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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一】
  王鹊娉的呻吟是如此勾魂,陡令我血脉贲张,巨物被她紧紧抓住,大龟头抵在肉穴口密集地摩擦,一时间水花翻滚,响起了‘唰唰’声。娇躯有了明显的震颤,越来越明显,我揉着一双玉乳,吃惊地看着王鹊娉的娇躯从颤抖到痉挛的全过程,水声很快就停止,痉挛依旧,我忽然后悔自己戏弄王鹊娉过头了,错过了一次与王鹊娉共赴爱河的机会,这会再要强暴她,奸淫她,感觉上总有点差强人意,美中不足。
  不过,美中不足也好过得不到,我一边揉着软软的玉乳,一边挺起穴口上的大肉棒,期望巨物能插进王鹊娉的下体,不料,喘息中的王鹊娉意外地阻止了大肉棒前进,她冷哼一声,道:“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要,还故意戏弄我,这会你想要,我偏偏不给你。”
  “妈,我……”我大吃一惊,眼前一花,身体顿松,怀中的美人像泥鳅似的滑走了,几个利索打水,王鹊娉竟然绕着凸起的石头游上了岸,我怔怔发呆,岸上的王鹊娉已经在拧干大毛巾,迅速地擦拭身体。
  “我要回去了。”王鹊娉朝我歉意一笑,我还没有看见过这么可恨的笑容,豁然从水中站起,我狞笑着走上岸:“这可由不得你。”
  又出乎我意料,王鹊娉不惊不慌,缓缓地背过身去,穿起了便衣,语气冰冷:“信不信我马上就喊?”
  “不信。”我跨前一步,蓄势待发,强暴的念头异常强烈。
  “咯咯。”王鹊娉轻笑,优雅地转身,缓缓走近我跟前,将手中的大毛巾展开,手一抖,大毛巾从我身体的左侧穿过,又从我的身体右侧飞出, 王鹊娉闪电出手,抓住了毛巾,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巨物,很暧昧地将毛巾的两头绑紧,大毛巾像裙子般遮住了我腰以下的地方,我怔怔发呆,惊讶王鹊娉的身手。
  “就算我不喊,你也奈何不了我。”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胸毛。
  “妈,你原来深藏不露。”我木然地看着王鹊娉,轻轻一叹:“我应该想到,一个没本事的柔弱女子又怎敢深更半夜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泡水? ”
  “现在想到也不晚,你担心我溺水,担心我遇到不测,不停喊我名字的时候,我真被感动到了,可从今以后,你敢对我非礼,我就告诉你姨妈。”王鹊娉依然温柔的看着我,话语中带有一丝伤感。
  我捕捉到了这一丝伤感,急忙央求:“刚才我们就差点……”
  王鹊娉打断了我的话,柔柔道:“人生就是差那一点点,我也差那一点就堕入逆伦深渊,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我们怎能一错再错,你把我全身都摸完了,这已是大逆不道,幸好我及时悬崖勒马,如今想来,我责任最大,修养还不够,经不起你的挑逗诱惑,唯一能躲避诱惑的方法,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我仿佛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
  “是的。”王鹊娉轻轻颔首,月光下,她的大眼睛充满了矛盾,我不知道王鹊娉为何急着要走,这一刻,我想我爱上了这个迷人的岳母,她身上很多吸引我的地方,可她竟然要走了。
  我难过道:“您就要做外婆了,再迟一些走吧。”
  王鹊娉摇了摇头:“我也想看外孙诞生,但衡竹叫我尽快动身,加上发生了这件事,我们会很尴尬的,与其不自在,不如离开,过段时间,我再跟衡竹一起来山庄探望我外孙。”
  原来是朱成普要王鹊娉离开,我马上意识到,这一定是与李严被杀有关,如今碧云山庄成了被调查的对象,朱成普为了避免查到王鹊娉,先让王鹊娉离开完全是情理之中,我沮丧道:“妈,你这样,对我的打击很大,刚才还卿卿我我,转瞬间就形同陌路人。”
  王鹊娉很歉疚:“中翰,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的,今天衡竹打来电话,叫我尽快离开,我就失了神,心里很不舍得,但衡竹叫我走,我不能推托,或许是你昨晚挑逗得太厉害,我竟然动了心,今晚来江边泡水,我就打定主意,如果你还来,我就……”说到这,王鹊娉流露出令人心动的羞涩。
  我是又悔又恨,简直欲哭无泪:“我是天下第一大蠢猪,没想到嘴的天鹅飞走了。”
  “咯咯。”王鹊娉掩嘴娇笑:“你到现在还不死心,还在拐弯抹角地哄我开心诱惑我,可我是你的岳母,你得不到我并不算蠢,天鹅又不是大肥鸭,你就别惦记着吃进肚子去。”
  “我还以为妈是一位整夜数着流萤的女人,唉,我误会了。”
  一声长叹,失落之情全挂在我脸上,多么心有不甘,刚才我只要插进去……
  人生没有假如,没有后悔药吃,我必须得到王鹊娉,我不能让这只大肥鸭飞走,多可爱的丈母娘,她说大肥鸭的时候,还真有点像只大肥鸭。我狡诈地观察王鹊娉,留意到她动人的面容有些僵硬,语气虽依然温柔,却冷了许多,“中翰,你确实误会了,我从来都不是怨妇。”王鹊娉幽幽道。
  我含笑点头,故作镇定:“妈什么时候走。”
  王鹊娉轻启樱唇:“明儿一早。”
  “我送你。”我献上的殷勤,却换来王鹊娉冷冰冰的回绝:“不用,严笛会送我,我跟她说好了。”
  “我妈知道你要走了么?”我耐心问。
  王鹊娉道:“知道了。”
  我又是一声长叹,喃喃自嘲:“天啊,真是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
  王鹊娉微笑含情:“有钱难买有情郎,你难过,我很开心,证明你是真的喜欢我,不过,我不担心你失意,因为你女人很多,个个貌美如花,千娇百媚。”
  我坏笑:“可她们的奶子没有一个像妈这么软。”
  王鹊娉脸一黑,转身就走,我急追:“妈,妈,王鹊娉……”
  没追几步,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围着毛巾,衣服还没换上,赶紧折返回头,找自己的衣服,等穿好了,王鹊娉已失去了芳踪,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狠狠地将白毛巾摔在草地而已。
  忽然,一个白点出现在坡顶,迅速下山,径直朝我跑来,我不禁大为得意,心想:这辈子还没有一个女人给我摸了奶子后会弃我而去,这王鹊娉一定是见我没追赶她,心生后悔了,女人呀,就这个样,你越着急她,她越得意,我不睬她,她反而着急。
  嘿嘿,这会我也摆摆架子,就让她王鹊娉强暴我。
  “哥……”白影朝我呼喊,我一愣,不禁大吃一惊,暗道,这声音分明是小君,她怎么来了,没容我多想,小君就如兔子般跑到我跟前,劈头就说:“若若想见你。”
  月光下,身穿白色体恤的小君长发如瀑,眼亮如星,我柔声道:“我只想见小君。”
  小君暴怒:“若若伤好之前,你碰都别想碰我。”
  ……
  ……
  房间里,灯光柔和得近似于昏暗,孱弱的乔若尘平躺在床上,手背扎着吊针,鼻孔插塑料管子,听说人肋骨断裂之后,呼吸都觉得疼痛,加上有内伤,乔若尘必须借助器械供氧,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我,一眨不眨,似乎这乔若尘的眼珠子有两种颜色,微蓝色与微绿色,不时变换,我熟悉的动物中,只有波斯猫和贵宾犬才有多种颜色的瞳孔,有点渗人,我背脊隐隐地有一丝凉意。
  床边,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这四个小美女或坐或站,都围着乔若尘,气氛压抑得有些恐怖,庄美琪趁着这时候洗澡去了,我缓缓走到乔若尘身边坐下,小声问:“小君说你想见我。”
  “我想……单独跟你谈一些事情。”乔若尘意外地温柔,我并不觉得有多奇怪,她深夜叫我来,必有事相求,如今她深受重伤,哪里还敢跋扈。我点点头,拦住了四位刚想要离开的小美女:“可以,不过,你要当着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的面承认,我是不是故意打伤你。”
  四位小美女一听,齐刷刷地看向乔若尘,乔若尘微绿的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李中翰不是故意打伤我。”
  我大大松了一口气,看向四位小美女,期望得到她们的原谅,可惜四位小美女的表情依然很冷淡,凯瑟琳更是怒气冲冲:“哼,杀人就是杀人,故意杀人和过失杀人都是杀人。”
  “你应该向若若道歉。”闵小兰柔柔说。
  杨瑛憨憨道:“若若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小君双手叉腰,气鼓鼓的样子:“若若就是要你娶了她,你也要娶。”
  “啊。”我大吃一惊。
  压抑的房间仿佛有了一丝轻松,闵小兰,杨瑛都忍住笑,小君也忍住笑,她咬了咬下唇,大声道:“瞪眼睛干什么,我只是打个比喻而已,看你的表情,哼,好像还很不愿意?”
  我木然点头:“当然不愿意。”
  “什么?”四个小美女齐声惊呼。
  闵小兰小声问:“中翰哥,你是不是觉得若若伤重了,你不愿意照顾她?”
  我木然摇头:“这娶老婆和照顾人是两回事,你们的若若就是在这里住一辈子,养一辈子的伤都无所谓,这娶老婆讲究情投意合,就像我跟你们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别包括我。”凯瑟琳狠狠朝我瞪来一眼,可她忽然发现,除了她凯瑟琳之外,另外三个小美女都不吱声,凯瑟琳大惑不解,一双微蓝的眼眸扫视一圈,惊讶问:“小兰,杨瑛,你们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我们……”杨瑛垂下脑袋, 凯瑟琳恍然大悟,美翘臀一扭,指着闵小兰,杨瑛,数落道:“哦,我明白了,你们都喜欢上李中翰,你们跟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们,我们……”闵小兰不敢迎接凯瑟琳的目光,也低下脑袋。
  我顿时心花怒放,得意地挥挥手道:“都出去吧,我要跟你们的若若私聊,她要是真的愿意嫁给我,我要慎重考虑考虑。”
  四位美少女一听,又气得损我几句,骂我几声,打我几下,瞪我几眼。我笑嘻嘻敷衍,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到极点,四位美少女拿我没办法,一个个鱼贯而出。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乔若尘,她冷冷道:“请放心,我嫁鸡,嫁狗,也不会嫁给你。”
  我眉飞色舞,含笑点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乔若尘脸色一变,急喘几下,大概是触动到胸腔,她蹙了蹙柳眉,很痛苦的表情,我心一软,就没敢再刺激她,询问她有何事,乔若尘沉吟半天,焦急问:“我爸爸找过你没有?”
  我瞪着乔若尘,严肃问:“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杀了李严?”
  乔若尘转了转微绿的眼眸,黯然点头。我虽然早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一想到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杀人,而且杀人后表现很淡定,我禁不住毛骨悚然,往后的日子里,这个“杀人犯”还要继续在碧云山庄里生活,还要跟小君,闵小兰,杨瑛混在一起,我不得不认真考虑得罪她的后果。
  心中里忌惮,我语气也大大缓和下来:“你爸爸刚才来过电话。”
  乔若尘紧张问:“他说什么?”
  “乔书记哭了。”我平静说。
  乔若尘很怀疑,急喘几下,道:“你骗人。”
  我冷冷道:“你是不是骗人骗多了,所以总认为别人像你这样坏?”
  乔若尘眼眸的绿芒渐弱:“我只是……只是觉得我爸爸不会在你面前哭。”
  我冷冷道:“你又怎么能理解一位父亲面对爱女流离,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楚?信不信由你,在电话里,他不仅哭了,还要我转告你,说外面风大雨大,你不宜到处乱走。”
  奇异的事情出现了,乔若尘眼眸的绿色完全消失,换上了微蓝的颜色,似乎还有泪光:“我现在想走也走不了。”话音刚落,她眼眸里再次绿芒大盛,咄咄逼人:“你们不会把我交出去吧,哼,如果你们把我交出去,我就一口咬定是你们指使我干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马上想起姨妈的警告,她没有估计错,这个心肠歹毒的乔若尘真的抱着拉我们下水,一起死的心态。我勃然大怒,厉声道:“要不是见你有伤,我一巴掌抽过去,我真后悔答应你父亲,尽量留你在碧云山庄里,你如果再张狂,再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无情。”
  乔若尘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眸已是微蓝,她表情轻松了许多,毕竟一个小女孩非常恐惧被警察逮捕,听到我亲口答应她留在碧云山庄,她总算放下了心,眼珠子一转,诡异道:“做为回报,我答应你,绝不说出你昨晚跟谁在江边鬼混。”
  我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如见鬼魅,脸上佯作平静:“我是跟一个女人鬼混,她叫秋烟晚。”
  乔若尘脸现讥色:“我可是有望远镜的,昨晚的月光一直不太好,开始我看不清楚,后来月光有一会很亮,我就清楚了,那个女人绝不是秋烟晚,是一个老女人,挺漂亮的。我问过小君,她说山庄里来了三个老女人,两个挺漂亮的,一个瘸子,很明显昨晚那个女人不是瘸子。”
  我内心大怒,其实,王鹊娉一点都不老,至少看上去并不老,可从她嘴里左一个老女人,右一个老女人,还把屠梦岚说成瘸子,这要是给屠梦岚听见,估计会撕烂乔若尘她这张嘴不可,我忍住怒火,叹气道:“乔若尘,你人挺漂亮的,可我为什么对你一点好感都没有呢。”
  “彼此彼此。”乔若尘居然笑了,笑得很邪恶,我不禁摇头,讥讽道:“估计也只有李严这种老男人喜欢你。”
  原以为乔若尘会愤怒,谁知她轻轻一笑,露出两排洁白如玉的牙齿,洋洋得意道:“我记得刚来上宁时,在”百越光“商场里,你第一次见到我,就偷偷问卖手机的人索要我的电话,然后打电话给我,问我的住址……”
  天啊,我记起来了,脸儿一阵发烫,恨不得在地上挖开一条缝钻进去,幸好,时过境迁,我比以前冷静多了,脸皮够厚了,眼珠一转,若无其事地否认:“你……你一定弄错了,根本没这回事,我没打你电话。”无赖就无赖,先顾着面子再说,反正过去这么久,证据早没了。
  乔若尘诡异一笑,连咳咳几声,揶揄道:“你不是那个人最好,他够贱的,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自以为很帅,很讨女人喜欢,可在我眼里,那个人就是一只蟑螂。”
  我此时的感觉真像吞吃了一只蟑螂般难受,心里又怒又窘,沉默着不敢接话,否则就对号入座了,这乔若尘确实厉害,伤成这个样子,还寄人篱下,她都不肯低声下气,仿佛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瞥了我一眼,乔若尘语锋一转,淡淡道:“我不是说你李中翰,你比那人好一点,武功不差,咳咳。”
  我冷冷道:“你飞刀也不赖,我中了你一刀,差点死掉。”
  乔若尘两眼一亮,问:“你受伤了?”
  “是的,还在还出血。”我故意装出沮丧的表情,夸大伤情,这乔若尘立即露出兴奋之色,我冷冷问:“如果我死掉,你是不是更开心。”
  “怎么会?” 乔若尘目光闪烁,扭头看往别处,我一听,就知道她言不由衷,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忍不住揭穿:“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你希望我死翘翘。”
  乔若尘柳眉轻挑,平静道:“那时候你在医院里是处在昏迷状态,要么你在做梦,要么你眼花耳出风。”
  好男不跟女斗嘴,见乔若尘也装糊涂不承认,我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觉得我和她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处,都属于狡诈无赖之辈,心中惺惺相惜,柔声劝道:“做梦也好,眼花耳出风也罢,李严为人如此,他的话也不足信,他非礼你,你杀了他,这是本能自卫,李严死有余辜,希望你能认清他的挑唆,不再记恨我跟何芙,以后跟小君,小兰,杨瑛在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我和你爸爸全力让你脱罪。”
  乔若尘露出奇怪的神情,眸子一直处于微蓝色,这看起来很舒服,她显然被我一番真情实意的话打动,脸上,眼睛里的戾气一扫而光,跟小君,闵小兰,杨瑛一样,乔若尘此时充满了稚气与单纯,脑袋歪到另一边,她幽幽道:“我本不想杀死李严伯伯,他以前很疼我,我记得去你家玩的时候,李严伯伯总喜欢逗我,给我们讲故事,给我们糖吃。”
  我极力搜索记忆,记忆中,小君有不少同学找她玩,有些是同班同学,有些是同校同学,有些是小学同学,有些是初中同学,还有一些是高中同学,可我一点都记不起以前乔若尘的模样,或许是女大十八变,或许我那时候的心里只有母亲与小君,对别的女孩子根本不留心。
  “你后悔了?”我也有些伤感,李严再不好,我也曾经喊他做姨父,虽然这“姨父 ”是假的,但这么多年相处,他总算对我不坏,人非草木,孰非无情,如今他死在曾经疼爱过的女儿辈手中,莫不是天大的讽刺,让人唏嘘,这世间,唯有欲望才能令人沉沦,唯有欲望无度,才令人走向疯狂,直至死亡。
  “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沉默了良久,乔若尘依然嘴硬,感觉出她非一般的好强,这从她事事要胜过小君就可以看出来,我不禁摇头苦笑,多劝一句:“你应该学会后悔,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
  不料,话音未落,乔若尘说变脸就变脸,语气异常强横:“我说了,我没什么后悔的,我没做错任何事,李严确实死有余辜,我身子岂能让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碰一下。”
  我吓了一跳,赶紧转移话题:“不说李严了,就说何芙。”
  乔若尘翻翻眼,不屑道:“说她干什么?”
  我严肃道:“何芙负责侦破李严被杀的案子,早上她来过碧云山庄,她本可以带走你,可她说李严该死,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故意夸大是何芙直接负责李严被杀,是想让乔若尘感恩。
  哪知乔若尘跟本不领情,脸色冰冷:“她是在赎罪,她对不起我哥哥。”
  “好吧,何芙跟我都在给你哥哥赎罪,你满意了吗。”我见乔若尘近似于偏执,也拿她没办法,只能继续软化她。
  乔若尘冷笑一声,道:“当然不满意,你打伤了我。”
  “你想怎样?”我头大了,确实也是,我把人家打伤成这样子,换成是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乔若尘冷冷道:“你已经对不起我哥哥了,你还要对不起我吗?”
  我心一软,柔声道:“不会,我答应你爸爸照顾你,就一定会照顾你。”
  “那就先让我养好伤再说,如果我落下个残疾,我就在这里住一辈子,吃一辈子,最后死在这里。”乔若尘木然地望着窗帘,幽幽凄凉,若有所思。
  我呸呸呸,连吐三口唾沫星儿:“不会的,医生来检查过,你这点伤不会留下残疾,你无需悲观。”语锋一转,忙叮嘱道:“对了,你爸爸拿国外的电话与我联系,我估计你爸爸的电话已被窃听,所以,你最好暂时不要跟家里联系,你的手机我已替你扔到娘娘江了。”
  “你害怕我爸爸知道我受伤?”绿莹莹的眼眸扫了我两眼,我头皮顿时发麻,暗思这乔若尘厉害,完全猜到我心思,不过,我反应奇快,板起了脸,佯装发火:“你想多了,如果我害怕,我就直接送你回家,该负什么责任我就都情愿,而我窝藏你,才是我最大的担心。”
  说完,我转身就走,拉开房门,猛看见门外聚集着一大群女人,除了凯瑟琳,小君,闵小兰,杨瑛外,还有庄美琪,陶陶,唐依琳,柏彦婷,以及姨妈。四个小美女一涌而入房间,生怕我伤害乔若尘似的,姨妈则小声叮嘱着庄美琪,陶陶。随后示意我跟随她离开了德禄居,柏彦婷也紧跟在身后。
  来到草坪上,姨妈告诉我一个惊人的消息,乔羽暂时被中纪委监视居住,换句话说,就是“软禁”,这对名声日隆的乔羽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乔羽虽然比何铁军低调许多,但乔羽这几年在官场平步青云,炙手可热,肯定结下不少政敌,这次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乔羽的政敌肯定会群起攻之,落井下石,乔羽再神通广大,也必须为李严之死负责,至于负什么责就看乔羽的造化了。
  “我答应了乔羽,要照顾乔若尘。”在姨妈和柏彦婷面前,我一五一十,把乔羽之前与我通电话的情况,以及刚才与乔若尘交谈的内容,很详细地告诉了她们,两个身穿黑色紧身劲装的美熟妇都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
  “乔羽是害怕我们置他于死地,主动求和,这很明显。”柏彦婷两眼闪过一丝慑人的干练,有其母必有其女,何芙完全继承了柏彦婷的优点。
  姨妈轻轻颔首,又随即摇头,不解道:“他又是怎么知道乔若尘在我们山庄?”
  柏彦婷不愧老练,她胸有成竹道:“我估计这是乔羽够老奸巨猾,别人都以为我们碧云山庄跟他是死对头,可他偏偏让乔若尘躲进碧云山庄里,然后马上主动求和,如果我们继续收留乔若尘,那我们等于跟乔羽结下了联盟,好高明的手段。”
  “我们能拒绝吗?”姨妈的话已有了某种暗示,她希望结盟,但必须考虑不结盟的后果。
  柏彦婷很干脆:“拒绝联盟的话,就要把乔若尘送给中纪委。”
  姨妈向我投来目光:“中翰,你怎么看。”
  我思索了片刻,冷静道:“我认为中纪委应该相信了李严欲图强暴乔若尘的说法,乔若尘只是奋起反击才杀死李严,这在主观上并不是蓄意谋杀,而是逼不得已反抗,事实上,这是一桩丑闻,军队自古神圣,这种丑闻不宜公开,如果乔羽能抓住这一点,那么乔羽和军方就能达成默契,共同掩盖这桩丑闻,条件是放乔若尘一马,就不知道这种妥协是否能令双方满意,不过,如果乔羽再牺牲一些利益,他和军方一定会达成妥协,双方其实都不愿意硬碰硬,乔羽在国内的政治声望并没有因为李严之死有丝毫未损,之是缺乏军中势力的支持罢了,除非我们插上一杠。”
  姨妈与柏彦婷迅速对视了一眼,俱露出欣喜的神采,姨妈凤眼泛光,微微颔首:“分析得不错,乔羽他一定算准了我们不会插上一杠。”
  以往我受此表扬,多半会得意一番,只是要征服姨妈和柏彦婷,我就必须要有成熟的一面,否则她们永远当我是小孩子,对我放心不下,我可不能令她们失望,我要表现得更沉稳些。
  梳理了一下思绪,我继续道:“乔羽肯定知道我们碧云山庄将有三个女人要生孩子,这对华夏家庭来说,繁衍后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肯定不想惹麻烦,另一方面,现在送乔若尘出去,为时已晚,乔若尘已经在碧云山庄待了超过二十四小时,她性情古怪,偏激固执,刚才她还威胁我,如果我送她出去,她就一口咬定是受我们教唆才杀死李严,到时候,就是把这个麻烦弄清楚也够我们一番折腾,同时全面得罪了乔羽,何况我打伤了乔若尘,只怕这个恩怨越结越深,永远无法摆脱。”
  姨妈的凤眼翘了起来,月色下,她干练与温柔并存,脉脉含情的眼神看着我。柏彦婷很不适宜地拉了拉失神的姨妈,感慨道:“那我们不如做一次以德报怨,暗中帮乔羽一把,至少中翰去地方任职后,碧云山庄里不会遇到太多麻烦。”
  姨妈微笑颔首:“不错,乔若尘在我们山庄,何尝不是一个人质,她的伤,没有半年一年好不了,除非乔羽把乔若尘弄到国外去,否则,我们的碧云山庄正好是乔若尘养伤躲避风头的好地方。”
  “是的,毕竟咱们山庄在乔羽的管辖范围内,乔若尘在我们这里,他心里也有底。”我兴奋地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搂住两位美熟女的肩膀,或许我们三人商议后的决定,会影响碧云山庄的命运。
  我左看右看,越看越美,越看越动心,若不是在草坪上,我肯定会亲她们。姨妈瞄了柏彦婷一眼,暧昧道:“中翰,文燕这两晚很辛苦,蜕皮很多,你应该帮帮她,让她的功力更快提高。”
  柏彦婷吃吃一笑,妩媚道:“我不要什么功力嘛,我要更年轻。”
  “矫情。”姨妈嗔道:“这还不是一个样么,功力高,皮肤会充满弹性,有光泽,自然会更年轻。”
  柏彦婷猛朝姨妈使眼色,急道:“月梅,你不是说吃了那东西,效果会更好吗?”
  “哦,我忘了。”姨妈醒悟,笑嘻嘻道:“中翰,今晚犒赏犒赏柏阿姨吧。”
  柏彦婷一阵忸怩,啐了一口:“说什么呢,好像要经过你批准似的。”目光转向我,一本正经道:“还有啊,以后中翰你在大家面前可以喊我柏阿姨,私下里,你只能喊我文燕姐。”
  我笑眯眯喊:“文燕姐。”
  “我呢。”姨妈干咳一声。
  我转向姨妈,恭敬道:“月梅姐。”
  “咯咯。”两个美熟女放声大笑,乳峰颤抖,弄得我浑身发热,脑子里想着等会如何枪挑两熟女,这既是练功,也是任务,更是床笫之欢,天啊,越想越硬,刚才调戏王鹊娉所沉积下来的欲望重新爆发,我忍不住上前,揽住两熟女的腰肢,不停催促:“快走,快走,我能同时让两位姐姐功力大增,美丽大增。”
  柏彦婷娇羞,与姨妈对视一眼,似乎征询姨妈的意见,姨妈凤目含春,压低声音道:“他在丰财居睡了一大觉,应该精力充沛。” 我心想,就算三天不睡觉,我也精力充沛,大概是母爱心切,爱惜我的身体,见我休息够了,她才好充分利用。
  柏彦婷明姨妈的意思,猛地娇笑,腻声问我今晚有没有在秋烟晚身上过度消耗,我傲然叹气:“切磋是有的,谈不上消耗,两三下就搞定,特没意思,唉,我多渴望棋逢对手。”
  姨妈与柏彦婷面面相觑,柏彦婷忍俊不禁,捶了我一下:“你这个小样,还挺嚣张的,看今晚我跟你妈妈怎么收拾你。”
  我眉飞色舞道:“游刃有余,绰绰有余。”
  两个美熟女气得咬牙切齿,顿足叉腰,誓要与我一较高低。
  急归急,姨妈可是冷静的人,她叮嘱我避人耳目,稍后由窗口进去,我连说明白,假装与两位美熟女告别分开,带着两条牧羊犬在碧云山庄转了两圈,就悄悄地转去寿仙居。此时已是深夜凌晨,四周万籁寂静,我蹑手蹑脚来到姨妈房间的窗下,抬头望见窗户大开,不禁暗暗好笑,遣走牧羊犬,运起“九龙甲”,想偷听姨妈与柏彦婷说些什么,却不料听到了交响乐和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我暗骂姨妈狡猾,故意播放音乐掩护。
  不等了,欲火焚身的我纵身跃上窗口,拨开厚厚窗帘,眼前顿时一片春色,屋子里灯光柔和,温馨旖旎,宽大软床上,两位身穿性感内衣的丰腴女人令我血脉贲张。柏彦婷坐在床上,盘着双腿,姨妈则靠着两只白色大枕头,卷曲着曼妙身子,将一双美得令人炫目的玉腿搭在柏彦婷的双腿上,十只白玉般的脚趾头猩红点点,似乎还不够完美,柏彦婷正小心奕奕抓着姨妈的玉足,一笔一划地为姨妈涂脚趾甲。
  见我跃入房间,姨妈狠狠朝我瞪了一眼:“这么久,又去哪了?”
  我色迷迷道:“巡视一遍,顺便让你们有充裕的时间洗香香,洗白白。”语气尽是哄讨,全没了晚辈与长辈的恭敬。一身象牙白蕾丝内衣的柏彦婷莞尔,露出整齐贝齿,小声揶揄着:“你儿子呀,越来越懂得拿捏火候,讨人喜欢了。”
  姨妈下意识地用玉臂遮挡一下胸前的紫棠红蕾丝,嗔道:“哼,都快从政了,这副油腔滑调可得改改,文燕你别袒护他。”眼神又朝我飘来,吩咐道:“把窗子关了,窗帘拉好。”
  我赶紧转身,把窗口关紧,拉上窗帘,身后,姨妈不停啰嗦:“明晚开始,中翰去巡视,文燕你好好在家里养着,也让他知道你有多辛苦。”
  我转过身来,刚想表示赞同,柏彦婷却拍了一下姨妈的玉足,怒道:“中翰哪懂得巡视,你到处弄了许多机关陷阱,中翰根本就不知道,万一给他撞上怎么办,再说了,这次帮了乔羽,大家应该能真正讲和,往后我们都用不着巡视,以现在山庄的保安级别,比大使馆还严密,犯不着这么紧张。”
  姨妈被抢白得没了脾气,抖了抖脚趾头,朝我瞪来:“呆着干嘛,去洗澡啊。”
  我傻乎乎地就要转身离开姨妈的卧室,柏彦婷急忙喊住了我,回头斥道:“月梅,你搞什么呀,中翰怎能出去洗澡,万一碰到她们怎办,小樊和上官姐妹还好说,如果是被泳娴碰上了……”
  姨妈一惊,吐吐了舌头,“扑哧”笑出来,美到了极点。
  我暗叹自己被两个超级大美人弄得神魂颠倒,这会神智清醒些,马上表示刚才还去江里游了一会,算是洗澡了。柏彦婷收起指甲油,轻轻放下姨妈的玉足,柔声道:“洗不洗无所谓啦,我喜欢你身上那味儿。”
  “咯咯。”姨妈大笑,用玉足踩了踩柏彦婷的膝盖:“你呀,少恶心。”
  柏彦婷妩媚,朝我招手:“中翰,快过来,刚才你不是说绰绰有余吗?”
  我大窘,脱光衣服,挺着大肉棒爬上床,眼光全落在姨妈的两条浑圆修长玉腿上,柏彦婷酸酸问:“我的腿不好看吗?”姨妈掩嘴娇笑,我伸出双手,轻轻地将姨妈的玉足捧在手心:“我喜欢妈的脚,喜欢她涂脚趾甲。”
  “哼哼,怪不得你方月梅整天嚷着要涂脚趾甲,原来,原来如此……”柏彦婷恍然大悟,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
  姨妈笑得更甚,简直就是花枝招展。
  我温柔地抚摸着姨妈的玉足,与其说的抚摸,不如说是把玩,真的爱不释手,跟小君一样,母女俩都有一双绝美的玉足,实在要分出母女两的玉足有什么不同,我归纳为几点:姨妈的玉足比较丰腴,小君的玉足比较秀气,姨妈的脚掌心较深,小君的脚掌心稍微浅一些,姨妈玉足的颜色偏向粉红,小君的玉足就是一只白馒头,跟她的阴户一样,白得像牛奶,还有一点,姨妈正沉湎于涂脚趾甲,小君对涂脚趾甲并不狂热,爱涂不涂,有时候,一只脚丫上只有两只脚趾甲涂有颜色,不伦不类。
  我分不出姨妈与小君的玉足谁更漂亮,谁更迷人,她们的玉足举世无“三”。
  “哼哼,这是梦中天意,那几个小丫头想帮我涂脚趾甲,手指甲,我还不给呢。”姨妈还在笑,她变了,变得爱笑,每次都笑得风姿绰绰,仪态万千,这会横遮在胸前的玉臂垂下,两只饱满高耸的大蜜桃晃起了乳波,性感的紫棠红蕾丝内衣显然不只起到点缀的作用,它兜紧乳肉,隐约中还藏着一丝神秘。
  “什么梦?”我心不在焉问,眼睛的焦点全集中在姨妈的乳头上,薄薄的蕾丝清晰地告诉我,姨妈的乳头硬了,女人的乳头不经过挑逗就能硬,说明了女人的身体异常敏感,我只不过抚摸姨妈的玉足,她就有动情了。
  柏彦婷道:“中翰,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几天睡觉,我几乎都梦到帮你妈妈涂脚趾甲。”
  我哑然失笑,柔声安慰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天做的事情,晚上很容易梦上,我白天跟文燕姐做爱,一到晚上睡觉就梦到。”
  柏彦婷啐了一口:“呸,你现在晚上都很少睡觉的,乱哄我开心,我说的可是真的,不单我梦到,你妈妈也梦到,而且梦到的情景跟我梦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大感好奇,问:“什么情景?”
  柏彦婷回忆道:“就是在一个像宫殿的地方,我还梦到……”说着,眼睛飘向姨妈,欲言又止。姨妈吃吃娇笑,接过话头:“妈也梦到了,在一个宫殿似的睡觉地方,你文燕姐舔我的脚,舔得不舒服,结果被我一脚踹到脸上。”
  我惊愕问:“都梦到?”
  “嗯。”柏彦婷点点头,姨妈也眨眨凤眼。
  我放下姨妈的玉足,坏笑着将柏彦婷推倒,让她的趴在姨妈的身边,撅起肉肉的美臀,小声问:“文燕姐,那你有没有梦到舔我妈的下面。”说着,俯下身子,吻向柏彦婷的屁股,舌头扫了两圈她的大腿内侧,马上挑开蕾丝,含住了洁白的阴户,沐浴液的香气与腥臊交织在一起,熏满了方寸之间,我轻轻咬住了一片粉肉,弹口,有嚼头,不禁又连续地咬了几下。
  柏彦婷惊呼,美臀扭动:“这倒没有梦到。”
  “我可梦到了,梦见你舔得很仔细,你看我妈的穴穴多漂亮。”我坏笑,一边分开姨妈的双腿,一边继续轻咬柏彦婷的阴唇,她顺着我的推动,爬到姨妈双腿中间,很不服气问:“我的很难看吗?”
  我含住阴唇,轻轻吮吸一下娇嫩的唇瓣,扫了几圈穴口,赞道:“你的穴穴也很漂亮,晶莹剔透,穴肉粉嫩,没见过女人的阴部这么特别,连毛囊都没有,真够邪恶,是白虎中的极品,你这只白虎煞,天下只有我才能干。”
  “你还敢舔。”柏彦婷在娇喘。
  我直起身上,跪在柏彦婷的美臀中间,眼睛瞄了一下不安的姨妈,笑道:“天下只有我才敢舔你的白虎穴。”深深一呼吸,在姨妈的注视下,我将火烫的大肉棒插进了柏彦婷的白虎穴里,缓缓深入,柏彦婷喘得更急促,一声长吟,预示着我的巨物已经插到尽头。
  我粗声道:“快舔我妈下面,舔她的浪穴。”
  柏彦婷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趴下,颤抖的手拨开了姨妈的蕾丝小内裤,姨妈微微挣扎:“不要啦,文燕。”可柏彦婷一下子吻到姨妈光滑洁白的肉穴时,她没有再挣扎,而是微微挺起了下体,轻轻呻吟:“嗯……”
  我逐渐兴奋,欲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跟姨妈和柏彦婷一起三人做爱,我抽动着巨物,阴道的分泌还不够,显得很紧窄,我只能慢慢抽动,翻起的穴肉看得很清楚,柏彦婷娇呼着,断断续续地舔吮姨妈的肉穴,姨妈咬着下唇,表情不一,我抓住姨妈的玉足,央求道:“妈,把脚伸过来。”
  “趾甲油还没干。”姨妈目光如水,很不情愿地将两条玉腿举起,搭在柏彦婷的玉背上。我温柔地抚弄,撩拨玉足的脚趾缝,猩红脚趾多刺眼,与粉红的玉足相得益彰,不小心挠了一下脚掌心,姨妈见痒,不停抖动,我更是爱得抓狂,弯下腰,伸长脖子,这才够得上姨妈的玉足,舌头一下子窜进脚趾缝,痴迷地舔着,吻着,咬着,含着……
  “真美。”我频频夸赞。
  “还没有男人舔过我的脚。”柏彦婷吐出姨妈的阴唇,忿忿不平。
  我一阵恼怒,又一次放开心爱的玉足,举起手掌朝柏彦婷的臀肉拍下,接着猛抽大肉棒,啪啪作响,嘴上骂道:“你还想着以前的男人?你这个贱货。”
  “啊。”柏彦婷惊叫,她不惊叫还好,这会,我更来劲,双掌交替拍下,将柏彦婷的屁股拍得“噼啪”乱响,雪白的臀肉染上了片片掌印,柏彦婷疼了,放开姨妈的肉穴,往姨妈身上爬去, 不停乞求姨妈帮忙,我紧跟着肉臀,抽插得更凶狠。
  姨妈抱住柏彦婷,有点幸灾乐祸之色:“文燕, 我可帮不了你,我提起靖涛,他都会嫉妒的,他嫉妒你,就是爱你。”
  “呜呜,可他这样打我。”柏彦婷欲哭。
  姨妈朝我瞪来一眼,不怒自威:“中翰,你温柔点,能不能得到何芙,可全指望文燕了。”
  我赶紧停手,揉了揉柏彦婷发红的美臀,命令道:“摸我妈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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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过分要求
    戴辛妮的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滚动,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滴落下来,她不再凶悍,也没有了骄傲,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会心动,何况是我?
  我的目的达到了,而且超过了预期。
  我故意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得对,我们同事一场,我没有必要做那么绝,嗯,那我提一个条件,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戴辛妮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
  “瓶子摔了就摔了,虽然我很伤心,但摔碎了也是天意,也许是上天要我忘记那个初恋情人。你呢,你不必费心去找什么同样的瓶子了,哪怕样子相同,也不是原来那个了,对不对?”
  “嗯,你说得对。”
  戴辛妮这样子,我想我说太阳是黑色的,她也一定会点头。
  “我也不是变态,我只是留意你很久了,你很漂亮,很吸引我……”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戴辛妮,我发现她开始脸红了,天啊,她真的很美,越看越美。
  也许是色胆包天,我厚着脸皮接着说:“但我知道,像我这样身份卑微的男人是配不上你的,所以,我只能暗自喜欢,暗自欣赏。我不敢有太多的奢求,既然你的内衣掉在我的阳台,也算是天意,干脆你就送我一套内衣吧,可以吗?”
  “内衣?你……你怎么提这么过分的要求?”
  戴辛妮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可以吗?”
  我温柔地问,手里不停地晃动手机,这是一个暗示,也是威胁,嘿嘿,不同意我就要报警啰。
  “好吧。”
  戴辛妮权衡利弊,很难为情地把手中的那件粉红色乳罩递了过来。
  “哦,我的意思是,要你现在身上穿的那套内衣。”
  很奇妙的心态,戴辛妮轻易把乳罩递过来令我立即有了得寸进尺的想法,我咬咬牙,决定趁热打铁,虽然荒唐了点,但总要尝试一下。
  “你……你真好过分耶!”
  戴辛妮吃惊的看着我,不过,我看得出她并不是很生气。
  “求你了。”
  轮到我乞求了,看着戴辛妮犹豫的神情,我内心狂跳,紧张得手心都是汗。我承认,我的手段很卑鄙,很无赖。
  “这……这怎么可以呢?”
  戴辛妮高耸的胸部不停地起伏,她只是在犹豫,并没有坚决地说不行。所以我对得到戴辛妮的贴身内衣充满了信心,我焦急而热切地看着戴辛妮。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戴辛妮在我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再次低下了头,她用小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我去洗手间。”
  说完,她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上洗手间做什么?紧张到尿急?我在纳闷。
  等了很久,戴辛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瞟了我一眼,脸红红的,低声说道:“内衣,放在洗手间里了。”
  “啊,真的?”
  我兴奋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在洗手间的壁挂上,除了挂着我的毛巾外,一件乳白色的乳罩也静静地悬挂着,我激动地走过去,用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手指间,戴辛妮温暖的体温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还没有靠太近,乳罩上的芳香就飘进了我鼻子,那芳香很浓郁,很特别,也许除了香水、沐浴乳、汗液外,还有的就是奶香和体香了,那么多的气味搀杂在一起,对我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
  我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第一次感觉到自渎已经无法满足,我很想女人,很想和女人做爱。走出洗手间,我奇怪地看着戴辛妮,她并没有离开我的房间,而是拿着扫把打扫地上的碎玻璃,她的紧身白色衬衫里两颗凸点已经若隐若现,天啊,我血液冲上了大脑,但我还是强忍着欲火走近了戴辛妮。
  “嗨!”
  我小声地喊道。
  “嗯?”
  其实我不喊,戴辛妮也知道我走近了她身边,她还在扫着玻璃,但我知道,她在注意我,因为她的脸一直红着。
  “我说的是一套,好像缺了一件。”
  我发现自己不但色,简直就是厚脸皮,厚到了极点。
  “我……我改天洗了再给你。”
  戴辛妮突然间就变了,变得温柔婉约,就像一个淑女,身上的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真怀疑眼前这个美女是不是戴辛妮。
  “不,我就想闻你身上的气味,不洗最好。”
  这句话够下流,不过我已不在乎,我现在的胆子比天还大,什么话都敢说出来。
  “改天好不好?”
  戴辛妮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她胸口急剧起伏,衬衫里的那两颗凸点越来越明显,也许发现我盯住她的胸口看,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了起来,只是她一对眼眸有些水汪汪。
  “不行,如果你不会脱我来帮你。”
  不是我不温柔,也不是我不解风情,只是女人太擅变,说不定明天她就会变卦,为防夜长梦多,我迫不及待地坚持,真是色胆包天。
  戴辛妮看了我一眼,咬了咬红唇,无奈地坐到了沙发上,随后撩起裙子,以很快的速度脱下了内裤。她拿着内裤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你真恶心。”
  说完,把手中的物事往我身上一扔,转身跑出了房间。
  我接住内裤的瞬间,整个大脑是空白的,等我回过神的时候,戴辛妮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捧着暖烘烘的内裤,眼珠快要掉出来了,哇!不会是做梦吧?
  我用颤抖的双手抚摸手中的纤薄,小内裤上细致的繁花针绣堪比艺术品,惊谋地发现,手中这条内裤快湿透了,尤其中间的那一滩水印上还有了一些分泌,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镂空的蕾丝间竟然还夹着两条卷曲软毛。
  我猛然醒悟,大骂自己是一头大蠢猪,然后发疯地冲上六楼C座,摁响了门铃。
  “腿有伤,想找你要OK蹦。”
  这是我想到唯一可行的借口。
  “我这里没有OK蹦。”
  戴辛妮故意地靠在门边,交叉着双腿,轻甩了一下她的秀发,还故意挺了挺丰满高耸的胸部。
  我如遭电击,心中大吼:这不是在诱惑我吗?这不是故意刺激我吗?天啊,她怎么能这样?
  “跟你说了那么久,口干舌燥的,你总给我一杯水喝吧?”
  我绞尽脑汁,就是想骗戴辛妮把门打开,我发誓,只要门一打开,我就……
  “不行噢,口渴就回家去喝,请放心,你家那么近,我保证你不会渴死。”
  里面的房门开了,我隔着防盗门看到一道美妙的身影。戴辛妮站在防盗门后盯着我,她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什么事?”
  “你把门开开。”
  我就像一头饥肠辘辘饿狼,正在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为什么要把门打开?”
  戴辛妮居然向我眨了眨眼睛,如电的眼波横扫了我狂热的心灵。
  辛妮猛摇头,我看得出她一直在忍住笑。
  隔着一扇门,就隔着一扇防盗门,我居然无计可施,我懊恼地问:“进你家坐坐总可以吧?”
  “不行,我这里从来没有男人进来过,何况……何况你太危险了。”
  戴辛妮一边梳理着她的秀发,一边耐心地和我周旋。
  “我危险?刚才你在我家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嘛!”
  我急忙辩解。
  “那是你当时有些顾虑,现在就不同,现在的你什么都敢做,所以……所以你现在很危险,幸好,我在你变得很危险之前逃走了。”
  戴辛妮终于笑了,她吃吃娇笑,笑得很狡黠,笑得很得意,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笨蛋。
  我茫然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次我真服了。
  那一晚,我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如果早一点动手,早一点进攻,我是不是已经抱得美人归了?我悔极了,胃都痛了,我不停地大骂自己是一个超级的大笨蛋。
  第二天,我带着疲倦的身躯和兴奋心情去上班,我期望见到戴辛妮,不管怎么说,她至少不讨厌我,至少对我笑。在公司宽敞的大门前,我等到了戴辛妮,她还是一身标准的。OL打扮,只是她换了一套衣服,黑色长袖衬衫,白色的筒裙,白色的高根鞋,也许心情不错,她脸带笑容,神采奕奕,走起路来步伐轻盈,婀娜多姿。
  我兴奋地迎了上去,噫?戴辛妮见我之后,竟然恢复了她那冷漠淡然的神情,她甚至没有看我,我在她眼中就如同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发冷,冷到极点,难过、忧伤、愤怒……什么滋味都来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的,我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说实话,我并不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只是现实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一天之前我还充满了幸福,一天之后我却如临深渊,哎!我真想哭,但我还不死心,站在公司的门口,我焦急地等着戴辛妮下班,可是,我等到晚上九点,也没看到戴辛妮的身影。
  我又回到住处,直接就上六楼C座,结果门铃摁响六十五次,也没见有人开门。
  我失望极了,也明白了,明白戴辛妮不想见我,不愿意见我,不屑见我。
  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有失恋的感觉,那天晚上,我又自渎了,我闻着那条依然腥臊的内裤自渎了三次。
  从那一天以后,戴辛妮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我尝试着四处打听,结果什么消息都有,有人说她就在公司里,有人说她去旅游了,有人说她生病了,有人说她出国了,还有人说她突然结婚了……
  但不管怎么说,我都见不到她了,无奈,我只有收拾失落的心,重新投入到我的工作中,生活是如此美好,我告诫自己。
  半月后,我升职了,从策划部正式转入投资部,成为了投资部的投资助理。
  七天的探亲之旅不仅带来了我的表妹,也带来了轻松愉悦的心情,但不知道为何,我心里依然思念着戴辛妮。此时,我站在戴辛妮的房门前,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摁响了门铃。
  咦?很意外,太意外了,我吃惊地看着门房打开,一张熟悉而俏丽的面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戴辛妮,半个月不见,她依然对我有强烈的吸引力,虽然衣着随便,头发还湿滴漉的,但她美到了极点。
  “嗨!”
  我假装很镇定,尽管心潮澎湃,但我想在戴辛妮面前表现出很潇洒的样子。
  “探亲回来了?”
  戴辛妮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我猛眨眼,虽然隔着防盗门,但她狡黠的眼神我看得清清楚楚,似乎一切尽在她掌握之中。
  “你知道我去探亲?”
  我假装很吃惊地问。
  “废话,我是行政秘书,公司的人上班打卡、请假休息都归我管耶!”
  戴辛妮漫无经心地说着。
  “我听……听说你不在公司了?”
  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我的鼻孔,我的眼珠又要凸出来了,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戴辛妮身上只穿一件薄薄的T恤,和我说话时,头发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在胸前,硕大乳房上的两颗凸起小点越来越清晰,我可以肯定,戴辛妮没有穿乳罩。
  天啊,她是故意的吗?她又在诱惑我吗?我脆弱的心翻起了滔天巨浪,目光再也无法从戴辛妮身上移开。
  “是呀,我被关进监狱里了。”
  戴辛妮把身体依靠在门边,突然噘起了小嘴,好似有满腔的委屈。
  “关、关进监狱?出什么事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我摔坏了一个人的瓶子。”
  戴辛妮露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
  “啊?”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戴辛妮在戏弄我,我欲言又止,满脸发烫,支吾了半天,才用世界上最诚恳,最温柔的语气乞求道:“都过去半个多月了,你原谅我吧!”
  话刚说完,戴辛妮尖厉的咆哮就滚滚而来:“原谅你?为什么原谅你,你居然胆敢骗我?还骗走了我的内衣,哼!我也让你尝尝被骗的滋味,我就是要报复你,哼!居然用法律吓我,那天我是气糊涂了,中了你的奸计,告诉你李中翰,这事情还没完。”
  “砰!”
  门关上了,但我笑了,戴辛妮说这事情还没完,我心想:拜托,你最好一辈子都没完没了地报复我。
  肯德基的东西我说不上讨厌,但也绝对不喜欢吃。
  然而我却买了四个鸡肉汉堡、四个鱼香汉堡、两包薯条,再加上四只炸鸡腿、四只辣鸡翅,还有四杯果汁。看来,我的心情很不错,心情好,胃口就好。
  “哥,你怎么买了四份?”
  天气闷热,刚换下衣服,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和沾热裤的小君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当然是四份呀,你吃两份,哥吃两份,怎么了?”
  我同样瞪大了眼睛看着小君,只是我的眼睛偷偷在小君裸露的嫩腿上蹓了一圈,哇!这条嫩腿比新鲜的莲藕还要嫩、还要白,神品啊!
  “哎呀,哥你真是的,我要减肥,本来就只打算喝果汁,其他都是点给你的,你怎么会买四份呢?”
  小君气鼓鼓地叫嚷道。
  “什么?你不吃?减肥?你敢减肥我明天就送你回家,快吃。”
  小君的身材很好,一米六三的身高,却只有四十五公斤的重量,虽然看起来很匀称,但我和姨父姨母都觉得小君再胖上一点就好了,可没想小君居然要减肥,真急死我了,我凶狠地下达了必须消灭一个汉堡,两只鸡翅的命令。
  小君娇滴滴地撒娇:“那我吃一只鸡翅算了。”
  “你以为是菜市场买菜?还讨价还价?必须吃,这是卫兵的命令。”
  我恶狠狠地瞪着小君。
  “放屁,卫兵是要听公主的,公主最后决定了,只吃两只鸡翅。”
  小君显然对我凶狠的眼神不屑一顾。
  我在冷笑:“不吃是吧?你可别后悔。”
  对付小君,我有超级无敌杀手哆,她的身体异常敏感,小时候只要她不听话,我就搔她痒,每次搔完她痒后,她就会变得附首贴耳,温顺乖巧。现在小君又不听话了,看来我还是要使出杀手珍。
  “李中翰,你敢?”
  看着我摩拳擦掌的架势,小君杏目圆睁,她明白我要干什么。
  “再问一遍,吃不吃?”
  我做出了卷袖子状。
  “不吃、不吃,就不吃。”
  小君倔强得要命。
  我扑了上去,小君大声尖叫,双手乱舞,双腿乱踹,防守得密不透风,但这难不倒我。我身材高大,还力大无穷,对付这位娇滴滴的小妹妹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一招“泰山压顶”小君的防守顿时崩溃,我的双手闪电般伸进了小君的腋窝,一真乱蹭,小君倒在我怀里咯咯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就连眼泪也笑了出来,见小君还不肯就范,于是,我加大了播痒的范围,除了腋窝外、腋下、双肋、脖子……我都一一光顾。
  小君突然转身,奋力挣扎,我一不小心,把小君扑倒在沙发上,双手穿过吊带小背心,从她的双肋滑入,又惯性向前,不偏不倚,正好握住了两只又软又弹的东西,我大惊,慌乱想抽手,但已经来不及,双手被小君压在乳下,两只滑腻温软的大肉球结结实实地被我掌握,我甚至能感觉到两粒小肉。
  “哎呀,哥,你的手。”
  小君大叫。
  “你压住我的手了,你起来。”
  我也慌忙大叫,没想到,我自己还压在小君的后背上。
  “你不起来,我怎么能起来?”
  小君焦急大叫。
  “哦!”
  我慌忙站起来松手,尴尬得连看小君的脸也不敢看。
  “不吃啦。”
  听得出小君在发脾气。
  “嗯,那、那不吃就不吃,哥……哥下楼帮你买牙刷,毛巾……”
  我心虚地站了起来,穿上鞋子就要逃走。
  “还有沐浴乳啦。”
  小君在我身后大喊。
  “哦,对、对,还要买什么?哥一起买了。”
  我回过头,眼神闪烁地看着小君。
  “买这个。”
  一只鞋子向我飞了过来,我刚一闪躲,又被一个抱枕刚好砸中脑袋,我吓得落荒而逃。
  楼下就有一个大型的商场,毛巾、牙刷和沐浴乳很快就买齐了,但我却不敢马上回家,刚才旖旎的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这小君,发育那么好了?奶子大得一只手都几乎抓不过来。”
  我兴奋地嘀咕,没有悔恨,没有罪恶感,下意识地,我看了看双手,还闻了闻手掌心,仿佛能闻到少女的乳香味。
  我不禁暗叹:李中翰呀,李中翰,一个是你表妹,一个是戴辛妮,你要选谁呢?
  什么?两个都要?唉!你别胡思乱想了,想多了,脑子会进水变白痴的。
  四处漫无目的地逛了一圈,觉得腿有点累了,我才拎着小君的日用品回到了家。
  “去那么久?是不是看见哪个美女了?”
  小君的气还没有消。
  “没有、没有,看见了几个同事聊了一会。”
  哎,我心里暗叹,真是作贼心虚呀,转眼间,我表妹就变得强势,我变成了弱势,这只能怪我自己。
  “哼!把这些东西全吃了。”
  小君命令道。
  “哦。”
  我拿起了茶几上的鸡腿、鸡翅胡嚼乱啃,不过,我也确实饿了。狼吞虎咽中,我偷瞄了小君一眼,见她小脸绯红,美得难以形容。
  夜深了,尽管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但困意还是袭了上来,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沉睡下了。
  “李中翰……”
  突然,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
  梦中惊醒的我从沙发跳起来,冲进了房内,因为尖叫的声音来自小君。
  “怎么了?怎么了?”
  我大声问,只不过,我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不但说不出话来,还满脸羞愧,羞得无地自容。
  我的床上,散落着几件女人的内衣裤,而小君的小脸都气到煞白了。
  “快把这些东西拿走,真是恶心死了,想不到你那么变态,居然偷女人的内衣,我告诉你李中翰,以后再偷这些女人的东西,我、我就告诉我爸!”
  小君不停的尖声怒骂,她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变态的采花淫贼。
  我急忙辩解:“不是偷的,是……人家给的。”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人家给你的?”
  小君勃然大怒:“你一没有结婚,二没有女朋友,谁给你的?你说不出来了吧,哼!枉费我这么尊重你,可你太令我失望了,还放在枕头下,真不知羞,快拿走开啦,我都快要吐了。”
  小君越说越生气,说到最后,竟然全身发抖。
  “好啦、好啦,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明天再跟你解释,晚了,你先睡觉吧。”
  我慌忙把散落的内衣裤捡了起来,又一次落荒而逃。
  早上醒来,天已大亮,看见小君还在睡懒觉,我不敢吵醒她。洗漱完毕,我给小君留了一张字条:小君,哥去上班了,冰箱什么都有,你先自己照顾自己,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千万不要跑远了,切记!晚上哥下班后带你去吃饭、逛街。最后,哥再重申一次,那些内衣确实是一个女人给的,只是那个女人最后把哥甩了。
  我知道小君很心软,我写得可怜点,小君绝对会原谅我。
  KT公司是、一家大公司,这里人才济济,美女如云。
  人才最多的就是我们投资部,而美女最多的当然是秘书部。
  秘书部分为行政秘书处和公关秘书处。行政秘书处主要是负责公司的一切琐碎事情,比如上班考勤、卫生管理、打字排版之类的。工作辛苦,工资待遇也不高,戴辛妮就是行政秘书的主管,只因她太过漂亮,又经常出入公司高层的办公室,所以关于戴辛妮的闲言碎语很多,不过,据我长期慎密观察,戴辛妮仍然是待字闺中,由于众多的仰慕者望而怯步,我这个普通的小白领才有了可乘之机。
  公关秘书处就不同了,那里工作轻松,待遇丰厚,里面的主管是一位叫庄美琪的大美女,她精明能干,酒量惊人,加上性格豪爽,所以庄美琪在公司里人缘非常好,她也是我的红颜知己。公关秘书处一共有六位年轻美貌的公关秘书,她们是:赵红玉、章言言、何亭亭、樊约、罗彤、唐依琳,加上庄美琪共七人,号称下凡到上宁市的七仙女。
  这七位仙女不仅年轻貌美,而且身材火辣,都有傲人的胸脯,这不是巧合,公司录用公关秘书的首要标准就是要有挺拔的大胸脯。
  当然,我们公司不仅仅有七仙女,还有不少低调的美少妇,其中一位还是美熟妇,她叫郭泳娴,是行政秘书,归戴辛妮管。我对成熟的女人特别感兴趣,自然留意到有这么一位成熟的佳人。
  尽管秘书处里美女云集,但在大家的眼中,我们投资部也有出美女,而且出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她就是我们投资部经理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我在上宁市生活了两年,还没有见过能与葛玲玲比肩的女人,所以,不要说在KT,即便赞美葛玲玲是上宁市的第一美人也不过分。
  据说,当年杜大维追求葛玲玲,追了两年都没有追到手,眼看葛玲玲就属于别人的了,却不知道杜大维用了什么手段,硬是从众多竞争者中把花魁夺了过来。
  所以,尽管杜大维在公司里人缘不佳,但他能追到如此绝色的女人,还是让我们公司上下所有的男人都佩服得无体投地。
  我也佩服杜大维,表面佩服,实则嫉妒……
  站在投资部经理办公室门前,我很有礼貌地敲了两下。
  “进来。”
  里面传了一道娇滴滴女声,我心里一阵狂跳:莫非天下第一美人葛玲玲也在?不是我龌龊,总惦记着别人的老婆,而是像我这种好色之徒无法欺骗自己的道德心,如此佳人,哪怕是别人的老婆,我也要养养眼。我推门而进的一瞬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坐在宽大办公靠背皮椅上,低头看文档的不是投资部经理杜大维,而是一位美艳绝伦的女人,她就是杜大维的妻子葛玲玲,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遇见了神凤不见尾的大美人。
  此时的杜大维正跪在办公桌上,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
  “老婆,别这样,有什么话回家再说,这位是刚升职的同事,我有很多工作事情要交代他。”
  杜大维无奈地看着我,他不但跪在办公桌上,蓝黑相间的领带也被美女用手牵拉着,领带几乎勒紧了杜大维的脖子,乍看之下,好像一位美女牵着一只肥狗。
  “你不说清楚昨晚去哪,你今天就别想下来,哼,别说是同事,就是朱九同来了,你也给我跪着。”
  说话的美女就葛玲玲。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葛玲玲虽然是大美人,却也是一等一的醋坛子,她从来不给杜大维面子。


第04章 有裙子就有女人
    听葛玲玲的话,我猜她怀疑杜大维昨晚去鬼混了,他以好色闻名,公司里有不少女人被他威逼诱惑,葛玲玲的怀疑也在情理之中。
  “老婆,我不是说了吗?最近业绩不好,我昨晚心烦,就独自一个人到海边喝酒去了。”
  杜大维的搪塞虽然拙劣,却也无懈可击。
  “看来你还是还想继续跪下去了,哼!你除了喝酒就是女人,只要喝酒就要女人,你说你一个人喝酒,独自一个人在海边吹风,我会信吗?除非我是疯子,否则我死也不相信你编的鬼话,跪好点。”
  也许手累了,葛玲玲放下了手中的领带,双臂交迭,翘着一个很优雅的二郎腿,一头如云的秀发盘在脑后,用一只精美的夹子夹着,看起来既随意又妩媚绰约,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成熟韵味绝不是双十年华的少女可比,别看她凶巴巴的样子,那水汪汪眼神里荡漾的风情令一旁的我看得心脏怦怦直跳。
  两夫妻吵架,我在中间多少有些些尴尬,心里正想着怎么告退,可这时,我发现杜大维猛向我猛使眼色,我当然心领神会,那意思就是让我想想办法,帮他解围。
  但心领神会归心领神会,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说到夫妻吵架,外人介入那是最愚蠢的,无论怎么做都不讨好,我正想装作没看见,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我暗喜,终于有人来了,来人多,葛玲玲也不好闹下去。
  出乎我意料,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戴辛妮。
  灰色柳条纹职业装轻佻了些,但戴辛妮穿什么都顺眼,我的口水又在齿颊间打转。
  戴辛妮显然对葛玲玲责罚杜大维的手段习以为常,她只说说几句话,杜大维就不用跪了:“杜经理,董事会议有些事情要征询你,请你马上到会议室开会。”
  “哦,好的,我马上就来。”
  杜大维挪动肥胖身体,从办公桌上爬下。
  葛玲玲还是一脸怒气,却也没办法:“开完会马上回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
  杜大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走出了办公室。
  “请你到我办公室,办理调职手续。”
  这句话是戴辛妮对我说,她的态度既冷漠又高傲。
  我只好跟随戴辛妮离开,在她的身后,我发现戴辛妮的臀部真好看,很圆很翘,形同满月,我的脑子不禁又想入非非。
  刚进戴辛妮的办公室,她就冷冷地叮嘱:“以后杜大维的事你别掺和,别看杜大维傻乎乎的样子,其实他阴险狡诈,他能在投资部经理这个位置上坐了十年就证明他不简单,你在投资部工作要小心些。”
  说到最后,戴辛妮的语气渐渐温柔。
  我的内心激动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这不是在关心我吗?她关心我不就是喜欢我吗?
  “谢谢辛妮,谢谢辛妮的提醒。”
  我笑得嘴都合不拢。
  “什么辛妮?叫我戴秘书,辛妮是你能叫的吗?”
  戴辛妮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哦,戴秘书,谢谢你的提醒。”
  我对女人真的难以理解。
  沉默了一会儿,戴辛妮突然问了我一句令我大吃一惊的话:“你家里来了女人?”
  “啊?你怎么知……知道?”
  我很吃惊,心想小君刚来,戴辛妮怎么知道?
  难道她监视我?
  “你家里来什么女人不关我的事,但深更半夜的,喊那么大声影响别人。”
  戴辛妮的脸色变得铁青。
  “哎,昨晚我妹妹发现了一只蟑螂,吓得哇哇大叫,真不好意思啦。”
  没想到小君昨晚的一声尖叫传到了戴辛妮的耳朵里,我赶紧狡辩,幸好本人脑筋转得快,总不能说我妹妹发现了一大堆女人的内衣裤吧!
  “你妹妹?亲妹妹还是……”
  戴辛妮的大眼睛紧盯着我。
  “是表妹,叫李香君,刚高中毕业,这次回家探亲,我姨父、姨妈让她跟我来上宁市玩几天。”
  我如实交代,生怕戴辛妮误会下去。
  “哦,原来这样,李香君这名字很好听嘛。”
  戴辛妮叨念着我表妹的名字,她脸上的冷漠悄然消失,代之而来的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虽然怪异,但快把我迷死了。
  我呆呆地看着戴辛妮,戴辛妮脸一红,娇嗔道:“李中翰,你可以走了。”
  “好吧。”
  我刚站起来,戴辛妮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叮嘱了一句:“你少跟葛玲玲说话。”
  “葛玲玲很野蛮,我一般不与野蛮的女人说话。”
  我轻笑,似乎另有所指。
  戴辛妮大声道:“我也很野蛮,你以后别跟我说话。”
  “你一点也不野蛮。”
  我笑嘻嘻地看着戴辛妮,眼光自然从她美丽的脸转到高耸的胸脯,那衬衫确实太过紧身了点,钮扣要绷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戴辛妮捕捉到我猥亵的目光,桃红粉娇艳欲滴,只是声音却是凶悍异常:“看什么看,快滚啦!”
  她看起来不但凶悍,还很野蛮,我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小君就不同,她很温柔,很容易哄,我果然没有猜错,心肠软的小君不仅原谅了我,还安慰我说:“哥,你别伤心了,好女人多的是,我有几个好同学,她们又聪明又漂亮,有的你以前见过,有的你没见过,呃,等等吃完饭,你带我去买衣服,我就帮你介绍一个,好不好?”
  前面的几段话,我还听得眉飞色舞,龙心大悦,直到最后几句我才彻底地明白,女人年纪小小就很狡猾。
  我故意叹气:“看在我们兄妹的份上,你就少买点,嗯,就买一件上衣、一条裙子、一条裤子、一双鞋子,对了,再买一只袋子,外加一支新款手机。公主殿下,这样您满意了吗?如果不满意,还需要添置些什么,您就尽管说。”
  “勉强满意啦。”
  小君咯咯地娇笑,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
  “吃吧,还笑。”
  我往她的碗里夹了一颗紫菜肉丸。
  “谢谢哥,不过点那么多菜我哪吃得完?”
  小君看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美味菜肴大吞口水。这顿饭明着说是为了小君接风,实际上我也是为了讨好这个小妮子,省得她在姨妈面前告我的黑状,说我收藏女人的内衣。
  可爱的小君自然吃得眉开眼笑,嘴里还一个劲地埋怨:“完了完了,辛辛苦苦减肥两个月,一下子又回到两月前,真讨厌,点这么多好吃的,你这不是害我吗?”
  小嘴上埋怨,手上却把一只大海虾的外壳剥光,露出鲜嫩的虾肉,灵巧的小舌头一勾,把虾肉含在小嘴里,一边向我眨眼,一边享受地咀嚼,还不时吮吸尖尖的手指头。
  我暗暗惊叹小君的魅力,这吮手指头的一幕,看得我怦然心动,浮想联翩。
  刚斟上了一小杯红酒,突然,小君娇呼一声:“哎呀,哥,麻烦你递餐纸给我。”
  原来,小君的脸上不小心沾上了菜汁。
  我把一包餐纸递了过去。
  小君撒娇发嗲,十指张开:“手都是油啦,帮我擦一下嘛。”
  “好吧,把脸伸过来。”
  我拿起纸巾。
  小君仰起姣美的粉脸,噘起红润的香唇,长长的睫毛下,双眼微微闭合,只露出一丝暧昧的缝隙,这销魂的姿势宛如情人间的索吻。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幸好是大庭广众之下,否则,我一定会吻下去。
  没有否则,我拿起纸巾轻轻地擦拭小君的脸上的油渍,指间不经意划过她的肌肤,进而触到了饱满的红唇。我注意到,小君轻轻颤抖了一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蓦然睁开,在我脸上转了两圈又半眯了起来。看得我神魂颠倒,热血狂流,手指竟舍不得从小君的唇边移开。
  “啊,这么亲热呀?”
  一道如黄鹳般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回头一看,天啊,这不是戴辛妮吗?
  “戴秘书,你好,坐,你请坐。”
  惊喜多过尴尬,没想到戴辛妮会突然出现,我赶紧站起来,并情招呼戴辛妮坐下,她一改早上的冷漠,满脸春风,笑颜甜美,我注意到,戴辛妮下班后刻意地打扮了一番,粉蓝色的百折裙下露出了修长的大腿,深色的柔纱上衣盘花封领,系着一条丝带。看似保守,不过衣料贴身合体,衬托出高高耸起的胸部,乳罩的轮廓隐约显露了出来。
  我想我再不深呼吸,鼻血就会流出来了。
  “和几个朋友来吃饭,碰巧看见你。”
  戴辛妮妩媚优雅,盈盈坐下,一双美目却紧紧盯着小君,小君的眼珠也在戴辛妮身上乱转。
  “小君,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戴秘书,哥哥的同事。”
  “我叫戴辛妮,叫我辛妮姐就好。”
  戴辛妮落落大方,向小君微笑示意:“刚好,我朋友没有来,那、那我就不客气了,哇!这么多菜,还有红酒,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
  “这位就是我表妹小君……”
  我话音未落,小君突然抢先说:“姐夫,你夹菜给辛妮姐呀!”
  “姐夫?”
  我大吃一惊,我怎么成为小君的姐夫了?
  茫然间,我看向戴辛妮,她脸色大变,满脸的春风瞬间变成腊月寒霜,凌厉的眼神中透射出无比的怨恨。
  “辛妮,我是她哥,不是姐夫。”
  我急忙解释,可惜,戴辛妮猛地站起,冷冷地对我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来了,你慢慢吃,最好吃死你。”
  说完,扭头甩发,大步离开,只留下沁人心扉的幽香。
  “人走了,还看什么看?”
  小君撇了撇嘴。
  “小君,你乱说什吗?”
  我气得七窍生烟。
  “哥,看你,真没骨气,人家都把你甩了,你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做什么?没见过美女呀?哼,也没有很漂亮嘛,我就是要气气这个女人,让她知道你早有老婆,让她知道是你甩了她,不是她甩了你。”
  小君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
  “我被她甩了?”
  我愠怒地看着小君。
  “哥,你瞒不了我,你在书签上、报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戴辛妮三个字,你在字条里说给女人甩了,如果我没猜错,甩你的女人一定就是戴辛妮,那些女人的内衣裤肯定就是戴辛妮的,哥,你就别想她了,哼,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多透明,她一定很风骚,一定不是好女人。”
  小君滔滔不绝地数落着戴辛妮。
  我傻眼了,这才想起早上给小君的留言字条里的谎言,呜呼,真没想到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小君笨拙地为我倒满了一大杯红酒:“哥,你发什么呆呀?我保证帮你介绍一个比戴辛妮漂亮十倍的同学,来,我陪哥喝一杯。”
  “喝一杯怎么行?至少喝十杯。”
  我苦笑,虽然酒量很差,但我还是一口喝下一大杯的红酒,混沌的脑子在思考着如何跟戴辛妮解释。
  小君继续唠叨,又为我斟满了一大杯:“哥,你喝慢点,失恋怕什么?我同学叫小胖……”
  “小胖?”
  我嘴里的红酒差点喷了出来,瞪了一眼笑嘻嘻的小君,我恨声道:“就算哥失恋了,也不能用一个胖子来补缺吧?哥宁缺勿滥。”
  “小胖,那是我同学的外号,她可不是身体胖,而是,而是有一些地方很胖。”
  小君突然咯咯娇笑,笑得很动人。
  “哦,什么地方胖?”
  我心中一动,顿时双眼发直,凭我的好色,已猜到了七、八分。
  小君娇嗔:“哼,我不说你也知道。”
  “你不说我哪知道?”
  “旺,刚才你老盯着那个女人的胸部,色眯眯的,我就知道你喜欢大胸脯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小君就脸红红地伸了伸小舌头,她一点都不矜持。
  我哈哈大笑,一扫郁闷的心情,愉快地给小君夹了一片鱼唇:“知我者,小君也,看来,哥要好好疼你。”
  “我看中了一条裙子。”
  小君两眼翻天。
  我又给小君倒了一碗鸡汤:“等会就去买。”
  小君笑嘻嘻地问:“我钱包里有小胖的照片喔,想不想看?”
  “想。”
  我一秒钟内连点了十次头。
  “我让你瞧瞧什么叫美女。”
  小君神秘地拉开手提袋,拿出了一只精致的小钱包。
  这时,餐厅里突然一阵骚动,客人们纷纷张望,我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位风情万种的绝色美女款款走出餐厅的包厢,我不禁发出一声感慨:“这才是真正的美女。”
  听我这么说,小君也扭头看去,只看了一眼,她就点头附和:“是很漂亮。”
  不过,她又补充了一句:“美女旁边那位才是真的胖子。”
  这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葛玲玲,那胖子当然就是杜大维。早上在办公室里,这两人还形同仇人,才半天的工夫,两人又和好如初,亲昵甜蜜,我心中一番感慨。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荡横波,腰纤杨柳,葛玲玲的风采令餐厅里的人都屏住呼吸。我抿了一小口红酒,眼神也集中在这位物尽天华的尤物身上,我本以为这对“绝配”将会骄傲地离去,没想到他们竟然朝我走来。
  “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
  杜大维很有礼貌地伸手和我握了一下。
  “是啊,真巧,杜经理、杜夫人请坐,我今天才算正式成为投资部的人,以后还请杜经理多多关照。”
  我忙站起来招呼杜大维。
  满脸红光的杜大维嘴上还飘着酒气,他摆了摆手,道:“中翰你别客气了,我们已经吃过了。”
  “那喝杯红酒。”
  我热情地拉着杜大维胳膊,只用眼角的余光注视他身旁的葛玲玲。
  杜大维似乎只想跟我打个招呼而已,并不想落座,握手后就想离开,但不知为何,他瞄了眼小君后,居然兴奋的点点头:“也好、也好,我正想跟你聊聊。”
  我又赶紧招呼葛玲玲:“嫂子,你也请坐。”
  “喊我玲玲就好,嫂子嫂子的显老。”
  葛玲玲轻瞟了我一眼,娇笑中秋波如烟,那动人的风情与早上凶悍霸道的形象有天壤之别,也许喝了不少酒,她神态妩媚,脸色潮红,美得足以傲视天下。
  “呃,好的、好的。”
  说实话,我还真不敢称呼她玲玲。
  “噫,中翰,这位是?”
  杜大维虽说想和我聊聊,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注意小君。
  “杜经理好,我姐夫刚才还说起你。”
  小君居然又抢话了,既然她表明了身份,我也不好解释了,只是暗中踢了她一脚。
  “你是中翰的小姨?呵呵,幸会幸会,你姐夫说我什么啦?”
  杜大维身体胖,眼睛却小得可怜,偏偏他的眉毛又稀疏,一笑起来,不仔细看,真分不出眼睛和眉毛。
  我从杜大维眼中看到了猥亵的淫光,心中愤怒,恨不得一拳把他的鼻子砸个稀巴烂。
  “我姐夫说你:好有福气哟,身边有一位美如天仙的姐姐。”
  小君以前喜欢和我顶嘴惯了,练就了一张能说擅道的嘴皮子,可我没想到,小君哄人的功夫如此到家,何况她年纪小,给人童言无忌的感觉,说出来的话,人人都当真,两句平淡无奇的赞美一脱口,杜大维和葛玲玲顿时大乐。
  “玲玲姐好,我叫小君,你这条裙子好好看。”
  小君一定是发出由衷地赞美,她的眼珠一直在葛玲玲身上打转,看得出来她很欣赏葛玲玲的穿着打扮。
  “小君的嘴真甜,你也好漂亮,你看你的头发多柔多亮,有没有用过热油护发?”
  葛玲玲的秀发依然随意地盘着,我有注意到,她夹盘秀发的夹子经常变换,在不同的场合会用不同的夹子,甚至不同的天气,夹子也有各不同。能将夹子配合着心情、场合、时令,这巧思匠心绝对令人折服,但这细微的变化除了我,又有谁注意?
  我露出了别人难以察觉的笑容,由夹子的变化可以推论,葛玲玲这位大美人一定很细心,细心的人感情一定很细腻。
  如果说夹子的美很多人看不出端倪的话,那么她的黑色细肩带洋装就强烈地赢得了所有人的惊艳。两条细细的黑色肩带挂在她圆削藕白的小肩上,虽是一字平领,但由于领口很低,所以还是能清楚地看见两道立体丰满的圆弧,而修身的腰线更是把葛玲玲的完美S形身材表露无遗。
  裙子的长度也很适中,既不长也不短。在餐厅里,过短的裙子会有失身份,过长的裙子又失去性感,葛玲玲就很能把握最理想的长度。更重要的是,穿这种细肩带洋装的女人,胸部必须要挺,才能撑起裙子;穿乳罩又破坏美观,所以穿这种细肩带洋装时,女人一般不穿内衣。
  我肯定葛玲玲没有穿内衣,她是不是也没穿内裤呢?我龌龉地想。
  “我从来没用过热油护发。”
  “不热油护发就这么亮?姐姐好羡慕喔,这么好的头发小君一定要好好保养。”
  “保养?怎么保养?玲玲姐快告诉我。”
  “介绍你用几种精华液……”
  两个大小美女不但没有相互排斥,还聊得非常投机,把我们晾在一边,我和杜大维相视一笑,也干脆一边喝酒,一边敞开话题聊了起来,言谈中,我知道杜大维又为公司赚了一大笔钱,他收获的佣金高得惊人。
  杜大维还偷偷地告诉我,他为葛玲玲买了一条钻石手链,我凝神向葛玲玲的手腕看过去,果然葛玲玲的纤纤玉手上挂着一条精美的手链,手链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闪出耀眼的白光。难怪不得葛玲玲的心情突然变好,我暗暗叹息:要想得到美丽的女人,就必须要有钱;要想美丽的女人开心,就必须要有很多很多的钱,至少像杜大维一样有钱。
  虽然我讨厌杜大维,憎恶他看小君的眼神,但我还是佩服他赚钱的本事。
  “杜经理,杜大哥,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我努力做出很虔敬的样子,恭敬地为杜大维倒了一大杯红酒。
  “别客气,用心做,你也能赚大钱的,上一次你就差点赚到大钱,我看了你的交易记录,真替你可惜,那天我都叮嘱过你,亏损了也不要你负责,可是你依然缩手缩脚,如果那天你大胆点,心狠一点,那你的佣金至少有七位数。”
  杜大维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流露无比的遗憾。
  我更是后悔莫及,如果我有了七位数的佣金,小君的裙子、鞋子、袋子……
  一切一切都不成问题。
  “小君呀,S市有很多好吃、好玩的地方,你要多玩几天,有时间我带你到处走走。”
  两个大小美女已如胶似漆,葛玲玲似乎很喜欢小君,她一边聊天,一边抚摸着小君的秀发,亲昵的神态宛如一对丽质天生的好姐妹。
  “真是太好了,我在这里又不认识其他人,我……姐夫又不带我去玩。”
  小君有点兴奋,差点就说漏了嘴。
  “小君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够孤单的,你姐姐呢?她为何没来?小君那么漂亮,你姐姐一定很漂亮吧?”
  葛玲玲拉着小君的手问,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两个女人已经一见如故,情同知己。
  “我……我姐姐在家乡,她……当然很漂亮,不过和玲玲姐相比就差一点,这次就是姐姐让我来查看姐夫有没有别的女人。”
  小君开始在圆谎,小小年纪,说起谎来却镇定自若,面不改色,娓娓道来,把假的说成真的一样,我暗暗惊奇,这点小君很像我,其实,何止这些?小君像我的地方太多了,她的左脚掌心有颗红痣,我也有;小君喜欢水,我也喜欢水;小君皱眉的神态与我十分相像;以前总说小君黑黄的皮肤是与我的最大不同,如今她肌肤变得白晰,看起来越来越像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妻相?
  “公司里美女很多,男人都很好色,小君你又不在KT公司,很难看住你姐夫的。”
  葛玲玲一边和小君戏说一边瞪着杜大维,显然,说男人好色是专指杜大维。杜大维干咳了两声,假装没听见,只顾着埋头喝酒。
  “玲玲姐你说得也是,要是我能在KT公司工作就好了,有我在,我姐夫也不敢做什么坏事。”
  小君越说越有劲,让我真有姐夫的错觉。
  葛玲玲双眼突然放亮:“好呀,干脆就进KT公司上班,嗯,就做投资部的经理秘书,工作绝对不辛苦。”
  我暗暗好笑,估计是葛玲玲是想在杜大维身边安插一条眼线,监视“姐夫”是假,监视杜大维才真。不过,要是小君真能进公司,对于我,那就是天大的喜事。姨父交代过“如果小君不想回家乡,就找份工作给小君”而我的内心更希望小君就在我身边,这样既能让她独立,我又能照着她。
  “可以吗?”
  小君想不到自己一句戏言,竟然有可能进入大名鼎鼎的KT公司!
  要知道当年我可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外加自己的强悍的金融知识才进公司的。
  “当然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大维,你明天马上安排小君,知道吗?必须安排!”
  葛玲玲简直是在命令杜大维,杜大维如今是我们公司的王牌,一位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只要他点头,小君的工作绝对是小事一桩。
  “No problem。”
  杜大维弹了一个响指,还秀了一句英文,意思说,没问题。
  好在这句简单的英文连小学生也懂,高中毕业的小君当然不在话下。
  “耶!谢谢玲玲姐,谢谢杜大哥,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小君激动得一脸通红。
  “随时都可以上班,不过,你刚到这里,不如再玩几天。我明天带你买一些衣服,进KT公司上班的女职员,可不能穿牛仔裤和球鞋哦。”
  看着小君着急的样子,葛玲玲抿嘴偷笑。
  小君连连点头:“对对对,太感谢玲玲姐了,玲玲姐,我一定好好工作,好好监视我姐夫,另外,玲玲姐,我要不要监视杜大哥?”
  小君的话简直石破天惊,话音刚落,葛玲玲立即掩口失笑,笑得合不拢嘴,她一边笑还不停地点头:“我绝对没有看错小君,小君既漂亮又聪明。”
  我和杜大维面面相觑,小君却一脸纯真地看着我们,问:“我说错了什么吗?”
  我心惊胆颤看着杜大维,生怕杜大维生气,杜大维却耸耸肩,摊摊手表态:“无所谓,欢迎监视。”
  葛玲玲又是一阵得意地娇笑,如花映雪袖,瑰姿艳逸,我竟然看得馋涎四溢,魂儿差点出窍,心中不禁暗暗告诫:上司妻,不可戏。
  喝掉第四瓶红酒,大家都酒足饭饱,临别之际,葛玲玲竟然搂着小君难分难舍,非要送我们回家。盛情难却,加上能省一点回家的车资,小君当然乐意,我更是受宠若惊。
  杜大维的车子果然很跩!红色的法拉利,这是我人生第一次坐如此高级的车,虚荣的感觉真是难以描述。
  一回到家,我头昏脑胀地倒在床上大唱悲歌:“小君,完了、完了,你哥要打一辈子光棍了,快把你那大胸脯同学介绍给我认识。”
  躺在我身边的小君撇撇嘴,翻翻眼,娇声道:“有裙子就有女人,没裙子,没女人。”
  真把我气死了,醉醺醺的我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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