来做什么?晓晓说你看那笔杆
和笔头就知道了。春梅看那笔杆比母指还粗,再看那笔头,圆圆滑滑,光光亮亮,
很象男人下面的东西,那脸就红了。晓晓笑着说,大号的插大穴,中号的插中穴,
小号的插还没开苞的小穴,女学生都晓得用,你咋不开窃呀?春梅笑着说,只有
你开窃,如此开下去,以后上街连裤儿也不会穿了。婉婉笑着说,对呀,干起那
事来也省得脱裤儿。逗了一阵嘴又走了一截路,碰着一群高画眉毛低涂脂粉的小
姐们,空气里就飘来一股说好不好,说怪不怪的脂粉味。几个畜长发的男人闯了
过来,贼亮着眼睛朝三人身上溜,有个瘦小子一边打口哨,一边把手做勾引状。

  婉婉忙拉了两个朝十字街口闪去,一转又转到汽车站一带。那一带是“红灯
区”,路过几家O K厅,门面装璜得十分的瑰丽,小姐们一字排着站在门口,见
了男人就勾腰鞠躬朝里推,见了女人便把脸撇过去。晓晓就骂小姐势利,只勾引
男人,不勾引女人。婉婉说勾引你有啥用,还不是风吹圆合树,片片对了片片。
晓晓说我有大笔头哩,弄起来也不比男人的差?把笔头去戳婉婉和春梅的下面,
三人打打笑笑来到沱江巷里,听得一家挂了绿帘的录象室飞出一串奇怪的声喘,
晓晓要进去看看,春梅婉婉忙拉了说,里面在放黄带,坐的尽是男人,你一去,
他们看在兴头上,还不把你当作野鸡按来轮奸了,轮奸时这个爬下那个爬上,你
以为有啥好滋味?晓晓才作罢。

  三个又朝前走,不知不觉来到农贸市场口,春梅远远瞧见小老板围张油污布,
一个人在锅里夹卤鸭,一股油焦气扑鼻而来,忙闪到阴影处站了。晓晓婉婉去和
小老板闲聊,听得小老板问:你们逛街呀?婉婉回答说:我们逛街,你倒忙着挣
大钱哩。小老板说:大钱没挣多少,小钱倒有几个。一对鼠眼去瞅了两人身后问
:还有一个呢?婉婉笑着说:她尝了你的卤鸭,说味儿太差,生气不来了。只有
晓晓喜欢你的活卤鸭,麻辣烫没吃完,就扯着我来了。小老板哩哩笑着说:我说
我的活卤鸭味不行,她硬是说行,一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晓晓去打婉婉,再转过
头打小老板,逗乐一阵,走时又拿了小半包鸭君干,三人边吃着回到公司。

  坐下后,婉婉说:“现在是满街的O K,说是唱歌儿,实际是男人玩小姐,
小姐又玩了男人,大家都图个快活。还有什么录像、酒吧、按摩室、发廊,表面
上是什么行业服务,暗地里也尽做那勾男荡女的事。我们没能耐去作小姐享艳福,
要活得潇洒,顶多象晓晓一样,找个情人搂搂抱抱,也算心满意足了。今晚拿扑
克算算命,看谁运气好,能走桃花运。”

  三个挨了顺序,由婉婉一张一张发牌。春梅开始还是黑桃,后来就红桃居多。
晓晓起初是红方多,后来又尽是黑樱花。婉婉一半红一半黑,间插了的。

  晓晓瞧了自己的牌,黑着脸说:“我真走霉运,连个男人也找不着。”

  婉婉笑了说:“你霉是霉,还有个油污老板乐。可我呢,老公走了,晚上太
难熬,想去偷偷野,运气又不来。还是梅姐行,红桃一片红,今年要走桃花运哩。”

  春梅红着脸说:“撒牌没个定准儿,一会儿好,一会儿歹,还不碰碰运气罢
了。”

  婉婉说:“现在不是讲成功靠机遇吗,机遇就是运气。不信再来一遍。”

  婉婉把牌洗了又洗,再散,说来也怪,三堆中还是春梅红桃多,点点又大,
简值象片闹了喜的红海洋。

  春梅还是不信,抓过牌说:“再散吧,三盘河定嘴。”

  这次她怕婉婉做假,自个洗了散,结果也使她惊赫起来,自己一堆红,晓晓
一堆黑,婉婉仍是半红半黑。晓晓发声恨,把一堆黑樱花拂得满地都是,去床上
蒙头闷睡,婉婉口里说着奇了,奇了,也没心思再玩,去倒水洗脚。

  春梅回到自家床上,思绪就没边没际的游。她怀疑她能走桃花运,夏雨弄上
秋卖穴﹙她学她母亲这样称呼秋莹﹚,对自己便冷淡多了,去省城干训后,家没
回一次,信没来一封,自己去公司拨了几次电话,明明通了,却没人接。母亲也
说过,这家子迟早要散的,只等时候了,死牌哪能算出活人命来。想是这样想,
脑子里还是老闪着那一片红,这分明是个好兆头。

  她开始回忆她接触过的男人,第一个自然是表哥了,他是她的拓荒者,她永
远忘不掉那山坡上拓荒的一幕,他把她抱到草丛里,去摸下面,她嘻嘻的挣扎着,
只觉那穴缝儿麻涨涨的痒,说不清是好受还是难受,当她咬牙切齿去抓表哥时,
表哥压到她身上,一阵疼痛使她昏了过去,表哥怎么弄的又怎么下来,她不知道,
只知醒来去摸,摸了一手的水,还有血。过了一天,表哥又象骑马儿般骑到她身
上,这次感受就不一样,她总觉表哥那东西象只鱼鳅,或者说是条放野了的鱼鳅,
在那阴道里横冲乱撞,每一冲撞就带给她一种说不出的振颤,她真希望他永远骑
下去,可表哥一走,就象天边飘去的云,再不来了。

  第二个是鸡胸了。鸡胸家和她家只隔了一条溪,两个小时是耍惯了的。那次
被夏雨吓跑后,当晚又摸到她床上,鸡胸虽丑那东西却管用,抵入的那股麻酥劲
更使她一辈子难忘,她在痉挛的一刹那,鸡胸射了水,那水滴在床单上,妈还黑
了好几天脸。以后的几夜,他把她抱到后山草屋里,翻来覆去的弄,弄了又象狗
样去舔下面,那一舔象搔着她麻筋,她不得不一边抓一边喊。她妈抓根打狗棍追
到草屋里,鸡胸才象猴儿一样溜走了。以后鸡胸就失了踪,有人说他在外面作了
小偷,被人抓住打死了,有人说他在城里拾垃圾桶,当了乞丐儿……却没料到他
不仅没死,还成了连高中生晓晓都看得上的小老板。

  春梅一边想,那穴里就跟着骚痒得难受,忽然想起晓晓给的大头笔,从枕下
摸出,在穴口试了几次,终于一咬牙插入阴道里,一面痉痉挛挛的搅,一面便不
自觉地“鸡哥、鸡哥”的喊,一股爽水出来,才慵慵懒懒睡去。睡至天明,见那
笔头还插在穴里面,红着脸“卟”地甩到地上骂:我咋想鸡胸了,我咋去想一身
油污的鸡胸了?骂了一阵,又去拾了笔头。

  以后的日子里,三个女人白天上班,晚上或聚或散,寻着乐儿打发着无聊的
夜晚。又过了两月,婉婉男人从海南回来,婉婉请了假回去陪老公。婉婉一走,
晓晓下班就一个人朝街上溜。有一晚春梅醒来,听得隔壁的床在动,晓晓在叫,
一个男人在喘。晓晓偷男人是常事,春梅也懒得去过问。又一晚,仿佛隔壁进屋
的男人有三个,春梅就来了兴趣,尖着耳朵去听:第一个去压了晓晓,晓晓在快
乐呻吟。第二个去压了,晓晓就叫,叫了一阵,那人下去了。第三个又格吱格吱
上了床,这次晓晓就只是喘了,那喘声象从喉底里发出,好象很吃力。三个弄毕
还要来,晓晓说咋来呀。男人们说象录像里那样两个一起上。

  晓晓说那就试试吧。一阵床响后,晓晓就杀猪般叫起来。三人说晓晓的孔儿
太小,容不下两根鸡巴的,还是轮奸吧。轮奸开始,晓晓就只有吼了,吼到后来,
吼声就如刮起的台风,再到后来,那台风就渐渐没了,只有潮水撞击沙滩的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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