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腚大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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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与烦恼 (1-33章 转载完成)

(一)
  夏夜,繁星满天,璀璨夺目。四周凉风习习,田野间蛙声一片。
  远远望去,有座小楼上的一个窗口往外泄着橘黄色的灯光。风吹动竖纹的窗
帘,上面绣着的青蝴蝶飘飞,栩栩如生。透过白纱,可以隐约看见一对男女赤裸
着,纠缠在床上,似两条肉虫,不停蠕动。不一会,男的撑起有些削瘦的胳膊,
在女的耳边说着什么,引来她吃吃的娇笑。男的一个翻身把女的压在身下,长满
络腮胡的脸凑近了,像猪啃白薯一般在女人的脸上抵着亲着,女人闪躲着,脑袋
直摆,嘴里呼痒。
  男人一边热情的吻她,一边用手偷偷寻着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女
人「嗯」的一声,像蛇被捏住七窍,全身发软。男人呵呵低笑,沉沉的嗓音透着
一股得意劲。他厚厚的嘴唇缓缓地挪到下巴,又来到耳根,猛地将女人红润小巧
的耳垂包住,像老鳖夺食一样准确。他不紧不慢的吸着,时不时用舌头拨弄嘴里
的软肉。
  「呀……」女人仰起头,叫了一声,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俊俏的脸上双目
微闭,鼻翼翕动,红唇半张着,享受着他的爱抚,从喉间挤出断断续续,魅惑人
心的轻哼。
  男人更得意了,左手鬼祟地攀上女人丰满的乳房,覆住它,时而轻时而重地
揉捏,好像手里揉的是白面团。他的技巧不错,爱抚乳肉的同时,食指与中指还
能夹住峰顶的樱桃,让它涨大,挺立。女人被刺激地发出嗯嗯嗯声音,这声音从
鼻腔里飞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娇嗲和淫荡。
  「啊!」她突然浑身一紧,两腿间钻进一只捣乱的手,在那好奇的探索,挑
动她的情欲。她一抬身体,立刻叼住了男人的嘴,像盘着的蛇叼住猎物。两个人
由唇的接触逐渐变为舌的缠绵,直吻天昏地暗,不知身在何处。
  「立哥,我,我,给我……」女人好容易离开男人的大嘴,娇喘吁吁,身体
也有些放浪形骸地扭了起来,波浪一般起起伏伏,灯光下的胴体忽明忽暗,一段
魅惑的舞。
  「给你,给你什么?」男人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
  「给我给我……你的大鸡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自己也觉得羞
人,拖过一旁的胸衣把自己火热的脸蛋遮住了。两条雪白的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年轻人就是敏感。男人满意的想着,他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
手执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龟头在那上下磨着。
低头看着女人在他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
就是不进。
  「立哥,来呀,进来呀。」女人忍不住了,将挡住眼睛的衣物扯开,看着男
人,眼神透着渴求,像沙漠里求雨的旅人。
  王立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依然在那使劲挑逗着。王立喜
欢这种感觉,把女人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
她酣畅淋漓的发泄。
  「立哥,立——哥——」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
而冲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
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王立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
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
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
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阴道最深处。
  「啊……」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
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王立觉得她的娇躯也像
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
想叫美文社-meiwenshe.com。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
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
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乳房紧紧贴着,
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阴
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
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
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
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
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王立疼得面目扭
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
得龟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阴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阳具,
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阴茎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
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
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
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
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
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
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
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强奸!」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
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
又抱,淫荡得很,我很喜欢!」
  「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立哥,
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阿秀
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顔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
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托同学了,下个礼拜你就来上班。」听到王立的回
答,女人高兴地嚷起来,使劲亲他的脸。
  「唉——」王立突然叹了口气:「说来也怪了,自从跟她结婚后,就再没得
到提升,倒是她步步高升,真是白虎克夫,我给她害惨了。」
  「白虎?立哥,你,你是说她那里没毛?」女人总对这些事感兴趣。
  「是啊,我看她就是扫把星,我的运道都给她吸光了!」王立带着恨说道。
  「不说她了,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王立闻言伸手
抚摸阿秀的圆肩,「嘿嘿,我尽快尽快。」
  「什么尽快,给个准信!」阿秀头一偏,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好好好好,就下个月!」王立看着她高耸起伏的丰乳,咬咬牙,下了决心。
  「真的吗,立哥?好老公我爱你!」阿秀欣喜地转头,两手捧着王立的长满
胡子的脸一阵乱亲。亲着亲着停了下来,王立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红了,王立心
想她怎么跟小孩似地,一会哭一会笑。但他又喜欢阿秀的真性情,二十一么,还
是半个小孩啊。
  「又怎么啦?」王立搂紧了她,关切地问。
  「我是在想,我,我三十几可能就变得丑了,哪像你家那位一样,脸蛋身段
就跟二十几的大姑娘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爱我了,我该怎么办?」
  「哎呀呀,宝贝你说的什么话,我爱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
说了,你到那时还会比她差,我不信。」王立说着甜言蜜语,哄着阿秀。
  其实,他也知道,就是现在的苏蘅也比张秀要来得美。苏蘅确实是县里的第
一美人。嫁给他前她就是了。如今儿子王行之都十五了,他老婆的面容和体型几
乎没变,据说还在第一美人的宝座上稳稳当当坐着。大伙都说苏蘅天生丽质,保
养有方。王立更是成为男人们最羡慕的人,可他心中却没有面上那么得意。他和
苏蘅是同一间大学毕业的,又先后来到县重点中学教书。他没多久就被那时的副
校长赏识,当上年级主任。可半年后副校长退休了,他在这个位置上呆了十几年,
一直没挪窝。
  可他老婆苏蘅却芝麻开花节节高,十几年来,从一个中学教师提为校团委书
记,又变成县团委书记,再升到乡长,乡党委书记,更进一步成为县委常委,宣
传部长,后来又变成目前的县委副书记,主管全县教育和群团工作。十九岁的那
次意外怀孕让她吃尽苦头,结婚后对夫妻生活就不太热衷,升官后工作忙了,更
没时间,精力了,常常倒头就睡。王立觉得苏蘅在床上简直是冰做的,逗了半天,
没什么反应。进去时还要靠房事润滑油,这让他有种愤懑感和深深的挫折感。开
头他自己还能达到高潮,后来王立常常勉强抽动几下,就软下来,一头冷一头热,
自己也觉得没趣,再后来,自己心里就开始淡了,硬都硬不起来了。他不清楚有
多久没过性生活了,十个月?甚至一年?
  回想以前,在他当上年级主任,年少得意之时,家长们还身前身后地招呼主
任好,主任来啦,主任这主任那的,回到家,苏蘅也及时地做好了饭菜等他。可
苏蘅成了副县长之后,人们当面还礼貌的叫他王主任,转过头就称他为苏县长爱
人!似乎王立或王主任这些名称已被他们遗忘,或是抛到黑暗的角落里,弃之不
用了。你说这叫什么事?
  王立在苏蘅来校视察时,看到平日里对他爱理不理的副校长,校长在自己老
婆面前客气地笑着,说着体面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觉得做为一个男人,他在
性和社会地位领域上都失败了。在家里或学校里都没有存在感,苏蘅是太阳,光
彩耀目,他是星星,在太阳边上黯淡无光。加上苏蘅足足有一米七二,穿起高跟
比起一米七四的他还来的高!这这,他觉得什么男人的侵略性,自尊心和主动性
在自己身上已像风中飘零叶,消失地无影无踪。儿子王行之是黑暗中的唯一亮光,
可就是这点亮光,也更愿意亲近太阳。
  就在他对人生,事业,家庭都失去信心时,张秀出现了,像一盏灯,他被照
亮。张绣是卫生院的新护士,一米六左右的个子,天真热情,俏丽可爱,纯的像
张白纸,艳得像朵红花。他在她面前,又重新成为一个事业有成,成熟有魅力的
稳重男人。她的要求,他一一满足,她的愿望,都很好实现,他可以把她搂在怀
里,摸她的头,他的社会优越感又回来了!信心如雨后春笋般在胸膛里滋长着,
他仿佛能听到它们唰唰唰的声音。干柴烈火般烧到一起后,他发现他们两个在床
上的契合度,简直是天衣无缝,他狠狠的给予,她积极的回应。渐渐地,王立发
现自己真的爱上她了。
(二)
   王立茫茫然走在街上,他的目的地是张秀家。他和苏蘅是协议离婚,双方签
订协议,然后到民政局办离婚手续。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一张离婚证书。
   我的婚姻就这么结束了,我摆脱了她。王立觉得奇怪,他怎么不大高兴呢?
苏蘅哀哀的眼泪让他有负罪感。从高中到大学,我追得多么疯狂啊。他想着,脸
上表情略显呆滞。他回忆起他和苏蘅酒后的第一次,其实他那夜没怎么醉,倒是
苏蘅瘫软如泥,欲情大发的他疯狂地掠取苏蘅,让她从女孩变成女人。谁知他一
炮中的,苏蘅竟怀孕了。
   王立回想着往事,不知不觉来到了张秀的门前,犹如识途老马。他下意识的
把这当成他的第二个家了。敲敲门,眉飞色舞的张秀马上就迎出来,拉着他的手
进屋。他看到饭桌上摆着盛宴:香煎带鱼,红烧猪蹄,蒜爆红虾等等好多菜,都
是他喜欢的,甚至还有红酒。他感动的转过身来,张秀的双眼满是深深情意。
   往事如风,不如珍惜现在吧。这么想着,阴霾一扫而空,他乐了起来。
   "秀秀,怎么做了这么多菜,就我们两个,吃得完吗?“王立用手拿起了一只
虾,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嗯嗯,味道不错,我家的秀秀手艺不错啊!“
   ”喂,谁是你家的,不害臊!人家还没跟你结婚呢。“张秀假意怒道。脸上却
放着光,一副喜上眉梢的样子。”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后天吃!“
   ”啊哟哟,那我可得天天在这吃剩菜了。我家秀秀真是勤俭持家,难得难得,
我王立前世积了什么福,找了一个好老婆。”王立笑着恭维,拿起一只猪蹄就要
啃。
   “去去去,先去洗手。哼,这么大了还不讲卫生。”张秀把王立整个人一转,
推向卫生间。王立笑呵呵的去了,心被幸福装满。
   骄阳似火。王行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花饰纹,一对白色的小
天使各自执了根细细的竖笛,低头专心吹着。小天使的纯洁使他更加觉得自己的
行为不可原谅。实际上,他刚做了一场春梦,现在他浑身热热的直冒汗,身体里
依稀残留着些快感,让他觉得轻松,可腿间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适。
  怎么搞的?十五岁的他晕乎乎的想。上次是因为穿了太紧身的裤子,这次我
都裸睡了,怎么还——见鬼!懒散地爬起,他走到桌边,抽了几张纸巾,仔细地
擦拭自己的阴部。我的天哪,纸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买的吗?他有些吃惊地想
到。
  父母离婚了,他跟妈妈苏蘅一起住。现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着身子
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肤有些黑,小而结实的屁股却是白的,年轻而刚健的男
性身躯舒展着,一块块小肌肉活泼的动着。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块肌肉组成的股
四头肌异常发达,他爱足球。
  冰凉的水激得他一抖,两条浓浓的剑眉扬起,顿时精神了起来。轻叹了一口
气,他抓了肥皂,浑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来。手上不停,脑袋里又自动把刚才刺
激香艳的梦电影一样过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间。
  「喂!」,王行之发现小弟开始蠢蠢欲动,「还有完没完啊!」低头看着不
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恼,但似乎又无可奈何。黑亮的眼看着细细的水流,有些
心虚地想,我该不会又梦见妈妈了吧?其实答案就在他心里,梦中神女左乳上的
小红痣,鲜艳地如同烙在脑子里一样清晰,而妈妈苏蘅左乳上恰巧也有这么一颗
可爱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诵起草书运笔规则——「起枪收曳,化断为连;
有断有连,若断若连;真多用折,草多用转。」他口里背着,无奈那颗红痣犹如
黑夜里的红灯,拂晓的晨星,令他无法忽略。「妈妈,妈妈。」他有些喘不过气
来,在想与不想间挣扎着……
  好不容易洗完澡,王行之穿条短裤,来到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咕
嘟咕嘟一口气灌了半瓶,渴啊!来到阳台,望着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
头,哥哥我岸上走——」唱着唱着,想起唱歌无比悠扬动听的张阿姨来。
  张琼花是苏蘅的同事,有着挂面般直的黑长发,王行之五六岁时,她经常来
他家玩。有时他在浴桶里洗澡,妈妈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张阿姨若是来了,就
带着小礼物,或是糖果,或是饼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脸上带着笑。给他擦
干后,还用尖尖的手指拨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脸去亲,嘴里直呼可爱。
  妈妈告诉他,张阿姨生的是女儿,所以对他特别喜欢。但无可否认的是,张
阿姨的行为让他出于好奇心,而对自己的小雀雀有种近乎执着的爱了。刚上小学
时,他常常在下课趁着老师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着她们落荒
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时在家里,他会向妈妈夸耀似地显示因想小便而变直变
硬的小鸡鸡。妈妈哭笑不得,轻打他头,或轻声呵斥,但他觉得很满足。在两腿
间的东西是这么明显,使他区别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开始就陪着他,一
开始便是兀突在外,王行之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王行之就不让妈妈在他洗澡时随意进出了。同时,他又对妈
妈偶尔露出的身体感兴趣。有时他会偷瞧妈妈不经意间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
圆圆的臀部。他本能地觉得羞耻和不该,但又下意识的服从于自己永不满足的好
奇心和冲动。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中午,那年他上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没人。他收
衣服时看到苏蘅的胸罩。那是个水蓝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触碰了它,多么
光滑,上面的绣花也很漂亮。他抚摸着,端详着,着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发出的
神秘的香气,想像妈妈戴着它的样子。突然地,他发觉自己腿间好像被人用手指
弹了一下,微微地痛起来。接着那里就被一股热流充斥,小雀雀又热又涨,让他
惊慌。他定了定神,拉开裤子,才发现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间,他
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错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抚慰它,想让它安静下来。
  可触碰到它的同时,他得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样缩回手,王
行之急急蹲下将它夹在腿间,但它像匹野马,因为压迫而蹦跳起来,不可驯服。
  王行之感觉体内有股莫可名状的躁动,让他心乱跳,脸发热。等他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烧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着。顷刻间,他就被那
强烈鲜活,惊心动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脑子空空如也,觉得这中午是出生以来最
快乐的。
  下午爸妈回来时,他心里一直充满不安与怀疑。这种情况只持续了一天,等
到星期一上学后,他就释怀了。男同学们挤在厕所里,高谈阔论着女性的身体,
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惭地吹嘘自己异于常人的长度和硬直时间,更有些奇人异士,
讨论想小便时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这么做的可行性与危险性。他快乐
极了,想放声大叫,又想引颈高歌。回家后,他看着镜中自己因为屈臂而微鼓的
肱二头肌,自豪地想我也长大了。
  后来,苏蘅的行为就颇让他烦恼了。考试得第一时她把王行之紧紧地搂在胸
前,醉人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害羞又兴奋。生病时心疼的吻他的脸,她馨香
的气息和温热的唇瓣让他如坠梦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觉,想要拒绝却
因为妈妈在被拒绝后的伤心眼神而妥协。他隐隐约约地认为妈妈身上有种东西会
使他腿间的野马胡蹦乱跳。万一被妈妈发现那羞耻的反应,该怎么办?
  可他越躲,苏蘅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对他又搂又抱,又亲又摸,深怕自己
的儿子疏远了她。于是,在一个闷热的夏夜里,王行之梦见端庄秀丽,亲切温柔
的妈妈一丝不挂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凉的竹床上尽情翻滚——他梦遗了。
  醒来的他心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但同时隐隐地又有一丝兴奋。妈妈在他心
中犹如女神,是属于爸爸的,可他在梦里和她——,他仿佛偷偷从权威的爸爸手
中夺走本属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远不知晓,永远夺不回去。这想法
让王行之感受到了颠覆父权的刺激快感。后来他自己上网查资料,才明白恋母也
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渐渐迷上足球,篮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种球类,
便把妈妈的奶球抛之脑后了。
  现在王行之上高一,两个月前,有一天醒来,他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比父亲王
立还要高。他开始俯视他的爸爸,而爸爸却要仰视着同他说话!这个事实让他一
蹦三尺高。他看着镜中的年轻人,认为他有着比他爸爸还强大的力量,埋藏在心
中的对妈妈的爱慕重新被唤醒,妈妈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认为他
足以挑战父亲的权威,但真这么做时才发现权力感不因身高的改变而转移。妈妈
依旧把最大块最肥美的鱼肉留给爸爸;爸爸汤碗中的虾仁厚厚一层,比他多;爸
爸依旧有着坐中间位置,头一个动筷子的权利;爸爸拜年时第一个走出门,最后
才是他。许多的许多时候妈妈站在爸爸的一边,联合起来,教训他。这让他灰心
丧气,虽然嘴硬,却不得不承认父母说得比他透,想得比他深。
  直到上个星期,爸爸妈妈离婚了!尽管对要离去的爸爸有那么一丝不舍,他
还是选择了跟妈妈同住。表面上他有些惆怅,其实他的心怦怦跳!头顶乌云不见
了,我王行之要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三)
  王行之那天对着当头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这个事情具体怎么做,他
倒是还没有想好。
  应该怎样取得一个女人的欢心呢?王行之站在高一七班的门口,靠着有些斑
驳的铁栏杆,头望望天,又看看楼下来来去去的同学,心里烦恼着。我应该做些
什么呐?他举手摸了摸脑袋,头上短短的平发软中带着硬,扎的手又痛又痒。他
两眼痴痴地看着湛蓝的天,天空依稀出现了妈妈的倩影,抿着嘴,大眼睛微眯,
看着他朝他微笑。「呼」,妈妈嘟起小红唇,调皮地往他脸上吹了一口气,清新
如兰,他傻呵呵的乐了,妈妈看着他那傻样,掩嘴咯咯直笑,声音轻若银铃。
  「嗨,想什么呢」王行之右肩狠狠地被人拍了一下,唬地他一下子跳起,
云端上的妈妈登时消失不见。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萧风这厮,懊恼地抓住肩膀上的
手,狠狠地捏了捏。
  「啊哟哟!王少侠饶命!」萧风假意的惨叫起来,语气十分夸张。王行之转
过身来,萧风正翘着兰花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惜他黑手皮粗肉厚,骨骼奇大,
相当没有美感,让人想起经典角色如花来。
  「官人,人家是不是打断你思春了,你居然就这么辣手摧花,昨夜的一晌贪
欢全忘了么?」萧风嬉笑地看着王行之。他个头跟王行之差不离,高鼻梁单眼皮
有点双下巴,一笑腮旁露出俩酒窝来。
  「哼,思什么春,现在是夏天!」王行之被道破心思,脸上就有些红,嘴里
强自辩道。又伸手摸了摸萧风的下巴,反击道:「你看看你,下巴双的这么严重,
就这么发展成三下巴,就可以和巴夏桑凑对了。」
  「什么双下巴,人家这是虎颌,赵云就是阔面重颐,你懂什么?」萧风翻起
牛眼,一脸冤枉相。
  「得了吧,疯子,古人讲究天庭饱满,地角方圆,阔面不一定是大脸,而是
相貌堂堂的意思,阔面重颐那是说赵云面部棱阔分明!」王行之下巴一点,「喏,
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三下巴么。」
  巴夏桑是他们同班同学,身宽体胖,有三个下巴,故名字被人倒过来读,唤
作三下巴。她大身子偏偏又爱挎个小书包,夹在腋下,像生在她身上。
  王行之看着她的包,忽然想到考拉抱树。身边的萧风一脸坏笑:「哎,行之
你瞧那黑包在她身上像不像招财猫带着黑铃铛?」
  王行之一乐,还真像!巴夏桑穿着白色的短袖,配一条浅灰的紧身牛仔裤,
鼓胀的犹如快撑破的气球,两块硕大的臀肉跟两扇磨盘似的,随着步伐相互碾压
着,丢花生进去估计就能磨出油酱来,惨不忍睹。
  「哎,你说,她要往你身上一坐,你会不会粉碎性骨折?」
  「你个死疯子,积点口德,再说小心她今晚到你梦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过分了啊!」萧风攒起拳头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
之一移脚步,敏捷的躲开了,嘴里哈哈笑着,跑向教室。萧风想着王行之的话,
一阵恶寒袭来,双手抱胸龇着牙打了个寒噤。「好冷。」
  「风行二傻——别来无恙——」突然从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大叫。王行之萧风
皆面露尴尬之色,对望一眼,颇显无奈。循声望去,就见一个嫩黄色身影由远及
近飞奔而来!
  「恭迎未见人先闻声唐明月唐大小姐!」王行之萧风迎上前去,双双抱拳而
立,俨然一副江湖好汉的样子。他们两个打赌输了,要给唐明月行一周礼。
  唐明月噌噌噌越跑越快,她身穿一袭黄裙,中间用黑腰带束着细腰,裙下小
黑皮鞋若隐若现,脑后一束高高的马尾活泼地左右甩动。近了,是个正处破瓜之
年的少女,鹅蛋形的脸,两腮略有些婴儿肥,表情眉飞色舞的很高兴,又圆又亮
的双眼像明月一般放着灼灼光华,令人一见难忘。
  「嗯嗯,不错,」看着两人恭敬地样子,唐明月满意的点点头,「言而有信
大丈夫当如是。」
  两人心想你唐明月家传咏春拳,一不遂意就撒泼,拳脚齐上,谁敢惹你啊。
  当下各自垂了头,乖乖听训,不发一言。
  唐明月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在两人脸上轮流扫射着,突然停在萧风脸上,好
像在看着他,眼角却斜斜瞟向王行之。用余光端详着他低垂的脸。
  「嗯,萧风,向后转——齐步——走!」唐明月右手「啪」地打了个响指,
萧风挺胸收腹,听令回教室去了,看都没看王行之一下,嘴边带着笑。
  「那个,王行之,你,看我今天这裙子怎么样,好看么?」唐明月独自面对
王行之,脸上竟露出一丝些腼腆来,她轻巧巧的转了个身,裙裾飘飘,如蝴蝶展
翅,似春花绽放。
  「嗯,好看,很适合你。」王行之心想又来了,每次都这样,但还是一抬头
由衷的赞道。他说的是实话。像唐明月这样容貌身材俱佳的少女,穿什么都是一
身青春气息,活泼靓丽。
  「真的,哪好看,具体说说。」唐明月脸颊有些绯红,手轻提裙子一角,又
转了个圈。
  「嗯,裙子颜色好看,样式也符合你的气质,嗯,鞋子也配得很清爽,有夏
天的味道,不错不错。」王行之知道不讲不行,上下打量着评判。
  唐明月看见王行之的目光,脸上发热,但还是侧身并腿,摆了个姿势。她有
一米六五左右,一双长而匀称的腿是她最满意自己的地方。今天她特意穿了白色
丝袜,将美腿裹得越发曲线诱人,她转身像个淑女那样,优雅地走了几步,「他
在看我的腿了。」唐明月察觉到王行之的目光,害羞的想,心头如小鹿乱蹦。她
虽然有些大大咧咧,可毕竟是少女,在异性面前展露自己的美时也会害羞的,更
何况她对王行之青睐有加。
  唐明月心里正七上八下呢,王行之却在看她的鞋,心里忽的想起妈妈苏蘅。
  妈妈比唐明月高那么多,穿的鞋倒是和她的差不多大。嗯,看来唐明月的脚
有些大呢,不!应该是妈妈的脚格外小巧。他美滋滋的想着,竟然对那双美腿视
而不见!天可怜见,唐明月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抡起粉拳将他打得头似如来——
全是包。
  「放学咯!」全班各路豪杰飞快收拾一番,旋风般刮出教室,有的直奔食堂
而去,有的冲向操场,王行之三人都不是住校的,常常结伴而行。说说笑笑间来
到唐明月练武的武馆,和她说了再见,两人继续前行。
  「疯子,疯子!想什么呢?」王行之发现萧风神色有异,问道。
  「没事,啊,行之我今天要去买点东西,呃,有点事情,先走了明天见!」
萧风急急道别,转身而去。
  王行之想正好我也有事。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想去书店好好挑几本「专业书刊」,了解了解女人的想法,好好打造自己
这个「器」。
  萧风心里确实装着事。只见他急冲冲的走进「特香包」面包店,笑嘻嘻的提
了个大盒子出来。穿过街心公园,和花店的小妹妹打了个招呼,挑一束红玫瑰拿
在手里。再到对面街的精品店买了礼物,请店员精心包装好,搁裤袋里,脸带着
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上了公共汽车。
  陈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墙上挂的油画,那是一幅梵高的仿真油
画「鸢尾花」,画中红花蓝花白花绿叶棕土色彩丰富,线条细致而多变,左边的
白花优雅的开着,那是画中唯一的白花,它在群花中那样明显,那样别致,那样
——孤独。电视里人声鼎沸,她却感到寂静清冷。她嫁给丈夫何振已经十年,由
于她不能生子,丈夫大发脾气,婆婆渐渐对她冷漠了起来。今天是她三十三岁生
日,丈夫却随省粮食贸易考察团去台湾考察,历时五天。她想起丈夫早上临走时
那兴高采烈的样子,仿佛离开这个家是他最快乐的。他早已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婆婆,婆婆一早便去亲戚家串门了,她知道那里有婆婆最喜爱的小孩子。
  「唉——」陈玲幽幽叹了口气,素净的脸微微仰起,满是落寞。这个家没人
在乎我,没有人——她蜷起腿,将头埋在两膝间,一会就嘤嘤的哭起来。
  「叮咚」,门铃突然响了,陈玲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连忙
用纸巾擦擦脸,站起身向门走去。「会是谁呢,婆婆又有钥匙的啊。」
  「小风,怎么是你?」陈玲柔柔的声音响起,带着意外。她推开防盗门,就
看见外甥萧风穿着校服,左手直直地举着玫瑰花,右手提个大盒子,一脸笑意。
  「你这是——」陈玲有些纳闷。
  「舅妈,生日快乐!」萧风大声恭贺道,手一伸,芬芳的玫瑰来到陈玲的面
前,将她雪白的脸映红。
  「谢,谢谢!」陈玲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迟疑地接过玫瑰。这这,红玫瑰是
送给恋人的啊!这孩子想什么呢。但下一刻,她的鼻端就传来玫瑰的香气,这股
香气让她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眼眶一热,鼻子酸涩,晶莹的泪水就涌出来。还有
人记得我的生日,小风还记得!他还买了蛋糕鲜花,专程来给我庆祝!
  「快进来,快进来!」陈玲急忙转头擦擦泪,萧风看着舅妈,她五官清秀,
娇小纤弱。今天她上身穿着赫本领的花纹T恤,配着条灰白素长裙,身上自有一
股轻灵之气。她素雅的娇顔被红玫瑰衬托的分外苍白,让人看着难受。他心头热
热融融的,像是化成一泓秋水,有股强烈的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疼惜的冲动。
  跟在陈玲身后进了屋,萧风看了看,「咦,外婆呢?」他问道。
  「去你姑妈那了,」陈玲回答,她在厨房解冻虾,「估计明天才回来。」神
使鬼差地,她又补了一句。
  萧风心头猛地一颤,头一涨,太阳穴砰砰地跳,一瞬间竟连呼吸也困难起来。
外婆也不在家,那,今晚岂不是就只有我和舅妈在家里。他觉得身子僵硬如石一
般,脸热得发烫,急忙深吸一口气,缓缓地那股邪思挤出脑外。
  不知不觉间,陈玲已经做好了菜,摆在饭桌上,萧风拿出蛋糕摆上,插上三
根大蜡烛和三根小的,点好。陈玲洗了手过来,萧风说道:「舅妈把灯关了。」
  陈玲展颜一笑:「哟,想不到我们小风还挺懂情调的。」按灭壁灯又开玩笑
地添了一句,「现在可是萤光火烛,二人世界啦。」说完自觉不妥,脸顿时红了。
  萧风听的心几乎漏跳一拍,嗓子眼又涩又痒。走过去挨着陈玲坐下,把陈玲
吓一跳,以为他当真,又见他乖乖的坐着,一动不动。心里想陈玲你胡思乱想着
什么?他是小风,你外甥。两人挨着坐好,萧风闻着陈玲身上的幽幽体香,看着
她在烛光掩映下分外娇美的脸,忽然觉得心中喜乐安平,只希望这此情此景能够
永恒。
  对了,要唱歌。萧风回过神来,张嘴就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身日快乐
——」唱到第三句时,陈玲轻声相和,声音微带沙哑,有股说不出的感性。
  两人一边对视,一边唱着,陈玲眼含情意,柔波似水。怎么能不呢,大家都
忘了她,而这么个孩子,却能这么细心,这么至诚,令她无比感动,无比熨贴。
  萧风目光灼灼的看着舅妈,她多么美丽,多么温柔,舅舅却因为她不能生子
就这么对她,多么不公平!心里想着想着,越发对舅妈生出怜意来。
  陈玲觉得萧风的眼散发着炎炎的情意,深深的眸子泛出炽热的光,像是在透
视她的灵魂,摄取她的魂魄!这哪是晚辈看长辈的眼神,这分明是男人看女人,
情人看爱人的眼神!她低垂了眼,睫毛扑闪着,不敢迎视萧风痴痴的目光,她觉
得自己耳热心跳,有件事像是要发生……
  「吹,吹蜡烛。」萧风终于开口,声音嘶哑的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噗噗,噗——」最后一支蜡烛灭掉的一刻,四周尽墨。陈玲听见隔壁的椅
子「咯吱」一响,身子就被两条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啊!」的一声轻叫,下意
识地挣扎起来,但那双手臂跟铁铸成似的,她用尽全力还是难以挣脱。
  「小风,小风你放开我!唔——」她的叫声暴露了她嘴唇的位置,下一秒,
她就被一张热热的嘴堵住了,双唇与自己的紧密吻合,蠕动旋转;然后很温柔的
松开。紧密的接触,蠕动旋转再一次松开,如此反复几次。接着,那张唇贴着移
到左边,带给她痒痒的感觉,然后它又向右倾斜,以不同角度进攻,她闭上了眼,
垂着的手环抱住萧风的脖子,欲罢不能想要更多了。
  下一刻,她的微张的小嘴巴被大嘴包住,她感觉一条湿热舌头在轻轻舔湿她
的双唇,随后湿滑上下唇分别接触着,做左右来回平行摩擦,不一会她的嘴唇就
非常的润滑了,那种接触的感觉非常美妙,她脑袋一阵眩晕,忍不住伸出嫰滑的
舌与嘴边的舌尖轻触。它回应了,但它另有目的,并不与她的舌纠缠,而是调皮
的绕过她的舌,入侵到嘴里,舔着她的牙齿和牙龈,她的唇张得更开了,两条舌
有了灵活的活动空间,一会在她嘴里玩耍,一会到他嘴里做客。
  「嗯嗯嗯」陈玲发出满足的哼声,她觉得萧风的嘴巴使劲的从自己嘴里吸气,
空气都被吸走了,从萧风的鼻子中呼出,又粗又热的喷在她脸上,呼出后他再使
劲吸,直到把双方嘴巴里的空气都抽出,她感觉天地之间什么都消失了,只有紧
紧缠在一起的两条舌头,纠缠到时间的尽头。
  「唔——唔——舒服死了——」陈玲浑身乱颤,大脑缺氧,迷迷糊糊间下腹
部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从阴道里流出来,大腿和股间一片温热,战栗般的快感瞬
间传遍全身,令她夹紧双腿,缩成一团。
  「我——泄了。」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陈玲悠悠的醒来,精神仍有些恍惚,灵魂好似忽悠忽悠地上
了九天逛了一圈,还没回来。全身上下有股舒适的快感游走着,让她觉得疲惫,
是愉悦的疲惫。像是从悬崖下惊险的爬上来,她发了一身的汗,风吹来,有些凉
。她正闭眼细细回味着,就感到暖暖的热气吹拂在脸上,一激灵睁开眼,就看见
外甥萧风近在咫尺,双眼泛着温柔的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满脸的关切。
    陈玲有些害羞,急急地又闭了眼。
    “天哪!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啊!”她在心里责备自己。难以置信,我竟然
和自己的亲外甥接吻,还,还被吻成那样!陈玲啊陈玲,难道你真是那么随便的
女人么?——不,我不是,我绝不是!可我,我怎么会这样呢?
    不不不,这不全是我的错,他抱的是那么的紧,我挣脱不了啊。我越推却,
他搂得越紧,我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啊,哪里是他的对手。何况,他的嘴唇那么温
柔,那么湿润,那么富有技巧,他的舌头那么灵活,那么有力,那么令人销魂。
她痴痴地想着,全身有些发热。
    陈玲迷迷糊糊的想着,萧风心里正七上八下呢,舅妈怎么了?叫她没也反应
,像晕了过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许久许久,舅妈双眼终于张开了,他那颗吊在嗓
子眼里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他趁舅妈娇弱无力的时候手臂勾住她腿弯,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样抱
在胸前。从他看到舅妈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这么一个愿望。小小的他坚决
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在他脑子里,这个愿望在每次看见舅妈时就被重温一次,今
晚他居然美梦成真!柔光如水银泻地,迎着月色,他抱着自己的舅妈,缓步走到
窗台前。舅妈好轻啊!舅妈好暖啊!舅妈好香啊!舅妈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
夜来香让他微醺,他低头看着被白光晕染的舅妈,脸上很平静,可微睁的眼露出
一袭光来,似乎是在看他。长长的睫毛轻抖着,是展翅欲飞的蝴蝶。菱形的嘴半
张,好像有些肿——那是自己的杰作。呵呵地,他轻笑了,是得意地笑。脸上的
神情让人觉得偷偷摸了小尼姑头的阿Q,也该是那个样子。
    陈玲逃避似地躲在萧风的怀里,不知该如何面对萧风。伦理道德虽姗姗来迟
,却像一座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扪心自问,其实萧风对她的喜爱之情,陈玲
很早就知道。萧风的父母时时出差,经常将萧风送到这来。丈夫何振忙于工作,
常常不归,于是萧风,陈玲和陈玲的婆婆经常一起呆着。吃完晚饭,聊了聊天婆
婆便进房间听戏曲,萧风就成了陈玲的唯一伴侣,他们坐在客厅里,谈着笑着。
渐渐的陈玲就发现萧风有时用斜斜的目光看着她的脸;有时甚至直勾勾的与她对
视,眼里有着野兽一样的占有欲;又或痴痴地看进她的双眼,如同看着心爱的珍
宝,目光是凝固的。
    她记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条紧身裤,萧风坐立不安,左顾右盼,后来好奇的
问她什么五脏的位置,在她指给萧风看时,他的目光却随着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
量她的大腿,还有腿间被有弹性的布料绷得沟壑毕现的私处,她受惊似地用手遮
住萧风放肆的目光。更让她难堪的是,那天她一转身,便感觉萧风灼热的眼盯着
她那翘挺结实的臀部看个不停。每当走楼梯时,萧风总走在她身后,说什么女士
优先,其实她心知肚明,她上楼时,细腰和丰臀扭摆的样子才是他这么做的原因
。这一切的一切,她都认为是男孩子青春期对异性正常的冲动与好奇,并没有觉
得特别的不可理解,令人厌恶。也没有告知萧风父母的必要,难以启口先不说,
万一被萧风知道了,他再也不来了呢?甚至,她心里悄悄的有一丝窃喜,萧风的
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丽,她的魅力。她开始在家也注重起仪表来,总觉得要
在萧峰眼中永远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时陈玲无法否认的是,萧风确实是这个家里最关心她的。她生病时萧风天
天一放学就来看她,连最爱的足球也不踢了。她在萧风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对梵高
的痴迷,萧风整整打了一个暑假的工,给她买了梵高的画【鸢尾花】,骄傲地对
她说这是他自己赚钱买的,没用父母的钱,她看着他布满伤口的手,两眼泪如泉
涌。平时她有了烦恼和心事,萧风总在她身边,静静地耐心聆听,用幼稚却真诚
的话语安慰她,甚至讲蹩脚的笑话逗她开心,她觉得让她开心不是笑话本身,而
是萧风讲笑话时滑稽的神情和语气。


[ 此貼被腚大肉多在2013-06-04 19:0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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腚大肉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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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萧风无微不至的关心让陈玲觉得感动和欣慰,这个家还有真心关心她,让她
乐意呆在这里的人。可今天——她觉得他们跨越了不可原谅的伦理道德河!外甥
和舅妈之间,不管介于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况是舌吻!可事情
发生了,覆水难收,已经无法在回避这一事实。该怎么办呢?她本不是一个有主
见有急智的人,面对着难以明言,尴尬万分的事,她像一只鸵鸟,头埋在萧风的
怀里,心理期待着作为男性的萧风能主动提出稳妥解决方法。在这一刻,她仿佛
忘了她比萧风大多少,像个小女孩,毫无主见,不知所措。

    就在这气氛尴尬,月光静默之时,楼道里传来“踏踏踏”的脚步声,清晰地
犹如直接在陈玲和萧风的脑子里响起。两个人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心就要蹦出
胸外。静了一会,门外响起钥匙互碰的声音!是婆婆的脚步声!婆婆回来了!陈
玲抬起头惊慌的看着萧风,眼里有着令人心碎的绝望。萧风当机立断,抱着陈玲
进了她房间,放下她,一转身把房门关上反锁了。

    “嘘”萧风竖直食指,示意陈玲保持安静。陈玲瞧他镇静的脸,一双手捏着
冷汗,心情紧张到了极点。

    “啪嗒”大门门锁发出声响,门开了。两人站在门后,四眼相望,大气不敢
出。“啪”,大厅的大灯被打开,明亮的光透过门缝射进来。
 

    “陈玲这孩子,上哪去了?灯也不给我留一盏。”萧风听见门外的外婆嘀嘀
咕咕的,低头看着陈玲苍白的脸,心里却觉得分外刺激,脸上就有些笑意。陈玲
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腰间重重地
拧了一下,看着萧风呲牙裂嘴的夸张模样,捂住嘴差点笑出声来。

    俩人在那闹着,门突然“砰砰砰”被拍响了,俩人差点没吓得摔在地上!

    “陈玲陈玲!你在吗?”却是萧风的外婆在拍门。

    萧风一下慌了,蹑手蹑脚摸到床边,床太低,钻不进床底下去,他急得四处
乱看,陈玲指指床上,他跳上床,缩在床角,用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

    “砰砰”,“陈玲陈玲!”萧风的外婆拍个不停。

    “哎,谁呀?”陈玲也走过来坐床边,开口应道。

    “陈玲,你这么早就睡啦?”门外响起老太太微沉的询问声。

    “是啊,妈,今晚有点累,就先睡了。”陈玲这时也镇静下来,答道。

    “你开开门,我有事要问你。”

    “这,这,好好,妈你等等我穿衣服。”陈玲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
里的大灯中午就坏掉了,就是老太太进来也黑灯瞎火的看不见萧风。转头把灯坏
的事跟萧风轻声说了,萧风快从嘴里蹦出来的心才稍稍平复下来。陈玲又等一会
,才走过去把门打开。
 
    “回来了,妈。”陈玲刚说完,老太太就要进来,陈玲噼啪噼啪的开关着按
钮,“妈,我这房里的灯坏了,我们出去说话。”

    老太太伸手一试,果然坏了,二人就走几步站在厅中。

    “我问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陈玲。

    “是。”
 
    “怎么做那么多?谁来了?”老太太敏锐至极。

    “喔,是萧峰刚刚来了,说要给我庆祝生日。”陈玲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买的?”老太太神情缓和下来。

    “是,刚吃几口他就被同学叫走了,说是有急事。”陈玲张嘴就撒谎。

    “是这样,行了没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蔼的说,慢悠悠,回自己房
里“啪”地一声把门关上。

    陈玲舒了一口气,她知道老太太进去看戏曲了,一时半会是不会出来的。松
下心神来,就回到房间里。

    “舅妈,外婆呢?”萧风吓得浑身是汗,陈玲一进门就问道。

    “她回到房里看戏曲去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你赶紧走吧。”

    萧风一听外婆不会再出来,腿间蔫头蔫脑的事物顿时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
,微微跳着就有些抬头的意思。心想这回转危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机
会。

    当下就推脱道:“我觉得肚子有些饿,能不能吃些东西再走?”

    陈玲也想起俩人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就“嗯”了一声,乖乖到厨房端了菜
到房里。两人点了蛋糕上的蜡烛,吃将起来。

    “舅妈,吃蛋糕啊,我知道你爱吃水果蛋糕,特地订做的。”萧风看见舅妈
好像要吃虾,急急忙忙建议道。

    等下亲嘴时有虾腥味就不美了,奶油味倒是不错。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吗舅妈?”两人就着烛光细嚼慢咽,相视一笑。

    饱暖思淫欲。填饱肚子的萧风牵着陈玲的小手,坐在床边,就着烛光打量陈
玲晕红的娇顔,迷人的曲线,优美的身段,心想单单是这纤纤小蛮腰,就已经让
人销魂不已。昏了头似地忍不住开口颤抖的说道:“舅妈,吹蜡烛吧。”

    陈玲觉得萧风的目光不怀好意,身子往床里头缩了缩,这时候再一听这话,
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蜡烛后发生的事,脸登时就涨红了。

    萧风心头一热,一伸手想把陈玲搂在怀里。

    “舅妈,我们继续。”

    陈玲刚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萧
风抱住,萧风强壮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玲珑浮凸的娇躯,又挤又磨,她全身酥痒难
耐透不过气来,就战栗着支起身子,对萧风颤声哀求道:“小风,求求你,别这
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放过舅妈吧。”

    萧风只觉得舅妈吐气出声,一股淡淡的奶油味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
又看她映着烛光的脸满面酡红,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
熠神采,令本来清纯优雅的她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 萧风见她并没有大声求
救的意思,胆气更壮,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

    陈玲顿时慌了手脚,心想小风实在胆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娇躯生出一股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伸手把萧风用力推开,挣扎着就要坐起。

    “舅妈,我喜欢你!”萧风不等陈玲直起腰,就又重新把她推倒,双手捧着
她娇艳欲滴的面容,就低头去亲,陈玲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躲避,手掰着萧风
的手,双条细腿连蹬,一不小心就撞到床沿上,发出‘砰砰’两声响动,在静夜
里显得格外响亮,两人的身体在刹那间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觑,战战兢兢,四只
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见没动静,两个人就重新又推搡起来。不过两人的动作虽然仍
很激烈,却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陈玲再不敢胡乱踢腿,只是腰肢扭摆,双手用
力去推萧风的肩膀,不让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觉得力气就要用完了,萧风的脸越
来越近,粗粗热热的喘息喷得她面容发痒,这时就觉得腰间出其不意的让萧风挠
了一下,全身登时软如面条,嘴一下子让萧风吻住。

    “唔——”萧风故技重施,唇舌并用,把陈玲吻得如痴如醉,透过亲吻传达
来的激情,让陈玲感受到萧风的深深依恋和浓浓情意。心防崩溃了,她强烈的回
吻着身上的男人,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搂住他的脖子,继而覆盖住他刺手的短发,
温柔的来回摸着。心里涌起奇怪的母性加爱情的情绪,这情绪逐渐把她漫洇,犹
如水浸满海绵,墨染黑宣纸。萧风似乎感受到了陈玲的心理变化,吻也变得温柔
起来。两个人逐渐体会到了情人间的热吻时什么感觉,那样的心旷神怡,让人着
迷。陈玲觉得私处被火热的坚硬抵住,研磨,这让她奇痒难耐,她的阴道蠕动着
,分泌出蜗涎一样的汁液来。

    多么疯狂,在自己亲外甥的挑逗下,自己再一次情动了。陈玲晕晕的想,那
深深的令人喘不过起来的负罪感就像催化剂,令她更加敏感。她有些痛恨自己的
敏感体质,丈夫何振曾说她天生淫荡,她那时十分生气,觉得那是莫大的侮辱,
今天事实如铁。

    萧风把陈玲迷醉的样子都一一看在眼里,他的手往下,轻抚陈玲瘦削的背和
盈盈一握的腰,然后贴着滚烫的肌肤侵入到T恤里,抓住胸罩一推,把陈玲丰满
的乳房握在手心里。

    “嗯嗯——”陈玲发出的抗议声没有任何作用,她就觉得胸部一凉,一对雪
白暴露在空气中。萧风看着勃立的乳头和娇嫩的乳肉,心旌摇荡,血脉贲张,竟
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乳香浮塞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陈
玲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坏了它。

    “不要不要——阿风”陈玲喃喃自语,这种苍白的语言反抗虚伪极了,她分
明扭腰提臀配合着外甥脱下自己的长裙,像美女蛇蜕皮一般,却还要口头拒绝。
她身体的温度简直是平时的两倍,乳房饱胀,枣红色的乳头变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头闷叫一声,声音没有任何不适之意,反而充满惊喜与满足,
她的乳头被一张热热的嘴含住了,像吸奶一样吮吸着。

    “别——小风——我是你舅妈啊。”陈玲嘴里模模糊糊的吐着话,但萧风听
起来,更像是呻吟的虚伪的替代品,一种意思,两种说法,都是鼓励他继续下去
。这些不是渴求,更甚渴乞求,萧风听得连浑身的骨头都膨胀起来。他伸手勾住
陈玲身上最后的屏障,往下拉时才发现陈玲的手紧抓内裤的边缘,他哀哀的看着
她,乞求着:“给我给我,舅妈,求求你了!”

    陈玲幽幽叹了口气,她认为她拒绝了,反抗了,想尽力守卫自己的贞操,但
最终被突破了,她无可奈何,这都是命,就是身在隔壁的婆婆也不能阻止萧风的
占领。

    两人终于坦诚相见,萧风却不知所措了,他毕竟是处男,他低头看着自己舅
妈两只雪白美腿间阴暗的三角区,紧张得上下牙齿合不到一块,几次尝试都没有
将自己的阴茎挤进那令他梦牵魂绕的地方。他急了,好像憋足了一泡尿,却怎么
也找不到厕所。

    “还是个孩子啊,”陈玲看着萧风的眼,急切,恳求,像关在栏里的一匹野
马看着他的女主人。

    “舅妈,好舅妈,帮帮我。”萧风哭丧着脸。

    “呜,我最终还是失身了!”陈玲一手拿住萧风红通通的阴茎。另一只手分
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丝毫不乱,一点一点的教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我终于和舅妈在一起了!”萧风觉得阴茎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里的
主人热情好客的很,它湿淋淋的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由得张口发出一声低
叫。由于声音还在变声期,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鸭。双手固定住陈
玲的腰,萧风本能的冲刺起来,陈玲的乳房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呼应。

    “啊——啊——小风,轻点——。”陈玲张着嘴,随着萧风的进攻轻呼着,
这房子隔音虽然效果极好,她还是担心交合的声音让婆婆听见。她的阴道生的靠
前,很是浅窄,丈夫何振的阴茎甚大,又常常没有充足的湿润大力抽插,痛得她
冷汗淋淋,更别提什么快感。萧风的长度适中,加上她今晚情欲饱胀,汁水横溢
,运动起来毫不滞涩,让她快感连连,直想高声大叫。萧风看到平日端庄淑娴的
陈玲发浪的媚态,按捺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两个红肿的性器交合处泛着白沫,唧
唧直响,坚固异常的大床也轻微抖动者。萧风眉头紧皱,他像一匹暴烈的野马,
越插越快。

    “快点——再快点啊!”G点不停地被触碰,恰到好处的刺激,陈玲明白自
己就于要到了。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高潮虽短却能来好几次。

    “嘶,嘶,舅妈——要不行了——”

    萧风奋不顾身向前冲出,每一下都让自己的阴茎捅进陈玲阴道最深处。

    “舅妈——泄了,啊——啊——”萧风的努力有了成果,陈玲嘶叫着达到高
潮,阴壁蜷缩着,抽搐着。

    “再,再来呀!”萧风的持久力让陈玲感到惊喜,这只是前菜,她要更多,
她急切地抬起双腿挂在萧风的腰间,一双白皙的小手也搂住他黑黝黝的背,像黑
地上开着两朵白花。她嘴里催促着,蛊惑着。萧风责无旁贷,鼓起余勇再一次拼
杀起来,为了满足身下的陈玲,他连骨子里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快,快,舅妈——又要泄了——”只是几十下抽插,又将陈玲送至快感的
巅峰,这次的冲击比上次要来的强烈,陈玲的脸上肌肉扭曲,一副痛苦至极的样
子,直直后仰的脖子浮起一根青筋。

    “再来,再来,舅妈还要。”陈玲失神般淫叫着,萧风不知疲倦,机械的抽
插。

    “泄了泄了——啊——”陈玲又达到一次高潮,这次是最强烈的,她湿发披
面,两眼翻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阴道狠狠地吸吮着入侵者,简直要把它拔
根而起。这种快感让萧风发了狂,仿佛被狠狠抽了几鞭的野马,他在悬崖边险险
直立,全身的力量都不可自制地喷薄出去。



(五)

  陈玲走在硬邦邦的水泥路上,觉得神清气爽,心情欢畅。脚步轻快得像是在
弹奏活泼的钢琴曲,嘴里意兴盎然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她整个人都像是回到了
少女时代,无忧无虑,娇憨单纯。昨夜与外甥那场意外的鱼水之欢带来的益处显
而易见。她上身穿一件簇新的女式无袖衬衫,鲜红的如同一面旗帜。配一条长及
膝的白色真丝西裙,腰间黑色的束腰宽皮带,脚上是棕红色的中跟凉鞋。杨柳腰
和细长的小腿展露无遗。再配上亮黑色的女式单肩包,简约和性感混合在一起,
散发着的现代职业女性美令人眼前一亮,过目难忘。

  陈玲感受到身边行人不断行注目礼,心里越发得意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穿红
衬衣呢,想不到还真挺适合我的。她想着,小风的眼光就是好。又想到萧风送给
她的那套淡紫色的内衣,现下就穿在身上呢。内衣大小刚刚好,她强烈的怀疑萧
风偷拿过她的内衣比对,想着想着,就回味起昨晚的自己疯狂主动索求,像万分
饥渴的母狼。天啊!她以手抚脸,热得烫手,她从来不曾这样投入地做爱过。

  「都是他害的!」她心里埋怨着萧风,身上的内衣内裤仿佛化做萧风的手,
无处不至地爱抚她的敏感地带。她痴痴地幻想,突然觉得自己尖尖的乳头不知不
觉硬起来,顶着胸罩,小腹里一阵火热,腿间有些凉,「真羞死人!那里好像又
湿了。」她害羞的想着,觉得自己真是淫荡。「还好当初何振怕做爱时被他妈听
见,特地要求房子隔音要好,要不然昨晚肯定要被婆婆听见动静。」陈玲边想边
朝岭东县县政府走去。

  陈玲毕业于某著名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是省报记者,也是省报老编辑郭深
虞的学生,这次和自己的师兄杨庆一同去岭东县的一个镇,要搞个调查采访。今
天顺道来看看她的一个高中同学。

  岭东县县政府大楼半新不旧,毫不显眼。陈玲到保安人员处拿出自己的记者
证,一个长满青春痘的年轻保安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将一张表格递给她。登
记了自己名字后,就进了大楼。她四处张望着,楼道,地面,墙壁,扶手没有一
丝的灰尘、蛛网、污渍,虽然不是刚建的,但卫生工作做的确实不错。

  停在标示着副县长的门前,陈玲抬手敲了敲。

  「请进。」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音质略显低,属于中低音。陈玲一推门,
就看见苏蘅端正的坐在大大的办公桌后,低着头在认真地写着什么。

  「嗯——嗯」陈玲轻咳了两声,苏蘅抬起头,看见是陈玲,原本面无表情的
俏脸就那么缓和起来,嘴角慢慢被牵引开去,和煦春风解冻晶莹的冰湖,一朵春
花美丽而灿烂的绽放,清明的眼中可以见到阳光般的欢悦之情。

  「陈大记者,我们都多久没见了?」苏蘅高兴的站起来迎过去。这是一个优
雅而自信的女人。她如云的秀发向上盘成一个大髻,柔软颀长的后颈见到了天日。
雪白的短袖衬衫,挺括而有品质感,让她显得干练而精神。浅浅的V 字领口露出
部分精致的锁骨,脖子肌肤的白皙程度堪比衬衫,高耸的胸炫耀着它们成熟诱人
的女性曲线。靛青色的高腰西装裙,从细长的腰间延展至膝,自然垂落的筒状裙
摆,前中缝开了道浅浅的,俏皮的门,走路时一截浑圆的大腿时隐时现,让苏蘅
在庄重大方中又带着些年轻活力,再配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矮跟皮鞋,柔嫩的脚
面,小巧可爱的踝骨,笔直修长的美腿让人目不暇接。她亭亭俏立,像朵荷花,
浑身上下尽显浓浓的女人味。

  「苏蘅姐永远都是那么美。」陈玲抚了抚自己亮丽的齐耳根短发,心想自己
若留起一头黑长发,然后也盘一个苏蘅那样的发髻,没准也很美。

  「她用的什么香水,很是清新淡雅,好适合她呀。」陈玲挑挑秀眉,脸上露
出欣赏的意味。作为一个时尚,靓丽的职业女性,面对一个更甚于她的美丽女子,
陈玲的心情颇有些微妙,目光中有羡慕也有不服。

  「苏蘅姐,离上次见你快半年时间了。」陈玲微微上下打量,然后看着苏蘅
的眼睛。

  苏蘅的眼睫毛又密又黑又长,一双大眼睛顾盼有神,瞳仁特别的清澈,看人
的目光直接而自然,又有着一对细而英挺的剑眉,加上直挺的鼻梁,神情越发显
得坦诚磊落。

  「这次跟我的师兄杨庆下乡挖东西,想起很久没见你,就过来看看。」陈玲
接过苏蘅递来的茶,道了声谢,便坐在墙角的沙发上。

  「你可是省报记者,难得来一次,正好快到午饭时间了,中午我们一同吃饭
吧?」苏蘅微笑着在陈玲身边坐下,她心思敏锐,总觉得这次两个记者是有着非
同寻常的目的,陈玲的师兄杨庆堪称重炮发言者,写的文章经常都是褒贬时事,
而且一针见血,很有影响力,省报上时不时就看到他的文章。苏蘅就有些希望能
在吃饭时探出点眉目来。陈玲爽快的答应了。


======================================================================


  下午,苏蘅坐在办公桌后右手托着圆润的小下巴。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将炎
炎烈日带来的热气隔挡,办公室里嗡嗡叫的空调带来舒适温度,让她有些渴睡。

  她优雅的拿起茶杯,轻轻地嗅着氤氲的茶香,眼睛舒服的微眯着,像只娇憨
的猫。浅啜一口碧绿幽香的茶水,苏蘅心想陈玲这妮子,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
口风真能那么紧?她中午在饭桌上旁敲侧击半天,可陈玲愣是说不知道。苏蘅估
计是她师兄特地交代她不漏嘴,也不能勉强她。可又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没什么可担心的。更何况自己已是快离开的人了,何必那么在意呢。

  几天前,消息灵通的大学同学陈国梁打电话来说,市委准备安排苏蘅担任市
委党史研究室主任。陈国梁的消息应该说准确性比较高,他是市委市委副秘书长、
办公室主任,天天在市领导身边转,什么内幕消息,上层大事,重要决定,他都
无所不知。

  「苏蘅,市委组织部考察组两个月内就会去县里。苏蘅,我是既为你高兴,
又为你惋惜。你从县委副书记到党史研究室主任,级别师从副处级升到正处级,
这是好事。只是这研究室进去了,就不好出来,我是怕你误在那里。你想想,今
年你三十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要做好长期在那呆的准备!」陈国梁语带惋
惜的说道。

  苏蘅听到这个消息,却非常高兴。对陈国梁说:「老同学,不管调到市里哪
个单位,只要可以离开岭东县,我都愿意去!老同学,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
息!」

  陈国梁一听就知道苏蘅为何说出这番话来。他作为苏蘅的同学,两人又经常
联系,自然知道苏蘅离婚的事。想不到,苏蘅最终还是和王立离婚了。他当时是
苏蘅的追求者之一,也是王立最强劲的竞争者。苏蘅选择王立,他心中不服,迷
惑不解,想不出自己到底差在什么地方。现在王立竟和苏蘅离婚了,这事实让他
的心一阵激荡,就觉得胸中埋藏的对苏蘅的喜爱之情复苏了,苏蘅离开岭东,离
开王立,不就和他靠得近了,到时候——他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苏蘅,我了解你的心情。」陈国梁隐藏自己的情感,温柔地回道。陈国梁
上个月刚见苏蘅一次,她还是那样美,一如十几年前。王立,有这样的妻子,你
居然发展了婚外情,他越想越觉得不思议。

  两人又谈了一会,苏蘅撂了电话。她靠在椅子上,静静的发着呆。她和陈国
梁说的是真话。自从当年与王立回到岭东县,到现在她已在这里生活了十一年!

  十一年来,她从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变成了三十四岁的女人。从一个刚离
开大学校园的女大学生变成妻子,变成母亲,不久前又变成离异的单身母亲。十
一年,她从一个中学老师一步步走来,变成今天的县委书记,她对自己的出生地
充满感情。如果不是她和王立之间的婚姻发生变化,不是王立和张秀之间的关系
羞辱了她,她是不会如此迫切的想要离开这里的。她着急离开这里,就是不想看
到年轻貌美,冶艳夺人的张秀。岭东县虽然不小,但大家依旧抬头不见低头见。

  所以前个月,市委书记齐超然来岭东县检查思想活动工作进展情况时,苏蘅
就向他提出了调离这里的要求,齐超然听说苏蘅的家庭变故,就理解的表示,回
去让市委组织部考虑考虑她的情况。苏蘅想不到这么快就有了决定,心中就有些
期盼离开这里后的生活。到时候,我就可天天和行行一起去晨练,天天做好东西
给他吃。她想到儿子王行之,心中浮上一丝甜蜜来,嘴边挂着温情的微笑。儿子
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现在更是她唯一的宝贝。

  苏蘅想起带很小的王行之去野外玩时,王行之每次都会在草地上采集的狗尾
巴草,加上一些没有名字的野花,束成一堆,捧到自己面前,高高举着,脸上带
着纯纯爱意,认真地对她说是送给她的,她心里美极了;当「三八节」来临之际,
他总会把自己亲手做的大红花献给苏蘅,对她说「妈妈节日快乐,妈妈我永远都
爱你。」,苏蘅觉得那朵大红花简直比任何的花都要芳香美丽;当她生日丈夫王
立又不在时,他用柔柔的小手在她的脚上,腿上滑动,嘴里轻轻唱着「妈妈祝你
生日快乐」,她的心底便也有柔柔的情绪荡开;当她晚上加班回来,随意说声好
累时,丈夫盯着足球无动于衷,王行之却乖乖站在她身后,轻轻地为她捶肩捶背,
让她放松,她感觉无比幸福;好笑的是,每次问王行之她穿的衣服是否好看时,
他就会煞有介事的上下前后打量,然后照例来一句「都差不多。」,那明明不懂,
却装权威的样子真像个蹩脚的专家,让她忍俊不禁,捧腹大笑……

  啊——苏蘅想儿子了。



(六)

  天变的很快,刚刚还是晴空烈日,陡然间阴霾密布起了风,眼看着要下雨。

  苏蘅站起来关了空调,推开窗子,风呼的刮进来,直从她的领口灌进去,好
凉爽啊。苏蘅闭上眼,张开双臂迎接这难得的凉风,风儿扯着她的衣服,让她有
种要飘起的感觉。她边享受着边想晚上回去要给儿子王行之做什么饭,低头一看
腕表,再有十分钟就下班了。

  「咔啦!」一道刺目的亮光从浓墨似地乌云里劈下来,把苏蘅吓得往后一跳。

  隆隆隆的夏雷接踵而至,几乎是同时,大雨轰得倾覆而下,天地间迅速变得
迷茫,苏蘅急急关了窗,雨大的连几米外的树都看不清了。

  「糟了,行行带伞了吗?」苏蘅想起在学校的儿子,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低
头看见桌面的黄色的笔,猛然记起给王行之买的黄雨衣,她亲手塞在他书包里并
让他天天带着。

  「瞧我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苏蘅拍拍头坐回座位,放下心来。叩叩叩
门被敲响了。「谁呀,都快下班了。」她想着,端正了坐姿,调整脸上的表情,
一副严肃的样子。

  「请进。」女中音不疾不徐。

  「苏,苏县长,姬书记让你去他办公室开会。」进来的是县委书记的秘书小
松,带着眼镜,比苏蘅略矮。尽管已经三十而立,但在素有「傲冷霜菊」之称苏
蘅苏副县长的面前,小松还是显得有些神思不属,局促不安,他推了推眼镜,勇
敢地抬头看着苏蘅的脸,镜片后的眼神一闪一闪,有自卑也有倾慕。

  「我知道了,谢谢。」苏蘅对这个小松印象不错,人踏实,走路轻轻地,沉
默寡言,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书卷气。

  苏蘅走在前面,小松目不转睛的看着苏蘅曼妙动人的背影,看着她的一双长
腿步摇款款,带动腰臀微摆,不经意间的诱惑,便一圈一圈荡了开来。小松盯着
苏蘅的臀部,想象那里该是多么圆润紧翘,他张大鼻孔,鼻子吸进的皆是苏蘅一
路留下的暖香,脑袋便微微有些发晕,整个人就跟吸了鸦片似地飘飘欲仙。

  「苏县长这么个冷冷冰冰的美人,为什么香气那么温柔呢?让人想起暖暖的
春风,真是迷死人。「小松迷醉地想着,两人不知不觉来到县委书记姬云飞
的办公室门前,他一时间没留神,差点撞上苏蘅柔软芳香的身体。

  ===================================================

  「雨好大,幸亏我带伞了。」巴夏桑坐在椅子上,看着隔壁空空如也的座位,
心里想着。「明月今天没来,待会去看看她。」

  夏天的桑树,巴夏桑远远不如名字那样优美。她很胖很早熟,在身体和思想
方面都早熟。大家学【从百草堂到三味书屋】,她已经看完【故乡】,等到大家
学【阿Q正传】时,她对【鲁迅全集】已颇有感触了。鲁迅的作品既让她成熟,
又给她痛苦。大家都不喜欢鲁迅的文章,尤其是女生,说鲁迅的文章沉闷得很,
这让她更痛苦。

  她在班上仅和唐明月谈得来,因为她们都练咏春。唐明月就像一朵明艳艳的
芍药,亮丽得让女生们自卑,因自卑而嫉妒,因嫉妒而疏离,唐明月的最好朋友
就是巴夏桑,这是让人惊异的组合,唐明月天天伴着巴夏桑,像犀牛鸟总停在犀
牛身上。

  这天最后一节是赏析课,语文老师胡鼎华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讲着胡适胡适
之。王行之听得恹恹欲睡,眼不断瞟向窗外,雨下的可真大,他想,妈妈应该带
伞了吧。萧风今天没来,王行之觉得很没意思。

  「胡适文采斐然,学问很高,他为现代文学作出很大贡献,在文学史上有着
不可取代的地位和影响力。」胡鼎华越说越兴奋,俨然自己就是胡适的后人。王
行之听得好笑,刚想出言反驳,就看见巴夏桑猛的站起,同学们一下子将目光放
在她身上。

  「老师,请问胡适的的学问到底有多高?他为现代文化作了很多贡献,都是
那个级别的贡献?难道说国民党那里再也找不出比他厉害的么?」巴夏桑声音坚
定洪亮。

  胡鼎华两眼圆睁,满脸惊诧,还未回过神来,巴夏桑继续侃侃而谈。

  「老师请问胡适有什么了不起的成就?他是在哲学上有自己独立的学说,还
是留下了一条名言?他的哪部作品被后人认为是既有艺术价值,研究价值的?他
在做北大教务长期间,打压进步学生,冯省之抗议学校乱收费被开除,胡适居然
说活该,这还是教育家思想家吗?」

  胡鼎华只是个凭教参教课的老师,哪里说得出什么来?

  「还有,胡适的个人生活也没什么值得赞扬的,他有过两回婚外恋!」巴夏
桑语出惊人,同学们嗡嗡嗡的交头接耳。

  「胡适有一首诗,是新诗,这么写的: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不知为什
么,一个忽飞还。剩下另一个,孤单太可怜,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巴夏
桑顿了顿,「这是什么水平,我就不说了。」

  王行之听得敬佩不已,心想古人云不可以貌取人,真是金玉良言。当下举起
手就要鼓掌,只听巴夏桑继续说着。

  「我觉得胡适甚至不如朱自清,钱穆,冰心他们,就更别提鲁迅,钱钟书和
张爱玲了。鲁迅他们才是真正的语言大师,佼佼不群,高山仰止,一般人只能去
欣赏,去崇拜,却永远爬不上那座山!」巴夏桑说完坐下,胸口剧烈起伏,感到
自己的心都要蹦出来,她看着桌面上巴掌大的地方,发着呆。

  「啪啪啪」王行之忍不住鼓掌,掌声开始稀稀落落,但越来越响,最终连成
一片,就连胡鼎华也不得不拍起手来。大家都像看外星人似地看着巴夏桑。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王行之心中感叹不已,「恐怕明天校文学社
的就要来找她了。」

  课铃适时响起,语文老师胡鼎华偷偷擦了擦汗,心中庆幸不已,朝大家点点
头,他快步走出教室。

  暴雨倾盆,地上泥泞起来,同学们都小心翼翼的走着,怕裤管上溅了泥。巴
夏桑在穿过操场时突然脚下不对劲,低头发现鞋子鞋带松了,长长地直垂地上,
刚才是踩到鞋带了。她今天穿长裙,一手拿伞,一手提着一袋书,蹲下裙子恐怕
要沾满黄泥,况且雨下得这么大。她怔怔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学生们纷纷绕过她这块巨石,没有人停下,没有人出声相询。她一动不动站
着,像雕像一般,大雨哗哗打在伞面上,湮没所有声响,而时间仿佛已过百年。

  就在巴夏桑心沉谷底,就要绝望的蹲下时,耳边依稀响起像是从天边传来
的话语:「巴夏桑,你怎么啦?」她痴痴转过身来,是穿着雨衣的王行之,她不
知该说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王行之顺着她的目光一瞧,哦,是鞋带松
了,便不假思索的蹲下,细心地为她系起来,巴夏桑觉得鼻子一酸,几乎要咧嘴
大哭,她紧咬嘴唇,死死抑制住这一股股的泪水,出生到现在,除了父母,第一
次有人主动为她蹲下来系鞋带。

  她直直站立,颤抖着伸出手,用自己的伞遮住王行之的头,任凭雨点打在她
背上。

  青雨,黑发,白裙,红伞,黄雨衣,两人的身体渐渐凝固成一幅画,画的名
字叫贴心。

  ======================================================================

  等苏蘅走出县政府大楼时,时间已是七点半,她打电话告诉王行之自己将晚
归,让王行之自己先去饭馆里吃,不必等她。苏蘅疲惫的走到自家门前,闻到一
股蒜香,心中奇怪,推开门就听见油锅嗞嗞嗞的声音,然后是锅铲带起的炒菜声。

  她一边脱鞋一边想,不会是行行把妈叫来了吧,完了完了,这下我又得挨批
评了。换上拖鞋走到饭厅一看,嚯!桌上摆着好几道菜,冒着令人垂涎的香气。

  透过模模糊糊的厨房窗门,可以看见一道高高大大的身影在里面忙活着。这,
不可能吧,行行?她把门一拉,里头的王行之腰系围裙,右手拿着炒铲,正忙得
不亦说乎,听到声音回过头来,一笑:「妈妈你回来了,快去洗澡,我这里马上
就好了。」不等苏蘅反应过来,王行之就把她推出厨房,重新拉上门。

  「这,行行什么时候学会炒菜的?他也就偶尔煮个饭,太不可思议了。」苏
蘅摇摇头向自己房里走去。

  苏蘅先前只填了些面包,肚子早饿了,匆匆洗过澡就出来,裹着浴袍一边擦
头发一边走向饭厅,太香了!松仁玉米,醋溜鱼片,翡翠虾仁,凉拌豆腐,加上
那碗丝瓜鲜蛤汤,还有雪白晶莹的大米饭,我的天哪!都是我爱吃的!苏蘅有些
不顾仪态的坐了下来,这些菜红的红绿的绿,黄的黄白的白,看上去美极了。

  她不由自主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鱼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尝。

  「嗯,好吃!」她狠狠地夸道,鱼片肥嫩鲜香,勾芡的恰恰好。端着米饭过
来的王行之得意的嘿嘿直笑。苏蘅看了他一眼:「这些都是行行你做的?」

  「不是,田螺姑娘做的。」王行之调皮地说道。

  「胡说八道。」苏蘅微微横了王行之一眼,眼波流转,水盈盈的妩媚动人。

  「行行,这些菜的做法是谁教你的?」

  王行之诡秘一笑,「不告诉你。」苏蘅扬起细细的剑眉:「坦白从宽,还不
快快招来!」

  他们母子俩感情最近越来越好,经常开玩笑。苏蘅一手捏住王行之的耳垂,
轻轻揉着,脸上笑得像只小狐狸,娇喝道:「还不快说!」

  「妈妈我招,我招——」王行之最怕苏蘅弄他耳垂,痒死了。苏蘅就见他从
另一张椅子上拿起一本书,展示给她,她一看,【健康美味家常菜】。

  「行行,你不会是刚学的吧?」苏蘅一脸难以置信,眼睁得老大,红润的小
嘴微张,嘴唇上油亮油亮的。

  「嗯。我看家里有的就照着做了。」王行之点点头,很低调地添了句:「也
不难嘛。」

  苏蘅看着王行之,不发一语,目光呆滞,做为一个妻子,母亲,她炒菜的本
事实在不好,前夫王立几乎是天天抱怨她做的菜难吃。她也努力的去学了,还买
了好几本有关烹饪的书,时时研究,奈何还是学不好,每道菜总有这样那样的缺
点。不是太油了,就是太淡了,不是放了太多辣椒,就是少加了孜然。每一天王
立都要批评她,米饭不是太湿就是太硬,她觉得今生和做菜是无缘了。可是王行
之——

  苏蘅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剑眉这大眼,都遗传到了,甚至母子俩鼻子也一模
一样,怎么他做菜就这么有天赋呢?用汤匙舀一口豆腐,放进嘴里,切丁的皮蛋,
榨菜还有肉松,麻油给她丰富有层次的口感,真是美味。

  「太好吃了儿子,妈妈真是服了你了。」苏蘅笑吟吟地轻声夸奖。

  「太好了,妈妈爱吃我做的菜我真高兴。」王行之大声笑道。

  「难得你还记得我爱吃蛤。」苏蘅看着汤,她爱吃蛤,但是前夫王立却讨厌
蛤的味道,所以苏蘅就没煮几次。想不到儿子居然记住了。「妈妈要奖励你。」

  她为儿子的细心感动,半站来抱住王行之的头,给王行之的额头一个久久的
吻,却浑然忘了自己还穿着浴袍,领口又宽又深,她这么一弯腰,登时将那白嫩
嫩,圆鼓鼓的酥胸露了一大半出来。王行之两眼发亮,瞳孔放大,盯着苏蘅不小
心泄漏的春光。

  「哇,妈妈的尺码大得惊人,唐明月的和她一比,那就真是小儿科了。」王
行之想着,苏蘅两团饱满丰盈的乳肉在深紫色蕾丝胸罩衬托下,显得格外白皙耀
眼,中间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沟边肥嫩的乳肉上还挂着两滴透明的汗珠,就是
饭菜的香味也无法掩盖苏蘅幽幽的体香。

  「咕嘟」王行之清楚的听到自己口水吞咽的声音,他的喉间控制不住的蠕动,
「妈妈的乳房真是比豆腐还白嫩啊。」

  「行行吃饭吧。」苏蘅还不知道自己丰美的胸一览无余,让儿子大饱眼福,
坐回座位,拿起筷子。

  「嗯嗯,好好。」王行之拿起筷子塞了口白饭,下意识地嚼着,心中却想起
自己小时候就抱住苏蘅高高的乳房,抚摸着乳肉,含着乳头,光明正大地吸吮着
甘甜的乳汁,不由得羡慕起小时候的自己来。

  「真想一头扎进妈妈乳沟里,然后,然后——」他不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

  但是发觉鼻子里湿湿的,好像流了某种液体出来。

  「妈妈你先吃我还没洗手呢!」王行之急忙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他知道
自己又流鼻血了。

  母子俩吃完饭,苏蘅用纸巾擦擦嘴,轻声道:「很好吃啊!行行,不过妈妈
要是长胖了,就全怪你。」

  「怎么怪我?」王行之莫名其妙。

  「谁叫你做菜这么好吃。」苏蘅歪着头看他,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
意。

  「是是是。」王行之心想难怪疯子(萧风)说漂亮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的,
果然没错。

  「别坐了行行,会有小肚子的,你到阳台休息休息,让妈妈来洗碗。」苏蘅
站起对王行之灿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鲜花绽放,娇艳不可方物,王行之觉得妈
妈这一笑要把他魂吸走了,呆坐着没反应。

  「行行,听到没有!」苏蘅稍稍提高语调。

  「是是,不不还是我来洗吧妈妈。」王行之拉着苏蘅的手,「没事你做菜我
洗碗,天经地义啊。」苏蘅往后退一步,一挣,浴袍袖子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
原本就没系很紧的白色浴袍「哧啦」的一声松开,衣襟往两边滑去,苏蘅成熟性
感的娇躯登时跑了出来。王行之觉得眼前开了一朵花,颇有些目不暇接,眼却贼
溜溜地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苏蘅深紫色的内裤,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
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苏蘅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王行之刚想细看,苏蘅「啊!」地
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美丽的胴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
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满园春色闭得紧紧的。

  「王行之,你看什么看!」苏蘅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
像两把利剑要把内裤刺穿,当下又羞又怒,满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门。

  「王行之,罚你洗碗!」苏蘅的愤怒声音传来,王行之充耳不闻,还在回味
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苏蘅只穿内衣的样子呢。「妈妈的维纳斯
之丘丰满狭长,真美。」

  「呼——」他深深地吸口气,似乎要将苏蘅留下的诱人香气都吸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王行之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
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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腚大肉多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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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03-28

(七)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
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
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
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
朝上,满是斑纹。

  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虽
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
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裤,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
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
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

    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
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压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激情,越唱越
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满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粗糙
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
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
帘显然被拉上了。

    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胸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
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裤,黑的直接,黑
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淫荡,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湿迹俨然,
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迷香。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
里嗅嗅香气吗?

  左边,好大一张床!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

  「小风,你好……好硬!」陈玲骑跨在萧风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头上
布满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湿,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她
媚眼如丝,从缝里射出炯炯的光,看着萧风,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攫
住他,拉回眼里去。

  「舅妈…」萧风神情微醉,伸手在陈玲黑丝般阴毛间的找到勃起的小红豆,
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吗,舅妈?」

  「啊——好舒服。」陈玲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敏感的阴蒂不断受到刺激,腰
臀像波浪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萧风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就…就是哪里,顶到了!」陈玲的G点被圆而大的龟头不断触碰,轻点,
腰扭得越发浪狂,身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要你……再快一点。」陈玲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萧风耳边,脸
和萧风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萧风不停收缩臀肌,他用手罩住钟乳石一样的
乳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同时不停向上挺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肉线条跳
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舅妈泄了。」陈玲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要
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萧风感到陈玲的阴道里传来熟悉的逼夹,勒的
他喔喔出声。

  「唔——」陈玲美美地将身子贴在萧风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乳房有了停
靠,她快活的吻萧风微凉的,厚厚的唇,认真的直视他的眼。

  「小风,你弄的舅妈好舒服。」陈玲将头靠在萧风的耳边,感受他呼出的热
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

  「舅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萧风惬意的叹道。

  「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陈玲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性器暂时
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萧风竖直的阴茎上满是白腻的浓浆
一丝透明的涎从陈玲那艳红的阴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满足的口水。

    萧风看着陈玲,此时她已将丰硕的臀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就
逮着萧风的热阳具,比捞鱼简单多了。陈玲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撸到底,
又慢慢回到顶端,阴茎发出回应的颤动。

  「好硬啊!」陈玲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湿热的阴唇,一寸一寸将阴
茎吞噬,一直吃到根。

  「呼……」萧风喘了口粗气,陈玲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

  「噢……别」萧风被突如其来的挤压惊动,有种将射欲射的感觉。

  「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小风。」陈玲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
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淫荡。

  萧风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陈玲光裸白嫩的背上,一会又往下,随
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腰,陈玲扁细的腰和圆滑的臀白的像是要溶化。他刚这
么想着,女骑手陈玲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荡起来。

  「嗯……嗯……」陈玲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满的,墙是白
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
萧风的阴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
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痒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
止了痒。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满,晃荡着,越来越高,
要溅出瓶口了。

  「泄了泄了,小风哈——啊!」陈玲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屁股无力地
缩着,她再次达到高潮。但身下的萧风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感,他一下子做
起来,往陈玲的粉肩一推,陈玲「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床。

    萧风跪直在陈玲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臀瓣,往两边一分,露出中间因
渴求而蠕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洞。」他心
里想。

  「啊——」陈玲浅浅的阴道被填满,抬头大叫。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纤
腰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感还要强。」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肉茎却毫
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阴道里擦出像电流似地一溜快感,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
床上。

    萧风控制着阴茎,忽左忽右,时上时下,有深有浅,像是要把周围的阴壁探
查的一清二楚。陈玲对萧风的下一步动作无法预判,心里又紧张又期待,像小时
候品尝精美的有着多种口味巧克力糖。

  「哦呼,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发出有些怪异的哭叫,头乱甩着身子却一
顶一顶往前,如同交配中战战兢兢的母狗,乞求公狗更有力的给予。

  「啊……干……干死舅妈好了!」陈玲双颊红的要着火,她不停向后挺耸着
丰臀,与萧风配合的恰到好处,乳房胡乱弹跳,汗水四散。

  「干……干……我干死你!」萧风大吼着冲刺,肉茎从陈玲的阴道里刮出的
爱液落在床单上,晕染开来,是法国地图吗?」啪啪啪」声响干脆,他下下到肉
挺得像打桩机。

  「泄了……舅妈要泄了啊!」陈玲从嗓子眼挤出一句话,然后就打摆子似地
抖了起来。萧风置若罔闻,手使劲揉捏陈玲饱满的臀肉,腰抽的像疾风骤雨,

  「啪啪」声响彻一片,不绝于耳。

  「哦……」陈玲发出一声长长地,带着颤音的呻吟,抽骨吸髓的快感让她觉
得自己要窒息了,四肢百骸无不舒爽,阴户热的要融化,阴毛仿佛都要被烧焦了

    「呀……哈!」这次快感迅雷不及掩耳,蜂拥而至,她嘴里嘟囔着被送上了
高潮,阴道内的肌肉收缩着,孩儿吮奶一般的吸纳痉挛着。

    萧风这时脑子里一片空白,思想和意志都集中到下腹部,那里被赋予了完全
的男性意义,征服的本能使萧风咬牙坚持,虽然陈玲的阴道黏膜烫得惊人,阴壁
肌又绞又挤,想要他挤扁,迫他喷吐,但他高昂着头,吸着腥臊的浊气,年轻体
力未尽新力已生,他想象自己在五千米的冲刺阶段,从毛孔里迸出最后的气力。

  「又泄了……」陈玲觉得高潮一阵一阵的,连绵不停,她刚摆脱一个漩涡,
迅速被卷入另一个,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不,不要了啊——」陈玲求饶了,灵魂像是要震动着要脱离躯壳,她不可
遏止地颤栗。

  「小风,求——求求你。」她声音闷哑,有气无力,「倏」的,她坠入万丈
深渊,耳边的狂风猎猎作响,眼前是炫目的白光。

  萧风觉得自己是一尊火炮,火药填满,引线烧尽,「放!」他奋力一顶,口
里甚至威风凛凛地喝了一声,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将军。陈玲被一股大力推出去,
萧风的阴茎马眼怒张,弹跳着射出炽热的白浆,「噼里啪啦」打在陈玲满月一的
屁股上。

  「干死你!」他心里恶狠狠地说道,像打了一场胜仗般自豪。

      ***   ***   ***   ***

  良久,两人收拾完毕,拥住对方,轻声细语着,突然间陈玲哭了起来:「小
风,你说,舅妈是不是个坏女人,是不是啊!」

  「不是舅妈不是,是舅舅先背叛你的!」萧风有些猝不及防,急忙抱住陈玲
扶她的背,安慰着。

  陈玲猛地从他怀里挣脱,紧紧握他的手看着他,眼里有些绝望,「我也知道
我们这样不对,可是,可是我实在快乐,实在快乐啊……」她发着喊,将头埋在
萧风怀里,一时间涕泪交加,眼鼻俱红,后来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舅妈,我发誓,我一定一辈子对你好,否则叫我死——」萧风也流泪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剖成两半,一半在陈玲那儿,都在巍巍的颤着。

    陈玲伸手掩住萧风的嘴,「我信,我信……」

    两人四眼深望,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从此便嵌在一
块……



(八)

    萧风躺在一块斜坡上,夏天衣着单薄,密匝匝的绿草刺的他发痒,他望着无

垠的碧空,嘴里叼着根不知名的草茎,脑子里像放电影似地重回到昨天的做爱情

景。舅妈陈玲的几次高潮和表白格外让他感动,对,就是感动。萧风从心底觉得

舅妈对他毫无保留,放下一切戒备与客套,将自己的情感完全暴露出来。她爱的

那样坦诚,那样深切。萧风深深地感受到“她从此便真正是我的人了。”,这个

念想让他激动无比。他原先对陈玲欲大于情,现在情欲交融,难舍难分。这种归

属感和亲密感让他由衷的感到幸福,无法购买,无可代替。他和陈玲的关系变得

更加牢固,更加难以割舍,他笑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王行之在一旁看着萧风,“疯子怎么了?”,他想。这古怪的样子,不同寻

常的沉默,脸上成熟的过分的神情,下巴不知何时长出短短的绒毛,疯子变得像

大人了。王行之意识到萧风身上发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萧风肯定经历过

什么事情,让他像雏鹰突然羽翼丰满,变得坚毅;稚虎忽然爪牙锋利,有了勇气

;小象突然长成巨象,学会沉着。他觉得萧风渐渐让他不懂,离他越来越远,让

他仰视,浑身不自在。王行之使劲瞪大眼辨认着近在咫尺的萧风,但无论怎样努

力也看不清,那张脸始终朦胧,就像拍虚了的照片。
 
    王行之盯着萧风的侧脸,神情严肃,“到底发生什么事,疯子?你没话对我

说么?”

    “行之——,”萧风揽过好友的宽肩,“我,恋爱了——”他目光坦诚,闪

着阳光般的辉。王行之舒了口气:“靠!这事闹的——我说你最近怎么都不说话

,原来是思春!害我担心死了,以为是你不能晨勃了!”

    萧风哈哈一乐,手攒成拳狠狠锤了王行之的肩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嘿,我建议你也像我一样,每天练练这块肉,”王行之指了指自己胯

间,“不用作废,练练更强!”

    “靠!我瞧瞧——”萧风拉过王行之的右手,“行之,你怎么满手是茧,摸

得也太勤了吧?小心破皮啊!”

    “摩擦力够强才有快感!”王行之看见萧风脸上浮现他熟悉的坏笑,再也不

担心了,自己的声音也变得轻快起来。

    “我看看,你的鸟长几个茧了?”萧风站起,小猴子捞月似地作势一探。王

行之的关心让他感动,与好友的嬉笑让他欢乐,连周围的风景似乎也明丽起来。

    “疯子加变态!”王行之一转身就躲开,上课铃适时的响起,两个年轻人追

逐着向教室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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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你回来啦。”王行之一回到家,就被苏蘅美丽的倩影吸住眼球,苏

蘅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女式西装,庄重正式,可能刚开完会。乌黑的直发随着转

身飘洒,亮眼得很,应该是到家才放下的吧。妈妈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王行

之突然想起昨天对苏蘅无理的直视,就有些发虚,昨晚苏蘅进房后就再没出来,

他一夜都没睡安稳。

    “行行,下午妈妈有个约会,饭菜妈妈已经叫好了,就摆桌上,你等下自己

去吃。”苏蘅对王行之展颜一笑,嘴角和眼睛像月牙儿似的弯了起来,小嘴红嫩

嫩、粉糯糯的。接着她手轻巧的将披肩的秀发向后一拨,转头就进了自己房里的

浴室,好像浑然忘了昨天在王行之面前泄露春色,被他饱览的事。王行之见苏蘅

一如平常,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失望:看来妈妈还是把我当成小孩,压根就没把

昨晚的事放在心里,他想。王行之突然有种挫败感,他倒希望苏蘅对他瞪眼,生

气,甚至是害羞,可是,苏蘅脸色毫无异样。

    王行之坐在椅子上,以往他极喜欢的煎包味同嚼蜡,他机械似地咀嚼,吞咽

,舌,唾液,牙齿不经大脑,维持惯性般动着。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铃声大作,

苏蘅披着浴袍急急走出,“好好,我知道了,我穿好衣服就马上下去。”大概过

了十几分钟,苏蘅出来了,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一朵迎风摇曳的荷花。王行

之抬起头,妈妈多么美!

    苏蘅随意挽了个髻,显得慵懒妩媚,俏脸略施薄妆,身着白色雪纺纱女衫,

轻如风,飘如云,幻如烟,清凉飘逸。袖子长及腕,袖扣黑亮晶莹,小臂雪白无

暇。衬衫的底部是黑色的,短短的分叉由闪亮夺目的方形扣连接,胸前的黑玛瑙

短链十分抢眼,与衫底的厚黑边遥相呼应,融合感迅速提升。王行之目光向下,

苏蘅的复古型一步裙让他觉得唯美,裙子是浅灰的,七道别致的压摺设计显得华

美细腻,表现出简约时髦的剪裁。微微贴身的裙子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原来就的

曲线美好的丰臀收紧了,显得更加挺翘。

    “行行,你觉得怎么样?”苏蘅摆了个POSS。

    妈妈真好看!王行之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已经告诉苏蘅答案,苏蘅像只

小鸟,快乐的歪歪头,嘴角挂着得意地笑。

    “妈妈,你穿得这么漂亮是去哪啊?”王行之忽然回过神来,抬头焦急的问

道,完了完了,妈妈该不是去约会吧?他心里觉得很不安,很有危机感。

    “妈妈要去看个老朋友——是个大帅哥呢!”苏蘅微仰着头,近乎透明的食

指抵着下巴,明眸斜斜的看着王行之。

    “什么!”椅子发出“咯吱”的一声,王行之猛地站了起来,把苏蘅吓了一

跳。“妈妈你——我——你,千万不能去!”王行之仓促间结结巴巴,吭吭哧哧

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额头上的青筋突的老高。

    “咯咯咯,妈妈骗你的啦,是你的景卿阿姨从美国回来,我去她家玩。”苏

蘅乐不可支,背着手走到王行之的身边,亲密的挽住他的手,脸上挂着调皮的笑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真是个爱吃醋的家伙。”苏蘅抬手宠溺的刮一下王行之

笔挺的鼻子,深眸里尽是情意,其实她就喜欢看王行之吃醋的傻样,心里有种被

重视,被珍惜的感觉。

    “我——我不是醋坛,我没有——”王行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不敢看苏蘅

,眼神移到一旁葱郁的吊兰上,语无伦次。“妈妈——你这么美,外头好多大色

狼的,我,我是怕你上当受骗!”王行之越说越溜,跟真的似地。

    “咯咯咯,你自己都承认是醋坛,”苏蘅使劲憋着笑,“好啦好啦,妈妈下

午就回来,今天是星期六你有练球吗?”

    “有的妈妈,我等下去学校。”

    “那你等我煮晚饭,啊?”

    “好,妈妈再见!”

    苏蘅走了,王行之半躺在红木椅上,百无聊赖。忽然,一个念头闪电般在脑

海亮起!他知道苏蘅有洗澡后马上洗内衣的习惯,可是今天她走得匆忙,也许—



    王行之装了弹簧一样蹦起来,一路小跑到浴室。浴室烟雾蒸腾,香气弥漫。

王行之在门后找着装衣服的桶,第一件就是白色的女士西裤,他抓起来闻闻,嗯

——沁人心脾的香气,他继续翻找着。 

    终于找到了!王行之终于发现深藏在丝网脏衣桶里的内裤,它缩在那儿,安

安静静的。王行之觉得自己的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血管里的血液不安的来回旋转

,激荡,心跳得飞快,好像刚中了彩票头奖。他深吸了一口气,缓和心情。好香

啊,妈妈的脏衣服比我干净的还香。王行之再吸一口,发觉这香气是混合型的,

洗衣粉的,香水的,王行之熟悉的体香,各种香气中还带着一点女人的汗味,这

丝汗味让王行之有些微醺。不愧是高雅美丽的妈妈,连流汗都好闻,不像我,又

酸又臭。他想着,急急蹲下来,左手扶着桶边,右手伸出,小心翼翼的把桶中那

条红色的小玩意拿出来。一触就发觉还是温温的,是妈妈刚换下来的啊,王行之

心里幸福地想,刚才是谁打的电话,真是太及时了!

    他三个指头轻轻捏着内裤,拿到鼻子前,蒙在脸上,嗯——要死了要死了,

长久的愿望得到实现,他心中有种圆了美梦的幸福感。好柔好滑,应该是丝绸做

的吧,又软又香,脸上的皮肤很是舒服,他想起电视里蒙着女人丝袜作案的匪徒

,哈哈,怪不得他们呢,他们也应该是幸福的吧。他两手捧着内裤,仿佛那是宝

贝,鼻子前后左右胡乱嗅着,像一只正在寻找食物的野犬。好好闻,好香。内裤

上有着布料本身的气味,还有妈妈独一无二的体味,王行之觉得这气味似乎无比

熟悉,又无比陌生。迷醉的享受了一会儿,他用手摊开小内裤,仔细的端详起来

,想不到妈妈那么端正,严肃,高傲的大美人,内裤居然是这么的,他顿了顿,

风骚!这是条红色的内裤,艳如盛开的牡丹一般,刺得他双眼微微发痛。整体是

不透明的,但前面中上部有块半圆形,巴掌大的地方是薄薄的刺绣,刺得是不知

名的花,显得很精致,王行之可以透过布料看见自己指节上的纹路。小巧的薄纱

蕾丝花边镶在边上,让王行之觉得内裤也充满了女性的魅力,细腻,性感。他用

手摸了摸其它地方的布料,像妈妈的皮肤一样柔滑舒适。好轻,好薄,好小,王

行之右手握拳,想象妈妈优雅的用白玉般的手轻轻,缓缓地拉上它,整个过程诱

人无比,内裤被他轻轻挤压,攒成一小团。

    忽然,王行之着了魔似地翻着内裤,是这里了,就是这块布,包裹着妈妈身

上最神秘,最美好的地方,贴着肉,没有缝隙,零距离!王行之猥亵地想。他看

到内裤裆部加厚的布料上还有些黄白的湿迹,右手轻轻感受一下,十分滑腻,是

妈妈那里的分泌物!王行之陡然间双眼发亮,瞳孔放大,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原来妈妈也不是绝对完美,绝对干净的,她虽然是个端正大方,温柔好洁的丽

人,但她毕竟是女人,不是仙女。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妈妈慢慢走下神坛,王

行之胯间的阳具腾地长长,像根金箍棒,将松垮的裤子撑得老高,他可以清晰看

见圆而大的龟头的形状。他的太阳穴嗵嗵蹦着,脑袋似乎涨了一圈,艰难的咽了

咽口水,王行之屏着呼吸,手托着布料越离越近,哦——,好浓的骚味,这味道

直冲脑门,它大大有别于妈妈身体上的淡淡体香,也不同于任何闻过的化妆品的

味道,王行之眉头微皱,又舒展开来,他迅速爱上这味道,像婴儿爱上母奶的腥

味。不能说这种奇特的味道是香味,可不知为什么,却说不出的好闻,简直是一

瓶绝妙佳酿,让他心旌摇曳,神魂颠倒。他甚至觉得这方寸大小的布料上的味道

,胜过世上一切香水。

    这时,王行之胯间的阴茎犹如暴跳的野马,年轻气盛,变得越发粗大,热得

发烫,斜斜刺向天空,他用空闲的左手按住它,让它贴近自己的小腹,呼——好

舒服,王行之叹了口气,继续享受着妈妈阴部的魅惑气息,他像美食家一般咂咂

嘴,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眯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好像在决定什么国家大事

,旋即,他快快的用手拉下自己的短裤,一脚蹬飞,五姑娘熟门熟路的罩住自己

蓬勃的欲望。

    就这样,王行之一边嗅嗅右手中的内裤,一边用左手环住肉棒的根部,一直

撸到龟头,哦......他舒畅的打了一个颤,毛孔也竖起来了,王行之闭上眼,想

象自己的手是妈妈的阴道,五根手指忽而收紧,忽而放松,这次因为妈妈阴部的

气味生动翔实,所以他很快就抑制不住,不断加快速度,套着红通通的肉棒,啊

——好舒服啊!这次手淫不同往日,异常快美,王行之脑中的妈妈张着红唇,眯

着眼睛,一头秀发摇来摆去,“行行——行行”细细的娇唤声犹在耳边,“妈妈

,妈妈......”王行之呓语一般痴痴唤着,龟头上的马眼分泌出粘滑的液体,摩

擦起来更顺溜。他左手的固定住了,腰飞速的挺着,“妈妈,我在和你做爱!”

王行之被乱伦的念头刺激着,很快,鲜活而强烈的快感便集中到龟头那里,他就

要射精了。脑中的妈妈扭动着,迎合着,亮晶晶的大眼深情的看着他,脸颊嫣红

,“妈妈!”从未有过的至高快感征服了他,王行之叫喊出声,腰间一麻,一大

泡热精突突突打在手心里,小腹不停收缩着,身体的力气一下全射了出去......

    王行之静静地站着,脑子里的刺激感还在盘旋,可心里却已经感到了一阵空

虚。我都做了些什么呀!他感到十分难受,内疚像块巨石,压着他的胸口,让他

沉重无比。仿佛兽性已泄,人性回归——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妈妈那么爱我,

关心我,我却——左手热稠稠的精液令他厌恶,原来空气里的香气被浓烈的腥气

盖住了,无比刺鼻。我亵渎了母爱,我侮辱了妈妈,我——王行之低头看着萎缩

的阴茎,刚才粗大红亮的阴茎这时缩成小小一团,蔫头蔫脑的耷拉着,好像战败

的士兵,可笑极了。王行之木木的将妈妈的内裤放回桶里,盖上盖子,走到洗手

盆,旋开水龙头,冲洗左手的精液。他以前虽然也曾在梦里意淫过和妈妈睡觉,

但今天是他第一次闻着妈妈的内裤,逼真地想象把阴茎捅进妈妈的性器官里,他

觉得自己深深侵犯了纯洁慈爱的妈妈,侵犯了她圣洁美好的地方。
 
    我,我该做什么来弥补我的错呢?王行之逃出浴室,站在客厅里,愧疚,惊

惶,不安,他急于作一件事,摆脱心中深深的懊悔之情。好!我要把家里打扫得

一干二净,我要把衣服全洗了,我还要做一顿丰盛的晚餐给妈妈。王行之心里想

着,四处找着扫把,才发觉自己的短裤还在浴室里头呢!赶紧回到浴室,拿起来

要穿上,想想又打开莲蓬冲冲洗洗阴部,擦干身体,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心里

这才感觉好过一点。

    “好,开始大扫除!”王行之拿起扫把,风一般转着,像充满电的机器,开

始做起卫生来。



(九)

  就在王行之正在为自己「不当」的行为做补偿,奋力打扫的时候,苏蘅已经
到达目的地,她看着熟悉的门牌,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心潮,按响门铃。

  「阿蘅,是你吗?」声音颤抖,门开了,一个许久不见的旧人,一张熟悉惊
喜的脸,没有改变——

  「景卿姐!」泪眼相对,下一刻,一对丽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像恋人一样。

  「阿蘅,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不知过了多久,宋景卿松开苏蘅,定定的
看着她,犹自不信今日的重逢。苏蘅双目中盈盈泪光闪动,脸上却还是幸福笑着
的,她动了动嘴唇好似要说什么,可是想说的那一句话堵在嘴里,却怎么也说不
出来。

      苏蘅再一次紧紧地搂着宋景卿,只觉恍如做梦一般,觉得有那么几分的不真
实。

  「十多年没见了,景卿姐,你好像胖了些。」苏蘅和宋景卿终于分开,互相
打量着对方。

      宋景卿穿着印花的长裙,她身量比苏蘅还高,不胖不瘦,两腿修长,双足秀
美。她鼻梁上架着一副纤巧的细框眼镜,眸子是狭长清亮的,蕴着浓浓的书卷气
左眼下方有颗红痣,给她添了些许妩媚,碧幽幽的手镯古意盎然,整个人像是从
古画中走下来的夫人。

  「阿蘅,你倒好像瘦了。」宋景卿看着苏蘅,脸上带着爱怜。她们俩是一起
长大的邻居,感情好的不得了,比一般的姐妹还要亲密几分,从小到大,一同吃
饭,睡觉,学习,玩乐,洗澡,连上厕所也要一起去。宋景卿高中毕业后父母就
离婚了,她随母亲一同去了美国,少有联系,这次姐妹重逢,两个人心里都有说
不完的话,谁知却一时无语,呆呆站在院里。

   「表——姑——,谁来啦?」从屋里传来一声喊叫,一个少女飞奔而出,她
个子适中,穿着随意的白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浑身上下都带着常人难以企及的
青春活力,脸色微黑,两只大眼异常黑亮,如同明月一般闪闪放光,眼神活泼中
透着娇憨。

  「明月,这是你苏蘅阿姨,阿蘅这是我表侄女,唐明月。」宋景卿拉过唐明
月,做着介绍,苏蘅招招手,微笑着说:「你好,唐明月。」唐明月正张着大眼
一眨不眨打量苏蘅,心想苏蘅阿姨真是个大美女,成熟有气质,身材又好,班上
男生要是看见了,一准给迷倒咯。

      她心里想着,嘴上礼貌地回道:「苏蘅阿姨,你好。阿姨,在外边多热啊,
快进来吧。」唐明月笑盈盈的,招呼苏蘅进门。

  房子很幽静,采光度很好,苏蘅一进客厅就看见陈玲坐在沙发椅上看着电视
剧,她知道陈玲是宋景卿的表妹,两个人感情不错。

      陈玲听见响动,就转头招呼着:「你来啦,苏蘅姐。」

      她今天绑着清爽的马尾,T恤加七分裤,格外夏天。

  四个女的分别坐下来,唐明月殷勤的端茶送水,俨然像是半个主人,大家喝
着茶水,吃着水果,嘻嘻哈哈,有说有笑。这四美气质春菊秋兰,个个不同,有
的清纯,有的妩媚,有的知性,有的端丽。

      这时看到电视里滑稽的场面,唐明月手啪啪啪的拍着椅子,手舞足蹈哈哈直
乐,陈玲吃吃笑的娇媚,苏蘅咯咯咯露齿而娇笑,宋景卿抿着嘴嫣然一笑。四人
聊了一阵,更加融洽,唐明月性格开朗,常常是未语先笑,很快就阿姨长阿姨短
的同苏蘅聊起来,聊得高兴了,忽而抬手举臂,忽而左盼右顾,简直如同猴子一
般……

  「大家快过来,我有东西让你们看——」宋景卿打开浴室的门,一脸神秘的
站在门边招手。三人过去一瞧——哇,赞叹连连,原来宋景卿的浴室足足有十六
七平方米,欧式装修风格,宽敞豪华,金色和米色大理石,边上一个分隔式玻璃
墙淋浴间,正中央是个圆形的特大浴缸,钛粉瓷釉,洁白亮泽,保守估计能让五
个人同时入浴,两旁的玻璃柜里井井有条的摆着各色浴具浴巾,明亮的光线透过
窗台倾洒而入,如梦如幻。

  「怎么样,我从国外运回来的喔。大家一起泡个澡吧。」宋景卿走到浴缸旁
边,一脸得意,三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表姑,放水放水,我要泡澡!」唐明月欢欣雀跃,一边叫着一边脱衣,宋
景卿见达到效果,高兴极了,到橱子里拿了些香薷、青蒿放进浴缸中,设好了温
度,开始放水。陈玲好久没泡澡了,也跃跃欲试的脱了上衣,露出肉色的胸罩,
一对乳房大小适中,骄傲挺立。

      苏蘅顿时有些傻眼,她是和宋景卿一同洗过澡,但是那是小时候,她生性害
羞,从不去公共澡堂,海边,对在同性面前裸露身体始终接受不来,这时看到唐
明月和陈玲齐齐脱了上衣,本能的一退,就想逃跑,那知身后站着宋景卿,一把
将她拦腰抱住:「明月,玲玲,这小妮子想逃跑,抓住她!」

  唐明月和陈玲闻言都跑了过来,嘻嘻哈哈的抓住苏蘅的两只手,苏蘅又急又
羞,用力挣脱,哪里挣得开,宋景卿还不放心,手来到苏蘅的纤腰间,撩开她的
衣服,在光滑的嫩肤上抓挠起来。

    「啊——咯咯……咯……」苏蘅忍不住痒意,咯咯笑了起来,「咯咯……,
啊,景卿姐……咯咯,饶命!……饶了小妹这一遭!咯咯咯……」她对这一招实在
没有什么抵抗力,双手又被唐明月和陈玲拉着,娇躯左扭右摆,躲闪不开,只能
投降服软。

  宋景卿这才罢手,得意的笑道:「哼,看你再敢逃之夭夭!」

  苏蘅白净端丽的脸蛋上此时也是布满红晕,她娇喘吁吁,几绺乌黑的秀发散
开,垂至耳旁,陡增几分妩媚的艳色,轻喘着说:「呼……呼……景卿姐……,从
小到大,你就会拿这招对付我,……呼,哼——我可要……反击——了!」话未说
完苏蘅猛地一挣,唐明月和陈玲居然一时间抓不住她,让她挣开了双臂,苏蘅小
手直伸,隔着薄薄的裙子搔起宋景卿的细腰来。

  「咯咯……阿蘅,好啊你……我也要反击……」宋景卿也是那种禁不得痒的
体质,一碰就笑,她极力忍着痒,去痒痒苏蘅。

  「咯咯……不要……景卿姐好坏……咯咯……」两人咯咯娇笑声不绝于耳,在
浴室内阵阵响起,其间难免会摸触到各自敏感之处,直弄得两人皆是衣服蓬松发
髻缭乱,脸红耳赤,娇喘吁吁,两张如玉的面庞满是红晕,极尽娇艳妩媚之模样

  陈玲在一旁正幸灾乐祸的笑着,冷不防唐明月也伸手去搔她的痒「咯咯……
明月你……,竟敢……咯咯……」陈玲迅速加入反击的行列,阳光明媚的浴室里娇
笑声响成一片……

  大家笑得累了,这才战罢,苏蘅觉得她这一年的笑声都不及今天来得多,四
人皆是面色酡红,衣衫不整,沟壑毕现,诱人犯罪。

  四人都只穿着内衣,宋景卿看见唐明月一身蜜色的肌肤,她发育得不错,身
躯带着青春特有的丰腴,越来越显示出女性那特有的体态美,不禁让她想起那首
【WaterDrops on Burning Rocks】里载歌载舞的Ludivine Sagnier就是胸小了点。

  大家在淋浴喷头下轮流洗过之后,一一来到巨型浴缸中坐下,酥胸浮水,美
腿交缠,苏蘅这时也放开了,大家都是女的,又这么熟悉,亲密,想开了也就没
什么的。

      唐明月浮着脑袋,瞧着大家的胸都比她的大,心里就有些泄气,本来她就是
这里最娇小的,没想到人是最小的,胸部也是最小的。

      「哼,我还在发育呢!」她心里安慰自己,大眼睛四处扫荡。

  「阿蘅,你的乳房很漂亮啊。」宋景卿用手在水里拨了拨,看着苏蘅的胸部
说道。

      陈玲闻言一瞧,是啊,苏蘅的乳房侧面看是雪白无暇的半球型,向上挺立着
正面看微微自然向外倾,乳晕大小不超过1元硬币,颜色是红润粉嫩的,小小的
乳头害羞的突出来,也是红色的。

  「阿姨的胸部圆圆的,像两个大橙子。」唐明月赞道,然后快言快语的自嘲
着,「我的简直像荷包蛋。」又伸手在苏蘅鼓涨的乳肉上轻轻捏了捏,「哇——
好饱满,好有弹性啊!阿姨你都吃的什么啊?」

  「明月可以试试多喝牛奶。」苏蘅躲之不及,只好任唐明月抚摸,她的一对
乳房是她的骄傲,她看到一些年青女孩往胸罩里塞东西,好让胸挺起来,觉得好
笑,再看看自己丰挺的双乳,就觉得特别自豪。

  「是哦,那我回去天天喝!」唐明月收回手,信誓旦旦,「啊呀,表姑小表
姑,你们俩的胸部长得好像啊!」唐明月又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起来,宋景卿和
陈玲不约而同的低头一瞧,又看向对方的乳房,她们两的乳房都是圆锥型的,乳
头尖尖,也很漂亮,宋景卿的乳晕比较大,像一对车头灯,陈玲的乳头比较长,
呈鲜艳地大红色。

      「都是小风乱吸乱摸,乳头好像变长了。」陈玲想起萧风,浑身火热,低头
赶紧往脸上泼水。

  「咦?」陈玲无意中透过微晃的水影,竟看到苏蘅和唐明月的两腿间都是光
溜溜,白生生的,就狭促的问:「苏蘅姐,你那里怎么和明月一样,都寸草不生
啊。」苏蘅唐明月同时往对方大腿间一扫,又同时夹紧了大腿,用手遮住自己的
羞处。

      唐明月羞不可抑的低了头,「讨厌,小表姑你看哪呢!」

      苏蘅兀自尴尬不已,看见唐明月头勾勾的,难得的害羞了,心里就有些好笑
这大咧咧小姑娘也有难为情的时候啊。正想着呢,唐明月慢慢的靠过来,缓缓依
住苏蘅,低低的说:「阿姨,你看我们两个都是秃女,我觉得这是同命运,有缘
分呢。」说完两眼亮晶晶的看着苏蘅,拿额头在她肩膀上挨擦着,像小狗撒娇一
般。

  「是是是,同喜同喜,有缘有缘。」苏蘅哭笑不得,无可奈何的伸手摸摸唐
明月圆圆的脑袋,

      「秃女——秃女!」宋景卿和陈玲早已咯咯咯笑开,宋景卿更是笑得泪花都
蹦出来了。

  「明月,你现在上高中吗?」苏蘅急于摆脱尴尬。

  「是的,阿姨,我在拾秋中学,高一(一)班。」唐明月点点头。

  「高一(一)班?那你一定认识我儿子,王行之。」苏蘅亲昵的摸着她有些
婴儿肥的脸。

  「什——什么?阿姨你是王行之的妈妈?」唐明月一听,心中登时乱了套,
她喜欢王行之,刚才却对他的妈妈——

  「我我,泡乏了——想去睡觉,你们继续,继续。」唐明月乎的站起,急急
逃离,差点滑倒,小巧结实的屁股左扭右摆,有些滑稽。

  唐明月一走,浴室里登时静了下来,宋景卿打开浴缸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
瓶开好的香槟和三个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各斟少量,递给二人,

  「缠人的小丫头走了,我们享受享受大人的乐趣。」

  「敬我们的友谊,干杯!」宋景卿举杯,苏蘅,陈玲也举杯相碰,三人边饮
边聊。

  「还记得我们高中的时光吗?」陈玲目光恍惚,定定的看着杯里美丽晶莹的
气泡。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汪曾祺——」宋景卿低吟起来:「一月,下大雪。
雪静静地下着。」声音轻盈曼妙。

  「果园一片白。听不到一点声音。」苏蘅的中音适时响起,音韵独特。

  「葡萄睡在铺着白雪的窖里。」陈玲轻柔低沉的结尾。

  「汪老的文——」宋景卿顿了顿,「是一潭透明清澈的山泉,没有一丝一毫
的烟火气。」

  「是月色如水,一片空明,尽显纯诚。」苏蘅看着通透的杯子,脸上微笑,
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

  「明净质朴,洗练睿智,文如其人。」陈玲补充。

  三个人高中生活里,汪曾祺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他的文章勾起了她们的
青涩回忆,犹如杯中升起的阵阵香气,若即若离。窗帘翕动有声,浴室里忽明忽
暗,雾气不时被穿进来的阳光赋予亮彩,翻卷着,聚起又分散,一边融化一边划
着太极拳,悠悠抱圆,缓缓画圈,三人静静无声,往事溶溶,似梦非梦。

      ***   ***   ***   ***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下午四点时,房子里就剩宋景卿一人了。

     众人都离开了。宋景卿独自站在莲蓬头下,微凉的水迅速流泻到她光裸美丽
的背上,像一张毯子一样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身体。她闭了眼,体味着水温柔的
抚摸。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种伤感,伴着某种莫名的温暖在心里滋长,觉得自己
有种需要保护的软弱。

   脸儿怎么发痒呢?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在流泪。即使在水流中,她依然能分辨
出那条是她的泪痕。水顺着秀发滴落。

  「圣宇哥,圣宇哥——」宋景卿嘴里轻念着亡夫的名字,她想像他就像半年
前一样,在她洗澡时,悄悄来到她身后,她脖子上仿佛感到他有些短促的呼气,
身后的温度升高了,有些热度的空气从后面把她罩住。宋景卿娇躯轻颤,心里焦
灼的期待着什么,他一下子抱住她,她惊喜的尖叫,他用手环抱她的小腹,嘴轻
啄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她吃吃娇笑。

  宋景卿关了水,两手环抱住自己,抚摸自己发烫的前臂,上臂,仿佛那是圣
宇的手在爱抚,春风般,令她舒服的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圣宇哥,圣宇哥啊——」宋景卿声音带着满足,呻吟般轻唤起来。右手顺
着精巧的锁骨摸索到自己高鼓的胸前,摩挲起饱满酥嫩的乳肉来。她的左乳特别
敏感,那是圣宇最钟爱的,说它靠近心房。她的左手贴着肌肤,从乳房间滑下,
似触非触的游过平坦的腹部,小巧的肚脐,微微起伏的小腹,然后沿着性感的腹
股沟来到她的神秘花园。

   「圣宇哥……」宋景卿右手捏住自己的左乳头,食指拇指不断揉搓,麻酥酥
的快感传遍全身。带着晕乎乎的感觉,她的左手手指并紧,熨帖在发烫的大阴唇
上,慢慢的画着暧昧的圆。不一会儿,阴道内的爱液就流出来,湿湿滑滑的,她
在阴唇上方找到那粒肿胀的阴核,用食指的指腹按住了,左右摩擦。

  「圣宇哥,爱我——爱我——」她一边呓语一边旋开水,右手执着莲蓬头,
对准自己的阴部,「唔!」水让她打了个颤,美美的,她全身都缩紧了,熟悉的
快感接踵而至。

   「圣宇哥……啊……,你好坏!」她张嘴咬住自己的秀发,娥眉紧蹙,脸上
痛并快乐着。左手加快撩拨阴核的速度,雪白柔软的小腹抬起,不可自制的迎向
水流……

    「圣宇哥……卿卿要来了,要来了……」宋景卿身体突然僵直一下,接着全身
便像波浪般抖动起来,她失了气力,靠着玻璃壁滑下,美腿摆成人字形,体内的
快感一波一波的侵袭她,可她悲从心来,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圣宇哥走
了,永远地走了……她哀伤的想着,眼泪越流越欢畅……

  「圣宇哥——」宋景卿终于披着浴袍,来到卧室,她拉开抽屉,从里头拿出
一个相框,深情地摩挲着,相片里的她和一个英俊的男人紧紧相拥,两人面朝镜
头,笑的像朝霞一样灿烂。这个男的剑眉星目,鼻挺口方——他就是宋景卿的亡
夫,郭圣宇。他们在法国相识相遇,恋爱五年,结婚了两年,可半年前的一场车
祸将他从宋景卿手里夺走。

      半年来,宋景卿还是觉得他时不时就在自己身边,家人让她回国,也许换个
环境,多和故友亲朋在一起,能让她摆脱苦痛的深渊——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命
中安排的,如果唐明月或苏蘅看见了这张照片,必定会杏眼圆睁,难以置信的指
着相片里的男人大声尖叫:「这,这不是贴了假胡子的王行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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