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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十五集


【本集内容简介】

    随着调查脚步展开,碧云山庄的秘密开始浮上台面。
  在“夜色”的一场斗酒,让李中翰意外得知路小风居然是张思勤的间谍!遭得力助手出卖的他,会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为?
  华夏银行四位当家花旦带来的销魂夜,居然是庄美琪在暗中指使!这其中又隐藏了什么阴谋?
  和严笛因为误会而大打出手的姨妈负伤,会对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第113章 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老奶奶露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说着,老奶奶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
  我又不明白了。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奶奶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
  “笃笃笃……”
  大家正听得如痴如醉,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老奶奶反应神速,嗓门出奇地大:“谁呀?”
  “奶奶,我是小风。”
  “哟,小风回来得正好。”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门开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小风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短发姑娘,她身穿端庄制服,完全是一副OL打扮,这位姑娘见到我同样很惊诧。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小风的眼珠子快要掉下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呵呵,我还是先介绍一下吧。”
  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介绍完家人,小风隆重地向我们介绍身边这位美丽的姑娘。她的名字很好听,叫江菲菲。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受到众星月捧月般的招待,江菲菲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从小风的介绍中得知江菲菲就在华夏银行上班,离我们公司并不远,更是我们公司指定的开户银行。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趁热打铁,当众宣布送一辆金龟车给小风,此时小风家里的气氛热烈到极点。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他们一听,更笑不拢嘴,满口答应。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征询江菲菲,很细心地给足江菲菲的面子,果然很有泡妞的手腕。江菲菲含羞点头,微笑着站起来与我一番告别客套。她表现得端庄大方,几乎无可挑剔,我对这女人的印象非常好。
  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总裁再见,小樊再见。”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脸有点红喔,是不是天气太热?”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是有……有点热。”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
  我在副座上摆了一个很舒服姿势,嘴里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情歌:“想用一杯酒把你灌醉,好让你能多爱我一点,暗恋的滋味,你不懂这种感觉,早有人陪的你永远不悔……”
  “吱——”
  突然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满脸通红的樊约咬牙切齿地扑向我,挥舞她的小粉拳。我哈哈大笑,把樊约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拎到怀里。趁她打累时,我悄悄剥下她的性感小内裤。
  “啊!这是路边耶。”
  骑在我怀里的樊约恐惧地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可是……会被人看见的。”
  樊约无奈接受大肉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我像无赖般辩解:“别担心,连我都看不见你的小穴穴,别人又怎能看见?喔,小穴穴好紧。”
  “还没有湿……讨厌。”
  樊约娇滴滴的抗议,她一直很享受我的无赖。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简直乐坏了,生怕她爽约。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我没有用心去听姨妈迟到的原因,反正她来了就行。女人迟到是最平常不过的事儿,若一位美女准时赴约,她既不正常又减了身价。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多修一条路要花很多钱吧?”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是的,将有两条路通往我们的碧云山庄,以后出入更方便了。刚才施工方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到城建局补办所需手续,为了避免意外,还要请您亲自出马一趟。”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没问题,我顺便找他们算账。”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心里又是一阵好笑,谁叫你林香君长得如此美丽。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我举起红酒杯向姨妈示意,她略为紧张地与我碰了碰酒杯,轻抿了一口。刹那间,绝美的脸染上一片红晕,是酒精使然还是羞涩兴奋?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我猛灌蜜糖:“我知道妈是故意试探我,也不想想强将手下岂会有弱兵?”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姨妈避开我火辣辣的目光,好奇地打量四周,相信她是第一次光临卡邦餐厅。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话未说完,姨妈就打断了我的话:“闭嘴,我就知道你突然约我来这地方没什么好事。你一个大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怎能成天想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妈当时答应你也是不得以为之,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了还不知足?我毕竟是你妈。”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沉默片刻,我柔声辩解:“张思勤拼命要买下碧云山庄,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下午我和小樊拜访了一位本地老奶奶,她告诉我不少关于碧云山庄的传闻和历史,我认为碧云山庄有可能涉及到一些历史古迹。约妈出来,一来是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第二呢,就是想问问你关于碧云山庄的事情。因为你曾经在碧云山庄,也就是‘五福香堂’待了一段时间。”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暗暗好笑,心想姨妈早知道我只约她一人,而她欣然赴约还精心打扮,此时她假装不知,却已是左支右绌、前后矛盾。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姨妈一听,感觉有了台阶,见我态度恳切,她不好意思再坚持下去,竟然举起酒杯向我道歉:“好吧,算妈冤枉了你。”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我相信她当初对我做出承诺的时候是真心,她是真心想奉献她的压抑已久的感情,可是姨妈又害怕道德禁忌。她后退了,但她心里依然保留那份感情,要不然她不会马上揣测出我想与她发生关系的企图。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沉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我不死心:“妈真的只是说说而已?”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我略带激动道:“其实你也没有冤枉我,我心里确实一直惦记着你对我的承诺。不管你是心甘情愿还是不得已为之,我都希望你能兑现你的诺言。如果你不兑现,我将用一切手段得到你。”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姨妈惊呆了,足足愣了一分钟才恶狠狠道:“你今天是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酒后吐真言而已。”
  我毫不畏惧,摇了摇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就算你是我亲妈,我也不在乎。”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仿佛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姨妈下意识用手扯弄一下大波浪发梢,很巧妙地挡住高声的胸部,弄得我心猿意马、血气翻腾,见我直盯着的样子,姨妈深深叹息道:“天啊,你越来越像他。”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我有些恼怒,知道姨妈又想起李靖涛。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什么都知道。”
  “哦,你又知道什么?”
  姨妈眼露讥讽,根本没有长辈的风范,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倔强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以你的能力和权力,你完全可以把我留在你身边,我完全可以在家乡这种小城市历练。你之所以逼我离开,就是担心我们之间的感情无法控制。”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姨妈花容失色:“你……你胡说。”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两年过后,我仍然喜欢姨妈,你也仍然喜欢我。或许你喜欢我只是把我当成李靖涛的影子,但我喜欢你,却是因为你的一切都值得我喜欢。你的容貌、你的身材、你的强悍,还有你养育我二十多年的恩情。”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姨妈紧紧抓住餐巾,圆睁的凤眼尽是无限的痛苦。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姨妈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打你?”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李中翰……”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我拿捏火候,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刚好服务生生端上令人垂涎的意大利美味,我为姨妈切了一片拇指大小的鹅肝,送到她的嘴边:“这是鹅肝,第一次吃的话感觉像吃豆腐,有点腥;第二次吃的话,就觉得味道不错;第三次吃,你会觉得美味至极,人生之幸福快乐不过如此。”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乐趣。
  姨妈凤眼一白,姨妈能听出我话中的含义,她胀红着脸,似乎已被我弄得头晕脑胀。见鹅肝就在唇边,她张开小嘴就吃,一边吃一边环顾四周,发现旁观者窃窃私语,她更是羞怒交加:“确实味道不错,妈吃鹅肝的时候,你还没出生,但我没觉得这东西有多美味。所以即便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让你越过雷池一步。”
  我笑道:“我有耐心。”
  姨妈瞪了我一眼:“我有毅力。”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有,不过,我们都没有让别人发现。一旦有人来,我们能提前知道,因为我们在唯一一条山路上设置报警装置。”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你们为什么去‘五福香堂’?”
  我好奇问。
  姨妈沉思一下说:“我们工作出了一些意外,李靖涛带我躲到那地方,一躲就躲了半年。”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姨妈道:“烧香、烧纸钱之类的。”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姨妈想了片刻说:“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倒是李靖涛有发现。那条上山的隐秘小道就是他发现的,平时他对几座木屋也很感兴趣,整天在大木屋里到处翻翻找找,有时候掘地三尺,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姨妈有些不耐烦:“问过,但他没说什么,就说三个字‘有意思’。”
  “有意思?”
  我茫然不已:“这是什么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妈……”
  我哭笑不得。
  面姨妈又嗔:“真是的,如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会不告诉你?”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姨妈微微浅笑,用叉子叉住龙虾刚想放进嘴里,又莫名其妙地放下:“你怎么老盯着我吃东西?吃西餐是很讲究礼仪的,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姨妈大窘,叉起龙虾猛嚼:“你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噗哧。”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猛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李靖涛到底是什么人?”
  “是国安的人,华裔东瀛冲绳人,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
  “有没有他的相片?”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真这么像?”
  “太像了。”
  “他会不会就是我父亲?”
  “不会。”
  “这是鲑鱼,吃生鱼片最好。”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姨妈吃了一小口,摇头道:“没娘娘鱼好吃,无论是煎、烤、蒸、红烧都很好吃,他尤其喜欢吃生鱼片。一开始我很讨厌吃生鱼片,他迁就我,从来不在我面前吃生鱼片。有一次,我发现他鬼鬼祟祟,就跟踪他。”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乱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肉放进嘴里大嚼,脸上很幸福陶醉的样子。我实在好奇,就冲到他面前,也像他那样把生鱼片放进嘴里,不料吃着吃着,越吃越好吃,最后竟然吃上了瘾。”
  “真难以相信,为什么以前我没见妈吃过生鱼片。”
  我又惊又喜,因为我对生鱼片的喜爱近乎狂热。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大快朵颐。好笑的是,我也担心姨妈和小君对我吃生鱼片很反感,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吃,甚是无聊。
  如今知道姨妈与我有同好,真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姨妈冷冷道:“哼,李严不喜欢吃,我怕你和小君觉得恶心,就学李靖涛那样自己偷偷吃。但无论吃什么鱼,都远远比不上娘娘鱼。”
  我哈哈大笑:“怪不得!怪不得妈长得年轻、皮肤细腻,原来有这么多养颜的嗜好。先前以为妈只是爱泡澡,现在才知道妈喜欢吃生鱼片,就不知道妈还有什么驻颜秘方。”
  姨妈芳心大乐,语调越说越娇:“多运动,勤练功。”
  我苦着脸,故意摇头叹息:“泡澡、吃生鱼片、多运动我都不在话下,至于练功就拜托妈多多指教了,有时间赐我两招。即使不能对付坏人,也能健体强身。唉,都不关照一下,到底不是亲生的。”
  姨妈一听,顿时胸膛起伏、凤眼圆瞪:“我是怕你没毅力练。气死我了,竟然三番两次调侃我!好好好,既然你有强烈的求学心切,我就满足你。从明天开始,鸡鸣起床练功防身。”
  “哎哟,妈,我说说而已,你可别当真。”
  我后悔不已,赶紧乞求。
  “你住嘴。”
  姨妈猛拍一下桌子,引来四周一片异样目光,她赶紧放低语调:“你敢不听,我拧掉你耳朵,你信不信?”
  “那……那鸡鸣是什么时间?”
  我后悔到想哭了,玩笑开过头就是报应啊!
  姨妈黛眉轻挑,冷笑道:“以前是凌晨四点。我体谅你,给你推迟一小时,就凌晨五点起床。”
  “哎哟,妈,你喝果汁。”
  我假装快要哭的样子。
  姨妈也不客气,拿起我倒给她的苹果汁连喝了两口。
  我以为她消气了,谁知她舔了舔嘴唇说道:“你放心,明天凌晨五点我一边喝果汁,一边看你跑步。”
  我哭丧着脸对姨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老失眠,要多休息。”
  “你真以为我失眠?我告诉你,我睡得很踏实。之所以在郭泳娴面前说我失眠,是因为我要监视郭泳娴。你把整个公司都交给她,我不得不小心谨慎。在我没有完全了解她、没有将她完全掌控之前,我不放心你把公司交给她管理。”
  听完姨妈这番话,我张大了嘴巴,脑子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哇,原来如此!怪不得妈几乎每天都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监视郭泳娴。怪不得老是往郭泳娴家跑,原来是一举两得,既可以避开我,又可以监视郭泳娴,你好厉害。”
  姨妈得意地吃了一口熏龙虾:“还好,郭泳娴通过我的考察,她可以信任。”
  我忍不住问:“先怀疑,然后就是调查、审查、考察,这是不是国安的作风?”
  “也许吧。”
  姨妈又吃了一口熏龙虾,看来她与小君一样,都很喜欢吃熏龙虾。
  “我呢,我值得你信任吗?”
  我干脆把我那份熏龙虾切出一半放到姨妈盘子里。
  姨妈也不客气,刀落叉起。一小块熏龙虾又落入她性感的小嘴里,咀嚼两下,她心满意足地瞥了我一眼,缓缓地给出评价:“你狡诈有余却意志不坚定,心狠有余却不够毒辣,风流有余却又多情心软。从你修建碧云山庄来看,我就知道你会把所有你喜欢的女人都管束在你身边。即便没有碧云山庄,你也会找别的地方建造大屋子来收罗你的女人,这说明你的占有欲极强又自信心不足,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我信任吗?”


第114章 夜色(一)
  我笑问:“如果我意志坚定、心狠手辣、风流寡情,我就值得你信任?”
  姨妈点点头,凤眼里既妩媚又饱含深情:“不错,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妈肯定信任你。只是,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为什么?”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初恋男孩在倾听初恋女孩的含蓄表白。
  姨妈淡淡道:“因为这样的男人霸道强势、寡情薄义,随时会把自己的爱人弃之如敝屣,李严就是这种人。”
  “妈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信任?”
  我暗暗吃惊,看来姨妈与姨父之间的矛盾异常尖锐,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更不想参与其中。
  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信任不等于喜欢,强大不等于强势,妈还是喜欢强大却又在我掌控之中的男人。”
  我没有半分迟疑马上回答:“我就是这种男人。”
  姨妈极力忍住笑:“你还不够强大。”
  我充满挑衅地迎着姨妈的目光问:“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强大,你会让我越过雷池吗?”
  “MAY BE。”
  姨妈虽然犹豫了一下,但她的目光坚定而叛逆。
  “这句话很轻佻,一点都不像你。”
  我耳朵在轰鸣,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姨妈的话很清楚地表明,不是不给你,目前还不是时候。
  “妈也是女人。”
  姨妈幽幽地叹息,就像怨妇一样忧伤。
  我急忙安慰她:“是的,妈是一位很美很迷人很性感的女人。”
  “你喜欢用排比句。”
  姨妈歪着脖子看我,那神态与小君几乎一模一样。
  我的目光大胆而邪恶:“是的,就像做某件事情一样,连续、紧凑。”
  姨妈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可怕。好了,熏龙虾的味道确实不错,感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凌晨五点我准时叫醒你。”
  我如坠入云雾中,极度失落之情几乎令我发疯,我猛地站起来说:“我和妈一起回去。”
  姨妈穿上外衣,冷冷地警告我:“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不许跟踪我,否则打断你的腿。”
  我颓然坐下,等姨妈的身影消失,我马上招呼服务生来结帐。就在我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金发女郎走入我的视线,她似乎想找座位。虽然卡邦餐厅里还有一些空桌子,但好的座位都被别人占去了,而我的座位靠窗,绝对是好位置。反正我要离开,不如把位置让给金发女郎,想到这,我高举手臂向金发女郎招手。金发女郎愣了一下,随即朝我走来,我打量她两眼。哦,牛仔裤加丁恤,与小君的经典打扮一样,只是金发女郎身材高挑,美臀比华夏女人更高更翘。
  “把位置让给我?”
  金发女郎一脸兴奋。
  我惊讶得连连夸赞:“是的,没想到你的华语这么好。”
  金发女郎咯咯娇笑:“我生在华夏,长在华夏,我是地地道道的华人。”
  “呵呵,请坐,这位置是你的了。”
  我很绅士地请金发女郎坐下。
  “谢谢。”
  金发女郎爽快地坐在刚才姨妈坐过的地方,服务生生迅速收拾掉餐桌上的残羹剩碟,换上了崭新干净的桌布,放上一枝娇艳的红玫瑰。
  我小心翼翼询问:“很想知道你父母是哪国人。”
  “母亲是华人,父亲是法兰西人。外祖父是华人,外祖母是法兰西人。”
  金发女郎没有丝毫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诉我。
  “噢,哈哈……”
  我一愣之下哈哈大笑,打心底喜欢这个美得令人心颤的混血儿。刚想找借口向金发女郎索要电话、住址、姓名,又一位美人出现在我和金发女郎面前。我一看,心里微微惊诧。原来乔若尘也来了,她神情冷漠,仿佛从不食人间烟火。
  “Catherine,你怎么坐这里?”
  乔若尘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看向金发女郎,心里默念Catherine三遍。如果翻译成华文,这金发女郎应该叫凯瑟琳,这是一个很好听的西方名。
  凯瑟琳脸上掠过一丝不满:“这里靠窗,可以看风景。这位先生要走了,他把位置让给我。”
  乔若尘满脸怒容:“你为什么跟这人说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他是坏人。”
  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凯瑟琳紧绷着脸厉声道:“我是你姐姐。我年纪比你大,什么是坏人、什么是好人,不用你来告诉我,我会自己判断。小君这么可爱,他跟小君这么好,我不相信他是坏人。”
  整个餐厅的客人都向我看来,他们一定奇怪我是什么人。刚才与我在一起的成熟妇人已美绝天下,如今两位青春少女同样倾国倾城,她们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尴尬地站起来,很绅士地向金发女郎告别:“Catherine,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先告辞了。”
  凯瑟琳急忙站起,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先生,真抱歉,我妹妹无意冒犯你。”
  我向凯瑟琳做了个鬼脸:“你妹妹说得不错,我是坏人。如果以后有机会,我希望Catherine和上帝能帮助我改造成好人,拜拜。”
  凯瑟琳咯咯一笑,向我挥手告别。
  穿过餐厅大堂,我来到收银服务台,在我的钻石卡上签上我的大名。见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地站立一旁,我摸出一张百元美钞递过去:“嘿,帮我给靠窗位置的金发美女Catherine送一束康乃馨。”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连连点头:“喔,Catherine。我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我向他挤挤眼:“哦,谢谢你。”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道:“不用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夜依然很美,可我心情一点都不愉快。与姨妈的浪漫约会只进行了一半就戛然而止,刚才又被乔若尘羞辱了一番,真够倒霉。本想迅速结帐赶回家,期望与姨妈将浪漫进行下去,这会儿让夜风一吹,脑子顿时清醒。即便现在赶回家也没用,说不定小君与唐依琳都在,根本没机会趁热打铁。唉,和姨妈聊天的感觉真舒服,这是不是所谓的投契?
  即便投契、即便姨妈已动心,我仍然需要耐心。反正她就生活在我身边,她跑不出我手掌心,我不停告诫自己,向头顶的明月起誓。
  又一阵夜风吹来,我慢慢踱入伯顿酒店,打算退掉总统套房后就回家,争取早睡早起的时间,以应付明早的闻鸡起舞。想想凌晨五点要起床,我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嗨,他们呢?”
  突然,我身侧有一位制服美女向我微笑走来。我仔细一看,美女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五官标致、气质尤其优雅。我看看身边没其他人,反问道:“你跟我说话?”
  制服美女嗔怪:“是啊,不跟你说话跟鬼说话吗?”
  我又问:“我们认识?”
  制服美女马上变脸:“不认识拉倒。告诉孙家齐,我先进‘夜色’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孙家齐昨夜挑战成功的战利品,赶紧追上去道歉:“我想起来了,真不好意思,你与昨晚完全不一样,我几乎都认不出。”
  制服美女转嗔为喜:“我刚下班,衣服都没得换,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我笑道:“你约孙家齐在这里见面?”
  制服美女忽然一脸委屈:“不只孙家齐。今天周末,我们几个人都约好今晚来‘夜色’喝酒。本来我们还约好晚上下班一起去吃饭的,刚巧我要加班,没口福了,刚才在电话里说好马上到‘夜色’酒吧。可我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不管了,我还是到酒吧里等。在酒店待太久,等一下……”
  见制服美女吞吞吐吐,我马上明白:“会被人误以为是酒店小姐?”
  “是啊,真讨厌。刚才还有几批人上来找我搭讪,气得我骂了他们一顿。”
  制服美女越想越气。
  “那我们现在进‘夜色’?”
  我小声问,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丝袜长腿,一股躁热迅速窜起。
  “嗯,走,请我喝酒。”
  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
  我跟着制服美女,笑问:“你很能喝?”
  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
  我回以挑逗的眼神:“你这是挑战还是挑衅?”
  制服美女哼了一声:“应该说是鄙视。”
  我来劲了:“文斗还是武斗?”
  制服美女露出不屑的表情:“随你。”
  我躁热得更厉害:“你赢了我,价格两万八一晚的总统套房让你住一晚。”
  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话我不信。”
  我纳闷:“为什么?”
  制服美女调皮道:“你答应给的金龟车呢?”
  我拍拍胸脯道:“这不能怪我,你和昨晚上床的男人都没有联络我,我怎么送?送给谁?送到哪?等会儿你见到江菲菲问一下,我是不是当着她和小风家人的面答应送车给他们?”
  制服美女驻足惊叫:“真的送啊?”
  我冷笑道:“我李中翰一言九鼎。”
  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对付你。”
  我坏笑:“你是说喝酒?”
  制服美女回以暧昧的眼神:“当然是喝酒了,你以为我说什么?”
  我小心试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制服美女脆声道:“本人姓聂,叫小敏。”
  “都是在华夏银行上班?”
  我见聂小敏的制服与江菲菲略有不同,不禁有些好奇。
  聂小敏点点头:“是的,不过有区别。江菲菲、宣娆是在分行,我和怀明珠是在总行。”
  回想起昨夜那位笑声动人心魄的长腿美女,我不禁问:“跟小张的那位叫宣娆?”
  “猜得不错。”
  聂小敏笑得很迷人。
  “瞎猜的,不过名字可以代表一个人。如此看来,小卓的女朋友就叫怀明珠了。”
  我心神激荡,不过这聂小敏毕竟是孙家齐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确定。万一聂小敏成为孙家齐的妻子,我勾引聂小敏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层,我收起杂念准备进“夜色”里放松一下就回家。
  “喂。”
  高小敏娇羞的问:“依你看,我们四人中谁最漂亮?”
  我马上回答:“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啦。”
  “咯咯。”
  聂小敏大声娇笑,手一伸,居然勾住我肘关节:“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没有来过‘夜色’。”
  “夜色”酒吧的规模比“爱巢”小很多,但来这里的男女几乎都是白领,他们的素质比一般在酒吧与夜总会消遣的客人高出很多。
  罗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多谢你的推荐,没有你我还进不来。”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聂小敏紧贴着我:“你不用谢,其实这里的人百分之八十都知道你的大名。你要想进来,只要说你是李中翰,我保证连守门的人都会放你进去。”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聂小敏脆声道:“你孤陋寡闻了。来,我介绍你喝一种‘夜色’特有的飘飘欲仙酒。”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已微醉。聂小敏的酒量与划拳果然厉害,我如果与她单打独斗下去,即便赢了她,自己也会醉成死猪。如今再加上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还有众多闻我大名,我却不识君的男男女女,恐怕神秘的“夜色”会成为我的滑铁庐。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龟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挂掉电话,我昂首挺胸再战江湖,也许知道有强援助阵,我心中有了依靠,靠山足信心也强大。面对各路人马的挑战挑衅,我都从容面对。无论是划拳、骰盅,我都得心应手。一时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直杀得天地昏暗、气壮山河。半小时不到,已有五、六位男女被我摆平,把孙家齐、小风、小卓、小张四人看得目瞪口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我心中暗骂:撞邪?你们几个小妞不仅轮番上阵,大搞车轮战,还找来其他人频频给我敬酒,一定要灌醉我的险恶之心昭然若揭。此时还说撞邪,真把我气得够呛!等有机会,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撞上床去。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糊涂。
  危急时刻,一位美人挤到我身边:“我来,你出去把我放在车里的包包拿来。”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庄美琪很巧妙地找一个让我离开的借口,我接过她递来的车钥匙,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多亏酒吧里的光线闪烁变换,大家才看不到我眼里激动的泪花。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呼:“庄美琪,我爱你……”
  在车上休息片刻,等翻腾的酒气稍微平复些许,我才再次进入沸腾的“夜色”不料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庄美琪一人单挑九人,五男四女,四女就是四位银行当家花旦。天啊,这哪是斗酒,简直就是恐怖的群殴。不行!不行!我拨开人群,挤到庄美琪身边?刚想劝她别玩了,哪知庄美琪已看出我的心思,她牵着我手,妩媚问道:“裙子今天刚买,漂亮吗?”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对眼前九位挑战者,庄大美人根本不放在眼里。我稍微松了一口气,假装很好战的样子:“不如等我来,你去跳跳舞,穿漂亮裙子不跳舞多可惜。”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她话一出口,围观的人群一片骚动,九位挑战者都气得脸色大变。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庄美琪抱着我猛亲了一口:“哎呀,我真笨。”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庄美琪摆手示意:“开始吧。”
  “五个六。”
  瘦小男人一开始就气势汹汹,真是人不可貌相。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嘶……”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瘦小男人颜面尽失,在一片嘘声中,先把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喝完,然后再喝下一瓶三百五十毫升的蓝月亮果酒。将近两千毫升的酒一下子灌进肚子,一般人绝对难以忍受,哪怕是两千毫升的白开水也够呛。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所以根本就没机会赖酒,因为输的一方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喝完,哪怕喝下去马上大吐特吐也要接着喝,既残忍也公平。你玩不起就靠边看,千万别参与。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二位仍然是一位男士,他体格粗壮,一看就知道他的酒量不会差。按规矩,挑战者有一次加大赌注的权限,我与庄美琪一看,马上明白中了他们的圈套。因为如果第二位挑战者再输,接下来的第三位挑战者会继续加大赌注。按规律来说,挑战者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大,应战者连续赢的机率会越来越小。
  “开始吧。”
  庄美琪仍然气定神闲,我暗暗窃喜,家有能妻如有一宝。
  “三个三。”
  粗壮男人细声细气,一副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怕了吗?开你。”
  庄美琪冷笑一声,毅然揭开了对方的骰盅,里面五颗骰子中果然一颗三点都没有。粗壮男人不禁黯然神伤,第二个败下阵。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粗壮男人好不郁闷。
  庄美琪又赢了,我哈哈大笑。如此出色的判断非常人所及也,我马上送上热吻以资鼓励。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这次我加大到三千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头,小声问:“果酒的味道如何?”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胸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根本无法自行回家。”
  哦,我明白了,也用手肘顶了顶庄大美人的胸部。不料这细微的动作让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之一的怀明珠看见了,她噗哧一笑,居然侧身与身边的宣娆咬了咬耳朵。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开始吧。”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滑头男人阴鹫地看了看庄美琪,喊道:“两个二。”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小盆友,人家嘘你啦!这么胆怯干脆在旁边观战啦。”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我大怒,这滑头小子话里暗藏下流阴损,但我又拿他没办法。
  性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啊?”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庄美琪冷笑:“小盆友,不敢接受加注就把原先的赌注喝完一边凉快去。”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滑头小子又不甘心认输,无奈之下只好点头,接受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加码赌注。
  “六个二。”
  庄美琪开始兴奋了,她的样子看起来既像酒鬼又像赌徒。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呵呵。”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滑头小子的脸色异常难看:“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有一个二。”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庄美琪冷笑一声,坚定地掀开了骰盅,她五颗骰子里真的只有一颗两点。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此时,现场的气氛极其亢奋,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至少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大家都想见识这场惊心动魄的斗酒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剩下的四位挑战者与应战者都是女性,这更增加了大家的好奇心。整个酒吧的音乐仍旧播放,但几乎所有人都停止了跳舞,所有人都在观看这场据说是绝无仅有的斗酒大赛。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是啊,‘夜色’最厉害的一次就是一挑六,但第三次加注后,应战者就失败了。”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交头接耳,准备给庄美琪致命一击。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滑头小子一边猛喝一边摇头叹息。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真笨,先喝完生啤再喝果酒,你先喝果酒再喝生啤失策啦。”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滑头小子被激怒了:“十瓶而已?他妈的,十瓶酒还说而已。”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快点喝啦。”
  “十瓶而已。”
  迫于现场观者的压力,滑头小子只能收敛张狂,老老实实地猛喝。结果最不愿意见到的一幕出现,有人大叫:“哇,要吐了、要吐了,快给他垃圾桶……”
  “呕……呕……”
  滑头小子几乎把脑袋伸进包裹塑胶袋的垃圾桶里。此时此刻,他一定后悔得罪庄美琪。
  “哈哈……”
  全场哄笑,都是捏着鼻子哄笑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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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15章 夜色(二)
  白领也是人,在寻求刺激上,文化素质的高低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希望再见到有人呕吐,何况是一位美女呕吐,这是多么新鲜刺激啊。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加油!加油……”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三个四,赌注六千一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她明眸皓齿、瓜子脸淡施粉妆、纤纤十指上点点天蓝、手腕上珠链叮当响,既惹人注目、又分人心神。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杀你!三个五。”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开!”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噢……人群一片惋惜声,“夜色”里又响起节奏感的爵士乐,庄美琪合着音乐节拍扭动性感身体。看到她如此强横,大家的心里渐渐偏向弱者,可惜斗酒不但靠技术也得靠运气,此时的庄美琪气势如虹。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庄美琪有些迫不及待。按理说这是赌博的大忌,可是她没办法,因为我悄悄地用手搓揉她的肉臀,我相信敏感的庄美琪已情欲大动,她想速战速决,然后……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哗啦啦……”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赌注六千两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四个五。”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开。”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江菲菲抿着小嘴不停地喘息,似乎想哭。
  “噢……”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者哄笑,失败者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们喝下的似乎不是酒,而是一团怒火。我贴近庄美琪,咬着她的耳朵劝告:“低调些。”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暗暗好笑,因为我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庄美琪的肉穴。几经挑逗后,那里已湿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她风骚得意。唉,都是我的错,我有责任。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宣娆第八个上场。她的小嘴倔强而性感,嘴边的啤酒泡沫还没擦干净就急匆匆摇停骰子,从眼里射出的寒芒仿佛能把庄美琪戳成千疮百孔。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庄美琪果然没吃醋,她悄悄把屁股从高脚椅上挪开,方便我的手指进进出出。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庄美琪已把骰盅揭开。
  “噢……”
  人群骚动得厉害,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有可能喔。”
  “女赌神?”
  宣娆的眼里再也没有刚才的凌厉,她无奈地看着庄美琪,很不情愿地举起硕大的啤酒杯咕嘟咕嘟地喝起来。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尽管还能坚持,但她们喝酒的速度已大大减慢,身形已开始有些摇晃。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我微笑不语,轻轻摇了摇头。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又摇了摇头。说出了心里的猜想:“你之所以能胜,那是因为你已经揣摩到了对手的意图,前面你速胜给几位美女造成巨大心理压力,她们肯定一致认为你有超高的水平,所以四位美女私下商议不与你缠斗,而是采取出奇制胜。可惜,她们掉进自己埋设的圈套。”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我柔声道:“不知。”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庄美琪的声音比我柔十倍。我心中一荡,把肿胀的下体贴过去,轻轻地摩擦她的臀部。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庄美琪送上红唇,大庭广众之下也敢向我索吻。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庄美琪怒问:“你要气我是不是?”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庄美琪转怒为喜,见四个银行当家花旦差不多把酒喝完了,庄美琪小声问:“知道她们最后一个出场会叫什么吗?”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I庄美琪神秘地点点头:“当然,等会儿她们最后一个肯定很老实,手上有什么就喊什么。”
  “真的?”
  我不敢相信。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坏笑:“我看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点湿。”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我摇头大笑:“我没胆。”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我口渴,快开始吧。”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神智有些不清的聂小敏果然怒不可遏,她小嘴轻启:“三个四。”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聂小敏不甘示弱:“五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噢……”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聂小敏没有揭盅,也没有继续喊,她无助地看向江菲菲、宣娆、怀明珠,可她们三人同样没有主意。围观的人群没有人说话,这时候任何声音都会左右胜负。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真的假的?”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庄美琪很自信的盯着对方的骰盅:“我猜她们手上有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不会吧?”
  我更怀疑了,瞄了一眼聂小敏,发现她脸色大变,我暗叫有可能。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我想想也觉得有道理,见聂小敏在摇头,我小声问:“美琪,现在她们在想什么?”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九个四?为什么?”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庄美琪解释道:“很简单啊,如果我手上只有两个四点,万万不会跳喊到八个四点,这样喊就喊爆了。如果我手上只有三个四点,那已经喊死了,现在她们只能赌,赌我手上有四个四点以上。反正她们不喊是输,喊下去还有一线机会。”
  “太厉害了。”
  旁听的人有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开。”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有人怪叫:“哇……赌神耶,听说她叫庄美琪。”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爆发出震耳的呼喊。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我给她提点一下:“你四位美女对手都是我们公司职员的马子。”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我奸笑两声:“内鬼有些难听啦,应该说……应该说是叛徒。”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我笑得很邪恶:“还用问,当然是你美啦。”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美琪!美琪!美琪!”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趁机连捅她几下,她浑身颤抖,嘴里喃喃低语:“我渴……”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哈哈。”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看什么?上诉呀!能赢这个女人我嫁给你!”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所谓的上诉,就是不服气的输家可以再挑战一次胜利者。基本上只可以上诉一次,要不然没完没了,失去寻欢的乐趣。
  “呃……呃。”
  醉态可鞠的怀明珠也把手指伸进小卓的嘴里挑逗:“不……不错,能赢她我也嫁……嫁给你。”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我也同意。”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好,我们上诉。”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我接受上诉。按规矩,赌注就由我来定啦!我们玩狠一点,两百毫升维克多伏特加。”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我听她说改喝维克多伏特加,就知道庄大美人要做好事,故意输给四个男人。让他们都各赢一次,有心撮合这四对男女成眷属。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所以庄美琪改喝烈酒,既可以做好事又不为难自己,还不示弱,可谓一举三得。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旁边有人相互询问,“维克多伏特加是什么酒?”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这里有这种酒吗?多少度?”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估计庄美女今夜要一战成名了。”
  “美琪!美琪!美琪!”
  “我们赌。”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庄美琪笑了,笑得很美,没有刚才的跋扈与粗鲁。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庄美琪竟意外地一败再败,连败四场。她愿赌服输,接连喝下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赌注,所有人都欣赏她喝酒的姿势和酒品,八百毫升的烈酒没有一滴流出来。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对庄美琪佩服得五体投地。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可这一次,庄美琪让四个男人领略到什么玩骰盅。她几乎兵不血刃地连赢四把,等于跟小张、小风、小卓以及孙家齐四个男人各干了一杯。既让他们有面子,也维护了自己尊严,更重要的是,庄美琪有可能让四个男人都得到各自女人的承诺。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围观的人群又一次情绪激动地高喊:“美琪!美琪!美琪!”
  夜色更美了。
  大家都醉了,醉得最厉害的是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维克多伏特加有个美名,叫“手枪上的消音器”意思说,喝了这种烈酒,人都会醉得连醉话也说不出来。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于是江菲菲扶着小风、宣娆扶着小张、怀明珠扶着小卓、聂小敏扶着孙家齐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向伯顿酒店。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见有人跌倒,跟在后面的庄美琪吃吃地傻笑。她也醉了,八百毫升的维克多伏特加足以把一头牛醉倒。我搀扶着庄美琪,几乎把她抱在怀里。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
  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
  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手抖了抖,有点迟疑。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


第116章 堕落(一)
  “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小风、小风,别咬。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好喜欢,我爱你……”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
  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
  我坏笑:“怎么了?”
  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
  “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喔,你奸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
  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说完,我试探着把嘴伸过去。之前我担心舌头会被咬掉,此时此刻,我肯定江菲菲比我更期望接吻。我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小嘴,她的小舌头马上迎出来,很低调地与我舌尖纠缠一下。就那一下接触,马上变成狂热的接吻,江菲菲动情地呻吟。
  “嗯嗯,唔唔……”
  喔,好冲动的接吻、好忘情的吮吸,纠缠的舌头把唾液相互传送,齿颊的缠绵又岂能看出这是一次暴力强奸?大肉棒带出的液体又岂能说不是爱液?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吻了足足五分钟,我才松开湿透的唇瓣:“你看,这样多好,何必难过呢?我只是见你喝酒喝多了很难受的样子,所以就帮帮你,让你舒服一下。”
  “你……”
  江菲菲羞怒交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我的抽插变换不定,猛烈后是温柔。我深谙女人的需求,女人永远希望男人的温柔,粗暴只能点缀,所以我温柔了,就像对我的女人那样温柔。
  “喔。”
  江菲菲下意识把双腿盘上我的腰部,交叉的双臂紧紧抱住我的脖子,我敢说她抱小风时也是这个样子。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江菲菲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配合我抽插之际,她渐渐呻吟:“嗯嗯嗯……”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江菲菲察觉出我又粗鲁了,她娇嗔道:“你弄就弄了,别折磨我。别拧,好痛。”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嚼嗯嚼,唔唔唔嚼嚼”我们的舌头又温柔地纠缠了,与狂暴的性器官纠缠有天壤之别,“砰砰”声比呻吟声响亮得多,肥美的肉穴比嘴唇销魂得多。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我继续狂暴地出击,让江菲菲在剧烈的痉挛中瘫软。
  “嗯……”
  一声很微细的喘息传进我的耳朵,我猛地侧身看向房门,因为这一声微细的喘息从房外传进来。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我情急之下急忙追去,堪堪在怀明珠入房的一瞬间追上。手忙脚乱的怀明珠刚想关上房门,我已闪电出手将她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怀明珠竭力想挣脱我的掌握,她的声音不大,显然并不想把大家吵醒。我心中一动,马上敏锐地抓住对方的弱点。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我放开怀明珠,反正她也跑不到哪去。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我很平静地稳定她的情绪:“知道就好。拜托了,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怀明珠不敢正眼看我,因为我赤身裸体,下体的大肉棒依然狰狞,而怀明珠全身只有性感的透明内衣。她的虽然不是丰乳肥臀,但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比例协调,加上性感的内衣衬托,她同样能强烈刺激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征很有感觉。
  “你怎样?没喝多吧?”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我回头看了看沉睡的小卓问:“他没醒吧?”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看着一手横挡在胸,一手遮掩下体的怀明珠,我忍不住笑赞:“你很漂亮。”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板起脸,冷冷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秘密。”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焦急的怀明珠竟然举手起誓,稍不留神就被我看到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她马上意识露了春光,一声娇呼,又把手横挡在胸前。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都说我会装作不知道了,你……你想怎样?”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我恶狠狠地伸出两根手指头:“你有两个选择。要嘛我把你杀了,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我突然和颜悦色道:“要嘛我同样掌握你的秘密,这样我们才能互相牵制。”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我说:“有。”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我狡黠地笑笑:“你曾经和我发生过性关系的秘密。”
  “曾经?”
  怀明珠一愣,随即明白我的意思,她焦急道:“不,求你了,不要。”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怀明珠赶紧摇头:“不……我不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怀明珠连忙否认:“我没有,我不想。”
  “你敢说你没有湿?”
  我邪恶地看着怀明珠身体,尽管重要部位被她的双手遮掩,不过这种若隐若现、欲露还掩的风情更能撩拨男人的心。我的肉棒剽悍高举,志在必得。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欲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怀明珠无处躲藏,她只能束手就擒,拼命挣扎:“李先生,求你了。我没有看很久,我只看了一眼。”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我……”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怀明珠眼见危险越来越近,她几乎哭泣:“啊,不要、不要。”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怀明珠绝望了:“啊,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啊……”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怀明珠激动呻吟:“别、别,你就是要也不能在这里呀。”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嗯嗯,唔唔。”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眼泪从她迷人的眼睛流出来,滴到我唇上。我舔了一下,诡异地笑了笑,又继续索吻。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怀明珠皱了皱柳眉,蓦然睁开眼说道:“我们四人中,酒量最差的是菲菲,她今晚喝最多,酒量最好的是小敏,今晚她反而喝得最少。这是我们跟人家斗酒遇到厉害对手时,刻意为了避免全部被人灌醉,所以今晚我没醉,小敏也不会醉。”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怀明珠微喘道:“我不敢肯定小敏知道,但我肯定宣娆知道了。”
  “什么?你亲眼所见?”
  我虽然吃惊,但感觉越来越有趣了。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这么说来,你们根本就没醉,我弄江菲菲时,你们全都发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嗯。”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奸而不去阻止呢?”
  怀明珠全身颤抖,咬了咬红唇,嗔道:“怎么阻止?我发现的时候,你们已经在弄了。我一开始还以为菲菲是心甘情愿的,竟然在她男人身边和你偷情。不过后来我听到你们的一些对话,才知道你是趁菲菲酒醉……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我坏笑,身下风起云涌、气势惊人,“啪啪”声清脆紧凑。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幸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幸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我大吃一惊,怀明珠说这番话时目光冰冷、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柔弱女子的风采。我暗暗佩服,佩服女人之间的钩心斗角无处不在,嘴上趁机挑唆道:“你说得不错,如果她们真当你是好朋友,此时她们就应该站出来保护你。你们四人联手,我就算再狠也拿你们没办法。”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我一听,心中顿时大喜。反正怀明珠已是嘴中肥鸭,我迟一些吃也不用担心她会飞走,眼下更迫切的是搞定另外两个,我的秘密绝对不能被别人掌握。
  心意已决,我猛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怀明珠俏脸酡红,估计已经有点动情,见我突然停下,她有些气恼:“你别假惺惺的问我。”
  “喜欢和我做爱吗?”
  我问得很邪恶。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我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卓,笑问:“你至少能说说我弄你舒服还是小卓弄你舒服?”
  “噢。”
  怀明珠吐出一口兰气,微微呻吟:“里面好胀,你好过分,好令我失望。”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怀明珠幽幽道:“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小卓吗?”
  “你说。”
  我眼睛一亮,好奇心顿起。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呵呵,原来如此。那我恭喜你们,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奸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我脸儿发烫,这比拓我两耳光更令我难堪:“不能从片面看问题嘛,给你说得都惭愧了。不要说弄聂小敏和宣娆,现在连弄你的心情都没有了。”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怀明珠冷冷地讥讽:“那你就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赶快去上小敏和宣娆。当然,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宣娆与小张的客房门是关着的。如此看来,宣娆确实有偷窥的嫌疑,我颇感意外。门虽关着,但里面的人没有反锁,她似乎大意了。当然,即便反锁也难不倒我,我有每一间客房的钥匙。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可是我一眼就能看出宣娆并没有睡着,小君装睡的功力深厚,尚且难逃我的火眼金睛。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奸你。反正我已经强奸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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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第117章 堕落(二)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要回答你这个问题可以。不过,我希望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你请问。”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庄美琪在‘夜色’里和我们斗酒的时候,你是不是和她勾勾搭搭?”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是的。”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家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我果然没猜错,她们三个却说你们没干,只是做做个样子而已,我就认为你们真的做了。哼,算你们够贱,一边勾勾搭搭还能一边玩骰盅,我输得心服口服。”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女人不会对女人心服口服,女人只会对男人心服口服。一般来说,女人被男人干爽了,自然会对男人百依百顺、心服口服。”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宣娆出乎意料同意我的观点:“这话我有点相信。看菲菲骚浪的样子,真看不出她是被你强奸。”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宣娆没有否认:“我刚想去洗澡,碰巧发现你在弄菲菲,这跟明珠故意偷窥不一样。明珠一直很崇拜你,如果今晚庄美琪不在你身边,她一定会直接勾引你。谁都没料到你先对菲菲动了心。这也很正常,菲菲确实很受男人欢迎。”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我把目光聚焦在宣娆的小蛮腰上,相信两掌盈盈一握,就能把小蛮腰合围起来。这种杨柳腰的女人走路起来,一定婀娜多姿、姿势优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我悠悠叹息:“这没用,你说服不了我。男人喜欢用下半身思考问题,何况你是四个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我没理由放过你。”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恶心。”
  “你误会我了,虽然强奸女人会很刺激,但我没有强奸女人的嗜好。我之所以强奸江菲菲,是另有原因。总体来说,我希望与做过爱的女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将来有第二次、第三次……露水情也是缘分嘛。”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见仁见智。怀明珠说得好,如果我只强奸菲菲不强奸你们,菲菲以后会在你们面前抬不起头。为了摆脱自卑,菲菲只能离开你们,离开就意味离开她的工作职位,离弃你们四人的感情,你宣娆于心何忍,我又于心何忍?”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宣娆突然从床上弹坐而起,脸色很阴冷:“于是怀明珠就举一反三,教唆你来强奸我和小敏对不对?”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表面上我说与怀明珠无关,实际上我越这样说,宣娆就越会怀疑。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哈哈。”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真的?”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真的。”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宣娆看看我,又看看我的双手。犹豫了半天,还是无法做出决定。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家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我笑了。我很想放过宣娆,只可惜上天不同意,我摊开双手兴奋道:“很遗憾,是右手。我不会糊弄你,我两只手都给你检查。”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猛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我伸手拧住她的下巴,淫笑道:“我怕你求我粗鲁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我暗暗好笑,心想能咬到这样可人的美女,便是做一次野狗又何妨?想罢,我也不客气,双手如飞,迅速把宣娆剥个精光。入眼皆是雪白,奶子不大不小、身体不胖不瘦、毛草不浓不密,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加上纹丝不动,说是一具尸体也不为过。只是她柔细的小蛮腰逗得我欢喜,我分开她两条匀称的大腿,双手箍住小蛮腰,轻声说一句:“要进去了。”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喔……”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这样够温柔吗?”
  我直笑。
  宣娆紧皱双眉:“太可怕了,喔……”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宣娆用贝齿咬了咬嘴唇,喘息问:“你就不怕张冠群知道?”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张,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翻了翻白眼,情不自禁抬起双手抓住我的两臂。我身下如风,大肉棒几欲要把销魂的洞穴捣烂,蹂躏之心如火如荼。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我狞笑,大肉棒再次暴烈如风,宣娆阵阵痉挛,凄惨道:“你好过分,哎哟……我要死了!李中翰,我恨你一辈子。”
  “啪啪啪……”
  “为什么还不睡?”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呼呼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聂小敏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我正考虑要不要报警。”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聂小敏想了想,幽幽叹息道:“算了,我还是放弃。”
  “为什么?”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看来我运气不错,幸好你不讨厌我。”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听说孙家齐是你的朋友。”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我咬了咬牙根,沉声道:“曾经是,后来他背叛了我。”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是的。”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聂小敏幽幽道:“那天本应该是我处理你的转帐业务。只因你转帐七亿的数目太大了,最后是我们刘行长亲自为你办理。”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聂小敏冷冷道:“我当时见你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心里对你产生好感。”
  “过奖、过奖。”
  此时我感觉自己的脸热得发烫。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我惊喜交加,随即猛点头:“美琪确实嚣张了些,你们想报复很正确,怪不得怀明珠说你酒量最好,却喝得最少。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原来你们另有目的,真想不到啊!”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我听得喜忧参半,心脏怦怦直跳,赶紧安慰:“我还是君子,只不过好色一点而已。你们华夏银行是KT的开户银行,我们关系密切能有利于往后的业务往来,到时候大家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共同繁荣。”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我一愣,很老实地回答:“做梦都想。”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有道理,这绝对是一条发大财的捷径,估计你们的刘行长不仅怕老婆,还非常好色。你长得漂亮,他一定调戏过你,所以你产生报复的念头对不对?唉,女人的报复心真厉害。”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聂小敏从椅子上站起,迈开穿着丝袜的美腿,缓缓向我走来:“如果你答应勾引我们行长的老婆,我们之间的过节一笔勾销。”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聂小敏急问:“那你答应了?”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聂小敏突然大笑三声:“你错了,他老婆是我们银行最出名的美女。你不信可以去打听孟姗姗这个名字,只要是银行里的人都知道她,就连银行外也有很多人知道孟姗姗的大名。”
  “孟姗姗?”
  我下意识念着。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她真的很漂亮?”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聂小敏兴奋地猛点头:“不错。”
  “有你漂亮吗?”
  我的情绪渐渐升高,最出名的美女会是什么样子?总不会比葛玲玲更漂亮吧,我寻思。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我激动问:“我能勾引她?”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我拉下脸,很难过的样子:“我连你都勾引不了,又如何勾引她?”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说完,她缓缓脱下制服、脱下裙子。她的双臂像蛇一样从我胸膛上行,一路蜿蜒,最后在我脖子上温柔交会,她还送上玫瑰般的嘴唇。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聂小敏急促喘息:“我目前还是单身。虽然答应嫁给孙家齐,但我有权在嫁人之前跟任何男人上床,只要我愿意。而且我并没有随随便便,我还是有挑人的。”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嗯嗯唔唔……”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我不置可否,领略细腻白暂的肌肤、挑逗高耸的乳房。我退到聂小敏的双腿间,挺起粗大的肉棒,在她很不情愿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插入。一边艰难前进,我一边问:“你换成我该怎么想?突然有个女人要求我勾引别人的老婆,我能随便答应吗?就算答应了能随便去做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呼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我轻轻拔出再进入,湿润的阴道渐渐通畅。看一眼神迷的女人,我奸笑道:“至少让我知道一切前因后果我才能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我点点头,双手托起聂小敏的肉臀左右摇晃:“就你没有说我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全身这样,两条美腿高高举起,搭在我的肩上,我抓住穿着丝袜美腿狂吻:“还有一部分在外头,要不要全进去。”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狠狠地在脚裸上咬了一口:“受不了就别勉强喔。”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说完,我奋力疾挺,把余下的肉茎全部插入紧窄的小肉穴中。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聂小敏挪动身体,慢慢地向身旁熟睡的孙家齐靠近,居然还抓住孙家齐的手臂!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猛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聂小敏的身体极度扭曲,她痛苦地喊叫:“家齐、家齐,快醒醒!快救救我!呜……我被强奸了!我被你的老板强奸了!快救我啊……”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呼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呼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泄我的欲望,无论是性欲、虐欲还是占有欲。
  “在你男人面前被强奸,你是不是很爽?”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欲望达到巅峰。
  “是、是的。”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我奇怪问:“为什么?”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我邪恶地笑了:“下一次,等你跟孙家齐结婚的那天,我会再强奸你。”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聂小敏舒展身体,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你很喜欢偷窥?”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潮。
  因为突然,她才来不及逃走。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怀明珠见无法摆脱,只能逆来顺受,很虔诚地吮吸我的大肉棒。小舌上下翻飞、左右盘卷,本来硬如铁的肉棒被她小嘴一番擦拭后,更显得光亮威武。
  我欲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看见怀明珠连连呛咳、唾液横溢,我心里竟然有一丝残忍的快感。脑子一热,干脆把她的双腿掰开,湿淋淋的大肉棒一挺而入,马上充斥紧窄的小洞穴。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我却大声问:“只许你偷窥,却不允许别人看你淫荡,天下哪有这便宜的事?”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我讥讽道:“那你为什么又湿了,真不害臊。”
  “你……”
  怀明珠恼羞成怒,突然用力一推。我猝不及防,顿时向后倒去,摔了个四脚朝天。多亏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我迅速爬起来,欲要蹂躏怀明珠。她一溜烟竟然朝庄美琪睡的主卧室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步追上。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溜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出来。”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猛招手。
  怀明珠见我害怕,她松了一口气,不但不出来,反而得意地躺倒在庄美琪身边。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呼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我的心脏都提到嗓子眼,急怒之下,我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里我就不敢弄你,嘿嘿。”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说着,她一边朝我猛眨水汪汪的眼睛,一边用纤纤手指滑过庄美琪的手臂,似乎还想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怀明珠吃吃娇笑:“胆小鬼,男人只喝她四分之一就醉得一塌糊涂,你还担心你女朋友会醒?”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怀明珠恼怒:“那你就不担心小卓他们会醒过来?”
  “这……”
  我一时语塞。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猛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怀明珠发现我胯下有变化,她半眯着眼睛,发出挑逗般的呻吟:“你敢玩就玩个彻底,敢做就敢当,这才是我所听到的李中翰。外面的人都传说你有多勇敢、有多风流,如今看来有点名不副实。”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狞笑中跨上床,怀明珠似乎漫不经心地张开双腿,乌黑地带闪耀着勾魂的晶莹,她吃吃笑道:“你不是勇敢,你只是色胆包天。”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唉,幸好只有你来报复。聂小敏、江菲菲、宣娆她们三人也像你这般难缠的话,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我欲火狂烧,刚想抽动大肉棒,突然从卧室外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我们确实很难缠。”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啊?你们……”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怀明珠笑得乳浪翻飞:“这下热闹了。”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聂小敏脸上的春情仍有余韵:“我要报复庄美琪。”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话音未落,门外又飘进一位美女,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来到我身边,美女毫不掩饰对我的愤怒:“我不但要报复你,还要报复庄美琪。”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第118章 闻鸡起舞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奸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其实她们四人都差不多,我没有更喜欢谁。我之所以选择江菲菲,不是因为她丰乳肥臀、肤若凝脂,不是因为小风对我的背叛,而是因为她下午在小风家里所表现的端庄刺激了我。她当时对我很冷漠,看也不多看我几眼。嘿嘿,男人喜欢被美女注目。
  “铃……”
  手机响了,我环顾四周东倒西躺的被征服者睥睨轻笑,拿起床上的雪绒毛毯一边擦拭身上的汗水,一边漫不经心地接通电话:“喂。”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电话那头传来小君嗲嗲的声音,我一听顿时紧张万分,赶紧扔掉毛毯柔声解释:“美琪姐姐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好就回家,马上就回家。”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我听得满肚子发酸:“好好好,你先睡,我保证马上回家。”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夜很深了,但依然很美,美得妖异。想想刚才抱四个美女回房的时候,我曾解释电话是小姨子打来的,她们居然都很肯定地说:“姐夫一定强奸过小姨。”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可是庄美琪还在熟睡,一点都没有察觉小张、小风、小卓还有孙家齐对她虎视眈眈。他们已脱光衣服,正对着熟睡的庄美琪狞笑,我拼命地呼喊,拼命向庄美琪冲过去。可是无论我怎么呼喊庄美琪都听不见,无论我如何拼命,始终无法接近庄美琪。我绝望了,眼看着四个男人向庄美琪扑过去。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梦到什么了?”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发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呼。”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咯咯。”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没好气,随口说道:“没做什么坏事,我只不过拿了妈的内裤。”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什么?”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姨妈一听,手臂硬生生停在空中,玉牙一咬怒道:“赶快起床,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迟一分钟,我就让你好看!”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我看看依然漆黑的窗外,又看看床头的闹钟,一时间莫名其妙。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鸡起舞。”
  说完转身离去,留给我一个曲线迷人的丰腴背影。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姨妈遥指远方:“沿着社区慢跑一圈,注意边跑边踢踢腿、伸伸腰,先活动活动筋骨。”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鸡起舞。”
  姨妈的脸色在微弱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异常吓人,她四周看了看,指着我身后的一堆路边杂物说:“好吧。那边有几根木条,你先帮我拿一根结实点的过来。”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幸亏我跑得快,要不然姨妈的第二只慢跑鞋一定会再次击中我的脑袋。我恼怒不已,暗暗发誓:林香君,你喜欢脱鞋子是吧?有朝一日,我要你穿着慢跑鞋跪在我面前舔我的大肉棒。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我懒得理她,拔腿狂奔,似乎要发泄我心中的不满。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鸡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仿佛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源景花园有一个风光秀丽的人工湖,微微放亮的天际给平静湖面笼罩一层袅袅晨雾,置身于湖边漂亮小石亭上,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这里平时就很少有人涉足,此时更是万籁寂静,半个人影都没有。我气喘吁吁地在小石亭里踢腿伸腰,一边感受天地间的宁静,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等待美丽的姨妈到来。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咦?严笛,怎么是你?”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果然,严笛停下脚步,狐疑地盯着我:“哟,李总裁,你这是……想跳湖?”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咯咯……”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我纳闷:“你说我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我兴奋道:“真的?那雨晴呢?”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我越听越欣喜,忍不住问:“那我的壮举有没有打动你的心?”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我假装很失望地跳上小石亭的石凳上,眼望着一湖清水叹息:“唉,真伤心。既然不能打动你的心,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严笛你别拦我,我要跳啦!”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我悲壮道:“来吧,把我推进湖里,让我超脱吧。”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严笛大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等我听到耳边有风声的时候,想后悔已来不及。我暗叫不妙,刚想闪躲,无奈腰间突然被外力一推,我整个身体随即向湖里倒下。
  “啊……”
  顷刻间,伴随着一声惊叫和扑通巨响,我栽入冰冷的湖水里。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从湖里站直,我哆嗦着就想破口大骂。突然,一条矫健的身影夹着强劲风声朝严笛扑去,我大吃一惊,赶紧大喊:“妈,不要……”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只是姨妈的掌势一浪高过一浪,根本不给严笛任何喘息的机会,十几招过后,严笛已是险象环生。我大为焦急,又是一声大喊:“妈,你停手。我们认识,我们认识。”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说完,我转身跑到严笛跟前道:“严笛,她是我妈。”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沉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严笛脸色更是大变,她犹豫一会儿,颤声回答道:“朱老师是我师父。”
  “什么?”
  惊诧的姨妈瞪大眼睛。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姨妈很爽快说出来:“我叫方月梅。”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姨妈露出一丝笑容:“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姨妈轻轻摇头:“相差不多。真不愧为朱成普的弟子,实力非常强劲。哎,误会大了,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没事。”
  严笛很轻松的样子。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严笛点头应允:“好的,见着师父,我一定转达伯母的问候。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准备一些工作,有时间再亲自上门向伯母请教。”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姨妈笑问。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姨妈柔声叮嘱:“哦,那好,你一定要来。”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严笛向我和姨妈挥手告别。她没有再跑,而是步行,看她走路的样子有点怪。姨妈盯着逐渐远去的严笛,脸色渐渐铁青。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猛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姨妈嗔道:“你这是怪我了?”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我察言观色,知道姨妈不悦,赶紧陪笑:“不怪不怪,怪我自己开玩笑开过头了。”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妈,你怎么了?妈,你吐血了!”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姨妈擦了擦嘴角,点头赞道:“那严笛厉害,已经有她师父的八成功力。如果再练个十年,妈就很难赢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姨妈瞪了我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她也受伤了,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鸡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姨妈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说了就要做。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这哪是一个男人所为?其实我也没想过要教你多厉害的功夫,功夫这些东西需要基础,基础没十年、八年横练打不下来。如果没基础,所谓的功夫都是假把戏,花拳绣腿碰上厉害一点的人就会吃大亏。”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等我们的山庄建好了,我再教你射击。哼,无论多厉害的功夫,碰上子弹都会完蛋。”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我看姨妈的脸色似乎越来越差,心里暗暗着急。
  “不要、不要,咳咳。”
  姨妈倨强地走了几步,突然道:“中翰,你先回去换衣服,然后……然后送我去医院。”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不容我迟疑,我绕过姨妈,在她身前蹲下:“妈……我昨晚刚好开美琪的车回来,我先背你去停车场,再回家换衣服。”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我回头大吼:“你再不上来我就抱你走。”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很不情愿地攀在我后背上,两团鼓鼓的东西刚好压着我的肩胛骨。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我双手后绕,托起姨妈的两条大腿时,故意捏了一下她的大屁股。哇,很弹手耶!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沉?”
  我迈开脚步就跑:“妈身轻如燕。”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医院急诊室里,我又见到护士小冰。她的脸笑成一朵花似的,一个劲儿地缠着我,非要我留下电话。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其实姨妈能顺利送进急诊室,小冰功不可没。我之所以对她冷冰冰,那是因为姨妈在来医院的路上一直吐血。此时此刻,我的心都快碎了,哪里还有心思跟小姑娘调情?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羞答答地瞥了我一眼。见我神情焦虑,她脸色一正,马上猛拍胸口:“你放心,照顾好病人是我们医务工作者应尽的义务。”
  “小冰好棒。”
  我向她竖起了大拇指,转身对吃吃娇笑的护士长深情凝视:“陶陶,也拜托你了。”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好好好,太感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旁边的小冰睁大眼睛问:“那我呢?”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陶陶脸一寒,狠狠瞪了小冰一眼,马上厉声吩咐:“小冰,你去内科看看商主任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暂时推掉其他病人,马上过来给李总裁的伯母会诊,就说是我说的。”
  “哦。”
  小冰很不情愿地走开,我暗暗好笑,很明显陶陶是故意支开小冰。小冰也真笨,我与陶陶正握手相约,她冒冒失失插嘴,能不让陶陶愤怒吗?
  “刚才说到哪了?”
  小冰一离开,陶陶又变得很温柔。
  “说到吃饭逛街。”
  我心乱如麻,眼睛一直看着急诊室,对陶陶的温柔只能敷衍。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这……”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陶陶笑得很暧昧:“唱歌完了呢?”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陶陶吃吃媚笑:“消夜完了呢?”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颇有姿色,如果哪天她和小冰一起……呸呸呸,我大骂自己无耻,表面却尴尬道:“消夜完,当然……当然是送你回家。”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我学小冰猛拍胸口:“哦,这你放心。由于工作需要,我们公司在伯顿酒店长期包房,很高级的商务客房。”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我讪笑道:“不是有小冰吗?”
  “她要值班。”
  陶陶脸色立刻变了,变得比六月天还要快。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她永远都要值班。”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啊?这……”
  我无言以对。
  “哼,你是装疯卖傻,还是想一箭双雕?”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宽松的白长袍里,胸部急剧起伏,她似乎真的很生气。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想到这,我打了个激灵,马上满脸堆笑,准备说一些甜言蜜语。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烟晚姐,严笛?”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陶陶反应迅速,她大喊一声:“中翰,你先出去,快让病人躺下。”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我赶紧退出急诊室,心想这次麻烦大了。姨妈说得不错,严笛受伤了,她的伤比姨妈严重得多。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你们到外头等吧。”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我这才注意在急诊监护室外矗立的秋烟晚,她泪湿双颊,伤心的样子令我内疚。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秋烟晚擦了擦眼泪,默默地转身走出急诊室。我跟随在她身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在心里祈祷姨妈与严笛平平安安。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幽幽的叹息就像诗一样美,也只有书香面门第出身的秋烟晚才能说出这种凄怨的话来。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秋烟晚抹了抹眼角,幽幽道:“严笛要是有什么差错,我也活不下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怕秋烟晚还要说令人心酸的话来,我把话题一转问道:“对了,雨晴呢?她还好吗?她怎么没来?”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我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见过、见过,她说你和她又吵架了。唉,姐妹之间还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我心一紧说:“我不是外人,你说过雨晴怀了我的孩子。”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我苦笑道:“不必道歉,雨晴真的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
  秋烟晚大吃了一惊。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秋烟晚脸色大变,稍退的泪水又涌出来:“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呢?雨晴是何铁军的老婆。何铁军刚死不久,这事情要是传到我父母耳里,他们会怎么想?你们就算要在一起,就算要生孩子,至少也要等过了一段时间呀!”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秋烟晚的双眼向我射来两道利芒:“爱你吗?爱一个不能跟她结婚的男人吗?”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我不信。”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我冷冷道:“我就用我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起誓,你信吗?”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雨晴?”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我信,你别理这个老处女,我信你就行。别人管不着,我父母也管不着。”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秋烟晚胸口急剧起伏,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我暗叫不妙,赶紧打圆场:“雨晴,烟晚姐也是为你好,你以后不许这样说她,马上向她道歉。”
  “道歉?哼。”
  秋雨晴很意外地看着我。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秋烟晚毫不思索马上回答:“我是。”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秋烟晚焦急问:“手术?会不会有危险?”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秋烟晚松了一口气:“好的,我来签字。”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我急忙追问:“喂喂喂,护士小姐,另外一位女士呢,她的伤怎样?”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我心头两块大石头一起放下来,禁不住长长舒一大口气:“哦,我的上帝,我感谢你。哦,我的上帝,我爱你。”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秋雨晴怯怯地问。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秋雨晴很不相信地回答:“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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